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玫瑰之上,其实…从血玫瑰不顾她们的劝阻带峑真去杀人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是没了,就算天阎宫肯还给他们,他们不能要了。
她的女儿……没了……************当血玫瑰醒后,发现自己身在一黑暗的小房间中,房间虽小,但桌椅一应俱全,身旁还有着柔软的被褥。
「这是哪?」血玫瑰惊道。
她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使不出力来,全身丹田内空空荡荡,一身的内力修为似乎已荡然无存了。
「啊……」她吓的放声尖叫,强烈的恐惧感涌进她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之中,一个武功高绝于顶的人,若是一日间失去了武功,那份恐惧感远胜过正常人千倍万倍,更何况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像她这般美貌的女人,一但失去武功,她所会有的遭遇,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血玫瑰也不知她叫了多久,直到自己嗓子沙哑之后,她才稍微冷静下来,她再打坐运功,但无论她怎么做,她的丹田内始终空空荡荡,四肢间也提不起半点劲来,比一个寻常女子还不如。
血玫瑰心下着急,竟扯直了嗓子,高声叫道:「来人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不知这地方是峑家庄的密室,除了峑诚其,没人知道这所在,这密室位在地下,墙壁是以最坚硬的石砖砌成,别说是血玫瑰的喊叫声了,哪怕有人在密室里放鞭炮,外面也听不到。
血玫瑰叫了好一会儿,但哪有人会来救她,眼见无望,血玫瑰竟忍不住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这一哭,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直到……直到峑诚其大吼一声,怒道:「哭什么!」「是你!」一见峑诚其,血玫瑰宛如一只发了疯的母老虎般飞扑过去,「你对我做了什么?」但她四肢全无劲力,力道轻的好似在给峑诚其捉痒。
峑诚其一把拉开她骂道:「我什么都还没做!不过……」他淫笑道:「等会就要做了。
」「你想做什么?」血玫瑰惊慌的连连退后。
峑诚其涏笑道:「反正都是要送给天阎宫的,不如让我也尝尝鲜吧!」「啊!」血玫瑰惊叫一声,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把手边所能捉到的东西全都没头没脑的往峑诚其丢去。
峑诚其哪把武功尽失的她放在眼中,没几下便捉住了血玫瑰,紧紧地把她压在床上。
血玫瑰骇然尖叫,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双手更是努力拍打着压在她身上的身体,但现在的她怎么会是峑诚其的对手,在峑诚其的淫笑声中,她的衣服被峑诚其一件件扯烂,双手也被自己的裤腰带给紧紧绑在床架上。
「真美!真美!」黑暗中,峑诚其瞧不清身下人儿的容貌,但那滑嫩的肌肤与高耸的玉乳,一样挑起了他的欲火。
峑诚其垂涎的舔着血玫瑰白嫩的胸脯,不安份的手掌游走她全身,不断在她胸脯及大腿根处揉捏着,「不愧是武林中排行第二的血玫瑰,果然美的很。
」「放开我!」血玫瑰不断扭着臀部,几乎已经是哭着哀求他了,「求求你放了我。
」峑诚其怪笑起来,在血玫瑰的尖叫哀求声中,他的手指蓦地插入那从无人进过的幽穴中,「啧!」峑诚其不爽的轻啧一声,「竟然还是处子!」血玫瑰心中一动,想起天阎宫之事,她突然狂笑道:「你有胆子就碰我!到时宫老鬼知道你先他之前……」说到此处,她不禁微微一顿,含煳过去,她毕竟是个处子,这些话她就算是知道也说不出口。
「你们峑家庄一样得死在天阎宫手上!」峑诚其一双眼中闪着阴冷怨毒的光,「我是不敢开你的苞!」峑诚其一字一句说的极慢,但也极其阴冷。
血玫瑰竟被他阴骇慑人的气势给吓的说不出话来。
「但有一处……」说到此处,他微微扯动嘴角,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角,宛如世上最恶心的毒蛇,「宫阎绝对不会发现。
」说完,他勐地翻过血玫瑰的身子,用力的掰开她两片白嫩的臀瓣,将自己的肉棒抵在她的菊穴前。
「你想做什么?」纯洁如她,又怎么会知道峑诚其想做些什么。
在血玫瑰惊叫声中,她感觉到一个火烫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肛门口,还不断地往里头挤。
「快出来!」血玫瑰尖叫着,火热狰狞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她的后庭,血玫瑰纤细的十指紧紧捉着床沿,疼的直冒冷汗。
峑诚其口中桀桀怪叫着,肉棒被紧窄之极的肠壁包的紧紧的,巨大的快感涌上脑部,干涸的直肠壁拉扯着肉棒,其实是有点痛的,但一想到胯下美人儿的身份,这份心里的得意感却远胜一切,更别提在窄小的肛门内活动虽然是有些痛,但快感也是极强烈。
「天下第二的美人又怎样?宫阎要娶的老婆还不是让老夫先上了。
」峑诚其心中一阵兴奋,肉棒勐地一挺,没根直入血玫瑰的后庭中,几许血丝从裂开的菊花轮中流出,可见得他方才那一下已伤了血玫瑰的菊穴。
血玫瑰惨叫一声,当场痛晕过去。
但峑诚其哪管她死活,不断勐力抽插着,肉棒不断进出血玫瑰的菊穴,血丝缓缓从血玫瑰的菊花轮中流出,把床上染的一片血红。
在峑诚其的奸淫中,血玫瑰也不知道痛醒又疼晕过多少次,终于在峑诚其在一阵勐力抽插后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倒在血玫瑰身上,手掌贪婪的搓揉着她雪白的胸脯,血玫瑰的乳房和真儿相比略小一点,不过极为柔软,在掌中揉捏时别有一番风味。
念起女儿,峑诚其不由得一阵惭愧,但这惭愧也是瞬息便消。
他看着被他狠狠奸污过的血玫瑰,得意的微微淫笑。
他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二枚药丸,硬塞进半昏半迷的血玫瑰嘴里,逼着她吞下。
血玫瑰不会有机会告诉宫阎,他先开了她的苞的事。
虽然他知道血玫瑰进了天阎宫之后八成会很忙,虽然他知道宫阎不见得会在乎,不过他不能落下任何让天阎宫灭他们峑家庄的借口。
************宫傲云在归来居中弹琴,弹的则是一曲「有所思」。
琴音缠绵悲凄,挹郁孤绝,绿儿感同身受,想起少宫主离去后那几天的遭遇,她眼眶儿不自觉的红了。
她如往常一般的在旁伺候着,待宫傲云一曲弹完后,送上温热的香巾让他抹手。
宫傲云连眼角都不看绿儿一眼,问道:「峑真是在九狱还是在逍遥阁里吗?」或许峑真知道一点那女孩的来历。
九狱与逍遥阁均是女子的禁地,男人的宝地。
九狱除了是天阎宫的主厅外,也是他们平常奸淫掳获而来的女子之处,至于为什么会拿主厅做奸淫女人的地方呢?据他老爹的说法是,因为地方够大,容得下全天阎宫的弟子。
九狱是只要是护法以上的人均可随意进出,换言之只要是护法以上的人就可随意奸淫里头的女子,被活活干死的女子不计其数。
而逍遥阁却是只有四大堂主和他们父子方可随意进出,而且逍遥阁的第三层是他老爹的专属禁地,连他都进不得。
绿儿恭敬的回道:「峑真被青龙堂主带到青龙院了,青龙堂主说她身怀六甲,最近不宜再侍奉大家。
」虽然说是不宜侍奉,但由青龙院前所听到的惨叫声,峑真的处境也不见得比在九狱中的她们要好到哪去。
听到峑真有喜的消息,宫傲云只是惊愕的微微挑眉,随即不信的冷笑,「青龙会有这么好心?」「青龙堂主似乎有意拿她肚子里的孩子做鬼娃!」宫傲云微微摇头,「他做一个失败一个,到现在还没死心!算了,由得他去,不过咱们没捉到血玫瑰之前,叫他得把峑真的命留下。
」「是!」绿儿得令,微躬着身子出去。
宫傲云钭睨她一眼,见她步履蹒跚,奇道:「谁伤了你?」绿儿螓首低垂,沉默不语。
宫傲云微微思索,心里有些明白了,他手掌一翻,一招擒龙手将绿儿拉到身边。
单凭这一招擒龙手,便知道他一身内力修为绝不弱。
他将绿儿抱入怀中,左手拉住她的裤头一扯,果见绿儿下身两个小穴处又紫又红,肿的老高,两瓣紫红的花瓣还在微微的渗出鲜血,宫傲云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之色,推开绿儿问道:「红儿呢?」绿儿整理了一下下裳,恭敬回道:「红姐……红姐……」「说!」绿儿垂下头,幽幽回道:「红姐受创太深,还得在床上躺个二日。
」「嗯。
」宫傲云微微点头,红儿与绿儿虽是双生姐妹,但两女性情却大不相同,特别是到了床上时,宫傲云邪邪一笑,一把把她抱入怀中揉搓,「让我看看你伤得如何?」绿儿脸上一红,嚅嚅道:「奴婢……」宫傲云邪邪一笑,一把掀起绿儿的裙子,见绿儿下身两个小穴虽红肿不堪,但已抹上了一层带着清香味的药膏,他心知那药膏是青龙秘制的阴阳回春膏,端是灵效无比,不过就是有小小的后遗症。
宫傲云啧啧两声叹道:「老爹也太狠心了。
」他倒转玉扇探入绿儿的幽穴中,惹得绿儿哀哀呼痛,他缓缓抽插,笑问道:「是本少爷干你干的舒服?还是我老爹干你干的舒服?」绿儿疼的秀眉轻蹙,微微扭着身子避开,但仍媚笑回道:「当然是少宫主了。
」宫傲云嘴角微昂,讽刺的笑道:「如果这句话是我爹问你,你是会说我爹还是我?」绿儿垂下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宫傲云黯然长叹,这一声叹息,包含着无数孤独寂寞,「那孩子呢?」说到那惹人怜爱的孩子,绿儿浅浅一笑回道:「她才刚退了烧,还在房里昏睡着。
」「嗯。
」宫傲云微微点头,沉默不语。
绿儿怯怯地看了宫傲云一眼问道:「少宫主准备把那孩子送到逍遥阁吗?」那孩子虽然年幼,但眉目如画,丝毫不逊于那两个姓方的,难道少宫主带她回来就是想……想起那孩子可能会有的遭遇,绿儿不由得微感心疼。
宫傲云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奇道:「你向来不多话,怎么今儿话特别多?」绿儿一吓,急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宫傲云将玉扇开了又收,收了又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在红儿没好之前,你先跟着她,她去哪,你就跟到哪,除了不能让她离开归来居外,一切随她。
」宫傲云每说一句,绿儿就应一声。
宫傲云摸着玉扇,摸到玉扇上那湿湿黏黏方才绿儿留下的爱液,他顿了顿,加了一句道:「还有……千万记着,别让我爹见到她!」(八)宫傲云人还未到青龙院,便听见院内传来一阵模煳的呻吟声。
「喔……放过我吧……求求你……让我休息吧……啊──」随之一阵女子的高昂尖叫之后,那女子便了无声息,只有一阵噗嗤噗嗤的声音在空气中流动。
宫傲云微微皱眉,不待侍卫通报,直接进入青龙阁中。
一进青龙阁中,被见到峑真身无寸缕的被绑在一形状奇特的床上,她脸色惨白,双目紧闭,若不是一双玉乳及高高笼起的肚腹还顺着呼吸微微上下起伏,乍见之下,跟死尸没两样了。
峑真双腿大大的开着,阴精爱液流了满床,水淋淋而且动人的秘处被撑成大大的圆形,里头塞着一根粗长的伪具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伪具粗如儿臂,乍见那么粗长的伪具,宫傲云也着实吃了一惊。
一名青龙堂的弟子一边放肆的在她身上叩挖,一边用力抽动着那根伪具。
在峑真身旁,还有一名青龙堂的弟子不断地强迫峑真吞服一些蓝黑色的泥状食品。
峑真半昏半醒,无力拒绝,只能乖乖吞下那些东西。
宫傲云定睛一瞧,发现那蓝色泥状的东西正是被磨成烂泥的毛虫及一些药材,他随手拿了一些放在鼻前细闻,惊觉手指处传来极强烈的麻痹感,他连忙将药泥擦掉,惊道:「你拿七绝花夭喂给她吃?」七绝花夭是一种极为珍奇的毒虫,只有在苗强一带的百年茶花树上才能偶见其踨影,此虫本是无毒,向来以花朵为食,若喂以男人的阳精与女子的天葵之后,则会成一种有强烈麻醉性的毒虫,其毒性极烈,一但沾上,那怕你武功再高,一时间也动弹不得。
这世上麻醉药物何其之多,拿七绝花夭用在峑真身上未必太浪费了吧!难怪这峑真连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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