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魔爪隔着她的衣裳轻轻地触及到了慕容若兰那丰满的胸脯,那双乳好象要脱衣而出,去到外面更广阔的天地。
他狠很的揉捏了几下,感受到她的胸部的伟大,那滋味真的好棒啊!弹性如此的大。
渐渐的,慕容若兰在他的抚摩下刚开始还挣扎,可不久就放弃了,在他的抚摩下已经情动了。
「恩……哦……啊……啊……」忍不住轻声的呻吟起来。
他看她不再挣扎,另一只手来到她那光滑的腰部,轻轻的游动着,他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摸着她乳房的感觉,伸手从她胸前的低领处伸进去。
「啊!……不要啊!……快停下来!」嘴里这么说,可是手却抱得更紧了,并且配合的用双手抱紧他的背部。
喔!好爽啊,亲手和她的乳房相接触才真正感受到它的坚挺,伟大,那皮肤光滑而细腻,能让蚂蚁摔交,摸起来舒服极了,好象摸着绸缎,不,就连绸缎也不及其万一。
他不停的揉捏着,抚摩着,感到慕容若兰的体温在不断的伸高。
他的另一只手沿着她的腰不断的向下,顺着连衣裙,摸过她那粉嫩而修长的大腿,应该是对自己美腿的自信吧,她没穿丝袜。
此时的他可不管这些,沿着连衣裙的下摆,渐渐的向她的大腿内侧移动,并不断的蚕食他的裙子,使之不断的上移,以致被他挽到腰部上面,她不自然的把腿夹紧,不过被他强行突破了。
他的手终于突破重重的阻碍,来到那方寸之地,透过那小小的丁字内裤,立刻感到她私处的饱满,同时他感到手上一大片黏液,还带着点体温,原来她早已经流下淫水了,把内裤都浸湿了,他在她骚穴上方的内裤上,轻按了一下她忍不住轻颤一下,又流下了一股淫液。
他得寸进尺地慢慢地把她的性感小内裤从裙下拉了下来,丢到一边,慕容若兰害羞地搂紧他,轻声道:「李明镐,求求你,不要…………不要在这……这儿…………这儿不方便。
」他淫笑地对她说道:「乖,在这玩,很刺激的哦,你试一试就知道了。
」慕容若兰犹豫道:「可是,要是有人来怎么办啊?还不让人家羞死了。
」他知道她心动了,伸手把她的连衣裙从头部上方脱下,放在她的身下。
在黑暗中他摸索到她胸前的蓓蕾,解开她胸罩的扣子,把它扔到一边。
同时在她耳边低语道:「没关系,这儿这么黑,没有人会知道的。
只要你小声一点,即使有人来也看不到的。
」当下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了下去,她的乳头受此刺激立时硬了起来。
慕容若兰这时已经无法对他的话作出反应,只是轻轻的迎合着他,并不停的轻声呻吟着。
他双手也不闲着,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当他的双手轻轻拂过她的挺翘的双臀、修长的玉腿时,忍不住轻叹大自然的神奇,竟然创造出如此完美无暇的身体。
慕容若兰在他这双重刺激下,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又一次把他的手紧紧的夹在双腿之间。
他再也不能忍受了,飞快的退下了他的休闲裤,并把内裤放到边上,阳具早已怒挺,火热的快要爆炸,慕容若兰的纤手不经意间拂过他的分身,不禁低吟一声,然后居然一把抓住不放,他暴涨欲裂的阳具在她的抓捏之下顿时感到异常舒复。
他在她双腿之间的手猛的挣脱她双腿的紧夹,有意无意地拂动她美丽滑溜而又饱满的花瓣,那儿早就在他的刺激下,如黄河泛滥一样,一发不可收拾。
整个花径泥泞一片。
慕容若兰慢慢地把双腿向两边张开,他把阳具在那花径前磨了几下,粘了点淫液,润滑一下,当下便毫不客气的逆着水流,带着强烈的攻势猛地直冲向花径,正中玉门毫无阻碍地被他一下子冲入到最深处。
随着肉棒挤压淫水时发出的「噗滋」声,他爆满青筋的粗大肉棍整根的没入慕容若兰淫水泛滥的蜜户之中。
慕容若兰已经不是处女了,而且她的木耳很黑,估计性经验也很丰富。
本来李国雄看到慕容若兰那清纯的样子,以为她还是粉木耳甚至是处女,结果她居然是黑木耳。
「啊!!
…」慕容若兰的嘴里发出甜美的令人极度销魂的一声娇喝,两眼向上翻起了白眼。
她的脸上是既难受又满足的表情,她感觉骚穴中又热、又胀、又麻、又酸、又痒,真是五味掺杂。
虽然慕容若兰性经验很丰富,但对于这种奇特的压迫感觉,她领略到的次数也不多,看来今天的性爱质量将会非常好。
她在娇呼声中显露出止渴的表情,更把光滑迷人的玉腿,摆到他的臂弯来,摆动柳腰,主动顶、撞、迎、合。
「噢!」慕容若兰被肉棒充满的快感,挑动潜在的淫荡情欲,双手紧紧抱住李国雄的背部,凑上樱唇吻,并且深深的吸住。
李国雄的嘴唇被慕容若兰的舌头顶开,慕容若兰的舌头继续伸入李国雄的口中。
就在这种热烈的「法国式接吻」下,李国雄开始缓和的抽动肉棒。
第一次完美的插入后,李国雄开始将阴茎向后退去。
而在窄小的阴道的全面包裹下,倒退的龟头裙边被逆向的肉折搔动摩擦着,顿时令他如蹬天界。
「啊!……好痛啊!……轻一点…………你的…………你的……太大了…………插…………插得我的…………我的骚穴……好……好痛啊!」慕容若兰忍受不了他阳具的巨大,发出求饶道。
他只好停下攻势,进行暂时的休整,抚摩着她的全身,让她放松下来。
经过一阵的适应,慕容若兰再也无法忍受欲火的煎熬,断断续续的道:「李明镐,可以…………可以开…………开始了……快……快给我吧!」李国雄也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再次踏上征程,猛烈的抽送起来,早已欲火迸发的慕容若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无比的充实感,刺激得亢声呻吟起来,浑然不顾是否有人会经过这足球场。
他立时感到她的骚穴与众不同,下体仿佛进入一个上窄内宽的瓮中,他那巨大的分身居然几乎全部进去了,里面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把他的分身紧紧的裹夹住,并且还透出丝丝的凉气。
那种温润带着点凉气的紧夹,经过不断的挤压和强劲的吸力,强烈的快感由接触点直冲他的脑门,他舒服地吁了口气,开始猛烈地冲刺起来,每一下都插到花心深处的嫩肉。
虽然天很黑,但是对他来说可是和白天没什么分别的,看着慕容若兰的娇容玉颜在他攻击下的痴迷神态,他不禁愈加兴奋起来。
慕容若兰不愧是在高中练过舞蹈的,她在他的摆弄下毫无困难地做着着各种姿势,甚至有些高难度的动作和姿势,她也能也轻而易举地做出来。
充分的显示了她的柔嫩性和协调性。
她在他的阳具的不停的冲刺下,蜜穴一阵一阵地律动,不断的吸允着他的肉棒,一对美腿紧紧夹在他的腰上,伴随着他的抽插,他感受到她高耸而柔韧的玉峰在大幅度的摇摆,仿佛那风中的劲草,在随风摇摆。
她的身体猛的一颤,他知道她快要到达极乐的顶峰了,他的阳具不但没有放慢抽插的速度,而且仍然雄纠纠地不停进出着他的桃源。
她的身体反应得越来越激烈,她头用力的一甩,长发挥洒,乳峰一阵晃动,一股温暖的水流在他们的交接处激的烈喷涌着。
随着「……啊!……」的一声尖叫,慕容若兰在他的攻势下达到了又一次高潮。
他可以清晰看到慕容若兰那清秀脸上,有一种达到高潮后的失魂落魄的神情。
此刻他与慕容若兰以一种极其淫靡的姿势交接在一起,她修长如玉的美腿分开跨在他双手的臂弯,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下身和他最紧密的接触在一起,他可以感觉到他的两颗卵蛋紧靠在她的大腿内侧。
她是舒服了,可他还没达到顶峰呢。
让她稍微的休息后,他再次发动了攻击。
经过刚刚的剧烈交合,他的欲火得到了稍微的发泄,他也没有了刚开始时的沉迷,清醒了很多,他开始尝试新的玩法,于是他把各种姿势在慕容若兰身上试验了一下,她都一一接下了。
但是经过多次高潮,也泻得全身发软了,任他在她身上冲刺。
最让他感到刺激的是乳交,看到他的粗大阳具在她的挺翘的双乳中间进进出出,那鸭蛋般大的龟头还不时的打到她的嘴唇上,更让他兴奋的是,她居然在他的龟头靠近她的嘴唇时,伸出她那鲜红可爱的小舌头添他的马眼。
妈呀!这感觉真爽啊!在慕容若兰经过几次的高潮后,他终于抵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腰部做出了最后一下冲刺迎合慕容若兰耸动的腰肢,让私处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沸腾的热流像汹涌的洪水般决堤而出,汹涌贯入娇嫩的花心。
「…………啊!……」慕容若兰又一次发出高亢的舒叫,也同时的再一次达到了极乐的顶峰。
他们就在这高潮的余韵中再一次的抱住了。
高潮后的慕容若兰像是由云端跌落凡尘的仙子,娇躯娇庸无力地整个倒在李国雄的怀抱里。
她下体丰腴的嫩壁似乎还对他的阳具恋恋不舍,紧密的包围着逐渐松懈的阳具,对于充盈的精液,她的花心可是毫不客气的接受的,连点滴也没有漏掉。
就这样的相拥在一起,他的阳具虽然已经软了,但是还是不小的,还是保持原来的姿势插在她的肉穴中。
他翻个身,让她整个人躺在他的身上,像只幸福的小羊羔,蜷缩在他的怀里。
激情余温之后,才感觉到草坪的刺人,看一下周围,到处是他们的衣物,慕容若兰的小内裤被他扔在几米外,而他的内裤也在不远处,她的连衣裙在她的身下被压皱了,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看到他在找衣物,她也过来帮忙。
当他捡过她的内裤时,发现上面她的淫液还没有干,上面一片黏液,已经没办法穿了,他猛然的心生一意。
「若兰,这条内裤给我做纪念吧!」不管她是否同意,就把她的内裤放进了休闲裤的口袋。
慕容若兰急了,连忙过来抢:「不行,快给我,我……我…………你拿走了……我……我穿什么啊?」「不穿啊!」他调侃道:「反正现在是晚上,天这么黑,你我都不说,又有谁会知道呢?」慕容若兰死活都不肯,让她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不穿内裤是很尴尬的。
不过最终还是屈服了。
穿戴好衣物后,李国雄送慕容若兰回家。
又过了一天,李国雄回到云海。
这一次年假,可以从十五日一直放到二十四日,他连休了十天。
赶到飞机场的时候,他不小心在一处工事中的板墙上碰到一根凸出来的钉子,手掌被刺破了一个小洞。
他掏出手帕压压伤口渗出来的血,没找空姐擦药,便潇潇洒洒上机了。
从机舱窗口望出去,滨海市的夜灯像一片眨眼的繁星。
想到偌大的都市,一个人被杀也不过是一则小新闻罢了,他猛叹一口气,感觉人的生命真是渺小而不值钱。
到达虹桥机场的时候,欣见妻子林雪琪和上星期一样,开车子来机场接他。
「飞机很准时的嘛。
」林雪琪笑嘻嘻迎着他说。
她建议不直接回家,而邀他一起去新天地的繁华闹区去逛街。
他们先到一家常去的酒吧去喝酒,等过了十二点,才到一家事先预约好的夜总会,两人圈一张小桌子面对面坐下,吃一道烤鸭,喝几杯香槟酒,便双双下舞池跳起舞来。
「记得我们在纽约过的浪漫夜晚吗?」林雪琪穿一件低胸的黑色洋装,胸前佩一朵大兰花,脚上穿一双黑色的高跟凉鞋。
她好像不在意兰花被压扁,把身子紧紧贴靠到丈夫的胸膛上,忘情地漫舞。
「当然记得。
」国雄悠声回答。
他不否认他们曾经真正相爱过,而且还确信他们的爱情会天长地久永不渝呢……林雪琪好像说梦话一样回忆着说:「十二时正,钟声一响,满堂舞客双双对对拥吻起来,气氛是那么样的温馨、祥和,那时候好幸福……」他感觉妻子的柔发在颔下摩挲,两人之间的冰墙恍惚在溶化。
他试着把头低下去,妻子却反射性地把脸偏向一边闪开了。
他尴尬地没话找话:「衬衫领子太硬,」伸出右手食指挖挖领口又说:「饭店里的洗衣店,老是把领子浆成这样,难受死了。
」两人陷入沉默,舞步也机械化了。
「没办法!」他忽然自言自语般说。
这句话快成习惯语了,每次他的努力失败,心里一泄气就冒出这一句话。
妻子也一样,一对又爱又恨的眼光射过来,她不了解为什么他们俩之间会变成这样。
离开夜总会,他们又走了几家酒吧,疯疯颠颠玩到半夜三点,两人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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