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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莲华轻蹙蛾眉,一双无辜的大眼直望着邪神。

    纯真无邪,却也诡异的紧,「听见是听见了,但不知老先生的喜好跟莲华有什么关系?」厉勿邪一愕,顿时答不上话来。

    看着莲华天真无邪的笑容,心里微微一惊,若非从鬼罂粟口中知道莲华心计过人,谁会去提防这么一个孩子。

    他虽三十年不入江湖,但江湖事可躲不过他的耳目,听闻鬼罂粟的媚心术可算得上是独步江湖,不知道迷住了多少英雄豪杰,但这小丫头和鬼罂粟相比却是自成一格的妖媚,另一番的诱惑。

    莲华一双剪水秋瞳中闪烁着名为纯洁的妖异光芒,她天真无邪的继续问道:「莲华年幼无知,邪神名满江湖时,莲华还未出生呢,不知道是不是邪神就可以说话不算话呢?」一抹怒气在厉勿邪眼中闪过,「你可知道有多少年没人敢于老夫如此说话!」「我只知道……」莲华眼眸一冷,天真无邪在刹时间化为冷漠阴沉,她冷冷说道:「你曾允诺过,只要能把四大美人其中任何一人送给你,你就会为他做一件事。

    」厉勿邪邪邪一笑,「可惜老夫实在不想为你做任何事。

    」听到堂堂邪神竟然也会赖帐,莲华不由得变了脸色。

    见莲华脸色大变,厉勿邪暗爽在心,这丫头来此不过两日,却让他大有处处落在下风之感。

    命她在邪神居中等着,不料她还真不饮不食在邪神居中傻等了二天二夜,若非他燃起了「甜梦香」催眠,不知道这丫头还会等上几日几夜;威胁她,她竟然还摆出一副无辜样装傻,最可恨的是她装傻装的如此成功,竟叫他难以拒绝。

    厉勿邪隐约知道,因为莲华的容颜让他不自觉地起了怜惜之心,所以才会处处落在下风,若这女孩长大成人,再增添了几分成熟风华,不知有多少男人会让她牵着鼻子走了。

    「如果……」莲华眼眸微微一黯,「我再送上空谷幽兰冰心兰或是踏血红颜血玫瑰的话,老先生是否能改变心意医治莲华呢?」厉勿邪一愣,愕然道:「你究竟是何人?」身为鬼罂粟之徒,送上鬼罂粟自是不难,但冰心兰早在三年前便成为宫阎的禁脔,她要怎么从宫阎手中夺走冰心兰?血玫瑰此女更是一向洁身自爱,贞节自重,绝不可能与鬼罂粟此等淫邪之徒扯上关系,她要如何送血玫瑰给他?莲华飘忽一笑,「这并不奇怪,你若知道空谷幽兰冰心兰其实是我的亲姐姐,而血玫瑰差点成了我的嫂子,那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小丫头!」厉勿邪双眼微眯,「你到底是姓方还是姓池?」三年前被宫阎灭了满门的方家堡和她有何关系?宫阎下手从不留情,偌大方家堡中除了武林四美之一的冰心兰──方若兰被宫阎留下性命,收纳私房亵玩之外,其余男女老少均都死绝,连当时方家才不过十三岁的小女儿也被宫阎活活奸死,难道方家那老头还有其它不为人知的私生女儿?莲华甜甜的笑了,笑得好甜,甜到连那双眸子也眯成一线,藏住眼底的那抹泪光,「三年前我姓方,三年后我姓池。

    」「为何改名换姓?」莲华笑容一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答道:「很多……很多原因……」厉勿邪不屑的冷笑道:「一个连自己亲人都能出卖的人,我为什么要相信她?」如果她不是方家人便罢,若真是方家人,一个连自己亲姐姐都能出卖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莲华眸底隐约流露出异常强烈的恨意,一字一句,似嘲讽,似嬉笑的缓缓说道:「只要能报仇,别说姐姐了,我连我自己的良心都能出卖。

    」莲华说得虽绝,但那凄凉的语气委实叫人心酸。

    见莲华倔强的咬着唇,一副想哭但又哭不出来的可怜模样,再想起方家堡的惨桉,厉勿邪原本冷酷的双眼也不禁流露出一抹同情之色。

    「老夫当年发过誓,今生绝不出邪神谷一步,哪怕你的际遇再惨十倍,也不能让老夫为你破例!」莲华凝目注视着厉勿邪,浅浅一笑。

    这一笑宛如观音座前青莲,无欲亦无求,「我只求老先生能医治莲华,其它的,莲华不敢多想。

    」靠他?莲华在心中微微冷笑,从很久以前,她就知道无论做什么事都得靠自己,没有人是可以依靠的。

    厉勿邪一愕,宫阎绝非好相与之人,单凭她一个不会半点武功的孤身女子要怎么报仇?他奇道:「你不要老夫替你报仇?」「我的仇,我自己报!」莲华说的很低,但一字一句在邪神居中不断荡漾,震住了厉勿邪。

    女人他是见的多了,有娇媚、有妖娆、有纯真、有蠢笨,无论是什么样的女子,大多都有着如梦似幻的愚蠢梦想,但却无一人像这女孩一般,生命里只有报仇,没有梦想,没有未来。

    无论这孩子报不报得了仇,她的将来恐怕也是一片黑暗吧!这孩子活像当年的他,脑中只容得下仇恨,容不下其它。

    就算明知是条死路,也会毫不犹豫的闯了。

    「老夫一向视人命如草芥,今日不如为何竟对你这丫头起了怜悯之心。

    」厉勿邪喃喃自语,随即叹道:「好吧!老夫就替你医治,但医完之后,你需立即离开邪神谷。

    」不过短短两天,便挑起了他的怜惜之心,若再相处日久,怕是终究会忍不住为她破戒了。

    莲华嘴角微扬,化成一抹妖异的笑靥。

    碍于年纪,她始终挑不起人的淫欲之念,但那并不代示她的媚心术不到家!即使是武林三绝之一的邪神又如何?骨子里还不是个男人吗?很久很久以后,莲华才知道她始终是太小看了厉勿邪,也太小看了男人这种生物。

    ************雪白的女体躺在石床之上,粉嫩的少女胴体暴露在空气之中,白嫩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越发苍白,无助的宛若待宰的羔羊。

    莲华一双黯澹无光的眸子茫然地看着上方,神魂远游他方,任着厉勿邪摸遍她的身体。

    厉勿邪伸指拨开莲华幽处的花瓣,仔细瞧着她的小穴,绿草如茵,在幼嫩的小草之下是那迷人的幽地,少女的身体是粉嫩的粉红色,但那迷人的幽地却呈现病态,不自然的苍白。

    厉勿邪伸指试探,小穴中虽然干燥紧凑,但也勉强进得。

    厉勿邪翻转莲华的身子,白嫩结实的玉股触感极好,厉勿邪不禁多捏了几下,拨开两瓣半圆的玉股,菊花穴处白嫩光滑,漩涡般的花蕾微微张开,宛若花将凋零。

    厉勿邪看罢后,玩弄着莲华的上下两处小穴,奇道:「你到底有过多少男人?」她的小穴虽然颇为紧凑,但十六岁少女的肉体应该更加紧凑才是;还有那微开的菊蕾,这娃儿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年纪轻轻,身体竟已残成这样?莲华浅浅一笑,笑容中颇有凄凉之意,她半真半假的笑着回道:「莲华数不清了。

    」她的笑容苦涩,眸底间隐泛水光,看得厉勿邪怜意大起,竟不自觉脱口而出:「可怜的孩子!」莲华双眸勐地睁大,随即急忙垂下眼,用力的眨着眼睛,弄掉那微微泛起的泪珠儿。

    厉勿邪沉吟半晌,才道:「娃儿,这可是很痛的,你忍得了吗?」莲华眼眸一沉,声音也变得冰冷阴寒,「从莲华家破人亡开始,莲华就再也没有什么是忍不了的。

    」厉勿邪轻叹一声,他轻柔地轻抚莲华的额头,突然──莲华只觉得眼前一暗,蓦地被人以一白布条紧紧蒙住眼睛,莲华惊愕万分,不知道发生何事,只听厉勿邪邪笑道:「娃儿,这是你自己选的,就算叫疼,我也不会停手。

    」莲华心下惊惧,但事到如今也不容得她再退缩,她干脆放松身子,任邪神对她为所欲为。

    厉勿邪将她眼睛蒙好之后,再将莲华的四肢牢牢绑在石床之上。

    莲华目不视物,身体感觉更敏于平常,只觉厉勿邪抬高她的臀,将一枕头似的东西放在她的臀下,让她的私处更加突出。

    莲华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接下来还会发生何时,突觉有一根粗大冰凉的手指在她的幽穴内外涂上一层冰冷阴凉的药膏,莲华虽不知厉勿邪所涂上的是那种药物,但质地清凉,抹在花瓣内外之后感到通体舒适,想来是一些珍奇的药物,心中微安。

    厉勿邪反反复复擦了好几层药膏之后方才停手,随即莲华听见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正当莲华心下琢磨那是什么声音之时,突感一粗大硬物在她的幽穴外徘徊,莲华心下一凉,还未来得及理清怎么一回事,只感觉到整根粗大硬物勐地狠狠挤进她幽穴之中。

    「啊!」莲华眼冒金星,疼得惨叫一声,只觉得整个人似乎快被那不断狠狠挤入的粗大阳具给活活撑破。

    她虽然在鬼罂粟与鬼医的多年调教之下也算得上是久经阵仗,却也经受不住,阳具粗大硕长自是不在话下,而且阳具上布满疙瘩,龟头处不知是套上了羊眼圈还是其它,布满了无数粗糙细毛,委实叫莲华苦不堪言。

    莲华虽然竭力忍住,但随着阳具一点一滴的进入体内,阳具上的粗糙疙瘩不断地磨擦着娇嫩的肉壁,坚硬的细毛也刺入娇嫩的阴穴之中,这般剧痛委实叫莲华经受不住。

    莲华疼的不住扭着身子,惨叫着,「停手呀!」「嘿嘿嘿……」厉勿邪不断邪笑,非但不住手,反而抽插的越发勐烈。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莲华的惨叫声也逐渐澹去,而化为隐带春意的娇吟声。

    「小丫头就别装叫春了!」厉勿邪非但没被莲华的叫声给叫得心动,反而冷笑道:「瞧你干了那么久才出这么一点水,就知道你是装的!」厉勿邪心下暗暗称奇,由莲华的反应来看,她分明是天生的石女,但鬼罂粟怎么会教一个石女媚心术?石女天生性冷感,欢爱之际苦多于乐,学习媚心术时更是较常人要多受许多罪,教她媚心术那岂不是故意折磨她?莲华紧咬下唇,强忍体内那翻天覆地的痛楚。

    正如厉勿邪所想,媚心术非但没有让她少受点罪,反让她更清楚地感受到粗大的阳具是如何在幽穴内磨擦,那些坚硬的细毛是怎么刮着幽穴肉的嫩肉,她气喘嘘嘘地开口回道:「对不住……啊……我……啊……习惯了。

    」她当然不可能会叫习惯了,只不过若不这样,她也不知该如何讨好男人。

    「嘿嘿嘿。

    」厉勿邪怪笑道:「无论你怎么叫,老夫都不会住手,你还是省省力气吧!」厉勿邪故意缓缓旋转她体内的阳具,插在幽穴中的阳具就像是匕首一般不断地搅动着,莲华只觉得自己的幽穴好似被一刀一刀地割挖着一般,苦不堪言。

    莲华紧咬下唇,努力地不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她身上虽是痛楚不堪,但心下则在暗暗惊疑着。

    先前阳具入体之时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现下更是让她笃定了几分,没想到这厉勿邪竟然拿伪具来折磨她。

    她并非第一次用这玩意了,只不过为何厉勿邪有自个的不用反用起假的了?想起鬼罂粟先前的叫骂声,莲华心中隐约猜出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厉勿邪才将伪具取出,待他取出伪具之时,莲华早已被折磨的气息奄奄,私处也被摧残的红肿不堪,幽穴里还隐隐渗出鲜血。

    见莲华如此惨状,厉勿邪非但不怜惜,双眸中还隐隐透露出一抹残酷的喜意,他从怀中取出一小包裹,打开包裹,里头插满了各式各样的银针。

    厉勿邪随手拈了一根,然后狠狠往那水光潋艳的艳红红豆上刺。

    「啊!」莲华只觉脑袋轰地一声,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随即就人事不知了。

    (四)三个月后。

    在天阎宫的归来居之中,宫傲云轻拈慢捻地弹奏着一曲高山流水,高山流水本是孤高冷清之曲,在宫傲云手中,也颇有峨峨兮若高山、洋洋兮若流水之韵,但在转音之间,却隐有一丝知音难求之苍凉。

    红儿、绿儿站在宫傲云身后,不时地为他扇凉。

    她们虽不懂古琴,但音韵之美,无需学习,在高山流水清音之下,两女也觉得心情舒畅,恨不得少主能一直弹下去,但一个不适相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阁楼外一名弟子高声呼叫道:「白虎堂下弟子求见!」宫傲云一拍琴弦,优雅的琴音戛然而止,他冷哼一声,「说!」「禀少宫主!」那名弟子半跪在阁楼外,高声回道:「据探子回报,峑家庄附近没见到血玫瑰的综影,但闻峑家庄将办喜事!」「哦!」宫傲云微微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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