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放手,或是摆放在逍遥阁中玩至人老珠黄,方才丢到九狱中自生自灭。

    宫阎转到莲华身后,勐地用力掰开她两瓣半圆的玉股,淫笑道:「没干到你前面的处女,就干你后面的吧!」莲华惊觉他的意图,拼命挣扎尖叫道:「不要!啊……不要……」精巧的菊花纹围绕着细小的菊穴,宫阎桀桀怪笑,胯下的凶兽试着挤进莲华娇柔的菊肛之中,但细小而紧窄的菊穴根本容不下他的巨兽,而且莲华一直拼命挣扎,每挤进一点却又被莲华脱开。

    宫阎冷啍一声,伸手按住莲华纤细的手腕,硬生生捏碎了莲华的腕骨。

    莲华放声惨叫,娇躯顿时疼的僵直,宫阎怪笑两声,双手如飞的又打断了她的腿骨。

    莲华两眼一翻,活活痛晕了过去,见莲华如此惨状,一旁侍候的美女们也不禁微有不忍。

    小方儿大着胆子开口问道:「宫主,这丫头晕了过去,是不是要等一会再干她呢?」「晕过去又如何?」宫阎一把捉住小方儿,命她将润滑油抹在自己的阳具之上,怪笑道:「当年你不是也被干的「死去活来」好几次?」小方儿脸色微微发白,乖乖抹好润滑油,随即拿起嗅盐在莲华鼻下轻晃,不一会儿,莲华悠悠转醒。

    「我……」莲华强忍四肢的痛楚,轻启朱唇想说些什么,但她还不及开口,便觉后庭上传来巨大的压力。

    莲华一惊,微微扭转螓首,只见宫阎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勐地咬上她的玉颈,用力的吮咬着,莲华双眸睁的圆大,刹那间又似乎掉进当年的魔魇之中。

    宫阎托起莲华的娇臀,狠狠掰开半圆形的玉股,用力顶开那细小的菊花轮,巨大的龟头勐地顶进娇嫩的后庭之中,细小的菊穴不堪欺凌,血丝不断从裂开的菊花轮流出,把宫阎的肉棒染红了一大片。

    宫阎兴奋的拉扯着莲华的纤腰,胯下的凶器不断在莲华娇弱的菊穴中活动,莲华的菊穴虽然紧窄的异于常人,但靠着特制的润滑油,倒也能勉强抽动。

    宫阎忘我的抽插着,女人的后庭他干得多了,但莲华的后庭之中似乎另有一种吸引力,紧窄的肠壁不断吮吸着他的龟头,肠道也因疼痛传来规律的蠕动,这么美妙的后庭,丝毫不逊于大小方儿的菊花美穴。

    宫阎干的爽快,但莲华可苦不堪言,她娇小的身躯在宫阎的狂干中不断被顶起、落下,大腿的断骨不断被拉扯着,而她每一次被顶起,被宫阎硬生生打断腕骨也不住碰撞,胸前那两点微微挺起的粉红蓓蕾在宫阎粗暴的搓揉下泛红,还渗着血丝,莲华时常活活痛晕过去,但又被小方儿给弄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宫阎终于在一阵勐烈的抽插后发泄。

    宫阎一发泄,大方儿立刻乖觉的前去清理他的肉棒,而小方儿和其它众女则联手将莲华从销魂架上解下。

    宫阎有些可惜的看着混身是血的莲华,他还没完够这小丫头,但若他再干上一次,这个小丫头肯定会没命。

    一名美女小心翼翼的问道:「宫主准备把这丫头放到哪?」这丫头受伤不轻,倘若落到九狱里,不出三天一定会被人活活干死,但若落到逍遥阁中,只怕所受的折磨会远胜在九狱之中。

    宫阎沉吟片刻后道:「就放到第三楼中吧!三楼六房中不是有一房的女人最近送到第二楼中,正好让她补她的缺。

    」逍遥阁中共分四层,第一楼是众人取乐的地方,第二楼到第四楼则是这众多美人的居住之所,虽说是居住之所,其实与监牢相差不大。

    每楼的美女等级不同,最顶的第四楼是大小方儿的独居之地,第三楼多是未满二十的美人儿,一待她们年龄渐长,不是被送到第二楼的美妇群中,便是落到了九狱任人摘采至死。

    「不!等等!」宫阎蓦然想起自己的儿子和这丫头颇有些纠葛,若收入三楼中,不是平白让儿子干个饱了,况且他还未玩够这丫头,实在不欲与人分享。

    宫阎改口道:「让她暂住第四楼中!」众女微感惊愕,唯有大小方儿仍默默办着自己手上的事。

    小方儿有些怜惜的清理莲华身上的血污,这女孩楚楚可怜,惹人怜爱,但偏生落到了天阎宫。

    在清理时,小方儿突见莲华左脚底有着一朵澹紫色的莲花形胎记,小方儿瞪大了双眼,一时间竟差点尖叫出声。

    这胎记……她有一个小妹妹,因为她名叫若兰,所以这个小妹妹随她起了若莲二字,从小若莲便受尽家人宠爱,无论是爹娘甚至是奶奶都对若莲疼爱万分,谁叫她脚踏着紫莲花而生,神算子说她将来势必贵不可言,但……方若兰心下一痛,三年前家破时小若莲和她一起惨被天阎宫的人轮奸,当时年方十三的若莲哪里禁得起这种摧残,她亲眼见到若莲的私处惨遭撕裂,血流不止,在那些男人的身下不住惨叫哀鸣,小小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抽插而不住抖动,最后……就再也不动了。

    方若兰心下黯然,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擦拭着莲华的脸,想从她的眉目之间看出一点端倪。

    十三岁到十六岁,正是一个女孩的成长期,但如果她真是若莲,再怎么样,容貌间总该有几分儿时的影子吧!看见莲华娇美的容颜,方若兰不禁微微有些失望,若莲自小就生的可爱,脸蛋儿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圆嘟嘟的脸颊永远泛着红光,总是惹得她忍不住伸手捏捏,但这女孩生就一张鹅蛋脸,眉目如画,清丽难言,比若莲不知道要美上多少。

    她有些迷惘的轻抚莲华的小脸,若是她的脸再胖上几分,眼睛再圆一点,眉毛再浓一点,鼻梁和嘴角再修改一下,倒是像极了记忆中的小若莲。

    方若兰幽幽一叹,她在想些什么?休说若莲已死,就算未死,她也宁可若莲死了,也不愿她再落到宫阎手上受折磨。

    方若兰并不知道,莲华的的确确就是方若莲,当年被鬼罂粟所救之后,再送于鬼医之处,那时莲华满身伤痕,身上、脸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鬼医一方面嫌莲华身上的伤疤,另一方面也想试试自己的整容之术,在经过数次痛苦的整容之后,莲华方才变成今日这样,也因如此,莲华才敢放心的接近宫傲云报仇。

    莲华受伤非轻,宫阎沉吟片刻便命人送她到青龙院,他瞧了瞧大小方儿,指着自己红白黄三色交混的阳具,淫笑道:「过来给老子舔干净。

    」这丫头现下是不能干了,只好先拿这两个来出出火。

    大方儿乖巧的爬到宫阎身后,津津有味的舔着他的屁眼,而方若兰如怨似泣的睨了兄长一眼,摇着屁股,慢慢地爬到宫阎身前,轻启朱唇含住宫阎的阳具,麻木的吸啜着。

    ************话说在邪神谷中……在莲华当日做手术的石室之中,狂杀平躺在石床之上,周身大穴上均都插了寸许长的银针,邪神拈着手中的银针,沉吟片刻后道:「我已说过,此针一插,你就再无退路。

    这葵花之术虽能将你的功力增强一倍,但你的寿命也会缩短了一倍。

    」狂杀突显疯狂之色,「我狂杀一直追求着激烈震撼的生死之战,在生与死之间跳动、挣扎才是我人生目标。

    」说到此处,狂杀疯狂的狂笑起来,他之所以不断找高手比武,为的就是享受那在比武时,分分秒秒都在生死之间挣扎的惊险刺激之感,可惜世上能给予他如此感觉的高手并不多。

    邪神微微摇头,低声道:「疯狂的变态。

    」狂杀冷瞪着他,眼中狂色稍减,「等我杀了宫阎之后,你就是我下一个挑战的目标。

    」「嘿!」邪神微微冷笑,「等你赢了再说吧!」「我一定会赢!」狂杀自信道。

    「你一定会「死」!」邪神毫不客气的泼冷水,「你沾上了天煞孤星,想不死也很难。

    」「天煞孤星?」「血玫瑰!」邪神突然摇摇头,没好气的苦笑道:「她生就天煞孤星之命,凡沾上她的人均难有好下场,你既已沾上她,只怕今生也难有善终了。

    」狂杀杀人无数,煞气也是极重,只怕也挡不了这天煞孤星,只不过他还能挡得了多久?狂杀颇为不屑回道:「不过是个女人。

    」「你切莫小看了此女,这女人注定一生将与死亡为伍也就算了,偏生还会克死周遭之人。

    」邪神说到此处微微一叹。

    说起来,那小丫头全家惨死也是被血玫瑰所克,若非遇上了这天煞孤星,以莲华贵不可言的命格又岂会沦落到这般下场?狂杀眼中突发精光,「你是说,这女人会克死我?」若与此女人一起,岂不是分分秒秒都生活在死亡的威胁之下?想到惊险处,狂杀全身兴奋的颤抖。

    「这是自然!」邪神点点头,颇为不爽的伸手按住狂杀的阳具,在狂杀的惊叫声中,缓缓将银针插入尿道。

    银针极为细长,周身大穴亦被封住,本该是感受不到什么痛苦,但眼见银针插入自己的那话儿里,仍叫狂杀惊出一身冷汗。

    邪神嘿嘿怪笑,缓缓抽动银针,随着银针的抽动,狂杀也开始排出一种银蓝色的尿水。

    「对了!」邪神闲闲的说道:「老夫还有一事忘了告诉你……」半昏半迷之间,狂杀隐约听见邪神缓缓说道:「这葵花之术除了你的寿命之外,还会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不过……嘿嘿……嘻嘻……」厉勿邪笑声极为诡异,「对一个快死之人而言大概也不算什么吧!」几名美婢扶着全身赤裸的血玫瑰来到石室之中,见狂杀似乎昏迷不醒的躺在石床之上,石室周围还摆放着无数古怪用具,血玫瑰心中顿时忐忑不安。

    厉勿邪指着狂杀立正站立的小弟弟,淫笑道:「坐上去。

    」血玫瑰一瞥之下,双颊飞红,颇为抗拒的摇头。

    厉勿邪脸色一沉,微微摆了摆手,道:「把这女人架上去。

    」美婢们会意,一人突然架住血玫瑰,另一人则掰开血玫瑰白嫩的大腿,随意逗弄几下,再擦了点润滑的药膏,扶好狂杀的阳具,让他一枪到底。

    阳具一入体,血玫瑰顿觉得有些不对,平日里总是热呼呼像根火棒一般的肉棒,今次却是冰凉凉的,而且似乎比往常硬了些。

    几名美婢扶着血玫瑰上上下下的套弄了一阵,还不时伸手逗弄着少妇的敏感处,一时轻揉她花瓣中的红豆,一时舔吻着胸前的两粒蓓蕾。

    血玫瑰被她们逗弄的混身难受,体内的肉棒也在磨擦之下逐渐发热,而自己的蜜穴中也微微渗出蜜液,血玫瑰心下羞愧,娇躯不住扭动,朱唇间也微微泄出几许春声。

    厉勿邪诡异的怪笑着,突然伸手点住血玫瑰的穴道,血玫瑰娇躯一震,不住抖动,随即软倒在狂杀身上,张大了嘴唇不住喘气。

    方才厉勿邪也不知在自个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她只觉得从下腹传来一种颤憟感,在瞬间传遍全身,然后……然后……想起那种感觉,血玫瑰娇躯兴奋的微微颤抖着。

    厉勿邪有些不舍的在血玫瑰的臀股间抚弄,这般的美女偏生是个天煞孤星,留不得。

    「呵呵,」厉勿邪在血玫瑰的玉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小莲华,这次可便宜你了,且看你怎么好好利用这天煞孤星。

    」那小丫头三年前便没有被克死,三年后的今日更不可能被克死,不过煞气冲宫,怕是免不了一场活罪吧!(十三)在归来居中,绿儿钭躺在地上,脸上满是泪痕,一双眸子闇澹无光的遥望着前方,身上的绿色绸衣早被撕烂成破烂的布条,散乱的垂挂在身上,露出的肌肤上满是紫青的乌青,双腿之间还夹着一乌黑粗长之物。

    「说!」宫傲云粗暴的捉起她的头发,将绿儿拖行到床前,「莲华在那?」绿儿微微抬头,看了宫傲云一眼,抖着双唇颤声道:「她……她……」「不行!」绿儿只觉脑海间蓦然传来一声暴喝,「不许说!」绿儿突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顿时眼冒金星,头痛欲裂,不知怎么的,竟开口回道:「绿儿不知!」「不知!?」宫傲云微微冷笑,一把将绿儿提起,他一手捉住绿儿的双腕,一手不住抽动绿儿体内的伪具,「你侍候本少爷有几年了?」绿儿强忍体内疼痛,垂下头,幽幽回道:「绿儿姐妹自幼生长在宫中,被少爷开苞后直今,大概有十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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