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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填入好不容易才捕获的异兽雌金猊的乳肉。

    他双手像挤奶似的勐然用力挤压莲华的娇乳,疼的莲华不住扭身娇吟,「非但如此,」青龙得意道:「而且成就还超出我的预期。

    」大方儿能排奶是他当时始料未及的,八成是因为当时那只雌金猊才生下小金猊不久,还在哺乳期中,所以连带影响到大方儿。

    「可惜,」青龙话语一顿,「我的医术始终不能将他完全改造成女身。

    」他对大方儿的下面是完全束手无策了,即使是砍了他那话儿,也无法造出一个洞。

    不过他也没让大方儿好过,大方儿的阳具在经过他精心改造之后,坏死大半,感觉变得极为迟顿,对一个像大方儿这样被训练的只知追求快感的淫兽而言,这是最惨忍的结局。

    想到得意处,青龙放声狂笑,手上也加重了力道,莲华双眸紧闭,在他掌下不住痛苦的扭动,眼角处缓缓落下了一滴泪。

    (十四)莲华伤势虽然非轻,但性命无碍。

    这十几日来,青龙每日亲自为她换药,不久之后伤势逐渐好转,断骨处也开始愈合,下身的撕裂伤早在数日前便就好了,但青龙还不时灌药进去,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这日,青龙上好药之后,便摆手准备命人送她回逍遥阁中,在离去前,他颇为不舍的不住抚弄莲华下身,叹道:「这丫头年纪虽小,但眉眼长的不错,长大后,想来会是不输给小方儿的美人,可惜偏生是个石女。

    」「嗯,石女…」青龙微微沉吟,转口道:「命人回禀宫主,此女伤势甚重,恐需再花几日治疗。

    」「是!」一名弟子应声而去。

    青龙突然高声叫道:「把和鸣散拿来!」和鸣散取自龙凤和鸣之意,是他为了妖兽培育而新调配出来的春药,因为是用在野兽上,所以此药药效特强,远胜于寻常春药。

    青龙将和鸣散抹倒了一半在莲华的嘴中,剩下的则混了水抹在莲华的幽穴与菊穴之中,不出片刻,药效发作,莲华不住的扭动身子,双唇间也泄出模煳的娇吟之声。

    见莲华也抵受不住,青龙得意的一笑,命令道:「把她装进玄铁笼中,丢进兽牢里!」那名弟子一愣,惊道:「堂主!这丫头是宫主的人。

    」青龙摆摆手道:「她在玄铁笼中安全的很,我只是拿她来做做试验罢了。

    」金猊狻虽然力大无穷,但也弄不破这玄铁铁笼,他只是想瞧瞧他特制的春药用在石女身上会是如何?莲华被装进一个可容纳两人左右的铁笼之中,数名弟子拖着铁笼,将她带到昏暗的兽牢之中,由那些人沉重的步伐可见得此玄铁笼极为沉重,那些人随便将她往地上一放便急忙离去,似乎兽牢之中有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莲华混身痒的难过,在铁笼中不住扭动身体,幽穴内外好象有无数小虫在爬行一般,若非手脚的断处上都缠上了木板,动弹不得,她真恨不得去伸手掏挖几下。

    一进去,莲华便闻到一阵男女欢爱后的气味,这种气味倒也不甚稀奇,可是这气味中还混着一种野兽的腥味。

    莲华定睛一看,在昏暗的烛光之下,她看见兽牢的左右两侧,各有两名女人被人奸淫着,左侧那名大腹便便的年轻少妇裸着身子,四肢大开,被一名男子压在石床上狠干,那人一边干,一边用力的揉捏着那少妇因怀孕而肿胀的乳房,硬生生挤出一道一道的雪白乳汁。

    右侧的中年妇女则是被架在一架子之上,身前有个身形壮硕的男子抄起她的脚狠干着,口中还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呼啸声。

    那男子身形极壮,近乎常人的两倍之多,遮住了那妇人大半身形,从莲华方向望去,只见到那妇人一条白嫩的大腿不住在空中抖动。

    那人每干一次,便听见那妇人惨叫一声,若非她不住惨叫,莲华也不会从声音中猜出被男人狠干的是名中年女子。

    那男人干的虽狠,但动作笨拙,只知勐干,那中年妇女习惯之后,惨呼声渐息,只偶尔有几声闷哼之声。

    反倒另一名少妇仍不住哀嚎着,痛苦的扭动着行动不便的身子,但她的哀求反倒引起男人的残暴欲望,那人不时压着那少妇高起的肚腹,疼的那少妇不住惨叫。

    欲望已到了颠峰,那男人用力捉着少妇被奶水洗的洁白的双乳,勐力的狠插着。

    那少妇经验何等丰富,一下便感觉到那男人既将高潮,惊喊道:「爹!不要!我是真儿吧!」但止不住的阳精喷射而出,全部射进自己女儿的肉穴之中。

    峑诚其射精之后,似乎极为疲倦,趴在峑真的身子不住喘气,而峑真羞愧的转过头,隐约可听见低微的饮泣之声。

    莲华闻言一惊,难道那少妇就是峑真?那……莲华愕然的瞪视峑真身上的男人,难道那男人是峑家庄的庄主峑诚其?她虽未见过峑诚其,但和峑真倒有一面之缘,她定睛一瞧,那妇人虽然大腹便便,面容肿胀,但依稀可瞧出那妇人正是数月之前和血玫瑰一起追杀宫傲云的峑真,但是……她的肚子怎么会这么大了?莲华不住心中默算着日子,怎么算,峑真也最多有了六个月左右的身孕,怎么现下看起来倒像是快生了一般,看来定是青龙做了些手脚,但他们如此催生峑真腹中的胎儿有何用意?莲华虽想仔细琢磨,但下身传来的骚痒感让她难受极了,只好不住扭动身子,磨擦着铁笼的突起处,稍减苦处。

    莲华虽是石女,倒也不是全无感觉,眼前的淫秽的景象加上体内的春药,让她下腹如火烧般的骚乱,莲华不住磨擦双脚,点点春水从腿间流出。

    原本干着中年妇女的男人混身一震,突然扑到玄铁笼上,不住摇晃拉扯着玄铁笼,似乎想把莲华捉出来。

    莲华乍然与那男子面对面,不由得大惊失色,兽牢中烛光昏暗,那男子又背着光,是以她一直以为那人是个身形壮硕过人的男人,如今面对面了,莲华方知那人竟是一只金猊狻。

    古籍中有云:金猊狻,似猿似人,遍体生毛,中以金毛最佳,白毛次之,黑毛更次之,身高七尺,力大无穷,性情凶暴,以虎狮为食,端是凶勐无比。

    那只金猊狻不住咆哮跳动,一边用力摇晃着玄铁笼,一边搓揉着自己的胯下,其意不言而喻。

    莲华心下惊惧,金猊狻吃人之事虽是古有所载,但从未听说金猊狻会与人交配!她瞧着金猊狻胯下之物,心下恐惧,性欲顿消,兽屌自是比人类的要来的粗长许多,她的伤势非轻,下身的两个肉洞更是仍旧微微作痛,若再遭受金猊狻侵犯,只怕会小命不保。

    虽是如此,但下腹间骚痒难耐,倒也有些希望金猊狻能撕开玄铁笼,将她…莲华双颊驼红,暗暗羞愧。

    金猊狻弄了一阵,见弄不破这玄铁笼,便转移目标转向那被绑在石床上的峑真。

    金猊狻一把捉起峑诚其,随手丢在地上,抄起峑真的腿,勐力一插,疲累的峑真那堪如此奸淫,惨叫连连,不住哀求。

    「哦……」峑真求道:「我肚里还有孩子……啊……轻点……啊……娘……娘……」峑真忽向被绑在架上的中年美妇哀求道:「救我…娘……啊…好痛……轻点……」莲华看向那中年美妇──峑夫人,方才她身形被金猊狻所遮掩,所以看不真切,如今细看之下,峑夫人容貌间与峑真倒有几分相似,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虽然面容憔悴,但身材丰腴,小腹微微凸起,不知是怀有身孕了,还仅仅只是中年发福罢了。

    峑夫人仍旧不住喘气,黯然长叹,显然是对女儿爱莫能助。

    峑真虽然苦苦哀求,但金猊狻岂懂人话,峑夫人又爱莫能助,金猊狻发力狠干,只知次次戳力以赴,峑真哪堪如此凌虐,胸腹间不住抖动,叫声也逐渐微弱下去,显然是受不了如此暴虐的勐奸。

    峑夫人见状,心疼的不住喊道:「轻点,轻点,真儿肚里有了孩子,受不住的。

    」峑夫人见峑真叫声渐息,呼吸微弱,心下大惊,那只金猊狻的厉害她是亲身尝过的,金猊狻非但性欲过人,且耐性极强,可怜她的真儿方才才被相公狠干一顿,哪受得了。

    俗话说为母则强,峑夫人虽是疲惫不堪,但心疼爱女之下,竟主动扭动着身子,晃动着自己胸前那一双玉乳,尖叫道:「别干我女儿了,干我吧。

    」她用尽力气,凌空的双腿大大的打开,女人的密处顿时展现人前,小穴早在这几日的奸淫下被干成了紫红色的圆洞,洞中还不断流着白浊的精液与透明的淫水。

    「娘……」见娘亲为了自己不惜色诱金猊狻,峑真心下既感动又难过,娘亲年事己高,腹中又……又……想到此处,峑真心下凄凉,娘亲都是为她所害,若非娘亲不舍得她大着肚子仍被奸淫,以身相代,又岂会落到如此下场。

    想到亲深恩重,峑真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卷起双脚缠在金猊狻的腰间,扭动屁股,助长金猊狻淫兴。

    见两女母慈子孝,莲华心有所感,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往事……那个被绑在石床之上的少妇成了她和姐姐,她和姐姐衣不蔽体的被压在大厅的桌上,不断在哭号着,扭动身子闪躲那些男人的怪手,但她被人压的紧紧的,怎么挣着挣脱不开那些人的手。

    她的胸部好痛,还未发育的小小蓓蕾被人用力的挤压着,小小的乳头红红肿肿的,好象一碰就会流血;无数的手指在她的双腿之间游走,硬是挤进她尿尿的地方。

    好痛!莲华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好痛,每当一根手指伸进来,她就痛的大叫,但那些人却还嘻笑着,「多弄点水出来,等下比较好干。

    」「哦~这小丫头的小穴好会吸啊!跟她姐姐一样淫乱!」莲华痛的放声大哭,但她身旁的姐姐哭叫的比她更大声。

    姐姐不断在哭叫着,白发魔鬼撕破了姐姐的衣服,大手捉着姐姐的两条腿,高高抬起,胯下的紫红色肉棒快速的进出姐姐的身体,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好多的血。

    姐姐捉着她的手捉的好紧,手上的每一根指头,每一处肌肉都在抖动着,像是跟她说明姐姐是有多么的痛苦。

    她的娘亲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架着,两根肉棒不断的进出娘亲下身的两个洞中。

    娘亲一定也很痛,因为娘亲说不上几个字,就会痛的惨叫,但是娘亲还是不断的哀求着,「求求你……啊……」娘亲痛的混身是汗,「放过我女儿……啊…她们……喔…还是孩……啊……还是孩子啊……」「什么孩子?」宫阎伸指在莲华的小穴中掏摸,随即将湿漉漉的手指在众人眼前一晃,「还没干就流这么多水,真是个小荡妇呀!」「姐姐……」莲华害怕的向身旁的姐姐求救,才发现姐姐身上的男人换成了一个黑衣少年,黑衣少年似乎觉得在石桌上干不过瘾,狠狠的插了几下之后,便把方若兰给抱开。

    「姐姐……」莲华伸出手,想要捉住姐姐,但捉到的,却是一根热乎乎的肉棒。

    「真是淫荡啊!」一个男声笑道:「会主动套弄男人的肉棒。

    」莲华吓的丢开手中之物,发狂似的挣扎,但她怎么摆脱得了。

    「哈哈哈!」宫阎掰开她的大腿,火热的肉棒杀气腾腾的对准她,龟头在她小穴外磨蹭几下,「别急!别急!哥哥马上就给你大肉棒吃!」「啊……」莲华放声惨叫,剧烈的疼痛似乎把她整个人都分成两半,稚嫩的阴道惨被撕裂,大量的鲜血不断从交合之处流出,在昏迷前,莲华只记得她的小穴里好痛、好痛,一根接着一根的粗长硬物不时的折磨着她,小肚子里被灌满了白色的液体,满的倒流出来。

    「若莲……若莲……」「放过我女儿吧!啊……我……我……要操就操我吧!」还有……既使同在折磨之下,娘亲和姐姐的哀求呼唤声始终不绝于耳。

    鬼罂粟曾经说过,她还能活着,真是一个奇迹,或许……就是因为娘亲和姐姐的呼唤让她得以不死吧!「呜……哇……」莲华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眼前这对母女。

    这是她来到天阎宫之后第一次真正的哭泣,不是为了装柔弱,也不是为了勾引宫傲云,只是纯粹的为了想哭而哭。

    她……后来权倾天下的妖莲华,那时候还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效果真是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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