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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器都被她打下,而那人也趁机闪的老远。

    他和血玫瑰分站二侧,均不敢先行出手。

    血玫瑰心知那人武功还逊自己一筹,但这人下手毒辣,而且轻功极高,若无法一击杀了他,怕真儿等人危矣。

    那人盯着血玫瑰好一回儿,才笑道:「血玫瑰果然名不虚传,果真是个绝世的美人。

    」血玫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能躲过我这一剑?」他绝不是普通人,一个普通的天阎宫弟子怎么可能躲得过她的「阳关三迭」。

    那人虽然一直闪避,但看其身法,便知那人轻功远在自己之上,而那一手四两拨千斤的手法更是巧妙无比,能与她交手三招,但还不显出自己实力高低,光凭他这一身武艺在江湖上已算得上是一流高手。

    「哈哈哈!」在狂笑声中,那人如惊鸿一般的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去。

    血玫瑰本待追上,但峑真却在此时发出一阵凄厉尖叫。

    「是他!是他!」转醒过来的峑真本倒在爹娘怀中哀哀哭泣,一声这狂笑声,她身体一强,一迭声的惊道:「是他!是他!」他的容貌或许可以用易容术来改,但她绝不会错认那个笑声;在梦中,她不知道多少次被这可怕的笑声惊醒!血玫瑰见峑真这又惊又怕的可怜模样,她奇道:「是谁?」是什么人让她的真儿如此害怕。

    ?峑真双眸射出深刻的仇恨之火,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宫……傲……云!」(五)宫傲云坐在荒北乡村的某一小茶棚里,手摇着一柄白玉折扇,徐徐清风吹抚,一股子柔和的檀香味从他身上传出,一身洁白的袍子,远远看去,真是白衣胜雪,衣白不沾尘。

    茶棚老夫妇何曾见过像他这般俊雅的公子哥儿,一直不断的殷勤侍候着。

    宫傲云随意点了壶清茶与包子,想起血玫瑰这几日的追杀,他不禁有些懊恼的苦笑着。

    真不该一时兴起来瞧这热闹!本来送礼这点小事还不用他亲自来,但他一时好奇,想瞧瞧这个让老爹也心动的踏血玫瑰血玫瑰究竟有多美貌,所以才只身前来峑家庄,没想到这血玫瑰不但人美,性子更是烈,一个峑真的例子已摆在眼前了,她还不惜千里迢迢的带着峑真追杀他,一点都没有把天阎宫的势力放在眼中。

    虽然他不怕血玫瑰,但被人这么追杀着,终究是件烦人的事,况且他的身体也不容许他跟血玫瑰斗下去。

    只是不知道胆小怕事的峑老头是真被他气疯了?还是他也制止不了血玫瑰这个泼妇?想当初他为了峑家庄的安危不惜奉上峑真供他亵玩,而如今却敢让峑真跟着血玫瑰一起追杀他,明目张胆的天阎宫做对?难不成,峑老头和血玫瑰一样,以为他们能将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他?他们也太小看他宫傲云了吧!宫傲云嘴角浮现一丝残酷的笑意。

    这样也好,如此一来,他们便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铲平峑家庄。

    宫傲云一边悠闲品茗,一边暗暗计划着待他回去之后该怎么攻打峑家庄,该分几路兵马来攻打峑家庄,如何包围、攻击,又如何要挑些人防着峑家庄跟其他人求援。

    正当宫傲云想到得意处时,那老翁拿了盘包子放在他桌上,哑着声音道:「公子请用!」宫傲云随手取了一个包子就啃。

    包子一下肚,宫傲云就惊觉有些不对劲了,他折扇一拨,桌上滚烫的茶壶飞向那老翁的背心,也不见那老翁怎么移动,那热茶却扑了个空,跌在地上摔个粉碎。

    宫傲云潇洒的轻摇折扇,笑道:「没想到堂堂血玫瑰也用起下毒的手段了!」老翁剥去脸上的易容,果然是美艳过人的血玫瑰。

    而那名原本煮茶的老妇也剥去脸上的易容,自然是那孔雀仙子峑真。

    血玫瑰怒道:「比起你对真儿所做之事,我们这些算什么!」「咦!」宫傲云故作惊奇道:「此话何解,你徒儿前后两个穴的苞又不是我开的。

    」「无耻!」峑真又羞又气,她怨恨的骂道:「若非是你,师兄又怎么会不要我!」若非是他当着所有宾客之面送上了那些淫具,大师兄也不会气的离去,她更不会成为众人的笑柄。

    峑真把所有的错全怪到宫傲云头上,至于她爹娘陷害李烈的事自然是被她丢到脑后了。

    「嘿嘿嘿。

    」宫傲云仍坐在椅上,脸色虽微微苍白,但仍丝毫没将峑真的怨恨放在眼中,仍悠闲地摇着扇子,不住冷笑,讽刺道:「那么多顶绿帽子上头,是男人都会跑了。

    」听得宫傲云此言,峑真气不打一处来,她右手一翻,手掌中顿时多了把精致的匕首,峑真娇叱一声,提了个匕首就上。

    峑真匕首左右双分,使的正是血玫瑰的得意剑招「阳关三迭」,但她功力不足,三迭是迭不出的,二迭还勉强能迭得出。

    见峑真这招,宫傲云眼中闪过一丝奇异之色,他仍坐在椅子上,也不见他移动身子,折扇一收,左一拨、右一挡,总在不早不晚的攻向其变招之处,逼得峑真不得不一再变招,可怎么变,宫傲云总是先她一步。

    若不知情的人瞧见了,还当这二人是同门过招耍着玩的。

    血玫瑰暗暗皱起了眉头,一方面固然是为峑真的武功大减而皱眉,另一方面却也是为宫傲云而惊奇,没想到这宫傲云的记心竟有如此之好,才见她使过一次,便就把这招所有变化给记下了,而且还能猜出她之前没使出来的变化。

    这「阳关三迭」招数凌厉,虽说宫傲云早将这招式变化记在脑中,但再怎么样也不能如此托大,坐在椅上动也不动的接这一招,只是峑真功力不足,连二迭都迭的很勉强了,招数中的一些精妙变化更是施展不出,宫傲云自是不把这崎型「阳关三迭」放在眼里。

    峑真隐约猜出其中奥妙,心知自己武艺低微,施展不出师父「烈阳剑」的精妙,一咬牙,改以自己自小就练熟的峑家剑法对敌。

    这峑家剑法远不如「烈阳剑」来得精妙,宫傲云更是不放在眼中,宫傲云一双眼睛始终盯在血玫瑰身上,看得血玫瑰心里直发毛。

    若宫傲云的眼神淫邪也就算了,偏生宫傲云的眼神却是冷漠的很,在眼底,玫瑰还隐约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恨意。

    血玫瑰心下暗自狐疑,她与宫阎以往并无仇怨,虽说自她拒绝了天阎宫的求亲,真儿被他们所污之后,两方结下了不解之仇,但这总是天阎宫理亏在先,怎么……怎么这男人的眼神却让她觉得好像她欠了他什么,杀了他至爱之人似的。

    宫傲云澹澹说道:「看来血玫瑰还挺疼爱你这徒儿的,竟然将自身的功力传了几成给你。

    」传功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虽然师徒两人同出一脉,但传功一次无异于女人生一次孩子,至少得在床上休养个十天半个月的方能恢复功力,不料这血玫瑰传功不过一日,竟仍带着峑真前来追杀他。

    不是她太不爱惜自己身子,便是她艺高人胆大,未将他放在眼里,念及于此,他微微一顿,叹道:「十大高手不愧是十大高手,明明失去了几成功力,还能这么生龙活虎的追杀我,莫怪老爹非要干上一干,吸取你的元阴不可。

    」「你嘴里不干不净说些什么?」血玫瑰大怒,一按腰间,一柄三尺长的缅铁软剑跳出,她娇叱一声也加入了战局。

    本来以她的地位,是不该与自己的徒儿合力围攻这么一个年轻男子,但她一来她是动了真怒;二来见他明明中了自己的毒,但真儿仍收拾不下此人,怕时间一长情势有变,所以非出手不可。

    血玫瑰软剑一抖,化为无数银光,道道直取宫傲云咽喉,此时此刻,宫傲云是再也无法托大了,在这惊险时刻,他折扇一开,挡在自个喉前。

    血玫瑰微微冷笑,只道宫傲云被吓傻了,以她的内力,这一剑定能连扇带人的刺穿过去,没想到只听一金铁相交之声,她这剑竟然被挡住了。

    血玫瑰不知宫傲云这玉扇乃是以极北之地的海底寒玉所制,比寻常钢铁重了一倍有余,端是坚硬非凡,想当初,云海玉弓缘中的厉胜男便是以这种玉石所制的寒玉软甲挡住了唐晓澜的一计天山神芒。

    也唯有仗着这玉扇之坚,宫傲云才能挡住这夺命一剑。

    宫傲云折扇一收一卷,硬是夹住了那柄软剑,他左手一按椅子,人如弹簧跳起。

    血玫瑰亦运足了内力,软剑剑身不断抖动,她紧捉着剑柄不放手,顿时和宫傲云强持不下。

    宫傲云暗叫侥幸,若非他吸取峑真元阴在先,而血玫瑰又传了几成功力给峑真在后,这一交手之下,他必定败在血玫瑰之手。

    宫傲云瞥见峑真提着匕首仍在一旁,犹豫不决,分明是想趁机杀他,却因些某些因素迟疑不决,他无暇细想,反手一把金针射出,先下手除了峑真。

    峑真没料到宫傲云在与血玫瑰相斗之下还有余力伤她,来不及闪避,被这金针射中,这金针上涂上了极厉害的麻药,峑真顿时全身酥软,倒在一旁。

    宫傲云虽伤了峑真,但和血玫瑰的拼斗自然落了下风,血玫瑰见机不可失,娇喝一声,左掌缓缓打出。

    宫傲云见这一掌凝重,心知血玫瑰是运足了全力,他深吸一口气,运劲全身,硬接了她这一掌。

    血玫瑰和峑真暗暗心喜,只道这一掌定能取得宫傲云的性命,不料血玫瑰一声惨呼,顾不得自己软剑还夹在宫傲云扇中,弃剑连连退了几步。

    她左掌心上有着好几道豆大般的伤口,正源源不断地流着黑血,血玫瑰伸指点住了自己左肩的几处大穴,怒道:「卑鄙小人!」没想到武林中失踪多年的软猬甲竟然在天阎宫手上,更没想到他竟然舍得在这绝世宝甲上下了毒!宫傲云微微一笑,强压下丹田内翻腾不已的内息,软猬甲虽然挡住了大半掌力,但武林十大高手的全力一掌又岂是好受的。

    他装作无事,缓缓笑说道:「要在天阎宫里找君子!?你是疯了?还是傻了?」血玫瑰一时语塞,自她行走江湖以来,不知有多少人拜倒在她石榴裙下,凡事都处处替她打点好,娇养得她人在江湖却不懂江湖事,也因此一语得罪宫阎而不自知。

    况且她命运甚奇,凡对她不安好心者均都莫名其妙的先死于非命,是以像宫傲云这般手段她竟然还是第一次遇上。

    宫傲云装似悠闲地轻摇玉扇,但拇指轻轻拨弄扇轴,勐地往血玫瑰与峑真脸面处一扇。

    一股子香风袭来,血玫瑰心下一惊,急叫道:「闭气!」但这闭气已经来不及了,二女突觉头脑一阵晕眩,四肢无力,血玫瑰还能勉强运劲支撑,但峑真早已撑不住跌坐在地上。

    「你──」血玫瑰怒瞪宫傲云,「那是什么毒?」这是什么毒药竟如此厉害,不过才吸了一口,却让她连站都站不住。

    「啪啪啪。

    」宫傲云赞叹似的拍手笑道:「十大高手不愧是十大高手,连中了我的「寒心血毒」与「檀风毒香」还能站立着,不简单,果然不简单!」血玫瑰狠狠地瞪着宫傲云,一言不发。

    宫傲云带笑不语,他坐在一旁的椅上,看似好心地不断替血玫瑰师徒煽风,其实是不断地让她们吸着这「檀风毒香」。

    血玫瑰和峑真又怎么会不知道这点,只是她们丹田内空空如也,提不起劲闭气,而且这香风一阵一阵袭来,欲不闻却也有些舍不得。

    「你别得意。

    」峑真挣扎着从爬起,怒骂道:「你也中了我师父的毒,若没我们独门解药,你也活不了!」说到此处,峑真眼中露出一抹残忍的光芒,她已迫不及待等着看宫傲云毒发的惨样。

    短短几月的悲惨折磨竟让一位名门女侠的心性变得如此狠毒。

    「哼!」宫傲云眼神一冷,澹澹说道:「我宫傲云从小吃毒药吃到大,这点毒药我还不放在眼里。

    」他似笑非笑的钭睨着二女,不怀好意的眼光不断在二人身上打转,虽然没真个销魂,但二女都觉自己成了他的掌中物,随时都能被他一口吞下似的。

    不知过了多久,小路上翩然来了一对长的一模一样,相貌可人的双生姐妹,峑真一见,心先寒了三分,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宫傲云的侍女,红儿、绿儿。

    一来到三人身前,红儿、绿儿恭恭敬敬地对宫傲云躬身,齐叫道:「少宫主!」宫傲云一指血玫瑰与峑真,笑道:「把这二个女人带回去送给我爹!」「是!」红儿、绿儿走向二女,准备把她们架走。

    「对了!」宫傲云像是想起一事似的说道:「记得告诉我爹,叫他千万要留下一个血玫瑰的小穴给我。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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