持不下去,跪在女神的面前,又重新开口:「小涵学姐,我可以舔一舔你的鞋吗?」「呐,你舔吧。
我没能做你的女朋友,现在就当是满足你一下补偿你好了。
」她熟练地抬起脚,露出鞋底来给我。
我伸出舌头,碰到了她的鞋底上。
她的鞋底全是有泥土的颜色、有黑色的烂泥,有雨水沾上去的沙子——还有走进亭子后粘上去的干燥灰尘,和纹路缝隙里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块状污物。
我的舌头舔过这些肮脏的东西时,却没有一点恶心的感觉。
对我来说,吴小涵的每一寸都是我可望不可及的,就连她的鞋底也是圣洁的呀。
她鞋底的污物,对我来说,不也都是圣物吗?我不加选择地便把它们全部吞如口中。
舔干净了容易弄下来的附着在表面的污物,我忍不住把嘴唇严严实实地贴紧在鞋底,吸吮起来。
这是我真正的初吻——吴小涵的鞋底,是我生命中所能企及的最美好的事物。
比这更美好的,还有什么呢?吴小涵的身体?不,我知道,即使是吴小涵的脚,也是我永远也不可能有资格碰触的。
即使她愿意伸出她的脚——我也无法原谅自己用口水玷污她一尘不染的纯洁玉足。
我宁愿我的舌头被割掉,也不愿它背负玷污吴小涵的罪责。
能吻到她正穿着在脚上的鞋的鞋底,我已经足够满足。
哪怕以此生再无资格吻到任何女孩子的唇为代价来交换,我也心甘情愿。
女神的鞋底——即使这双鞋曾经已经被魏麒舔过,但它终究是吴小涵的。
不,我甚至不如魏麒。
魏麒还能更早地、更多地接触到吴小涵的鞋子和袜子,甚至吴小涵的便溺。
而我不能。
魏麒有那个资格——他比我高,比我帅,他也能付得起吴小涵收的调教费用。
而我,我只能靠吴小涵的施舍,才能勉强得到为她舔舐鞋底的机会。
我双手捧住吴小涵的鞋,用尽我全部的感情,吸吮着她鞋底最后剩下的泥、伸出舌头探入她鞋底的纹路用力地清理——恐怕真正嘴对嘴的吻,也无非是吸吮和舌头的缠绵这些类似的东西吧。
我不停地贪心地吸吮着她鞋底别的地方——贪心得大约甚过饥饿的婴儿吃奶。
等鞋底的烂泥已经全被我舔得一点不剩,我又开始用舌头不停地在她的鞋底蹭,企图能把她的鞋底牢固的污渍蹭干净,甚至将鞋底的塑胶打磨光亮。
她的鞋跟也被我含到嘴里饥渴地吮吸着,用舌头卷着、擦着、舔着,直到一尘不染。
「我看看你舔得怎么样……」吴小涵弯起脚,低下头看了一眼,说:「哇,你舔得真的好干净啊,都像是刷过几遍一样。
」「谢谢学姐夸奖。
」「记住了,喜欢什么东西,就光明正大地说出来。
我不一定会拒绝你的。
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地做人呢?」「嗯,我记住了。
谢谢小涵学姐。
」「对不起,刚才对你有点凶。
其实我没生你的气啦,我只是想试试你,看你是不是真的也是个抖m。
」「噢。
那……我是吗?」「你说呢?」她把脚放回地上,又摸摸我的头:「不过没想到,你真的那么下贱。
你真的就那么喜欢我的鞋底吗?」「嗯嗯。
」「你知道吗?我对你真的很好呢。
要是魏麒敢像你刚才这样用手抱着我的鞋,他的手一个月内可就别想用了。
」「噢……对不起,我没注意。
」「另外一只鞋,还想舔吗?」「嗯嗯。
可以吗?」「你都不给你学弟留一点?」「一会儿回去路上还会踩脏的嘛,哈哈。
」「好吧,给你舔啦。
」吴小涵于是抬起另一只脚给我舔。
我这次没有再敢伸手,而是用嘴唇和舌头好好享受女神的鞋底,先是清理完所有的污物,然后深深地吸吮、舌吻,又用舌头舔过鞋底,一遍一遍地把我所有的感情都宣泄在黑色的橡胶上。
到最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舌头火辣辣的——看到吴小涵的鞋底上有着一丝红色,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舌头已经磨出血了。
她显然也注意到了,让我伸出舌头给她看。
她看了看:「天哪,舌头都磨破出血了。
你真的就那么爱我的鞋底啊?」被精虫攻占的我,已经无所谓尴尬,脱口而出:「小涵学姐,我真的好爱你,爱你的一切,包括你的鞋底。
我知道我连你的鞋底都不配舔。
可是,我真的控制不住地想要它,想要它的全部……」「你舌头上全是泥,又磨破了,这样很容易感染的哎。
而且,你难道不觉得,把你的血弄在我鞋底上,弄脏了我的鞋吗?」我愣住,随后赶快磕头:「对不起,小涵学姐,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
」她说:「没事啦。
起来吧,别磕了。
我就说说而已,你何必当真。
我会当作今天的事情没发生的,也不会让别人知道,你放心吧。
只是没想到,你真的也贱成这个样子。
」「你对我很失望,对吗?」「徐洋东,你是追过我的男生,也是你们届同学口中的学神,我一直以为,你应该是堂堂正正、顶天立地的男人,而不是如此地来对我卑躬屈膝。
我刚才狠下心越来越过分地羞辱你,本来是想看到你终于不堪羞辱地站起来的,没想到,你真的把自己放得那么卑贱。
」「对不起,小涵学姐,我只是……真的很喜欢你,真的。
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一辈子也不可能成为你的男朋友,所以,能在你的脚下,我很满足。
」「所以,你觉得你就只能这么卑贱吗?」「嗯。
」她不再看我一眼,起身走出亭子。
我在原地愣了几秒,也起身跟在吴小涵身后走回她家所在的那栋楼。
一路上,吴小涵再也没和我说一句话。
上楼回到她家,她一进门就自己换了拖鞋,走到厕所里,解开了魏麒。
魏麒一脸崇拜地看着他的主人。
吴小涵弯下身子蹲下,魏麒也立刻会意地长大了嘴。
吴小涵脱下可爱的蕾丝小内裤,告诉魏麒:「主人今天可能有点拉肚子,所以你最好离得近些。
」于是魏麒稍稍把头抬离地面一点,更接近吴小涵雪白的屁股。
吴小涵放松了她的肛门括约肌。
她屁眼极其细嫩的肌肉往外面一翻,先「噗噗」地放了几个屁,然后便喷射出金黄色的稀屎来,直直进入魏麒的嘴里。
她稍稍用力,在几个屁之后,嫩白的肛门里又泄流出魏麒渴望的金黄色。
她何止是「有点」拉肚子,而完全是将稀得像汤一样的屎喷射在了魏麒的嘴里、鼻子里、脸上,甚至眼睛里。
魏麒难受得闭上眼睛,吴小涵继续把又稀又臭的大便盖到了魏麒的脸上。
魏麒企图下咽嘴里已经快满的粪便,忍不住呛了一下。
由于距离太近,他呛的时候把嘴里的屎喷到了吴小涵那羊脂玉般纯白无瑕的屁股上。
我看到此景,立刻吓到了。
我知道,魏麒这下又要惨遭惩罚了。
吴小涵显然也感觉到了,果然,她低头对魏麒说:「好呀,弄脏主人的身体,嗯?看看主人整个屁股上都被你弄成什么样了?一会儿出去有得你受的了。
」魏麒似乎想说什么,只是嘴被大便堵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吴小涵拿出纸,擦干净自己屁股上沾上的粪便,又用纸沾上水再擦拭一遍,再换回干的厕纸擦拭第三遍,最后才然后穿上裤子起身离开。
魏麒老老实实吃完吴小涵的稀屎,清理干净自己,爬出了厕所。
和昨晚一样,他爬动时大腿分得很开,动作也很小。
看来,他的睾丸还疼得不轻。
吴小涵端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完全不理踩魏麒。
魏麒爬到吴小涵脚边,怯怯地说:「主人,我出来了。
」吴小涵却根本不理踩他。
魏麒给吴小涵磕了一个头。
吴小涵看着自己的手机,一言不发。
魏麒小声说道:「主人,您惩罚我吧。
」吴小涵依然完全不理会魏麒。
魏麒不知如何是好,看着吴小涵,又说道:「主人,我知道错了。
我再也不敢弄脏您了。
请您惩罚我吧。
」他的女神低头继续玩手机,像是完全没听见一样。
魏麒连连磕头:「主人,我罪该万死,您怎么惩罚我都好,不要不理我,可以吗?」坐在沙发上的吴小涵此时只用目光扫向沙发另一端放着的电击项圈的遥控器。
魏麒于是会意地把遥控器叼到吴小涵面前。
吴小涵说了一句「放到地上吧。
」魏麒就乖乖把遥控器放到了地面上。
吴小涵依然终于放下手机,看着眼前低声下气的魏麒,徐徐开口:「今天你呛到也是正常的,毕竟你没吃过这样的。
但是弄脏主人,终究是你不对。
主人让你选吧:要不,你接下来几天就不吃主人的黄金、不喝主人的圣水;要不,你现在就接受电击。
」正常人肯定会选择既不吃屎、也不被电击;只有傻子才会选择既去吃屎、又被电击吧——哪怕其中任何一个,都不是常人能接受的。
但是魏麒果然是傻子。
他说道:「主人您电我吧。
」吴小涵轻轻把脚踩到电击的遥控器上。
魏麒的身体像是弓弦猛然断掉一样,立刻就绷直了起来,然后侧倒在地上。
他青筋暴起,惨叫出声,在地上不停抽搐着。
见此惨状,吴小涵移开了脚。
然而魏麒刚刚松缓下来,女恶魔立刻又把脚牢牢踩上去,甚至还说:「踩这上面蛮舒服的,就这么踩着吧。
」吴小涵显然很喜欢这种轻轻动一动脚,就能让另一个人痛不欲生的感觉。
她是如此轻易地主宰着她脚下的男人——如果还能称作「男人」的话。
这次电击已经持续了十秒。
魏麒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大,他惨叫了几秒后,试图喊出「求求主人停下」,但电击让他肌肉紧绷,口齿根本无法发出清楚的声音来。
他满是血丝的眼睛已经快从眼眶里鼓出来了,满头的血管也像是随时要爆掉一样。
终于,吴小涵移开了她穿着拖鞋的脚。
魏麒全身肌肉立刻放松,重心坍落回地上,身体还微微颤抖着,流着口水躺住不动。
吴小涵放着魏麒休息了一会儿,给魏麒倒上晚餐的狗粮。
吃完狗粮后,正式的虐待才准备开始。
她先问魏麒:「蛋还很疼吗?我看你爬的时候似乎还是蛋还疼的样子。
」「嗯,很疼,稍微动一动都疼。
」吴小涵弯腰用手攥住魏麒的睾丸,然后轻轻一捏:「这样呢,疼吗?」答案是显然的——魏麒咬住牙,忍不住弯下腰,齿缝中挤出:「很疼。
」「好吧,那你的蛋蛋是没法虐了。
不过你鸡鸡上的伤基本好了,就虐它吧。
」吴小涵说「基本好了」,其实只是小钉子穿过的伤基本愈合了。
阴茎根部的粗钉子穿过的伤疤在,而龟头尖部烧焦的地方还毫无愈合的痕迹。
吴小涵让魏麒把他带来的针拿来三盒。
魏麒老老实实拿过了三盒,也就是总共三百枚注射针来。
她指示魏麒爬进调试室,在地板上躺下。
魏麒乖乖躺下后,吴小涵直接跨坐在了魏麒身上。
即使隔着裤子,但带着她体温的接触,还是让魏麒有点兴奋。
「好多针要穿呢,我们就抓紧时间吧。
」吴小涵说着拿出针,开始向魏麒的龟头刺去。
女神熟练地用她纤细的手指将针尖从冠状沟的位置推进龟头里。
魏麒微微绷紧身体,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样的疼痛,如今他已经习惯了。
针尖随着指尖的用力,从龟头另一侧穿出。
魏麒稍微放松身子,准备迎接第二枚针。
很快,几十枚针就把魏麒的龟头扎得满满当当,如同刺猬一般。
虽然魏麒一直没有挣扎、没有抽搐、也没有喊叫,但他满身的汗水,还是说明他在忍受着不小的疼痛。
吴小涵准备开始摧残阴茎体。
她先是用手握住魏麒的鸡鸡,再用另一只手把针从侧面穿入,又从另一侧穿出来。
就这样从上往下穿了一排以后,吴小涵发现,要接着穿针,已经没有地方握了[1].于是,吴小涵拿来一个拴好了鱼线的大鱼钩,把钩尖从尿道口伸进魏麒的尿道里,然后穿过龟头的肉,从前面穿出来。
之后,她把鱼线的另一端绕过那个比人还高的木架子的顶端,又垂下来拉着。
这样,魏麒的鸡鸡就被拉伸直,竖直朝上立着。
吴小涵把线拉得更紧一些——魏麒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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