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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口精液,热情地接吻,把精液在口中交换。

    他们还各自穿上一双新丝袜,同时用丝袜美脚夹上对方的鸡巴,相互足交。

    一起射了对方满脚精液之后,再相互把丝袜脚舔干净。

    终於,天色已黑,两个人都硬不起来,更射不出了,但还是意犹未尽。

    燕羽虚弱而热情地说:「香石对我说过,即便鸡巴废掉了,男孩子的身体还有办法可玩。

    」青墨笑说:「他也教过我,还把这个留给了我。

    」说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根黑色橡胶的双头龙假阳具。

    两个男孩子扑到双头龙上,舔得润滑了之后,小心地面对面坐着,让双头龙撑开彼此的肛门,呻吟着努力把屁股向前顶,直到两个人的屁股碰在一起,双头龙顶到了各自的肠道深处。

    然后他们支着苗条美嫩的双腿,耸动屁股,互相对着对方顶去,软垂的两根可爱鸡巴摇摆不停,娇声的呻吟喘息响成一片,直至筋疲力竭,昏睡过去。

    次日青墨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香石给的双头龙还塞在他和燕羽的屁眼里,两人的姿势一整夜都没有改变。

    青墨慢慢地让双头龙从自己敏感娇嫩的屁眼里滑出,回想到没有香石,就没有这幸福的一切,不禁感激地在双头龙上一吻。

    香石的鸡巴肏了他们两人屁眼,这根香石给的双头龙也肏了他们两人屁眼,感觉好亲切,好像拿着香石本人的鸡巴似的。

    然后他四肢并用,爬到燕羽身边,在他娇艳的脸蛋上一吻。

    燕羽也醒来了,对他露出无比温暖的微笑。

    青墨说:「我想到一个事儿,说出来,你可别生气。

    」燕羽用软绵绵的稚嫩嗓音说:「我也想到了一件事,也怕你生气。

    」青墨说:「我们去找香石好不好?」燕羽说:「我们让香石做我们的男朋友好不好?」青墨笑说:「就这么定了。

    」他们同时嘻嘻笑起来,手紧握在一起,晨勃的粉色鸡巴贴上了晨勃的黑色鸡巴。

    第五节四个多月后,十一月十五日,已近深秋。

    在南方的s市,淅沥的雨声中,香石在宾馆醒来。

    看着陌生的房间,迷糊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昨晚是被嫖客带来包夜的。

    那个嫖客是个肥胖油腻中年,可能是个小学老师什么的吧,阴茎短小,又阳痿早泄,偏偏癖好是未成年幼女。

    他玩香石,也是看中了香石的平胸,像七八岁未发育的小女孩,并不喜欢他的鸡巴。

    於是香石一晚上都光着上身,用小女孩的嗓音撒娇,用口舌侍奉那根软弱的老鸡巴,自己一点都没有舒服。

    不过,这种嫖客也总是会有的,而且也给六百块钱呢。

    香石连上充电线,打开手机,确认了一下余额。

    他现在用的手机,就是七月时青墨送给他的那个,不过现在香石已经把青墨完全忘记了。

    没想到,手机上竟然有一百多个未接来电,而且竟然来自四五十个不同的号码。

    这些号码都是同性恋圈子里认识的人。

    昨晚手机是电用完自动关机了,没想到一时间全国的同性恋都在找香石。

    香石懒得回拨,懒得问是怎么回事,洗了个澡,穿上吊带短裙,结账离开。

    他什么都不想理,什么都不想管,同时又觉得心里缺少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离家漂泊的几年里,这是常有的感觉,总是在清晨尤为强烈。

    清晨的s市很冷,香石身上还是夏衣,暴露性感,毫不保暖。

    他抱着臂膀,瑟瑟发抖,小步快走,冒着淅沥冷雨,穿过繁华而无人的街道。

    他步行来到狭窄小路里的一间酒吧。

    上午八点,酒吧根本不开门,不过是间同性恋酒吧,像美美妈妈一样,也愿意帮扶香石,所以香石知道酒吧的后门所在。

    鉆进后门,帘子遮住了风雨,让香石松了口气。

    香石费力地爬上高脚椅,趴到吧台上,拍出两张百元钞票,说:「伏特加,大杯。

    」正在拖地板的老板说:「香石,你又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昨晚我想找你呢。

    」他就是那一百多个未接电话的机主之一。

    香石有气无力地说:「你找我,什么事?」老板说:「有好事哦,有两个可爱的男孩子说是想追求你,这是他们的号码。

    」香石看也不看,趴着说:「我不想理他们。

    给我酒,等我喝醉以后,让他们来捡我的屍体好了。

    」「捡屍体」的意思,就是在酒吧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人,让别人捡走奸淫。

    老板说:「你自己掏腰包?不找凯子请你喝?」香石烦躁地说:「今天老子有钱,快给我酒。

    」他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又莫名地悲伤,拼命地灌伏特加,不久就醉倒了。

    醒来时,香石觉得觉得虚弱、眩晕,远甚於往日习惯的宿醉,挣紮着只能把上半身撑起两寸,而且腹部剧痛。

    巨大的惊恐击中了他,猛地睁开眼,只见这里是陌生的大房间,周围是粉红色的墙,墙上挂着世界名画的仿品,梳妆台上摆着大只的毛绒熊。

    很不像宾馆,倒像是闺房?有个细嫩的声音在一旁说:「别动,你昨天胃穿孔了,做了手术,要一个星期以后才可以拆线。

    」这个声音,又提高了一些,欢快地对外面说:「青墨,他醒啦。

    」说话的这个人,香石认出是燕羽。

    他虽然只和燕羽相处过一天,但燕羽的美貌足以令人难忘。

    燕羽的黑色长发笔直披肩,头上顶着护士馄饨帽,上半身穿着紧身的护士装,下半身却是光着雪嫩屁股,垂着黑漆漆的大鸡巴。

    四个月不见,他的鸡巴又发育变大了少许。

    青墨笑着跑进来,甩着粉红色的嫩鸡巴,也是同样的骚媚情趣打扮,清纯的白丝袜裹在苗条笔直的美腿上,丝袜美脚踩着奶油色的高跟鞋。

    香石说:「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青墨笑说:「这里是我们在s市的家。

    我们安顿下来之后,就一直在找你。

    」香石说:「就是昨天那一堆电话?找我做什么?」青墨目光柔情似水,瞟了燕羽一眼,燕羽也甜蜜地点点头。

    两个可爱伪娘一起说:「我们想向你求婚,我们两个想一起嫁给你。

    」香石头脑一片混乱,说:「别胡说八道了,我要走了。

    」想要起身,终究爬不起来,只好挺着好看的鸡巴说:「我想撒尿,扶我起来。

    」青墨又忍着笑和燕羽对视一眼,突然俯下身,含住了香石的俏鸡巴。

    香石说:「你干什么?」燕羽说:「你就尿在她嘴里吧,她想喝。

    」香石大惊失色,拼命要起身。

    燕羽就像练好了似的,毫不犹豫地趴下按住香石的上半身。

    别看娇媚柔嫩,燕羽终究是男孩子的力气,让香石根本动弹不得。

    二十多小时的尿,终究憋不住,香石自暴自弃地在温暖的小嘴里释放出来。

    「咕嘟、咕嘟。

    」一时闺房寂静,只有青墨吞咽的声音。

    尿完之后,燕羽才松手。

    这时,青墨前襟尽湿,满嘴鼓起,还含了最后一口热尿。

    燕羽高兴地凑过去,和青墨湿吻,让青墨把那口少年热尿喂过来,两人分享着喝下。

    现在的景象极为诡异,如果是醒来在宾馆里,或者是某个陌生大叔的家里,甚至是在无人的仓库里,屁眼里塞了一根烟头,香石反倒都习惯了。

    偏偏在这样一个温暖舒适的地方,被两个可爱的大鸡巴伪娘过份体贴地服侍着,一切都美好得不正常,让他感到极为惊悚,觉得自己随时可能被做活体实验,鸡巴被切片研究什么的。

    香石全身颤抖,虚张声势地说:「你们……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快回答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青墨温柔地告诉他,自己已经安排燕羽和父母断绝了关系,正式把燕羽包养起来,并且两人一起搬家到s市来生活,与过去的一切一刀两断,甚至放弃了作为带把儿男孩子的社会身份,连身份证上的性别都想办法改成了「女」,就像美美妈妈那样,应该用「她」这个代词去称呼了。

    过去的四个月里办了许多手续,刻苦练习了伪娘必备的化妆、伪声等知识。

    她们二人来到新的学校里,作为女生生活,和其他女生勾心斗角,同时不自觉地以柔弱美貌吸引着男孩子们的目光,达成了彻底的脱胎换骨。

    「这新的生命,都是你送给我们的。

    我们无以为报,只想以身相许。

    」青墨红着脸笑说,「我的第一个男人是你,燕羽的第一个男人也是你,对第一个男人,我们的身体也都是有特殊的记忆的。

    」香石想往后躲,但是身体虚弱,床上的空间也不允许。

    他说:「别开玩笑。

    」青墨笑说:「年龄不是问题。

    反正二十二岁以后也没有同性恋合法结婚一说,我们完全可以十四岁就办婚礼。

    我的妈妈们就是未成年的时候结婚的。

    」香石没好气地说:「谁想找你说这些?我是想……那个……」青墨柔声说:「你的麻药还没有退去,思维尚未完全清醒,我们的心意大概对你也有些突然,你先冷静一下。

    」她和燕羽退出了房间。

    香石完全无法冷静,满心慌乱疑惧。

    她们对他这样好,背后一定有可怕的企图。

    到第三天,终於能下床了,他发现屋子的窗户只能开一条小缝,门倒是没锁,但是青墨和燕羽总有一个人等在门外,睡在行军床上。

    香石蹑手蹑脚想要出去,就会惊动她,被她「礼送」回到房间里。

    被关押起来了吗?她们究竟想要他的什么?至於求婚什么的,他一个字也不信。

    要是对婚姻家庭之类的事有半点期待,他也就不是那个放浪四海的同性恋男孩香石了。

    「赶快摆脱他们吧。

    」香石想。

    第七天,终於拆线了。

    医生走后,香石穿起衣服,对青墨和燕羽说:「你们喜欢我?」两人用力点头:「喜欢你。

    」香石冷冷地说:「要是真的喜欢我,那就给我一万块钱,让我走,别来找我。

    你们舍得吗?「他已经做好了讨价还价、苦战挣脱的准备。

    不了,青墨很干脆地掏出手机,操作了两下,说:「钱转给你了。

    我们呢,我们自己也是男孩子,所以懂的,男孩子有时候的确需要一个人静一静不被打扰的。

    你去吧,不过我们终究还是会来找你。

    」钱和自由都轻易地到了手。

    香石知道机会难得,不可放过,立刻小跑着离开了这间吓人的屋子,离开了这所高档小区。

    香石曾经被父母骗进「戒网瘾学校」去接受矫正,在里面被剃光头、被鞭打、被电击,被学校绑去工地上干活的时候,拼死从三层楼上跳下去,成功逃跑。

    他也曾被人贩子骗到泰国去,偷刀捅伤了人贩子,躲藏漂泊了一阵子,才设法偷渡回国。

    这些经历在他的心灵里早已打上了钢印:只有自己索取来的、讹来的、用身体换来的,才是靠的住的;别人戴着笑脸面具主动送来的,都是最危险的,都是陷阱里的诱饵。

    香石没能受到很好的中学教育,但他无师自通,对鲁迅先生的《拿来主义》可理解得十分痛彻。

    拿着这一万元,还有身份证在手,他胡乱找了个五星级宾馆住下。

    过了三天,手机安安静静,青墨她们真的没有来找,香石倒闲得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一丝不挂地躺在丝棉大床上,望着落地窗外的辉煌夜景,香石随手玩弄着红珍珠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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