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欧吉桑暴发户,没想到是个还算不错的帅哥。
是你吗?要雇佣我五天?”奈贺点了点头,把行李箱毫不客气的丢到后座上,“梦野奈贺,这是我的旅伴,铃木光。
这五天请多关照了。
”“呀,很可爱的小妹妹哦。
”圭子把墨镜推回眼前,笑着说,“既然雇佣关系已经成立,按照约定,今天的薪水还请先行支付吧。
另外如果涉及长途旅行的话,我的差旅费也是由你支付,有问题吗?”“没有,”奈贺从西装内袋取出一叠事先换好的外币,递给她,“这是所有的报酬。
也不用每天支付一次了,我相信你不会做出欺诈的事情。
”圭子有些惊讶的挑了挑眉,飞快的点了一遍,然后疑惑的说:“这……似乎多出太多了吧?”“这边我完全不熟,多出的部分是咱们三人的食宿费用,先用着,不够的话,请及时告诉我。
”她笑了笑,吹了声口哨,“足够了,只是五天而已,只要我不是突然发了疯满地扔钱,就绝对足够。
”“那么,出发吧。
先找今晚过夜的酒店,如果不必回去的话,你也可以要一间。
”奈贺懒洋洋的靠在后座的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本来就没有打算认真的做所谓的考察,在酒店订好了房间后,三人就像普通的游客一样,开始在各个街区游玩。
光和圭子不停地在聊天,奈贺却一直都很安静,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周围的人身上,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不想再错过任何优秀的食材,只要是稍微勾起他食欲的人,他就会尽量不着痕迹的把那人的特征全部记下来。
纯粹当作游玩的话,单单一个巴黎就足以耗费掉不止五天,所以为了自己的目的,吃过午饭后,奈贺直接要求圭子带他们去本地人口密度最大的几个地方,而不再是游客云集的景点。
他反复考虑过,一旦有游客出现了长眠不醒的症状,在当地一定会引起不小的骚动,而换成本地人,影响则会小得多,他也可以放心离开。
他一直听人说,法国是个浪漫的国度,那这里的人想象力和创造力应该也是非常丰富,出现优秀食材的概率应该会很高。
“我是做演艺事务所的,既然来国外考察,那最该观察的当然就是人。
总是集中在游客密集的区域,对我旅行的目的可是没有任何帮助啊。
”随便用这样的借口搪塞了过去,下午的目的地,转移到更贴近生活的地方。
与电影里看到的形象有点差别,街道上看到的法国人,总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传说中那些热情似火的女郎,也基本没有见到,圭子解释说那些姑娘大多集中在游人众多的地方,而陪着那些热情似火的拥抱亲吻一起来的,是她们伸进你外套口袋的手。
被法国女郎的媚眼勾的心神荡漾而造成的盗窃案,每天都不知道要发生多少起,警方那边都已经到了懒得处理也处理不完的地步。
一下午的游荡总算不是全无收获,按本能的指引,奈贺在脑中留下了两个人的绘像。
一个是中年的秃顶摄影师,友善的蓝眼睛里充满了自由遐想的光芒,另一个是一名画家,差不多三十岁左右的法国女郎,在街头对着画布涂抹的时候,身上散发出强烈的诱人味道——当然,是只有奈贺能够闻到的那种。
毕竟还是对女性有更大的兴趣,虽然那个女画家并不是什么出色的美人,奈贺还是驻足在一旁认真的看了很久,脑中的印象绝对要比那个摄影师深刻得多。
对这收获感到满意,晚饭奈贺额外拿出了一笔钱,三人一起去吃了著名的法国大餐。
虽然奈贺对这种口味偏油腻的料理不是很适应,但另外两位女士倒是吃的十分开心。
饭后奈贺决定在附近逛逛,圭子提醒他,这里接近一片贫民区,那边有不少非裔和东欧移民混居,治安相对比较混乱,只是逛逛的话,也请尽量远离那里。
奈贺并不想要惹麻烦,当然没有反对的理由。
走了不久,奈贺就注意到光的眼神一直在往街对面的服装店那边飘,连和圭子的聊天都开始答非所问心不在焉。
他忍不住笑了笑,拍了拍光的头,对圭子说:“你带着她去对面的店里看看吧。
有喜欢的就先买了,回头我把钱补上。
”“哇,谢谢社长!”毫不作伪客套,光立刻开心的拉住圭子的手,兴高采烈的说,“雨田姐姐,咱们去看看吧。
”“哟,真是大方的社长呐。
将来我要是也能遇到这样的老板,也会豁出去陪你出来旅游的。
那边的衣服可不便宜哦,不少都是著名裁缝手工缝制的成衣店。
”圭子不带任何嘲弄的说了一句,口气似乎有点羡慕。
“看到喜欢的你也挑一两件就是,”奈贺没所谓的耸了耸肩,笑着说,“钱的功能就是花。
花在美丽的女士身上连钱本身也会感到荣幸的。
”圭子咯咯笑了起来,拉着光的手往人行道走去,“可能的话,我真希望以后能多遇到一些像你这么棒的客人。
”“啊,对了,社长你要在哪里等我们啊?”光匆匆忙忙的回头问了一句,并没问他要不要一起来看看的蠢话,他一看就不是会喜欢逛服装店的那种类型。
奈贺左右打量了一下,前方不远有家看起来还算清静的咖啡屋,毕竟这里紧邻着贫民区,他也不太愿意四处走动,“我先随便看看,一会儿在那里等你们。
”光开心的点了点头,跟着圭子飞快的跑过了斑马线。
走到咖啡店门口,奈贺才意识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
圭子也去挑衣服了,而他,不懂法语。
懂得那点英语,恐怕也不到能够让他不出糗点咖啡的程度。
他挠了挠鼻尖,决定还是四处晃晃。
反正就在这附近的话,灯光通明,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走出不远,就有一条悠长的巷子,路灯几乎照不到里面,两旁的建筑都很古旧,看起来像是恐怖片可以用到的不错场景。
他探头看了看,另一端能看到更加亮眼一些的灯光。
那边,应该就是平民区吧。
按圭子的说法,那里被一部分民众称为巴黎的褥疮,也曾数次向当局要求对里面的居民进行驱逐。
可那边的街道,看起来似乎比这边还要热闹一些,在巷子这头,都可以隐约听到充满节奏感的鼓点。
也许明天白天,该考虑去看看那边,这座城市背后的另一面。
不知道和东京的阴暗角落,会有多大区别。
他看了一会儿,正准备往别的地方走去,就听到巷子里传来一声并不大的呼喊。
那是有些生硬的英语,口气十分胆怯,但又充满微妙的期待。
奈贺疑惑的回头,往巷子里看去。
“sir,”一个身高还不到奈贺胸口的小女孩从巷子深处的阴影中走进灯光照耀的区域,她穿着一条白底碎花的连衣裙,四肢纤细到好像随时可能折断,颧骨略高,深陷的眼窝中有一双宝石一样的蓝眼睛,她似乎不太敢迈出巷子,就那么站在可以随时逃回黑暗的地方,期待的看着他,用蹩脚并带着浓重口音的英语小声说,“doyouwantme?”奈贺皱起了眉,这英语很烂,所以他反倒能够理解。
他反而怕自己是理解错了。
小女孩等了几秒,似乎是以为奈贺没听明白,她弯下腰,把连衣裙的下摆迅速的拉到了腹部,露出的下肢几乎没有什么堆积的脂肪,大腿瘦弱,没有被内裤保护的耻丘,赤裸裸的暴露在灯光下。
那里没什么毛发,只有光秃秃的、有着西方人种特有雪白肌肤的幼嫩阴户。
那显然不是一个小女孩该有的性器模样,发达的小阴唇从红肿的外阴中央延伸出来,隐约还能看到大腿内侧几块青色的瘀痕。
她看着奈贺,指了指他,又指了指自己的下体,小声说:“only10euros。
”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捶打了一下,奈贺忍不住后退了半步,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在电脑上玩过的那些画着可爱萝莉的成人游戏似乎有点恶心。
小女孩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认真的就像是在抛售自己不想要的糖果,她把裙子撩的更高,到了腋下以上,露出的乳房还远不到可以穿胸罩的程度,但就是这样还完全平坦的胸部,一边的乳头上下竟然能看到淡红色的齿痕。
看样子,这女孩应该才接过一个客人,一个粗暴而……的家伙。
“9earos,ok?”小女孩皱起纤细的眉,为难的把价格降低了1欧元。
她尚未发育的肉体,在她自己心中竟仿佛也只是一件可以还价的货品而已。
奈贺还没来的及回话,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晃晃悠悠的走到巷子口,扶着墙角哇的呕吐起来。
他连忙皱眉退开了两步。
那小女孩也嫌恶的往黑暗中退了两步,连衣裙也放了下来。
但犹豫了一下,她又走回到刚才的位置,向着那个醉鬼说:“sir,10euros。
doyouwantme?”那醉鬼打了个酒嗝,抬起了头,跟着,他朦胧的醉眼立刻亮了起来,同样是蓝色的眼睛,他的却像是森林边缘偷偷摸摸猎杀农户家禽的山猫,凶残而带着露骨的欲望。
那醉鬼咕哝了一句奈贺听不懂的话,摸着口袋往巷子里走去,像一只走向断腿兔子的灰狼。
奈贺咽了口唾沫,突然迈过去两步,一把按住那个醉鬼的肩膀,用结结巴巴的蹩脚英语说:“sheise。
”那醉鬼瞪了他一眼,用法语骂了一句什么,跟着从兜里掏出一叠零钞,从小女孩的身边迈了过去,往巷子另一头走去。
那一头显然还有类似的乐子,他不需要为此和一个外国人发生什么争执。
那小女孩应该也松了一口气,有些胆怯的走到奈贺身边,伸出了手,“sir,pleasemoneyfirst。
”还真是糟糕到奈贺也能明白的英语呐,他摸了摸口袋,最零的也是一张50欧元,他微微摇了一下头,把那张50元塞进了小女孩的手里。
小女孩宝石一样的蓝眼顿时亮起了令人感到刺痛的喜悦光芒,她一把拉住奈贺的手,向巷子里拉去。
显然和这样的雏妓交易,绝对不可能再正常的旅馆里,会在巷子另一端的某个地方,也许,就是一个破旧的阁楼上一张叽叽嘎嘎的单人床。
但那并不重要,因为奈贺并不想去,他拉住那女孩,摇了摇头,说:“no。
”那女孩露出迷茫的神情,好像在试图找出贫乏的词汇中有没有合适的可以组合成她要表达的意思。
这样僵持下去的话,会被警察带走的吧,奈贺有些焦急,可他确实不想对这个女孩做什么,他只是……只是一时冲动不想让那个醉鬼可以用10元的代价就压在这个小女孩身上为所欲为而已。
幸好,这个时候圭子跑了过来。
她从第一家服装店出来,敏锐的发现奈贺这边似乎有什么异样。
知道这个主顾完全无法和当地人交流,她只好让光等在原地,自己飞快的赶来。
那个小女孩的法语也一样糟糕,不过她的德语非常流利,仅次于她充满卷舌音的母语。
两人用德语交流了几句后,按奈贺的意思,圭子带上了那个小女孩,一起去了旁边的那家咖啡店。
光离开圭子帮忙也没有和只会说法语的店主交流的能力,只好也跟着一起过来。
“呐……社长,你……你不会是有这种变态的兴趣吧?”不知道情况的光小声问了一句。
奈贺很干脆的给她头上敲了一下,“笨蛋,哪个恋童癖会把人带来咖啡厅啊。
”他看向同样有点疑惑的圭子,小声说:“我也没什么别的想法,就是……对他们挺好奇的。
”这是实话,他的确是有些好奇,付了五次的价钱,只是在咖啡厅里问问话,总不算变态吧?大概是把奈贺错认为是前来暗访的记者,小女孩紧闭着嘴巴,什么也不愿意说,圭子反复说明情况,奈贺又追加了一张50元的钞票后,小女孩才犹犹豫豫的开口讲述。
圭子也是第一次正面接触到这样的人,听了一会儿后,不必奈贺提问,她就自己开始追问一些细节。
从圭子转述的内容,奈贺听到了和想象中相差不远的内容。
这小女孩叫安娜,这一片陋巷中,至少有十个东欧女孩也叫这个名字,不过没所谓,对她们来说,名字只是一个被叫去吃饭时才用得到的代号。
安娜今年12岁,也许是11岁,谁记得清呢。
她的父亲是谁,连她母亲也不知道。
她的母亲是个妓女,和她一样,从很小就开始卖淫。
安娜7岁接了第一个客人,流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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