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拉着阿通木大义凛然地走向右室。
一个大欲女、一个“大”猛男一起下水……不“出事”才怪!唉~默祝木将军康安!雕樑画栋、轻纱缭绕、温馨氤氤、清波粼粼。
偌大个温泉池以黄玉大理石為主拼花铺就,那种暖玉温香又金碧辉煌的荡漾,如不立即沉浸其中,就成要命的折磨了!惊见水边还有一人!细一看才知道是座玉雕的男人卧像。
那雕像身躯魁伟,捲髮如狮,高鼻阔口,不怒自威。
雕功细膩比外面的裸女像更加栩栩如生。
这是什麼逻辑?光屁股女人放外面,光屁股男人藏屋里!过来两个宫女為我宽衣,居然弯下纤腰抓住我內裤也要脱!我躲闪叫喊她们出去,两位玉体晶莹夺目的娇妻一边手拉手淌入泉中,一边瞧着我的狼狈相嘻嘻哈哈、乐不可支!宫女们退下去了,全身放鬆躺在温暖水中的舒服,比坐在木桶中自不可同日而语。
爽然半闭的眼帘中,对面两个美愈天仙的侗体有些朦胧,但那娇媚容顏、迷人笑语让我渴望永远沉浸在温暖的爱河中……此时方知“只羡鸳鸯不慕仙”的准确涵义啊!公主终于沉静下来,合眼靠在池边养神,修长的美体在温泉中漂浮,丰乳顶端的两朵粉韵娇蕾和丝滑小腹下纤纤凤毛随呼吸不时起伏出水面,让我的分身也挣扎着要挺出水面出乖,赶紧抬上身将其淹没于水下,否则定遭月儿调笑……月儿半眯着星眸在注视着什麼?她盯着那裸像沉思……不是在看那打磨得细膩传神的壮硕阳具合不合比例吧?!堂堂太子府邸、善阐王宫怎如此淫邪地弄个裸男像当摆设?那粗壮之物似挺非挺,若是个春闺寂寞的女子在此沐浴……难保还能遵守妇道,做出点骑像之举……那玉石之物也能让身体尚未復原的月儿当着丈夫的面就沉迷于粗壮的诱惑中?不知是不是温泉滋润的原因,月儿的仙躯看起来不仅没受绝粮断水的折磨,似乎是更加莹润光洁。
我在水中缓慢象月儿靠近,我的手在水下悄悄伸向月儿腿间,如果有比水更滑膩的痕跡……她会恼我?还是我会恼她?“鐘郎身子不倦吗?”“阴谋”被发现!“哦~看你丝毫不倦似的,在想什麼呢?”我的手向既定目标探去……“我在想,这位高皇帝……看来是个很自负、自恋的人。
”爱妻的声音似乎因為我手的触动忽然细微下来。
“你怎知这是他的玉像?”那丰腴柔嫩处确无比水更滑膩的液跡,看来妻子关心的真不是那东西!“王室之物,擦拭必勤,这像仍现出浸水纹,说明摆在此处很多年了,这间浴室显然是王与後妃专用的,不可能放个其他男人的裸像给後妃们看,那麼此前十余年谁是这里的主人,这像就是谁了。
如此大块的玉石是稀罕宝物了,将宝物塑成自己,还是赤裸的,性格自是非常地為我独尊了。
”“月儿,我也正担心你去见这位高皇帝呢。
”看到公主似乎沉浸在温泉中睡着了,我也压低声音说话:“且不论这个篡位皇帝為人如何、对咱们是何态度,就是地宫在大理还有多少高手咱也不清楚,去那里太危险了!咱们还是儘早入川去中原吧。
”“可是,中原才是地宫的大本营啊。
如果我们不在这偏远之地更多地瞭解敌人,到了中原後,只怕更危险呢。
”“还是师姐比我聪明啊!”我迅速在爱妻脸上亲了一口,温泉浸泡下,那张芙蓉粉面比桃花娇艳。
“可是,既然要瞭解敌人,為何不拷问就把绿衣女和她手下都放了呢?”“他们那等武功,一看就是小角色,问不出什麼重要东西,不如放了,咱还占个先礼後兵的话把。
我是想会会那个怂恿和控制高氏夺位的高人,如能破了他们控制西南的大阴谋,可就不光是报我们几个的地牢之仇的问题了!”唉~累一个歪在肩上低声细语、千娇百媚的小娇妻去考虑对付宇內最大恐怖组织。
而本大丈夫的智力、武功还都帮不上什麼忙……真说不出內心是什麼感觉。
“月儿,你武功好象高了不少呢?可我还是担心你冒险。
”正说着,六个穿着轻纱的宫女走了进来。
在池边嫋嫋娜娜地站成一排,轻纱被风吹去一般同时脱离六个青春侗体,十二条美腿整齐而轻柔迈进水中向我们走来……眼花缭乱、尴尬万分——别误会!她们很美,只有一下看到这麼多裸女,我才知道我两个娇妻到底有多完美……总之就是让我对其他女人连好奇心都没了,更不可能兴奋!我只是没见过这阵仗,她们想幹嘛?“贱婢伺候贵客沐浴~”六婢跪在水中齐声说罢,四支小手便自脖颈而下為我搓洗起来,动作虽轻柔,指掌可没有妻子那般细柔……哎~哪儿不用你们帮忙洗啊!女人的裸体贴在两侧,我手不敢乱动,唯有向旁边投去求救的目光,哪知两个老婆四隻明亮的媚眼正看着我惊恐的窘样,幸灾乐祸地笑捂了嘴……这还不算,连脚趾都帮我擦洗完後,还拉我出水,用绒布拭幹我身体上的水珠後,按到一张舒适的躺椅上,本少侠这回暴光彻底啦!两位爱妻因為服侍者都是女人,自未扭捏。
一股异香传来,睁开紧闭的眼睛,见宫女从瓷瓶中向手里倒出白色液体向我嘴边伸过来。
“住手!你敢下毒?”两个宫女被我的大喝吓得“噗2005;”一声匍匐在地:“贱婢该死~贱婢只是要為公子按摩解乏~”那边公主咯咯咯地笑了起来:“那是暹罗產的百花精油调成的香奶,涂在身上很清爽的,我以前用过一瓶呢。
”唉~又出糗了!涂抹着花油的柔指从肩颈和脚底分别开始很有技巧地按揉肌肤和穴道,被浓香包围的身体舒服得和融化了似的……这些个皇室权贵真是太会享受了!可是,為了得到这样的享受,古往今来又发生了多少夺权阴谋与血腥呢!我宁可不要这样的享受,也不想去争夺与杀戮!何况,这花香也没有爱妻的体香更令我陶醉,这温柔的按摩也远没有拥抱着娇妻,体验完美侗体的美妙时快活……偷眼向娇妻望去……我的天啊!两位绝色大美人原本就娇艳无比的侗体涂满香液後莹润得熠熠闪光,美丽、性感得无法描述。
油润的光泽让美妻所有的身体曲线纤毫毕现、缤纷变换,娇蕾豪乳、嫋娜纤腰、圆隆玉臀、修长美腿、玲珑秀足乃至平滑的腹部、丰腴的阴埠的极度诱惑再被无限扩大夸张出来。
随着按摩的需要,美绝人寰的女体不时改变姿态,但哪一种姿态都曼妙至极,尤其是诱人疯狂的性感美腿还时曲时分……我血往鼻上涌、火向腹下行……哎呀!要是被爱妻看到我现在分身怒胀,还不误解我是对宫女发情呢?!我……尴尬万分地瞟了一眼服侍我的宫女,幸亏她们并没注意我下边,倒似也被娇妻的无俦美艳魅惑了,看向旁边的目光有些惊奇、有些痴。
我一边拼命压制我的欲念,一边防着月儿发现我的兴奋,她面带羞红,幸好那弯月秀目一直合着,并未望向我这边……怎麼隐隐感觉还有其他人存在似的?借着翻身的当口我再仔细扫视一便周围,绝对没有任何藏人之处!令人周身通泰得昏昏欲睡的按摩持续了快一个时辰,终于结束了。
听到宫女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半眯着睡眼望向娇臃斜躺、曲线起伏、艳光四射的一双娇妻……趁无外人,去和她们欢爱?还是让她们在舒爽中多睡一会儿?面对我永远都看不够、爱不够的老婆,爱欲与爱惜在心中交缠交战个无休无止、如梦似幻……恍惚间,殿门处幔帘再分,又一队花枝招展的宫女款款走入,天~怎麼又来一群!还要幹啥啊?12-3大理蓝天、红土、绿树、繁花、奇山、怪石之间,不紧不慢地行进着一支队伍,前後两排盔甲齐整的铁骑中间,是一辆八匹白色骏马拉着的华丽车辇,骑在宝马良驹上走在马车前边的几个锦衣人就是太子、段正淳、月儿和我。
月儿在出城之後,就一直与我们并辔骑行,这使几个男人在瑰丽多变的风光中谈锋甚健、妙语连珠、指点江山、意气风发,恍不觉行军的枯燥。
阿通木不仅要牵带着公主的马,还要不时接过黑白二兽捉回的野味。
公主在车里歇够了就上马跑过来问这问那,累一点又要回车里躺着与苗女姐妹嘻嘻哈哈。
难為阿通木只能孤苦伶仃地跟在车後伺候。
洗过温泉後,没发现他与兰姐神情有异常。
晚宴时,阿通木还说应连夜赶回去通报蛮王。
这忠勇的老兄肯定是急于此事而坚持养精蓄锐……饭後,他才出王府大门就遇到苦藤大师。
我们冒险护送走了六、七日无消息,那巨人岳父急得茶饭不思,不得不把另一手臂也派来探消息。
最後决定,苦藤回报平安,阿通木一直送我们出云南。
走在前边的我也有点不爽,不仅因骑的马比人家矮,最後那队宫女送来的是太子所赠的锦袍、宫装。
月儿和公主穿上绚丽的宽袖宫装,纤腰愈细、胸峰更隆,长长的彩带圈垂飘曳,活脱脱一双仙子临凡。
而送我的这件锦袍,虽说穿上也一副浊世贵公子模样,可怎麼就觉得有点彆扭呢?或许是太接近那个恶毒的绿衣女的顏色?太子看到宫装惊艳的爱妻後,眼神闪烁。
这一路又总夸夸其谈,显摆其学识文采……较少说话的我终于忍不住敲道:“太子文武过人,又坐拥如此锦绣山河,為何至今未结佳偶,容那班居心女子觊觎身侧呢?”他都没听出我话中有讥,认认真真地喟然长叹一声:“唉~家严一直要求我对各门学识、国事析判乃至行兵佈阵严格习掌。
做这太子两年里更无閒暇,既无正淳弟那般潇洒时光,又无鐘少侠的奇缘仙运,只怕~要寂寥终生喽!”“殿下好说笑了,自古帝王无不佳丽如云、後妃成群,岂是我等小民能及万一!”月儿协调着气氛。
太子苦笑:“呵~即使当年伟大帝王不也有六宫粉黛如粪土之时吗?”他的意思……不是见了我的月儿就如唐玄宗看过儿媳杨玉环吧?哼!就算你是盛唐大帝,我也不是李瑁那个窝囊儿子!月儿爱我不惜生命,又岂是水性杨花的杨玉环可比!硬评她為史上四大美人……不过一洗个澡都娇无力的肥婆,容貌不好评说,身材、武功、心智又怎及月儿万一?她可以随人抢夺,我的月儿——谁想也是白想!高家世袭鄯阐,擅权经营久已,鄯阐城与大理之间,多有行宫驿站集镇。
第二天起,马车里就空了,公主和苗女姐妹都恢復如常,一同骑行,又热闹了不少。
太子见那黑白双宝跟着行军还能捕回各色野味,也甚觉有趣。
都着斥候快马先行送去前方驿站烹备。
又对我叹道“唉~鐘少侠携双美、驱灵兽游戏江湖何等快活!真真羡煞吾矣!”“贵身帝胄,為黎民社稷操劳,功业千秋、名垂青史、尊荣无上。
哪象这江湖兇险、九死一生,刚已体味过一回,前路只更艰难。
不可同日而语,殿下玩笑过矣。
”我这一路确实无时不在忧于即将面临的大敌,哪里轻鬆快活过片刻?便晚间宿营,月儿藉口兰姐一人寂寞,丟下我去陪人家了,弄得我与公主上床後也心不定,骑马兼程的劳顿让公主也无力痴缠情爱,撒撒娇、贴贴脸就抱着我胳膊睡着了。
山势越来越雄伟,第五天于一高岗上,只见远山雄奇,山顶冰雪如悬于天地间的钻石,闪烁着璀璨的光芒,山脚下,烟波浩淼,海市蜃楼一般远远隐现尖塔宏城。
太子扬鞭一指:“公主请看,前面就是苍山、洱海、大理城!”入城後,我们被太子领进东宫,他随即进宫面圣,半晌还没回来。
我心惴惴,一路很注意周围的人、事,街上的百姓对太子的马队经过时,都躬身伏首,不敢抬眼,从敞开的窗子有望出来的目光,在看到月儿和公主时都有些惊呆,任我怎生戒备,也没觉出有武功高手的窥视。
月儿神情轻鬆地与段兄探讨、品位着為我们奉上来的普餌茶,我听着也长了见识。
原只以為茶是越早採制、越新的越好,只有这云南的普餌茶竟是越陈越妙,这东宫奉上的已属百年之上品了。
我喝不出茶的好坏,只把段兄和月儿两人品茶时的高贵、优雅举止学染了一些,也有些自得。
“这什麼东宫啊~没有善阐王府好看、好玩!”芙儿拉着凤小妹东瞧西逛、嘁嘁嚓嚓,没一刻老实时候。
我不禁摆出夫纲面色斥道:“你有点公主的样子行吗?学你姐姐安静一会好不好?”“哧~不就茶道嘛~,我六岁时,苦藤大师就教我啦~应该是这样的……”说着跪坐在旁边摆有暖炉茶具的几案後,有板有眼地比画起来,不知是不是容貌、身材与纤纤玉指太出眾的原因,比刚才宫女的动作优美中更见高雅……“贱妾请官人喝茶~”沏好了茶,她还故意长腿轻蹑,纤腰款摆,到我身前跪躬了一个举案齐眉,娇声奶气地奉茶,却将长长的睫毛蝶翅一般地呼扇,乌溜溜的黑眼睛晃闪着顽皮、调谑的星光,将一直呆看她做作的苗女姐妹和月儿都逗笑了。
就我比较鬱闷,好不容易装一回夫威,又被这小丫头出我的糗——我的脸色会不会和我穿的衣服一样绿?月儿端过茶,深吸了口气赞道:“好香~可惜除了官人,咱都没资格品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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