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后往上攀登着。
向上爬了有上百级,还是看不到头,坚强的妈妈再也爬不上去了,她停了下来,娇喘吁吁。
看了妈妈累成这样,我想了个主意,道:“姐姐,还是那个姿势,你骑在我脖子上,我扛你上去。
”“嗯,好吧。
”妈妈已经实在没有气力上爬了,答应了我的建议。
于是妈妈再度骑在了我的脖子上,妈妈的双腿内侧已经全都是汗了,很滑,她不得不紧紧地夹住我的脖子,以免滑落。
这样就成了我用劲上爬,妈妈的双手只要在上面扶着把手,保持平衡即可。
我一个人要承担两个人的重量,妈妈心下感动,也没有说话,主动用她下身的湿湿的秘草磨擦着我的脖子,给我一点鼓励。
我蒙头使劲爬着,也不知道爬了多少级,忽听妈妈道:“小瑜,慢点,上面好象有点光亮。
”我气一泄,趴在墙壁上呼呼地喘气,歇了一阵后,我道:“姐姐,你看到什么了?”“上面好象有一点点光亮漏进来,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妈妈道。
“姐姐,你贴着墙壁扶好,让我上去看看。
”妈妈恢复了些气力,从我肩膀上下来,站稳扶好,让我从她背后上去。
这个坑道依然很窄,这回轮到我贴在妈妈身后过去了。
本已垂下的巨龙紧贴着妈妈的大腿,丰臀,到达妈妈的美背时,已经完全勃起了。
妈妈感觉到我巨物在她身上的变化,在我的阴茎经过她的头顶时,她忽然转头,飞快地对着我的龙头印了一个香吻,随即羞涩地低下头去。
虽然时间短暂,还不到一秒,但是龟头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妈妈樱唇的柔软,我如遭电击,噢,这是妈妈对我的奖赏和鼓励啊,在性行为上从来十分内敛的妈妈能主动给我的阳物献吻,说明她的心中已经把我视为她最心爱的人了。
我内心激动,虽然很想将火龙在妈妈波浪般的长发上蹭几下,却又怕唐突了佳人,只好手脚并用,加速往上爬去。
很快就到顶了,我用手往上一探,上面好象是一个井盖似的东西,却没有盖严,因此漏下一丝光来。
我心下暗喜,这可难不住我,双腿站稳,脱出双手往上一抬,井盖很沉,被我慢慢地挪开。
奇怪的是,外面并不是很亮,难道现在是晚上吗?没法管那么多了,我先爬了上去,井边四周灰蒙蒙的,好象在一个蒙古包内。
我生怕妈妈等急了,就探头牵着妈妈爬上来。
妈妈上来之后,我们相拥着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还没完全适应周围的光线,突然间蒙古包四散滑落,外面一片刺目的灯光让我们睁不开眼,耳边只听到哈哈大笑声:“欢迎来到极乐天堂!”接着是一道刺鼻的白雾迎面喷来,我猝不及防,深吸了一口,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睁睁地看着怀中妈妈软瘫在地,再也支撑不住,向后便倒……醒来时,我竟是浑身赤裸着被捆在一根柱子上,面对着一整堵墙的大镜子,身边已不见了妈妈,我慌乱起来,大声喊道:“姐姐,姐姐!你在哪里!”没有人回答。
试着挣扎了一下,纹丝不动,这次绑的可牢多了。
挣扎中发现我的手臂上还吊着瓶,看了看瓶子上的标签,是葡萄糖液,这才松了口气。
观察了一下我所在的房间,房间里什么都是白色的,白墙壁,白床铺,白家具。
我心里忐忑不安,难道又落入了导游那伙人的手中?记得昏过去之前听到一个人在说什么“极乐天堂”,很有点邪教的感觉,这想法让我不寒而栗。
忽然眼前刷的一下,大镜子变成了一堵玻璃墙,惊得我目瞪口呆,只见墙那边是一间跟这边一样雪白的房间,里面站了两个白衣白帽的护士,并且安放了一些仪器设备。
只听一把冰冷的声音响起:“106号开始体检。
”门开了,一个人走了进来,是妈妈!我大声呼喊:“姐姐,姐姐,我在这里!”可妈妈好象听不见似的,她茫然地打量着四周,眼神也往我这边看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过去了,根本没看到我。
我心下大急,猜测妈妈那边可能看到的只是一面镜子,我恨不得一脚踢碎眼前的这面玻璃,可是却动弹不得。
妈妈身上不再是全裸着的,上身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短裤。
两个护士上前摆布着妈妈,投影仪将妈妈的各项数据打印在一面雪白的墙上。
姓名:卓韵真;性别:女;编号:106号;昵称:真真;年龄:36岁,a+级;身高:168cm,b+级;体重:56.5kg,a级;三围:36d、28、38,a级;婚姻状况:已婚并离婚,目前与情人同居;a-级;儿女情况:育有一子并扶养,a级;相貌:美艳端丽,a+级;是否处女:否;我和妈妈吃惊地看着墙壁上打出的这些数据,她们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唯一的解释就是我们掉入了一个早有预谋的陷阱,极有可能是龙青山再一次出卖了妈妈。
只听护士道:“把裤子脱下,上床躺着。
”我很奇怪我怎么能听到那边的说话声,抬头往声音来源一看,便看到了墙角挂着的音箱,连音箱也是白色的,因此我刚才没有注意到。
妈妈摇头表示拒绝。
护士依然是没有感情的声音:“你忘了和你一起来的那位少年小瑜了吗?他的命运取决于你。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妈妈惶急地问道。
护士没有答话。
妈妈还是很关心我的,我的心中一阵甜蜜与心酸。
被逼无奈的妈妈只能照做,将裤子褪到膝盖处躺在了床上。
由于这几天已经习惯在人前裸露,妈妈脱裤的动作落落大方,毫不扭捏。
妈妈在床上被命令翻来覆去的,两个护士戴着手套,不停地拨弄着妈妈的下体,并扒开妈妈的屁股,伸进去一个冰冷的仪器在检测着什么,一会儿一个护士起身往桌上笔记本上输入文字,墙上随之打出:大阴唇:褐色、肥厚;a+级;阴蒂大小:中等;a级;阴毛情况:深黑色、柔软细密、倒三角形;a+级;肛门情况:粉红,无痔疮,肛毛稀疏;a+级;是否有肛交史:否;见墙上打出如此羞人的数据,妈妈的脸“腾”的就红了。
护士收起器械,让妈妈起身穿上裤子,问妈妈道:“曾与几人有过性交史?”妈妈脸红红的不肯做答。
护士也不催促,道:“请您配合我完成这项工作。
”“两人。
”妈妈终于受不了这压抑的气氛,低声道。
“两人?谁?”护士问道。
“前夫和旧情人。
”妈妈羞不可抑。
“嗯,是否有口交史?”“这纯属个人隐私!”妈妈有些羞怒地抬起头表示抗议。
护士放软了口气道:“想想那个小瑜吧,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他,这样想你心里可能好受些。
”妈妈无奈低头道:“有的。
”“几个?”护士接着问。
“还是那两个。
”妈妈羞得头几乎埋到自己胸脯上了。
“确定吗?你如果提供假数据,将是十分严重的一件事,后果你自己负责。
”护士又恢复了硬梆梆的口吻。
“真的是两个。
”妈妈急道,忽然想起了什么,红着脸道:“只亲了一下算不算?”“嗯,那不算。
”护士没有再追问妈妈,转身敲键盘去了。
妈妈似乎有些失落,低头脸红红地在想着什么。
看妈妈甜蜜的表情,我知道妈妈十有八九十在想刚才井中对我火龙的那一吻。
唉,要是在坑道中就要了妈妈该多好啊,我十分后悔,现在前途一片迷茫,想到这,不由心中一阵极其难受的空虚。
妈妈最后的数据出来了:性交史:两人,前夫与情人;a级;口交史:两人,前夫与情人;b级。
综合评价:96分。
不明白这评级的依据是什么,妈妈的年龄36岁竟然被评为顶级的a+级,跟两人性交与跟两人口交的级别也不一样,真是奇怪。
看着我与妈妈的性交、口交数据沾不上边,心中老大不爽。
“能否改一下?”妈妈忽然道。
“什么?”护士疑惑地问道。
“是‘前夫与旧情人’,我现在的情人已经是小瑜了。
”妈妈道。
“哦,好的,谢谢。
”护士认真地将数据改了。
听到妈妈的这句话,我心里简直比喝了三罐蜜还甜啊。
“恭喜您,夫人,您的综合评分达到优秀级,您将以美神阿佛洛狄忒的身份参与主人举办的极乐盛典。
”妈妈吃惊地睁大了眼睛,道:“什么极乐盛典?”“您参加了就知道了。
”“那小瑜呢?他在哪里?”妈妈问道。
“您如果在极乐盛典中表现出色,得到主人的欢心,将可能见到他。
”护士冷冰冰地道。
一高一矮两个护士簇拥着茫然的妈妈走了出去。
眼看着妈妈走出门,消失在视野之中,我大为焦急,呼喊道:“你们是谁?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我的喉咙都喊得嘶哑了,可是直到天黑,也没等到妈妈再次出现。
第十一节蜜穴的第三任主人虽然我被松了绑,但是他们不知道在食物和药品中下了什么药,让我浑身无力,即使想擒获送饭的男仆人都力有不逮。
跟那个男仆人说话也是对牛弹琴一般,他毫不理睬我说的任何话,只管给我送饭,送衣,压抑得让我简直快发疯了。
第二天晚上,想着妈妈未知的命运,我的心一阵阵绞痛,在痛苦中我慢慢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恢复我的力量,才有可能冲出这个牢笼去解救妈妈。
火德纯阳功的一幅幅经络图在我脑海中浮现,我逐渐入静。
早上醒来,丹田中活泼泼的,浑身感觉比昨天有劲多了,虽然离我的最佳状态还有一定距离,但我已恢复了一点信心。
为了不惹人疑心,吃过早餐后,我索性躺在床上装作睡觉,实际上是继续炼功。
突然,听见隔壁有动静,我心中一颤,差点真气失控,忙收敛心神,导引真气顺利运转一个周天,方才睁开眼睛。
往隔壁一看,登时喜出望外,妈妈出现在了房间中!只见妈妈略显憔悴,孤独地坐在床沿,身上穿一件高贵的紫色晚装裙。
仍然是那天一高一矮的两个护士陪着妈妈,矮个护士不复那天冷冰冰的模样,厉声道:“夫人,您拒绝参加主人的极乐盛典,主人已经十分震怒!我们无法保证那个少年的安全!”“不论你们怎么威胁,总之我是不会参加那个极乐盛典的,我将一直绝食,直到我见到小瑜为止。
”妈妈淡淡却又坚定地道。
“主人,不用强迫的方法,这位夫人是不会参加极乐盛典的。
”矮个护士无可奈何转过头,好象对着空气在说话。
“哈哈哈……怎么能强迫皇后呢?这位夫人在我的心目中越来越完美了,这么贞烈的夫人,我现在非常想看到她淫荡的模样。
我已经等不及了,实行第二号计划,注射‘无间淫梦’!”音箱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的耳中嗡嗡作响。
“是,主人!”两个护士同时应到,左右挟持住妈妈,高个护士抽出一个毛巾捂住妈妈的口鼻,妈妈“唔、唔……”挣扎两下就软下去了。
她们把昏迷的妈妈抱到一个高脚凳上,高个护士扶着妈妈,矮个护士从旁边药柜里取出针剂,麻利地撩起妈妈的裙子,妈妈裙子下什么也没穿,雪白的屁股和紫色华贵的裙装形成鲜明的对比。
矮护士用棉签蘸着酒精在妈妈的右边裸股上涂了几下,妈妈的屁股上很快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我看着矮护士夹起针管,心中大急,再也不顾隐藏自己的实力,退后几步,猛地往墙上撞去!玻璃墙纹丝不动,我被结结实实地弹了回来,等我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时,正到锋利的针尖猛地扎入妈妈肥厚饱满的裸股中,昏迷中的妈妈被扎得哆嗦了一下,我冲过去,趴在玻璃上徒劳地拍打着,哭喊着:“不!不……!”针管中的透明液体缓缓地注入妈妈体内,直到一滴不剩,我无力地瘫倒在地。
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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