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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辉的尺寸依旧让她吃不消。

    尚且神智清醒的螣姬看得真切,在月灵这狐媚妇人妇敞露的雪臀间,那朵菊蕾像撕裂一样被肉棒撑开,臀眼周围细密的菊纹被完全拉平;在龙辉阳具进入时,整个菊花蕾都被挤进臀内,拔出时又被带得翻出,肛内红腻嫩肉像花一样绽开,在阳具周围颤动,散发出珍珠玛瑙般的艳红光泽。

    月灵被龙辉顶得身颤颈昂,浑身香汗淋漓,翘着舌尖发出腻人的媚叫:“龙主……陛下的阳物好生巨大,妾身的后庭都快撑破了……”月灵夫人一身绝艳媚术,其后庭虽多次迎客,但依旧狭紧,男人的阳具放在里面就像被一个肉箍束住,进出间别有一番快活,丝毫不逊于处女蜜穴。

    “陛下的龙根塞到妾身后庭里了………啊呀……要被撑开了……好热……”月灵浪叫着道:“陛下可满意臣妾的后庭花……”龙辉邪笑道笑道:“紧凑火热,朕甚是满意,待会赏爱妃前路一个快活,外加妖丹和龙胎!”而后用力地操干起来。

    月灵心花怒放,尽力挺起雪臀,将后庭毫无保留地绽露出来,让阳具长驱直入,妇人眉眼间的媚意浓得仿佛要滴落下来,美目春意满布地回望着龙辉。

    “淫妇,看朕如何捅穿你的屁股!”触及月灵那迷离勾魂的眼神,龙辉兴奋异常,低吼着,阳具快速地干进干出,将肠道塞得满满的。

    挥枪百余下,忽见月灵浑身一紧,肥白雪臀紧紧夹住阳具,菊花里用力收缩,接着敞开的美穴间喷出一股液体。

    “陛下……臣妾要美晕了……啊啊啊啊……”月灵放荡地尖叫起来,两条雪白大腿剧烈地抖动,下体淫汁四溢。

    龙辉淫欲稍得缓解,抽出阳具,只听啵的一声,龙根就像是拔出瓶口的塞子般从菊花里中拔出,再看巨龙肆虐之处——肥嫩的臀间已然撑开一个浑圆肉孔,几乎能窥见肠道深处蠕动的肠壁。

    月灵高潮后,缓了一会儿,然后妖媚地翻过身,洁白玉体卧在船舱地板上,春笑盈盈地看着面前的男子,然后子让地分开两条玉腿,敞露出胯间秘处,柔蛤像娇艳的玫瑰一样绽开,露出柔腻穴口。

    “骚货!”龙辉笑着捏了一把她怒张的奶子,双手抱着月灵的玉腿,然后举起进过她后庭的阳具,对准高潮后微张的穴口用力顶入,俯身猛力进出她的美穴。

    月灵雪白的双腿搭在龙辉的肩上,雪白的玉足随着男儿的节奏时不时地弓起,蜜穴毫无阻挡地承受男儿侵犯。

    月灵的肉穴曾被龙辉取名九重天宫,里边端的是峰峦叠嶂,险峻无比,更甚者屄肉上还生有细密的肉刺,专刮取男人精血。

    被龙辉操弄几百下之后,月灵渐渐承受不住,身子开始发抖起来,龙辉再度施展海龙入宫,月灵尖叫一声便昏了过去。

    龙辉立采妖丹,阴阳双修,月灵也经历了如水灵媞般的欲生欲死,腹中暖融温和,正是丹元重练,胎息暗生。

    螣姬此刻正跪坐在地毯上,蛇腰笔直,款款诱人,酥乳丰润,饱满高耸,双腿并拢,股心沃凸,面颊带着丝丝期待的兴奋红晕。

    龙辉望着这具成熟多情的胴体,不由得淫笑道:“蛇美人,到你了!”螣姬杏眼水汪汪的瞥向他,说道:“臣妾久候陛下多时!”“那就自己上来吧!”龙辉站直身子,高耸着阳具道,那姿势分明是让螣姬来个树熊挂树!螣姬蛇腰一拧。

    藕臂环住龙辉脖子,肥臀耸起,湿润蜜穴往龙根凑去。

    螣姬柔软的身子贴在龙辉身上,修长的玉腿缠住男儿腰肢,龙辉则顺势伸出一手托着螣姬丰腴的屁股,一手环住螣姬纤细的蛇腰,然后在船舱内走动着,每走一步肉棒便在花蕊处狠狠咬上一口。

    两人的交合处淫汁不断地低落,闪着妖艳淫媚的光泽,一滴滴落到地面的厚毯上,水迹又无声无息的消失,只有淡淡的淫靡味儿蔓延开来。

    螣姬扭动着水蛇般纤细的腰肢,丰臀不住扭摆着,胸前的两团雪白的柔软在龙辉的胸膛上不住地滚动,下体的蜜穴内也是犹如旋转般地夹紧,玉门险关不断地挤压着龙根,让得龙辉几乎忍不住发泄出来。

    “喔!你这妖妇如此挑逗朕,待会儿有你受的!”龙辉深吸一口气,紧固精关,不得不说这条母蛇当真销魂得紧,即便狐媚无比的月灵也有所不及,这玉门险关、蛇形栈道也是吸食精血的妖物,对男子的刮精催射之程度仅次于玄阴媚体。

    “真是条骚母蛇!”龙辉坏笑一声,将螣姬放在地上,再将两条玉腿扛在肩上,方才月灵就是用这个姿势被杀得丢盔弃甲,螣姬此时芳心一阵乱颤,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又是期待又是惧怕。

    然而龙辉粗长的阳具却是在外边蓄势待发,而后久久不见动静。

    “陛下……不要戏耍臣妾了,臣妾好生难受!”螣姬玉颊红晕满布、妩媚放荡的哀吟起来。

    “呵呵,如你所愿,可别会后悔啊!”龙辉邪笑,腰身狠狠地向前耸动,阳具急速地没入螣姬的蜜穴内,势如破竹,开垦蛇形栈道,叩开玉门险关,直抵到妇人娇花嫩心。

    “啊啊啊……陛下,手下留情……”螣姬放荡的叫出声来,虽是求饶语气,蛇腰丰臀却毫不示弱,扭摆耸动,以花心迎上龙根。

    龙辉见状,控制肉棒向上猛地一戳,刮在花蕊上不断摩擦,肉棒犹若烧红的烙铁,灼得螣姬周身发麻,身躯顿时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熟美的蜜径里一阵阵地颤抖,然而男人还是不断地向着她的深处挤入,浑身香汗淋漓,臀胯泥泞湿烂。

    龙根再度发力,强行顶在蛇宫大门,不断戳动,以蛮力和技巧结合在一起,将美妇体内最深处那道细缝挤开。

    螣姬感觉自己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酥麻的触电感自下身涌上,龙根将宫口撑出的圆润小洞,然后顺势送入宫内,螣姬身子开始急促痉挛,泄得死去活来,妖丹被巨龙叼住,吮纳精华,玉宫深处春潮爆发涌出,尽数地浇灌在龙辉深入的阳具上,让龙辉一阵舒爽。

    “嗯啊!”螣姬陶醉地呻吟着,勉力从再次灭顶的高潮余韵中醒来,几乎是第一时间再度抬高腰肢,丰腴的屁股向上抬起,迎向男人那支壮硕火热的龙根。

    “啊呀呀……好大啊……陛下……”妖丹被采,阴精狂泄,螣姬只觉得身子好似沸腾,曼妙的快感向四肢百骸蔓延,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这欲死欲仙的滋味让她兴奋无比,美得连脚趾头都绷直了,胸前的一对浑圆酥乳更是高翘挺起,狂放地甩动着,一波接一波令人血脉贲张。

    强悍霸气的巨龙不断破开花径蜜宫,稍微转动都会引发她体内的一场海啸,湿润的媚肉撵磨那头火龙,但却激发了恶龙更强的杀意,将她嫩宫搅得翻江倒海。

    螣姬的身子已经不受控,随着龙辉的节奏而摆动着雪腴的身躯,那灼热如火肉棒撑得她整个子宫仿佛都涨开一般,在雪白的肚子上浮现出龙根的形状,阵阵酸麻的疼痛中夹杂着令人癫狂的快感,螣姬的意识已被全数淹没。

    龙辉抽插的速度也变得越来越快,蜜一样的爱液自他们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渗流出来,被两人剧烈的动作摩擦得四处飞溅,身下的地毯湿漉漉一片,几乎能拧出水来。

    “你这妖妇当真淫荡之极啊!”龙辉阳具在她的花宫上磨擦撞击,似乎以逗弄她的敏感区域为乐。

    “唔啊……啊啊啊……”螣姬说不出话来,更无法回应龙辉的挑逗,炽热正不断灼烧着身子,似乎要将妇人体内的水分全部烘烤蒸干。

    感觉到螣姬体内妖丹被采尽,龙辉立即松开精关,腰身耸动的频率再次加快,“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响遍了整个船舱。

    “哦!”龙辉一声低吼,下身的快感如触电般涌出,龙精射出,快速猛烈地打在螣姬花宫内,阴阳合练,重聚妖丹。

    阳元入体,螣姬四肢暖融温和,痉挛得有些麻木的嫩穴竟开始蠕动,包裹着男儿粗根吸吮着,蛇形栈道不断急促蠕动,一波接一波吸附和挤压如同贪婪地小嘴,要逼迫他的精华在她体内喷发而出,精液一股又一股地发射,很快便将螣姬的子宫灌满。

    “啊……陛下!”螣姬浑身痉挛着,蜜穴深处滚烫的精液烫得晕晕乎乎,酥酥麻麻,好似身在云端,下身的潮水第二次地汹涌而出,与阳精混合著,交替出生命的萌芽。

    两具高潮的身子紧紧地拥抱着,良久良久,直到体内的最后一滴精华都发射出去,才慢慢地分开。

    螣姬香汗满身,秀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喘气道:“龙主……臣妾似乎死了一回!”龙辉趴在她娇躯上吻着那芬芳的嘴唇,道:“好姐姐,那我让你每天都死几回可好?”螣姬幽幽一叹,道:“妾身只怕经受不住陛下的恩宠!”说话间不由自主地伸手抚摸着雪软的小腹,眼中透着丝丝春媚喜色。

    龙辉将手按在她手背上,与她一并抚摸小腹,柔声问道:“感觉怎麽样?”螣姬脸上首度泛起羞态的红晕,眸中春光流转,满怀喜悦和幸福,说道:“肚子暖融融、热烘烘的,好似一股气息在默默凝聚,隐约有脉动感……似乎是有了……”龙辉轻柔地按在螣姬下腹,静心感应,果真如她所言,腹中萌发胎息之气。

    “真是奇了!”龙辉惊讶道:“洛姐姐和冰儿与我阴阳之气最为合拍,但她们也是过后几天才凝聚胎息,想不到螣姬你居然当场便有了!”螣姬咬了咬唇,道:“龙蛇之间形态颇为相似,虽不如龙凤那般绝配,但凝胎速度却是快些!”龙辉点头道:“确实是这麽个道理。

    ”又用手掌轻触绵腹,施展真气内视之法感受腹中胎息,只见两股龙元蛇气不断缠绕,融合成一团,紧接着分裂成双,一者偏阳,一者偏阴,竟是男女双生之胎。

    话说靳紫衣进入火焰神山忽遇偷袭,利爪扑面而来,力道之大,足以开颅碎脑。

    靳紫衣早有准备,沉稳起式,紫阳真气配合著灼热地气朝那利爪打去,掌势威力尤胜往昔,一击荡开逼命爪。

    靳紫衣定神一看,眼前偷袭者衣衫褴褛,赤裸在外的肌肤甚是白皙,眉目清秀,唯独双眼赤红而迷茫,满头柔顺的秀发也是一片火红,晶莹的十根手指生着十分尖锐的长指甲,恰似刚从炼狱爬出来的艳丽女鬼,正是旱魃。

    “苏毓仙?”靳紫衣暗吃一惊,失声叫道:“昊天圣母!”旱魃闻及这称呼,身子不由一僵,朱红的嘴唇微微抿动,似乎想说些什麽,但却吐不出人言,呢喃了几句,她神色为之一沉,变得暴怒无比,尖叫一声,猛地朝靳紫衣挥动利爪,爪劲掀动地气,深坑之下立即窜起数道火舌,随着利爪扫来,增添煞气凶威。

    当日煞域绝战,旱魃即便有着不坏尸身,也是受了不轻的伤势,被厉帝震飞出去后,她便凭着本能寻觅疗伤之地,这座火气浓郁的山峰恰好成了她的巢穴,而靳紫衣的到来更是巧合得不能巧合,双方爆发了一场莫名奇妙的遭遇战。

    靳紫衣气压丹田,汇聚满身正气,张口大喝,一股沛然声波响彻地洞,震溃袭身烈火,更使得旱魃攻势为之一滞,佛道二教皆有声波吼功,如佛家的狮子吼,道家的天雷过,但儒家根基乃浩然正气,偏重于拳脚间的阳刚正大,所以声波吼功并不多用,儒家靳紫衣这一沉吼便是这儒家的辟邪音,虽是简单的声波,但以靳紫衣根基施展出来威力不同凡响。

    辟邪音动四方,不但震退旱魃,还引得地火奔腾不休,靳紫衣连消带打,祭起紫阳玄功,配合地火热气反扑旱魃,只见他一掌三印,每一个掌印皆是实打实地蕴含真力,而且这三掌力道也相互融合,正是儒家绝式——三阳叠关。

    旱魃神智尽失,只是凭着本能行动,面对靳紫衣的攻势,体内火煞狂飙而出,铸成一道火墙,硬生生架住靳紫衣的三重掌力。

    攻守之间,靳紫衣已经看清形势——无论是他还是旱魃,都在这火山地洞之内都得到地气加持,若是这麽一招一式地拼斗下去,只会是难以分解的僵局,而且这样打下去不出三招便会引起火山地气爆冲,突破这残旧的封印,届时方圆百里又会重现千年前的火海炼狱。

    靳紫衣心念速转,眼睛往洞内扫了一圈,寻思破敌良策。

    这时旱魃发疯似地扑来,毫无章法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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