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总统套房里到处铺着昂贵的波斯地毯,万一有呕吐物,酒店肯定照价索赔,据说总统套房里的波斯地毯价值上百万。
“我是替总裁您不值,不如帮他们开四间豪华客房,我打个折。
每一间客房最多两千,四间才八千,您犯不着冒险啊!”值班经理很诚恳地给我提出一个好建议。
i我摇了摇手,打了一个酒嗝:“好啦,别说了。
真有损坏弄脏酒店里的东西,我一分不少照价赔偿。
他们都是我的好朋友,谢谢你啦。
”值班经理只好恭敬陪笑:“好好好,那您以及您的朋友就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吩咐,祝你们晚安。
”我点点头,给四位服务生都各塞了一张百元大钞做小费。
服务生答谢离去,我关上门,心里祈祷着房间里的九个男女千万别吐。
“中翰……老公。
”庄美琪居然还能说话。
“老公在。
”我温柔地按摸她的大奶子,为她舒缓气血。
“我想……结婚。
”庄美琪喃喃细语,我连声答应:“好,我们明天就去结婚。
”“嗯。
”庄美琪终于沉沉睡去了,我却不能睡。
因为我听到手机铃声一直在响,不是我的手机,也不是庄美琪的手机。
我找遍了整个套房,终于确定是小风的手机在响。
小风叫路小风,他帅气、聪明、怯懦。
按理说喜欢小风的女人,或者小风喜欢的女人是像樊约这类小女人,而不是干练的白领们,可能是小风的怯懦让江菲菲有安全感,加上小风长得帅气。
应该说江菲菲的选择是正确的,将来相处在一起,江菲菲完全能掌控路小风。
手机的铃声一直在响,躺在小风身边的江菲菲仍然沉睡,偶尔皱了皱眉头。
显然她听到手机铃声,却不想睁开眼。
毕竟她喝了很多很多酒,她一定很想睡觉,酒醉的人讨厌被打扰。
我的心怦怦直跳,眼前这个女人睡姿撩人、极尽妖娆,身材高挑的她有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
她的皮肤不算很白,但肌若凝脂,她有很深的乳沟。
关键是她下唇边的那颗美人痣令我心痒难耐,我发现她甚至没有脱掉露趾高跟鞋。
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清醒,我没理由不去帮小风接这个电话。
来到小风身旁,我从他口袋里搜寻出一直在响的手机,这是一支最新款的手机,超大的萤幕可以轻易看清楚来电显示。
一瞬间,我的表情有些僵硬。
我看清楚手机上一组很熟悉的电话号码,这号码属于一位叫张思勤的人。
我犹豫了一会儿,毅然接通电话。
“喂、喂、喂,路小风你在听吗?你这个混账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说这个秘密只有你知道吗?那李中翰为什么知道?你这个狗娘养的,你背叛了我,我要你付出代价!”张思勤错了,小风并没有背叛他,小风只是背叛了我。
我不知道这个秘密是什么,但我可以肯定这个秘密与碧云山庄有关。
小风明知道碧云山庄属于我,但他还是私底下与张思勤勾结,不确定他有没有参与陷害我的计划,但至少他隐瞒了不利于我的事情。
这完全不能原谅!我憎恨任何人对我背叛,尤其我对他不错。
按规定,他只能得到一百六十万的佣金,但我还是给了他一百九十万,我不希望他得到的佣金与别人差距太多。
很可惜,小风辜负了我。
“嗯,关灯呀!好刺眼。
”梦呓中的江菲菲翻了个身,露出热裤里的丁字裤,黑色的丁字裤。
热血伴随着欲望一下子填充了我的神经。
我喜欢黑色内衣,任何女人黑色的亵衣都能引起我野兽般的性欲,何况我很愤怒,人在愤怒时总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我无法原谅小风,我无法原谅背叛我的人。
我要报复!占有背叛者的女人是不是对背叛者最严厉的报复呢?我狞笑着脱掉裤子。
“嗯……”江菲菲还在梦呓,我在想,她的梦呓是不是与呻吟一样销魂。
冤有头,债有主,报复也不能报复在别人身上呀!江菲菲与你无冤无仇,而且还是醉酒中,你不能这样无耻。
我无耻怎么了?对待无耻的人就应该要无耻,对待背叛者就应该像对待敌人一样残酷无情。
浑蛋,江菲菲不是敌人,她是美女。
美女就是用来干的!你看她风骚的样子,一定很想被男人干,我保证她的内裤一定是湿的。
真的湿了吗?我不相信,除非……除非能看一看。
看一看可以,证明是不是湿的就行,千万别过分。
知道了,我不会过分的。
我一向很能克制,我只看一眼江菲菲的内裤是不是湿了就停手。
我的灵魂里一正一邪两个精灵经过激烈对峙,终于达成一个折衷协议。
这个协定就是脱掉江菲菲的热裤,看看她的黑色丁字裤是否被淫水浸湿。
我走过去,轻抚凝脂般的肌肤,感受江菲菲大腿上的温度。
噢,很温暖、很滑。
她应该脱掉高跟鞋,睡觉怎能穿着鞋子呢?我捧起江菲菲的一条长腿,很温柔地帮她脱掉精致的高跟鞋,脱完了一脚再另脱另一脚。
裸露的双足上,十只脚趾头均涂有蓝色的指甲油,很性感、很诱人,但我不能吻下去。
因为我答应过自己,只能看人家的内裤,不能碰、不能摸、不能太过分。
好吧,我放下诱人的玉足,专心挑开热裤上的钮扣。
“嗯……”江菲菲换一个姿势,把我吓了一大跳。
手抖了抖,有点迟疑。
不过那条黑色丁字裤强烈地诱惑我,我观察一下正在熟睡的江菲菲,确定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后继纳解刚她热裤的纽扣。
噢,她小腹微微隆起一些腹肉。
拉链拉下,我终于见到一条完整的丁字裤,纤小的丝衣刚好包住下体阴部,浓密的阴毛像把刷子。
我惊诧阴毛的过度整齐,用手指剥开丁字裤一看,不禁气血翻滚。
原来那片浓密的阴毛有专门修剪过,我知道这是女人为了方便穿丁字裤和热裤所必需的美容。
如果不修理,长卷的阴毛一不小心就会伸出短小的热裤外,非常不雅观第116章、堕落(一)“真的湿了。
”我抚摸完潮湿的亵裤,又抚摸软软的阴毛,最后手指停留在既潮湿又温暖的地方。
噢,好肥的肉穴,像郭泳娴的肉穴一样肥美多汁。
好了,可以停手了,我告诫自己。
可是我无法停手。
我灵魂里的邪恶精灵完全占据上风,它希望我继续下去。
我的理智渐渐消失,强烈的欲望如熊熊燃烧的烈火,一切都无法避免。
我爬上床,分开江菲菲的双腿,浓密的毛刷子正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浅褐色的阴唇肥厚妖异,层层叠叠的褶皱上还有少许白色分泌物。
我伏下身,嗅了嗅这些气味浓烈的白色分泌物,刹那间我的欲望就达到极度亢奋。
我疯狂脱光身上的衣服,挺着巨大滚烫的肉棒,对准肥厚褶皱一插而入,随即粗鲁地深入,直到龟头顶到绵软的肉壁。
“喔。
”我发出浑厚的呻吟。
天啊,我是如此的亢奋、如此猥琐,看着江菲菲在梦中痛苦地皱眉,我竟然有难以克制的快感。
邪恶在蔓延,我残忍地狞笑,一边狞笑一边邪恶地抽插,缓慢地抽插,慢慢地等待着被我侵犯的美人醒来。
“嗯、嗯……不要,小风,不要。
我头晕,你快停下来,嗯……好粗!喔,快停下来。
”江菲菲的反应异常迅速,我才抽插几下,她就扭动身体,只是紧闭的双眼仍然不愿意睁开。
其实也不用净开眼,做爱时闭着眼睛同样能享受到无穷乐趣。
我不是小风,当然不会停下来,不但不停下来,我还加快抽插的节奏,如同跟情人做爱一样有节奏。
我享受肥美肉穴的吮吸,如同婴儿吮吸奶嘴般的爱抚,压在刷子一般的阴毛上,我的小腹有一丝麻痒。
为了搔痒,我在抽插的同时碾磨我的小腹,用我的浓密的阴毛摩擦对方浓密的刷子。
“喔……小风,我好舒服,怎么会这样?好象比昨天粗了好多!喔,好舒服、好胀,胀死了,插得好深!啊啊啊。
”江菲菲的呻吟果然与梦呓的声音一模一样销魂蚀骨。
我狞笑着伸出双手,狠狠地抓住两团高耸的奶子狠狠地揉搓,把两团大奶子揉得变形变丑犹自不满足。
我低下头,狠狠地吮吸两颗葡萄似的乳头、狠狠地撕咬,我此时就像一头饥肠辅辅的野狼,正拼命地撕咬眼前的猎物。
江菲菲开始迎合,她摇动下体的同时,双手紧紧地抱着我的脑袋:“啊,别咬、别咬。
小风、小风,别咬。
老公,我要你,我爱你。
”我用舌头把江菲菲整个胸部舔了一遍,见她仍然紧闭着眼,忍不住笑出来:“呵呵,淫荡的女人,喜欢吗?喜欢我这样干你吗?”“喜欢、好喜欢,我爱你……”江菲菲意乱情迷地呻吟,也许是听出我的声音与小风不同,她猛地睁开眼。
一瞬间,她惊呆了,身体也在一刹那停止扭动:“啊,你不是小风!你是、你是,怎么是你?你干什么?你……”房里的灯光很明亮,已完全清醒的江菲菲认出我,她姣好的面容迅速扭曲。
我狞笑道:“别喊,把小风喊醒对你没好处,反正你已经被我干了,你再喊也没用。
我们安静地做一次,我一定让你舒服。
噢,好肥的穴穴。
”江菲菲不但意识到被我奸淫了,还意识到小风就在身边,她开始反抗:“你不能这样,你快停下来。
”我对这种无力的反抗不屑一顾,强壮的双臂紧紧把柔弱娇躯固定住,江菲菲再挣扎也无法摆脱我如影随形的压制。
她的扭动只会摩擦我的大肉棒,更增加我的快感,我得意道:“你流很多水,刚才你一直喊舒服,那你就应该享受一下,尝试别的男人有什么特点。
难道你没感觉到我的肉棒顶到你子宫颈口了吗?你以前没有感受过吧?”“你这流氓!求求你,快停下,小风就在旁边。
我们已经决定结婚了,今天我还去见了他们的家人,你当时还在场,你为什么这样做?万一小风看见怎么办?”江菲菲本来想骂我,可骂了一句后又改口为乞求。
她清楚地意识到骂我根本没意义,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乞求我,可是我又岂会被她的乞求打动呢?我看了看身边沉睡的小风,邪恶地笑道:“他醉了,没有万一。
”“喔,不要,喔,不要呀……”江菲菲无助地推挡我的身体,没有推动分毫,却换来我暴风骤雨般的抽插。
粗大的肉棒无情地敲打肥美的肉穴,发出“砰砰砰”的巨响。
我有点担心巨响传出去,刚才一时猴急竟然忘记了关门,不过她们都醉了,没什么好担心。
安慰好自己,我越加狂妄粗鲁:“菲菲,我的是不是很粗?”江菲菲的眼神变了,由愤怒到担心,由担心到迷离。
她的身体出现异样,她的肉穴在收缩:“喔,啊,别顶、别顶,我……我……”我坏笑:“怎么了?”身下的肉棒连续猛烈地九深一浅。
江菲菲突然张大小嘴:“我……我受不了了!快停,求你了,快停。
”“受不了什么?”我奸笑不已,肉棒的抽击没有一丝停顿。
“喔。
”江菲菲在呻吟,销魂的呻吟传遍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相信也能传出房外。
我一点都不担心,女人尚且醉烂如泥,喝了伏特加的男人更醉得厉害,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偌大的总统套房里,就只有我和江菲菲是清醒的,我想怎么干她就怎么干她,我想如何侮辱她就如何侮辱她,哈哈……我放肆地大笑:“很舒服是不是?”江菲菲没有回答,她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能产生剧烈快感的禁区,她的双手不再推我,而是紧紧扶在我的手臂上,下身渐渐迎合我。
这是她清醒时第一次迎合我,我兴奋地问:“要不要亲亲嘴?”江菲菲看了我一眼,痛苦地猛摇头:“不……不要……”我知道,女人痛苦的表情不一定就是痛苦。
即便是痛苦也只是心灵上痛苦,而她的肉体是愉悦的,只要愉悦的时间能延长、愉悦的程度增加,女人就会暂时忘记心灵的痛苦,运气好的话,女人会把心灵的痛苦转化为一种自虐情感。
据说有个权威心理机构做过调查,百分之九十的成熟女人都期望被男人强奸一次,不知道江菲菲是不是也在这百分之九十里面?从目前情况来看,她已经开始享受了,她的表现与情人间做爱没什么两样。
我狞笑问:“要不要用力点?”“不要、不要。
”江菲菲一边摇头,一边将小腹上挺。
我拉出肉棒时她静侯着,我插入时她的上挺准确有力,很完美地结合、准确地套入。
至于我的大肉棒是否能摩擦她肉穴里的g点就无从得知了,除非我跟她有无数次的交媾经历。
无数次?我想都不敢想,一次就够,我玷污了人妻,就别横刀夺爱了。
“要不要停下来?”我突然有些内疚,虽然欲望依然高涨。
迎合中的江菲菲小声呻吟:“不要、不要、不要停。
喔,你奸污我!我完了,我受不了。
”“那停下来好不好?”我坏笑,我对自己的大肉棒与日趋精堪的做爱技巧充满信心。
“啊,不要、不要停。
”江菲菲恐惧地看着我。
是恐惧我的占有,还是恐惧我停下来呢?我相信两者兼有,我柔声道:“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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