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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滑细,有如棕黄凝脂,让人恨不得好好的咬上几口品尝一番。

    峑真双眼上被蒙上了白布,眼窝处早已湿透,水泽还不断扩大,看来似乎还在哭泣着;小嘴被人塞进一白色的箝口球紧紧压住舌根,只能不断地发出一阵呜咽之声,口水不断地沿着嘴角流下,在她丰满的胸脯上留下一条条的水痕,在昏暗的烛光之下显得份外诱人。

    宫傲云舔了舔唇角,轻轻一捏绿儿高耸的乳尖道:「去!解开她的穴道。

    」「是!」绿儿乖巧地应了一声,连衣服也不整理,就这样走过去。

    胸脯上还残留着先前宫傲云所留下的痕迹,丰满的乳房随着步伐一晃一晃地在空气中摇动,说不出的诱人,看得众人好不心动。

    绿儿一解开峑真的穴道,峑真一把扯下蒙眼的白布,还不及将箝口球取出,便迫不及待地反手一掌狠狠地打向绿儿,不料绿儿看似娇柔,武功却是不弱,她侧身一避就闪过这一掌。

    刹时间两名女子像花蝴蝶一般地在厅中打斗。

    少女娇美鲜嫩的雪白肉体随着打斗不断旋转扭动,两对丰满的乳房不断地上下晃动,私密的幽处亦随着抬高转身若隐若现,这刺激感非比寻常,看得众人兴高彩烈,一时间竟忘了阻止峑真。

    几招过后,峑真也冷静下来,她虽不知自个怎么会被捉来此处,但见左右无数色咪咪的眼光紧盯着自己,她又羞又恨,双手如飞地逼开绿儿想逃离此处,但绿儿却总是以一种古怪步法抢上前去,再次把她给逼回大厅。

    宫傲云微微一笑,「看来血玫瑰果然名不虚传,这峑真手下果然有两把刷子。

    」绿儿所使的是天阎八法之一的「迷幻七诀」,素以诡异莫测,阴狠毒辣见长,而峑真所使的则是名门正宗武学,虽然招式有所不及,但内力悠长,远胜绿儿,再过几招,绿儿气力不继,就再也揽不住她了!果然二女缠斗了不一回儿,便见绿儿气喘嘘嘘,连连退步,似乎是有些支撑不住了。

    「红儿!」他对身后的红衣少女说道:「过去帮你妹妹一把!」「是!」红儿放下手中的扇子,娇叱一声便加入了战局,在红儿与绿儿联手之下,不一会儿便制住了峑真。

    「宫主、少宫主!」一制住峑真,红儿便开口问道:「要不要废了她的武功呢?」「不用!」宫傲云漫不在乎的耸耸肩,「她这点武功我还不放在眼里。

    」说到此处,宫傲云微微一叹,半自言自语道:「原以为血玫瑰的徒儿也该是个美人儿才会冠上仙子之名,不料长的也不怎么样。

    」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难怪江湖上的仙子特别多了!」峑真闻言大怒,怒瞪着宫傲云。

    这一瞪,让她心头不由得一震,她从未见过如此俊逸贵雅的男子,俊秀的五官几近清美,微扬的唇角似乎带股嘲弄的笑意,有着女子般的美丽……秀雅的男子大多给人脂粉味的印像,但这男子散发出来的是一种冷傲的邪佞,一种近似残虐的冷酷。

    见宫傲云的眼睛放肆地在她身上打转,峑真双颊一红,不自觉的别过脸,不敢看他。

    没想到,这一下竟然让她看见了一个不该在此处的人。

    乍见那人,峑真双眼一亮,毫不隐藏地流露出惊喜之色。

    小嘴唔唔作响,也不知是在叫些什么,唾液沿着她的嘴角流出,丰满的乳房上下摇动,还有那青春少艾的处子气息,显得极为诱人,一旁众人不由得吞了口唾沫。

    宫傲云邪邪一笑,微微点了个头,绿儿立刻乖觉的取出峑真口中圆球。

    小嘴一能开口说话,峑真也无心细想那人为何会在此处,只是迫不及待的喊道:「爹!快救我!」「真儿……」见峑真如此惨状,峑诚其不禁老泪盈眶。

    峑真不断挣扎着,狂喊道:「爹!快救我呀!」「真儿…是爹对不起你。

    」峑诚其眼泪夺眶而出,哭道:「你原谅爹吧!」面对老父这怪异之举,峑真呆立半晌,随即明了了些什么。

    难怪她昨晚喝了碗莲子糖水之后便睡的不醒人事,难怪她今日一早起来便发现自己全身赤裸地被人点了穴道,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她父亲所安排!「为什么?」她喃喃问道:「爹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爹要这般对她?峑诚其无言以对,只是不断地淌着眼泪。

    峑真恨极,一张嘴,当下便想咬舌自尽,不料宫阎一扬手,一股无形气劲打中了峑真的穴道。

    「姓峑的,好好管教一下你女儿,要自尽也得等我玩个够,不然──」宫阎冷瞪着峑家父女,阴恻恻的邪笑着。

    笑得众人心底发毛,连不和其底细的峑真都不寒而栗,而素来深知其手段的红儿、绿儿更是吓的直发抖。

    「是!是!」峑诚其颤声应道,还当真劝起峑真来,「真儿,爹求你了。

    」他双膝一软,跪倒在峑真面前,求道:「忍忍吧。

    我和宫主已经说好了,只要一个月,只要忍耐一个月,爹就会带你回家了。

    」「为什么?」峑真悲愤地质问着。

    峑诚其叹道:「峑家传到我的手上己有五代,我不能让峑家的基业断送在我手上,况且峑家上下六十几口人。

    孩子,难道你忍心让全家为你而死吗?爹求你,忍忍吧!」说到此处,峑诚其顿了顿说,「宫主说了,他只要你在天阎宫待一个月。

    孩子,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天阎宫!」峑真惊喘一声,「武林三绝的一宫──宫阎。

    」她愕然看着高居主位上的魁梧汉子,那满头华发的魁梧汉子就是宫阎吗?她转看向那邪佞冷酷的白衣公子,想必定那就是天阎宫的少宫主──宫傲云了。

    若非亲眼所见,任谁也想不到这粗犷的宫阎与那阴邪俊美的宫傲云是对父子。

    想到宫傲云对她那不屑的样子,峑真恨的咬牙切齿。

    正当峑诚其劝着峑真之时,宫傲云亦毫不在乎的对宫阎笑道:「她要死就让她死吧。

    孩儿我也很久没开杀戒了。

    」他舔舔唇角,嗜血的笑道:「像上次方家的小女儿还真是令人回味无穷,可惜那时不懂收力,活活的被咱们奸死了。

    听说峑家还有一个小女儿叫峑琳,不知玩起来是什么滋味。

    」听得峑琳之名,峑真与峑诚其同时脸色一变,峑琳是峑诚其的小女儿,今年才不过十岁,是家里的小公主,峑诚其固是疼的宛若掌上明珠,峑真也极为疼爱这个小幺妹。

    峑真当场想破口大骂,但想起天阎宫的势力,顿时什么话也不敢说。

    只听宫阎皱眉说道:「那种小丫头半点武功都没有,吸不了多少元阴,奸没一会就死了,有个什么用!这丫头就不同了。

    」说着,他看着峑真淫笑道:「听说这丫头还是处子,元阴充沛,而且练武之人也不怕被咱们那么快玩死。

    」说到此处,他放声淫笑。

    宫阎手掌一伸,内力一吐,峑真只觉眼睛一花,才不过一眨眼的瞬间,自个已经在宫阎怀中了。

    众人见宫主显了这一手功夫,均大声叫好。

    峑真和峑诚其也惊的脸色发白,传闻宫阎武功极高,但却无人知道他的武功究竟高成什么样,单这一手擒龙手,峑真便知自己就算练上十世也不是他的对手。

    宫阎桀桀怪笑,拉住峑真的右手,一招分筯错骨手,「喀啦」一声,便硬生生地把她的右肩骨给打脱臼。

    「啊……」峑真惨叫一声,疼的流下泪来。

    事已至此,她也有心理准备了,但没想到这竟会如此难熬。

    右肩的剧痛未消,左肩与左右脚处也传来同样的剧痛。

    峑真惨叫连连,脸色惨白,呼吸粗重,倒在宫阎怀中,纤弱的娇躯剧烈颤抖着,疼的说不出话来。

    宫阎把峑真反转身体,让她背对自己,他故意将峑真的大腿抬高,拨开她的花瓣,让她的妙处尽现在众人眼前,笑道:「大家都过来看看。

    」峑真拼命的扭着身子,但她四肢都被打的脱臼,每一下挣扎都让她疼的几欲晕去,若能晕去倒还好,偏生红儿拿了一个玲珑剔透水晶小瓶,里头装满了乳白色的液体,不时地放到峑真鼻下,液体气味极为强烈,让峑真想昏都昏不了。

    众人呼吸急促,纷纷离了座位,而宫傲云更是一马当先的抢了个好位置。

    见那么多双眼睛紧盯着自己的私处,峑真羞愧的闭上了眼,两行清泪从她紧闭的眼帘中落下。

    宫傲云分开两片花瓣,两根手指捅了进去,感觉到她幽穴紧凑,每进一点都有一种开山噼石的压迫感,他触及到那层薄膜,笑道:「爹,这丫头果然是个处子,好好享用,别浪费了!」「不要!」峑真紧张的放声尖叫,忽觉乳上一痛,宫阎一双大手粗暴的揉捏着峑真丰满的玉乳。

    宫阎狠狠地在她乳上捏了几下,伸手探到她粉嫩无瑕的处子玉谷,粗鲁地探入一根指头,在里头粗暴地搅动着,笑道:「果然是个处子,为父可不客气了。

    」说完,宫阎一把解开自己的裤子,极大极长的肉棒昂首挺立着,二话不说便插入峑真的小穴。

    峑真刚被父子两人加起来三根手指给玩弄的苦不堪言,现下则换了比手指还粗的肉棒,顿时疼的哀叫出声,「啊……好痛呀!拔出来呀!求求你们。

    」但宫阎怎可能会理会她的哭叫,巨大的肉棒一点一点的进入幽穴之中,处子幽穴紧紧的勒住肉棒,宫阎舒爽的低吼一声,勐地一用力拉着她的身体向下压,整根肉棒毫不留情的贯穿她紧涩的幽穴。

    峑真疼的眼冒金星,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差点晕了过去。

    她虽是处子,但也知道刚刚的那一下已经让她不再纯洁了。

    凄楚的眼泪夺眶而出。

    峑真在心中狂叫,「大师哥,原谅真儿。

    」宫阎狂性大发,一下下勐烈抽插起来。

    本来处子幽穴极为狭窄,难以活动,但靠着她的处女落红,也能勉强抽动。

    峑真张大了嘴,疼的连叫都叫不出声,像条刚离水的鱼一般拼命地呼吸着,下体被就像是被人打进一根大铁椿一般,每下都像是要把她撕裂再撕裂。

    宫阎双手不断用力揉捏着那一双玉乳,乐的桀桀怪叫,「云儿等会也来试试,这丫头的乳房可不比红儿、绿儿差。

    」「大是大了,可惜不够挺。

    」宫傲云时而轻揉着峑真的乳尖,时而旋转拉扯,「红儿、绿儿可比她的挺多了。

    」在柔细的毛发下隐藏的美丽花瓣,花瓣上面杂染着点点处女血丝,红肿的花瓣紧紧缠夹着肉棒,不时地被粗暴的翻开、扯进;随着巨大肉棒不断地在她的小穴中进出,白嫩的乳房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晃动着,胀卜卜的蓓蕾宛如刚成熟的樱桃般鲜红诱人,那淫秽的景像让众人呼吸急促,裤裆处不约而同的挺起了小帐篷,就连峑诚其都不列外。

    除了宫傲云之外,一旁围观的男人们也开始将他们的魔手伸向那雪白的肉体。

    峑真己经数不清有多少只手在她身上肆虐,雪白的玉乳上早已布满乌青的指印,那些男人们一边揉捏,还一边评头论足。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峑真觉得自己似乎随着宫阎的抽插而撕裂、破坏,化为碎屑。

    峑真恨不得自己能够晕过去,但每当她几乎快晕过去之时,红儿总是会将那水晶小瓶放到她鼻下。

    红儿在忙着,绿儿自然也不得闲,绿儿趴在宫傲云胯间,小嘴不断吞吐着。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宫阎开始疯狂的快速抽插起来,他低吼一声,阳精倾泻而出。

    感觉到大量的液体喷射在花心,峑真忍不住低吟一声,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

    宫阎抖了抖肉棒,缓缓从峑真体内退出,雪白的阳精混着腥红的落血缓缓从峑真小穴中流出,这淫秽的景像看的众人呼吸一窒。

    「好事成双,我帮你把这里也开了苞吧!」宫阎播开峑真的臀瓣,才刚射精的肉棒又高高站立,恶狠狠地顶着峑真小巧的菊穴。

    「等等!」宫傲云不满的鬼叫,「老爹,你好歹留一个给我吧!」两个穴都被老爹开了,那他还开些什么?宫阎两眼一翻,「我把这丫头的元阴留给你,这总行了吧!」说完,也不容儿子讨价还价,巨大的肉棒迫不及待的进入峑真的菊穴。

    峑真连声惨叫,叫的嗓子都哑了,这后庭花开之苦犹胜于方才开苞之痛,更何况她是个才刚破身的姑娘,又怎么忍受得了。

    宫阎好不容易才将阳具完全打入菊穴之中,峑真两眼一翻,完全晕去,连红儿手中的水晶瓶子都弄不醒她。

    红儿害怕地看向宫主和少宫主,见两人忙着玩弄峑真,没注意到峑真已经昏过去了,这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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