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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又一声娇吟,“是夫君啦……更让月儿快活呢~~”“说真话!”我又刑讯逼供地狠顶了一下。

    “啊……真的是夫君更美爽呀!师兄大……一些,有点涨痛了!”嘿嘿……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咱功夫不济,拿把长剑也敌不了师兄空手肉掌,可走起后门来,师兄大枪可就比不过咱小棍了!咦……这是只对后门而言吧?这……也值得一得意吗!“月儿喜欢,今天就这样让宝贝爽一夜吧?以后,为夫也天天这样弄月儿好吗?”“使不得呢,会把钟郎累坏的!”我破坏“送礼”的计画没有得逞,有一丝脑羞成怒,“公主,你姐姐罚你久等不公平呢,不想等的话就过来好好亲亲你姐姐的大花蕾,让她赶紧爽瘫吧。

    ”咱一计不成又施一计,挑唆公主和咱联手把你爽晕,看你还怎么去“送礼”!一旁早急得手足无措的公主果然配合地伏到月儿腿间;做些什么我看不到,但有月儿做转播:“啊……妹妹,不要吸那里呀……啊~~天呀……你们两个好坏,一起欺负我啊!不要……不要啊妹妹!受不了……手指进去受不了呀~~”我全力配合着公主对月儿花蕾和蜜穴的进攻,上边捏着乳蒂抓揉双峰,下边颠着屁股,狠插后庭。

    可把我的仙妻月儿刺激得比刚才那次高潮时还迷浪狂乱,随着嘶声岔气一阵浪吟娇喊,一个晶莹嫩白、美丽超凡的侗体乱颤狂扭……不过,怎么喊着不要和受不了,也没真的挣开我的怀抱或蹬脱公主的侵扰──那应该不是很难嘛。

    嘿嘿……在咱挺得腰酸,歇口气儿的当,那弹力十足的雪臀自动扭抬款摆起来,爽死我了!唉!男人爽起来的后果……还用我说吗?偏是美神的手,在她被快乐刺激的巨浪吞没时,没有抓向我的皮肉。

    少了这份痛苦,在穀道热肠的剧烈痉挛下,我只有为本大丈夫的精关失守、阴谋破产而哀鸣了!抱着香汗涔涔、软嘘娇喘的美神,我不放弃努力地爱抚着她颤巍巍的肉团,耳语诱说:“我的月宝贝,为夫歇一会儿,还要再爱你呢。

    ”“只要夫君别勉强累到就好,嘻嘻,只是还有公主等不及了呢。

    ”说完,似乎还虚软的身体滑出我的搂抱,飘飞起来。

    “钟郎躺歇着,月儿弄水快给你洗洗吧。

    ”莺声已在门外。

    我身体仍在虚浮,心却沉重下去。

    “你怎想不到去打水?偏让姐姐不能多软一会?”“我……”公主明亮的大眼睛有些迷茫。

    唉,是我心绪杂乱,忘了公主一贯受人服侍,哪会想到做这些事呢!月儿下楼去浴房,该是先自己沐浴后,端了一木盆温水上来。

    用帕子沾水仔细地清洗我粘湿的下身。

    望着她美神化身的赤裸娇躯蹲下沾水、弯起擦拭的优美姿态,无比漂亮、精美的面容神情专注而温柔,动作轻柔仔细地拂拭着我这个平凡的老公……我原来只是时时刻刻也看不够她的美,她的一举一动、音容笑貌日日夜夜地萦绕在我心间,如今,又感受到她如此温柔体贴、天生贤良淑惠的精心服侍……月儿,我时刻并永生至爱的完美娇妻!我心中永远的爱与美、才智与魅力的女神!失去你必将是我生命的无回泯灭!玷污你的圣洁是我无法忍受的心碎伤悲!月儿服侍完毕,公主开始施展她的天生媚惑了。

    跪伏在我腿间,柔嫩的纤手抚弄着疲惫的“小我”,撅起耸翘的圆臀曲线在凹弯的腰际美妙地收拢,突显一溺纤腰──春色如此多娇!我也急切地渴望重振雄风,我要让火凤也颓软之后,让躺在身边这个沐浴之后愈显娇嫩的仙妻再浴爱河!我不敢再提示什么别去“赴约”,我要让她在快乐的癡迷陶醉中忘却一切!也许是我刚才在仙径后园喷灌得精水太多?怎么越急小弟弟越不给面子啊!惹得公主的唇舌也卷吸得越来越急切起来。

    就在我似乎感到了力量觉醒的曙光、雄风吹拂的黎明即将到来公主终於热情已失、耐心尽褪,仰起她粉嫩的俏脸,语调失望:“姐姐,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十二)挣扎我的快乐与郁闷总是接踵得如此紧密!天已擦黑,我的心与那昏暗天空一样空落且越加深沉。

    武峰阁的餐厅里只有师傅在喝餐后茶,似在等着我们。

    倒让我心略安一些,蛮王他们自然是我最不想见到的,可见到师兄我又该做何态度呢?我心里全被今晚的娇妻“送礼”一事占满,拼命地思考着挽回局势的最后招法,只隐隐听到公主问起她那可恶的父王,似乎已经吃过饭回去了,娘的!肯定是早早就做好收礼准备去了!──藏气加速。

    老仆端上我们的饭菜,又幽灵般消失后,月儿似乎和师傅说着公主什么……师傅点着头,同意月儿尽快教她什么玄女心法,好像没啥与我有关的事。

    师傅喝完茶后,说了一句和我有关的,让我心头微震的话:“你们准备好,后天既是回门日,也是你们正式下山之时!”说完,就上楼了。

    还有一天,就要告别师傅、师兄下山了!就要闯荡那未知的神秘江湖了……我心潮起伏。

    “钟郎,你从昨天就没休息好,现在也不好好吃饭,太不注意身体!怎么去闯荡江湖啊!”除了那句称谓带着温柔,月儿的语气怎么和她当师姐时管教师弟时似的。

    我心道:“你好像比我更大大的没休息好呢!一想到你一会就要去”操劳“的事……我能吃得下去饭吗?!!

    !”不过我嘴里说出的还是情话绵绵:“老婆,你答应我一会回去再和为夫洞房欢爱,我才有动力多吃一些啊。

    ”我发觉师姐看过来的目光是充满浓浓爱意的,让我冰冻的心温暖起来,但,渐渐地,又斗转星移地变换成幽幽星空,深邃无边,我心头又产生了茫然无助的感觉。

    “钟郎好好吃饭,吃完先回去休息,我们”很快就回去陪你了。

    “温柔细语让我有看到一丝希望。

    “月儿,就顺从为夫一次……聘礼之事,以后再说好吗?等我风雷意气修成了,我一定会好好报答……他老人家的!”我都称那蛮王老人家了,我绝对是真诚到家了!月儿的星空再次笼罩住我,爱的光辉如月,繁星遥不可测地闪呀闪的,“钟郎,你要想到为妻这样做就是为你的,月儿异样失调的玄体伴夫下山后,江湖路上只怕寸步难行,夫君的风雷意气就永无成就了。

    ”月儿哀怨的目光和语气,阻止了我要脱口而出“我不练什么风雷意气,不去江湖了”的冲动。

    师傅传功时的话语彷彿又在耳边响起,武尊门弟子没有绝世武功只能落成被人弑杀扬名的垫脚石。

    我死不足惜,可那不害了两位娇妻成寡妇了吗!再说,我无绝世武功,我配得上两位绝世美妻吗?可是,难道月儿非献身蛮王才能成就我的江湖之行?“那,我和芙儿一起回去等你,你去了就回好吗?”我忍痛让步。

    “不好!到哪儿我都要跟着月儿姐姐!”──能听到我的牙根响吗?“其实……”月儿替公主解释道:“阿通木将军是公主少女时暗恋之人,就如师兄对於我一样。

    那,苦藤大师也是蛮王父女的师傅,不仅教他们汉语……”意思明摆着就是她也应该和你献身师傅、师兄一样待遇,献身那蛮将和枯藤──还堂而皇之!我气血翻涌,不是藏气自启到极限,我肯定翻倒於地。

    月儿见我异常,赶紧飘过两张椅子,捧起我的手放到她胸口,温柔暖慰道:“只此一次,再不让钟郎为难气恼了。

    好吗?”我苦笑:“就要下山了,你俩再这样气我,集多少风雷也都化了,还有何意义?”“嗯……真的,不再惹你生气啦~~再说,你能藏气,大不了我勤帮你把怒气放掉就是了。

    ”这是撒娇哄我吧?这话,也太让我有前途未蔔之虑了!不过……她说的也有点道理──月儿不气我了,谁知道那白癡公主啥时候会气得我倒仰呢?!从峰阁出来的路上,我的脚步越来越沉重。

    到了洞房门口,我停下脚步,月儿和公主只是脚步缓了一下,回首向我投来幽幽的一眼,香肩并靠继续前行。

    我在酸气奔流中,挣扎出最后一个念头──追上两步,无力但坚决地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公主还有些惊讶地看了我几眼,月儿却头也不抬地默默继续往前走。

    难道她还生气了?我一边跟着,一边对我的“怪异”行径解释道:“我,我不能自己在家等着,我会胡思乱想致死的!下午,我离开后,就是这样。

    如果,我不跟了你们去,我肯定会胡思乱想得,和上次在树上一样……可我今晚就是涨痛而死了,月儿不在旁边,也就肯定不知道,不能放气救我了。

    ”我想,我这个理由非常非常充分了!但我心里想的却是:我就在旁边瞪眼看着,我看他们怎好意思碰我的新娘、收这份“礼”!就算,他们不在乎我!有我在一旁,月儿和公主怎么也收敛一些,不会太过分……我总算把“损失”降到最小了吧?!不觉已到了“行宫”门口,公主最后看了我一眼,目光中难免有些惴惴不安。

    月儿仍不看我,抬步进了门。

    我横下一条心,毫不畏惧地跟了进去。

    一楼空无一人。

    来到二楼,公主积极地推开透着亮光的一扇卧房门,里面的情景……令我怒气冲天!(十三)忌酒房间四处点满红烛,铺着鲜艳的波斯毛毯,两侧放好几案,摆满瓜果琼浆,比我的花烛洞房更加喜气铺张百倍!分坐在几案后的蛮王君臣,似乎都只披着斗篷,蛮王的大红丝銮斗篷敞开,胸前露出一片又长又黑的胸毛。

    见进去的还有我,三人分明一愣,蛮将和枯藤祭司略显尴尬地起身行礼时,都将手在斗篷里抓住前襟,掩住身体,只微微躬身,道声见过二位公主和驸马便匆匆坐了回去。

    肯定,他们只着斗篷,里边赤身裸体、硬着某物,等待我的爱妻到来……良久了!怎不令我气沖斗牛!若我两位绝色娇妻到来,估计是月儿坐蛮王这边,公主坐蛮将那边,先饮酒作乐,再在这厚实绵软的波斯地毯上……哼!本少侠英明果断地、大义凛然地跟来了,打碎你们的如意算盘!现在,光是落座都是大难题,我看你们怎生安排!月儿也与公主对视了一下,向蛮王曲身一礼,“月儿给义父王请安!践约前来,敬献聘礼。

    ”说完,便羞涩地垂下头,静待蛮王吩咐。

    蛮王好像没再表现出什么为难的举止,哈哈大笑道:“来,两个女儿到父王身边来,驸马就请与大师和将军同席。

    喝酒喝酒,孤王多年来也没有这几天这么高兴了!”娘的,脸皮真厚!你当然高兴了──嫁出一个白癡女儿,却多了一个貌胜天仙、智慧与武功卓绝的乾女儿,还意外能“干”上这个美神之“礼”,怎不乐死你、醉死你呢!我就不信月儿当着我的面就真能让你干上!蛮将起身让座,依然拽着前襟,面露尴尬。

    那枯藤仍盘腿坐着,只侧头向我示意了一下,我却发现他阴郁的眼神中并无一丝慌乱。

    老薑果然老辣?还是因为他那骷髅身板缩在斗篷里不会显露不雅才这样镇静的?“来,大家先为我两个宝贝女儿新婚之喜,乾上一杯!”原来是这招──想先把我灌醉了,你再“收礼”?嘿嘿,我偏不喝!看谁先醉!你先醉了我就领老婆回家喽!他们三人都一仰脖乾了,我们夫妻三个除了公主似乎还咽了一口,我和月儿都只沾了一下唇就放下了。

    蛮将见我没喝,动了动嘴唇,想劝酒,但见蛮王作为敬酒人都没介意,再说他在婚宴上又不是没碰过我的钉子,也就没开腔。

    月儿给蛮王又斟满了酒,蛮王继续说道:“你们来,父王也正有事要告诉你们,估计这南疆九洞四十二部首领大部分都到山下了,父王明日就要下山会见他们,同庆公主大婚,不能再待在山上了。

    好在你们后天就要按汉人习俗回门,父王就在山下等你们了。

    来!这杯饯行酒可一定要喝啊!”我听着前面还挺高兴,只要支吾过今晚,这瘟神就走了!没想到,后天我们下山第一关,竟还是要会这个瘟神!“哎……驸马这样忌酒可不行,父王这里还好说,到了山下,那些牛鬼蛇神敬酒也不喝,他们会硬灌的。

    哦哈哈哈哈……”我只好喝下这一杯,我知道应付三杯两杯,我还是绝没问题的,这桂花陈液浓香扑鼻并不怎辣。

    要是又整出什么名目再多喝,我就得想办法赖了,反正我今晚是绝不能让你们灌醉我!“哦,芙儿,听说你要和月儿还有驸马去中原走走了?还缺什么东西赶紧告诉父王,父王好下山准备啊!”“嗯……姐姐有只冰凤钗特别好看,我也想要一只红色的凤钗,和姐姐配成一对。

    ”我听得都直摇头,闯荡江湖和头饰有啥关系呀!整啥宝物顶头上,肯定离老远地就招贼啊!她这白癡毛病啥时候能够好转啊?带着她走,惹大麻烦加大累赘吧!“哈哈,这点小事也值得一提!明儿就问他们谁有大块的赤霞翡翠,雕一只凤给你就是啦。

    ”我好像在书里看过,这赤霞翡翠因为稀少,颜色又鲜艳喜庆,是宝石中最昂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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