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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魔女说话也忒露骨了,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若换了龙辉之外的男子敢这样调戏她,楚婉冰早就一剑封喉了,但端木琼璇明明一个俏生生的大姑娘,却表现得像是一个心急火燎的色鬼,叫她实在发不起怒来。

    只见端木琼璇举刀劈下,只闻骨铃作响,一股强大的崩塌之力倾斜而下,犹如山崩海啸,正是魔刀绝式——山海崩。

    楚婉冰审时度势,气走全身,幻化六相虚影,正是云霄六相,然而这次的云霄六相与往日颇有不同,除了虚实难辨之外,还带着几分纳气化劲之效果。

    只见六相掠过,端木琼璇的山海刀势竟然被吸走八成真气,原来楚婉冰在施展云霄六相的同时也将纳元剑诀汇入其中,这两大绝式融合,模拟出了龑武天书论武决的效果,与龙辉那招——以疾破猛有异曲同工之效。

    端木琼璇咦了一声,甚是讶异,她虽知楚婉冰之能为,但却未曾想过她能这般轻易破招,然而楚婉冰破招之后便是反击一剑,端木琼璇不敢怠慢,当下环刀护身,然而楚婉冰这一剑暗藏元古大力,刚猛强悍,端木琼璇仓促之下难以抗衡,被凤嫣剑震得连退数步,气血翻涌难受。

    楚婉冰一击得手,不欲继续缠战,立即化相凤凰,准备展翅飞走,谁料端木琼璇在瞬息间便调和内息,拖刀进逼。

    火光电石间,端木琼璇又来了一招血霹雳,这一招乃引九天罡气为刀,借着天穹之力居高临下杀伤敌人。

    霹雳血刀从天而降,楚婉冰难以高飞,唯有举剑当格,虽力保不失,但也失去撤退机会,被端木琼璇再次缠上。

    “冰妹,姐姐是一片赤忱,你怎忍心三番五次地拒人千里之外。

    ”端木琼璇抡刀进逼,檀口吐柔语,刚硬刀势之中又带着几分幽怨。

    楚婉冰挥剑封刀,说道:“姐姐,事事不可强求,小妹对你只有姐妹之情,还望姐姐莫要再为难小妹!”“我今天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走的,就算动粗,我也要把你留下!”端木琼璇单刀向天,气走筋络,劲贯武脉,魔气沛然而生,直冲霄汉,悍然使出斩地根之最上刀决——魔断天!当初在魔界,楚婉冰也曾对上过此招,心中瞬息拟定出应对之策,面对扑面而来的刀气,她借着凤嫣剑柔韧的特性,使出灵柔剑诀,以柔制刚,卸雄沉刀势于无形。

    “冰妹好功夫,再接姐姐一招——无手魔刀诀!”绝式无功,端木琼璇毫不气馁,五指一松,抛刀脱手,断天行飞掠而出,竟是以其御刀之法,魔刀一改昔时刚烈走势,变得刁钻多变,宛若跗骨之蛆,紧紧贴着楚婉冰。

    楚婉冰嫣然媚笑,玉指捏剑诀,宝剑离手,亦是以气御剑。

    真气御兵,妖魔缠战,刀剑比拼,化作铿然脆响,金铁交鸣,替这幽暗夜色徒增三分艳光。

    倏然楚婉冰小腹再度不合时宜地抽搐起来,竟是那阵古怪胎动,随之真气为之停滞,凤嫣剑颓然落地。

    端木琼璇见状立即趁胜追击,但她也收敛三分,弃刀用掌,芊芊玉指筛张而开,拿向楚婉冰气门,楚婉冰强压腹痛,鼓起余力使了一招拔山掌,双足驻地,素手推出,与端木琼璇对了一掌。

    端木琼璇这一手并未出全力,楚婉冰本想吸纳地气将她逼退,谁料胎动更加剧烈,痛得她冷汗直冒,无暇抵御端木琼璇的魔气,气脉一阵酸麻。

    “冰妹,姐姐这一招名为万魔锁脉手,专门制人气脉!”端木琼璇一招得手,得意笑道,“你还不要白费力气了!”楚婉冰哼了一声,暗忖道:“锁气脉有什么大不了的,待我用拔山掌卸去这股魔气,看你还怎么锁脉!”于是下盘下沉,便要将端木琼璇的魔气引到地下,谁料在妖气引到魔气的过程中再度发生意外,那股魔气本应顺着椎骨而下,由双足流到地下,可是达到小腹的时候竟然冲击胎儿。

    楚婉冰尖叫一声,痛得冷汗直冒,下意识地弯腰捂肚,端木琼璇也大感意外,这个万魔锁脉手并非什么攻击性的武学,制敌的成分多于杀敌,怎么会让楚婉冰这般痛苦。

    楚婉冰不住地大口喘气,小脸越发惨白,豆大的汗珠满布娇靥,白裙竟多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宛若雪地上盛开的一抹嫣红梅花。

    剧痛攻心,楚婉冰再难支持,两眼一黑,失去了意识……第二十回喜忧参半“哈哈,总算逃出临夏山了!”在灵州城池的一间豪华客栈内,端坐在雅间的月俊宛开怀大笑,自斟自饮,略带邪气的俊脸挂着几分劫后余生的笑容。

    燹祸望着一桌丰盛的酒菜,双手抱胸,并无饮用的意思,反倒是愁眉紧蹙,满怀心事。

    月俊宛咦了一声道:“老二,你怎么不喝呀?山上的东西清淡得很,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开怀畅饮,为何还一副苦瓜脸!”燹祸哼道:“少主到现在还没回来,你还有心情喝酒?”月俊宛摆摆手道:“安了,安了,少主的身手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算你跟螣姬那条蛇绑在一块,也不一定打得过那只小凤凰!”“臭狐狸,你背后嚼谁舌根呢!”一声娇叱从门外传来,只见一名身着雕花云纹襦裙的美妇推门进来,腰细如蛇,步态妖娆,修长的美腿交叠行走,蛇腰摆动,两瓣肥沃的臀股也随之荡出迷人波浪,阵阵幽香随着扭腰摆臀而飘散。

    月俊宛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举着酒杯嘿嘿笑道:“螣美人,小生在赞你风华绝代,美若天仙,就算是少主比起你来也略逊三分。

    ”螣姬白了他一眼,呸道:“油嘴滑舌,信口雌黄!你这死狐狸,一天不说人长短就会少两斤肉,姑奶奶信你的鬼话才怪!”燹祸打断他们的斗嘴,说道:“螣姬,临夏山的状况如何?”螣姬肃容道:“白翎羽与那姓王的太监联手突围,收拢了大约五千残兵,配合山上的正道人士夹击玄甲魔兵,临夏山之围已解,奇怪的是在焱州与官兵对峙的金铁军竟然退回了魔界。

    ”燹祸又问道:“黑水魔君是生是死?”螣姬叹道:“应该还活着!因为恒军刚一反攻,玄甲兵就边打边撤,山上的武林人士还没来得及冲下来,他们就已经摆好了撤退的阵势,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合围夹击。

    ”燹祸也觉得奇怪,魔界的兵甲骁勇之名威震三界,面对不到六千人的残兵竟然撒腿就跑,这其中深意实在耐人寻味。

    “可有少主的消息?”燹祸想不通,干脆不想,直接询问楚婉冰的消息。

    螣姬微微一愣,讶道:“少主不是同你们一起撤离的吗?”燹祸叹了一声,便将事情始末说出,螣姬听后不住跺脚着急,嗔道:“这丫头也忒冲动了,她这一跑丢我们怎么跟娘娘交代呀!”燹祸蹙眉道:“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寻回少主,其他话多说无益。

    ”螣姬美目低垂,叹道:“娘娘刚到北城的星湖居,老二你还是速速前往,亲自向娘娘汇报。

    ”燹祸点了点头,转身离开雅阁房间。

    月俊宛笑道:“蛇美人,如今就剩我跟你了,算不算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呢?”螣姬雪靥凝笑,白了他一眼道:“不算孤男寡女,应该是两个闺阁密友对坐常饮。

    ”月俊宛猛地将酒水喷出,咳嗽道:“蛇美人,你说什么?”螣姬掩嘴轻笑道:“狐狸相公,莫非你忘了前不久某人唱娇柔艳曲,跳聘婷舞步吗?”月俊宛顿时抓狂叫苦:“都是鹭眀鸾那臭婆娘害得我!”螣姬轻哼道:“谁知道你是不是重见老相好,向她卖乖献媚,故意来那么一出歌舞讨美人欢心!”月俊宛双手合十,做求饶状道:“蛇美人,鹭眀鸾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我躲她还来不及呢,哪敢去招惹她!”看到螣姬脸色稍缓,月俊宛立刻棒打随蛇上:“要说讨好的人也得先讨好我的心肝宝贝美人蛇!”螣姬俏脸稍红,呸道:“都多少岁的人了,还这么不正经!”月俊见她脸红,暗自称妙,当下语气转柔:“螣姬,这么多年了,我对你的心意始终没变。

    ”螣姬水汪汪的眼睛一转,暗忖道:“死狐狸还想对我油腔滑嘴,还以为姑奶奶是当年那个小姑娘吗!被鹭眀鸾耍了一顿,还不知道收敛,还敢把手伸到我这来!”螣姬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这骚狐狸一把,于是便装作神魂颠倒的模样,双眼迷离,秋波暗送:“死狐狸,你真是这么想的?”月俊宛顺势探出手来握住她一队柔荑,点头道:“当然,我骗谁也不会骗我的蛇美人!”看到螣姬没有反对,月俊宛心头一热,得寸进尺,轻轻做到螣姬身边,低头说道:“螣妹妹,这些年我可是一直都在想着你,可是你都以族中大事为由,对我爱理不理的。

    ”螣姬叹道:“月哥,不是妾身不愿理你,当时整个族群被天罗阵压制得几乎要灭绝了,为了破解这个阵局,娘娘是日夜发愁,我们做属下的更没道理风花雪月。

    ”月俊宛伸出一只手臂,从螣姬背后绕过,轻巧地搭在美人柔嫩的膀子:“当初因为天罗阵的缘故咱们分多聚少,但如今天罗阵已经被娘娘和驸马爷联手打破了,族人也得以迁徙入神州大地,但你还是像原来那般对我不理不睬……叫我茶饭不思啊!”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死狐狸的德行,看到美女便不知东南西北,单是在金陵就养了三五个小骚货……螣姬心里虽是狠狠骂道,但被他说话时,嘴唇喷出的热气烘在耳垂,全身毛孔顿时大开,筋骨酥软。

    月俊宛曾与她多番欢好,如今看到她此等妩媚妙态,心中大感快美,欲火暗烧不已,于是将酒杯送至螣姬丰润的红唇前,又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蛇美人,跑了一整天的路,喝口酒润润喉吧。

    ”螣姬眼珠一转,咯咯娇笑,玉手探下,猛地扣住月俊宛的子孙根,她这手法使得极为巧妙,是十指与中指恰好夹住肉柱棒身,剩余三指不偏不倚正中两颗肉丸,月俊宛顿感胀痛难耐,怪叫一声,手中酒杯落下。

    酒水正好撒在螣姬裙子上,夏日炎炎,螣姬本事燥热难受,本被热气熏蒸的肌肤忽然被冰凉的酒水一浇,不禁泛起一阵鸡皮疙瘩,腿心略感一片湿意,也不只是酒水润花还是幽谷吐泉。

    那身夏衣本就单薄,湿透后便紧紧贴在肌肤上,月俊宛隐约可见那酥嫩的肌肤,以及腿股交叠处那饱满的蜜糖包子,其中心更有一道紧凑细长的蜜裂,而包子内藏蜜汁正从裂缝渗出,看得月俊宛心痒难当,顿时忘却了下体的胀痛,沛然血气涌到腿心,肉柱瞬息变得又硬又热,螣姬只觉得手心一阵灼热,玉颈不禁涌起一阵熏粉。

    “死狐狸怎地就如此精神?”螣姬芳心倏然一阵乱颤,鼻息略显粗重,自从上回与龙辉偷情后,她熟美的身子便一直久旷着,如今遇上老相好的这般精壮勃发,小腹处立即冒出一团烈火,原本是要教训这只死狐狸的心思也不知道抛到那个角落了。

    月俊宛见她媚眼半垂,喘息粗重,鼻尖渗汗,心知这条美人蛇已经开始动情发骚,便顺势说道:“好妹子,你裙子都湿了,让我替你褪下吧。

    ”他语带双关,伸手探入螣姬腿股间,触及一片腻滑,仿佛是甜美的新鲜荔枝,随着外壳剥离充沛的汁水猛地打湿了拨开外壳的手指,喜得月俊宛不禁眉开眼笑,思忖道:“蛇美人韵味十足,比我在江南养的那些小蹄子好了不知多少倍,也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有没有便宜其他男人!”月俊宛生性风流,极为迷恋男女之事,少年时期便摘花惹草,族内女子与他有关系的数不胜数,而蛇性趋淫,虽不似月灵夫人那般人尽可夫,但螣姬也是放荡不羁之辈,少女时期便与月俊宛好上,但两人并未成婚,原因是妖族有个规定,女子无论婚前如何放荡,一旦嫁人便得守节尽贞,除非丈夫身亡,若不然不可再与其他男子欢好。

    螣姬对此并不感冒,干脆便打定主意不嫁他人,好好风流快活,与月俊宛姘了几年后,觉得这狐狸精太过羸弱,于是便将他一脚踢开。

    鹭眀鸾夺权,妖族内乱,洛清妍虽镇压叛乱,但长老会也因内乱损失惨重,族内也元气大伤,两人临危受命各司长老职位,之后便是设计破阵,北疆鏖战,重返神州……等等一系列的大动作,螣姬为人精明,又擅长采集情报和炼制毒药,顺理成章地成为洛清妍的得力助手,一直置身在核心。

    而月俊宛因为擅长机关器械,则被洛清妍派往外围,制造各种器械机关,因此两人在过了那段如胶如漆的日子后,便很少见面。

    如今重逢,又是独处一室。

    月俊宛瞬间燃起旧情,而螣姬因为那日被龙辉一番有力的恩宠勾起隐藏多年的欲火,两人顿时成了干柴烈火,情动难耐。

    月俊宛伸手揽住螣姬粉颈,将她螓首拉到跟前,对着红唇便吻下,螣姬嘤咛一声,也不拒绝,手臂竟是主动朝上勾起,箍住月俊宛的后脑,与他激吻起来,细滑而又似蛇信般灵活的丁香主动伸入老情人口中,撩拨口腔嫩肉,席卷其舌头,吻得香艳异常,口涎四溢。

    良久,唇分,螣姬与月俊宛额头相贴,香喘吁吁地道:“死狐狸,这些年你倒也过的舒服,美女佳人,莺声燕语,好不风流!”月俊宛一边解她衣襟扣子,一边说道:“那些小丫头生嫩得很,哪能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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