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才发现了那一颗黑痣。
她心里想:这女人有妖气,尤其那的痣的位置不好,懂得面相的人说,那叫桃花痣,看那样子,八成是男人的祸水!那女人给老板娘留下了深刻的坏印象。
三、四个小时以后,老教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因为刚刚到教务处,他跟一位老事务员闲聊时说,有个婚姻介绍网站的女职员打电话来调查毕业生李国雄的种种。
那位老事务员说:「这就奇怪了。
那人不是早结婚了吗?记得他跟一名留美时的同校学妹结婚,也是中国人,家里很有钱,而且人长得非常漂亮,您不记得了吗?」老教授愣愣想了一会儿,想起五、六年前的确接过一张写中文又写英文的漂亮结婚喜帖。
他开始感到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感觉他那位得意门生可能有什么不幸或麻烦要发生了。
老教授走出教务处,站在悬空的回廊上,望着天空祈祷起来,他祈求上帝保佑李国雄平安无事,因为他是一名优秀、有才气的好青年。
「您好,这儿是柜台。
」王朝大饭店的柜台经理林丘平接听电话。
他是老练的双声带,听到对方是洋人,他的舌头一绕,马上可以换成流利的英语。
「这儿是d。
f航空公司。
有位住在贵饭店的客人李国雄先生,请问他的房间号码?」打电话的是女人的声音。
「好,请稍等。
」林丘平经理做事很谨慎。
因为他曾经在别家饭店出过差错,最近刚跳槽到这边来的。
他翻阅房客登记簿,很快地找到了李国雄的名字。
「喂喂,您要找的李国雄先生住三〇五号房间。
」林丘平说完准备挂断电话。
没想到对方问句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对不起,您说什么?」他不相信地反间。
「请问李先生说话的声音是不是低低的?」女的重说一遍。
「说话声音低低的?」林丘平奇怪地跟着念。
然后问对方:「个子并不矮是不是?」「是的。
他的声音带磁性,非常有特色。
普通人听了都会留下印象,不是吗?」林丘平经理更觉得奇怪了。
通常要确定一个人,不是说他的职业,就是说他的外表,哪有人拿音质来分辨人呢?如果对方真的是航空公司的职员,应该说:李先生是英国籍或美国籍对不对?因为住店的旅客当中,确实有一位说英语的中国人李先生,他的声音确实低沉而带磁性。
恐怕不是航空公司,而是私家侦探什么的吧?林丘平经理提高警觉,谨慎应对起来。
「呃,是的,有位住本饭店的李先生说话声音的确好听。
不过我们这儿客人多,我不敢确定他是不是您所说的人?」「不过,他现在住在贵饭店,是不是?」对方执着地说。
打电话的女人好像猛吸了一口气,看样子这位李先生是她找了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个人。
「请问,他预定住几天?」女的又问。
「这……我查查看。
」林丘平经理翻开客人登记簿。
原来这位客人三个月前就住进来,是一位长期住宿的客人。
经场经理灵机一动,想到李的信息,也许可以当「情报」卖给这位女人,于是压低声音神秘兮兮说:「您打听的人,是一位长期住宿的客人。
如果您想知道得更详细,我们可以找个地方面谈。
因为电话里说话不方便……当然不是以饭店柜台经理的身份见您,而是以个人的立场提供您资料?」「你,什么意思?」女的语气骤然不高兴起来。
「没,没什么……」林丘平经理额头上冒出冷汗。
吞吞吐吐说:「我,我以为您希望这样。
」「请你不要误会,我只问你李国雄预定住到什么时候?」声音很凶。
林丘平经理赶忙向她道歉。
不过他仍然觉得其中必有什么蹊骁。
因为女的连名带姓直呼李国雄,连个先生都舍不得加,可见她跟李的关系恶劣,也许正在闹感情问题哩!「是的,是的。
李先生虽然已经住了三个月,但是还要住几天我不清楚。
如果您想知道,请明天再打电话来,我可以帮您问一问他本人。
」「谢谢,不用了。
」女的慌忙婉谢。
显然她害怕对方知道她在查他。
林丘平经理猜想,一定是私家侦探的。
但是受谁之托在调查什么,那就无从知道了。
「这样好了中我暗中帮你查一下,不要直接问李先生。
」女的默然不回答。
「敝姓林,」他自我介绍,「是柜台经理,私家侦探的人常跟我连络。
当然给我的报酬只是一点小意思……如果您需要,今天晚上八点以后我有空。
我们饭店附近有一家麦当劳店,您知道吧……好,那就这样决定,八点半我们在麦当劳门前见面。
敝姓林,您打电话给我,我马上过去。
」林丘平经理一口气说完了他主动提出的安排,因为他深怕对方插话或犹豫,他的「生意」就做不成了。
女的未置可否地挂断了电话,林丘平认为那就是默然接受的意思。
因此他勤快地忙碌起来,一跟儿跟同事们闲聊打听,一会儿跑李住的三〇五号房间看看,顺便问问值班的服务生和清洁阿姨等,尽量收集有关李国雄的「情报」。
根据他多方打听的结果,知道他长期住宿的费用,是由个人负担,而不是他的服务单位支付的。
每星期六,他一定出去旅行,那夜不回来饭店睡觉。
平日白天都出去,要到晚上很晚才回来睡觉。
看他英语、中文、韩语说得那么流利,可能是归国华侨,他服务的外国机构,派他到这里就任什么高级职位。
饭店里的服务生们说,他看来明明是中国人,但说话多半用英语,有时用中文和韩语。
在楼下大厅的会客室,也常见他跟洋人会晤,外语流畅得跟真正的洋人没有两样。
林丘平经理自认为这些「情报」,一定可以值几个钱。
尤其每星期六晚上不回来饭店睡觉这件事,对那女人一定有帮助。
因此八点半没到,他就焦躁不安地等着电话了。
林丘平等呀等的,等到八点四十五分才接到电话。
熟悉的女人声音冷冰冰地说:「林经理,非常对不起,原来我找的李先生和投宿贵饭店的李国雄同名同姓,但不是同一个人,所以不用麻烦您了。
谢谢。
」「不可能的,」林丘平不甘心,「住这儿的李先生,声音的确低沉而带磁性。
」女的没回答。
而且咔!一声挂断了电话。
何晓琴下班回家后,刚到小区门口,只听见有人叫她。
这是一个女人,是何晓琴前两个月认识的。
这次这个女人是来拜访晓琴。
俩人刚刚进门,何晓琴正准备脱掉她的高跟凉鞋换上拖鞋时,一条绳子从她的背后勒住了她的脖子!何晓琴的呼吸被阻止了。
何晓琴自然是竭力反抗,但由于活动能力大部已被压制,显得有些「矜持」。
只见何晓琴一张粉白的俏脸憋成了淡青色,双手抓住勒着自己咽喉的绳子,白嫩匀称的一双小腿在地上乱蹬,已是痛苦之极。
她没能发出一点声音,便开始了死亡之舞,只见她全身剧烈抽搐着,纤细的脖子被勒得老长,脸色发紫,舌头恐怖地吐出在嘴外,一双白皙的大腿,一蹬一蹬的,这种感觉太可怕了!何晓琴全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两臂不停的抽搐,双腿拼命地蹬踢,同时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咳咳」声。
她感到两眼金星直冒,脑袋「嗡嗡」直响,乳房胀得鼓鼓的,乳头也硬硬地挺起,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这时,何晓琴的呼吸已经被完全阻断,但她还活着,而且意识还很清楚。
何晓琴拼命挣扎着,她的后背猛地向上拱着,双腿乱蹬,但由于她这时候坐在何晓琴身上用体重控制着形势,她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不要啊,求求你」何晓琴用嘶哑的声音绝望的呼喊。
女人已经下定决心要杀死何晓琴,何晓琴不想这样死去,她还在用嘶哑声音哀求着「求你,别杀我」没了平时那种骄傲的神态。
在何晓琴的哀求和挣扎下,女人反而增加了杀死她的兴趣,更加努力的抓紧勒着她的脖子的绳子。
何晓琴还在用力搏斗着,腿上的肉绷的直直的,拼命向上踢着,但完全接触不到袭击者,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平时表现出地那套女人的仪态了,小蛮腰左右扭着,上衣纽扣和内衣也在乱动的时候易了位,露出一半丰满的乳房,头用力的向上仰着,还不时的左右摇晃,好象想从袭击者身下钻出去。
女人现在已经控制住了形势,她把何晓琴放倒在地上,半趴在香汗淋漓的何晓琴身上,使她没办法剧烈的挣扎,绳子还在继续勒紧何晓琴的脖子。
不过现在是女人和何晓琴正对着了。
何晓琴还在使劲挣扎,她的香舌也被勒得露在了外面,再看看她的眼睛,现在向上翻着,露出大量的眼白。
离女人最近的是何晓琴头部,可以看到她扭歪的表情,双眼直瞪着天花板,嘴一开一合,舌头伸出又缩回去,似乎想吸到更多的空气,可是颈部已经是被勒住,怎能呼吸呢?她的手还是不断地抓那致命的绳子,继续是双脚乱踢乱蹬,非常剧烈。
忽然一件物体飞起,在空中翻了个跟头落在女人不远处地面。
是一只高跟凉鞋。
一只凉鞋被踢掉了。
可是蹬踢的频率似乎没有丝毫衰减……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两分钟,何晓琴开始不向空中踢腿了,只是将双腿在地上交替乱蹬,一只光脚,一只穿着凉鞋,而且力度已经减弱了不少的,她不断地蹬,她的双手也不再能用力去抓那绳子了,好像只是轻轻地拂着脖子。
她的两只被压在她身下的手不断地颤着,胸晡剧烈地起伏着,腿也由向上踢,变成了向下使劲的伸。
何晓琴拼命地挣扎,双腿不停地乱踢,只蹬得几下,全身一紧,脚尖绷紧,夹紧了双腿,喉头发出了「咕……啊!」的声音。
可是罪恶的绳子勒着她的喉咙,她既不能挣脱,又不能吸进一丝空气。
女人的握力逐渐加强,何晓琴几乎听得见她的喉咙骨被捏得嘎叭叭地响。
何晓琴只觉脑袋中一声巨响,随即两眼发黑,胸部如遭重锤,她张大了嘴,拼命呼吸,可是肺就像折叠起来的塑料袋,一点空气都吸不进去。
她现在被紧紧勒住颈部,双脚对于女人已经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有双手在不停地乱抓乱挠,但也抓不到她了,只有抓勒住颈部的绳子,但绳子紧紧地勒住她脖子,一点空隙都没有,显然是徒劳无功的。
再发不出声来。
何晓琴脖子上的绳子越收越紧,她可以听到自己的喉咙里传来了「喀……喀……」的一阵声音,何晓琴的意识渐渐模糊了,两眼不由自主的向上翻去,一缕鲜血从她的嘴角溢了出来。
何晓琴脸上表情已经放松些了,已经没有扭歪得那么厉害,只是嘴角还是歪在一旁。
而且流露出哀怨的表情,看来何晓琴已经知道了她将要迎接的是死亡了。
她的眼睛还是瞪着天花板,忽然湿润了,跟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溢出,划过脸庞。
女人只是麻木地保持勒紧绳子的动作。
绳子渐渐勒紧,何晓琴苍白的脸色随之渐渐泛青,由于窒息,她的身子拼命扭动,双腿乱蹬。
她头晕得厉害,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何晓琴双眼紧闭,呼吸急促,秀丽的脸蛋由于窒息而憋得通红,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她蹬腿的动作越来越慢,几乎是看不见她在蹬腿了。
她将两只脚平行伸直,脚尖绷直,好像想尽力碰到什么东西。
她自觉地意识到将遭到此人杀害。
只见何晓琴嘴里含糊不清的「嗷嗷」惨叫着,全身剧烈扭动,两条白皙的大腿乱蹬乱踢,双手不停地抽搐,眼睛瞪得大大的,舌头也被绞得吐了出来,她挣扎的力气渐渐丧失了。
几秒钟之后,僵直的身体开始无意识的颤抖起来。
头后的乌黑秀发被汗水浸透了,何晓琴的手推着女人的脸,尖尖的指甲扎着她的脸有些疼。
渐渐紧贴着何晓琴胸部的身体感到心跳减弱了。
何晓琴被勒得满脸通红,她先是拼命想把女人的手抓破,但这样徒劳的努力只会由于体力损失太大而更快地把她推向完结,很快,她的脸色由深红,开始变成了苍白,青紫的嘴唇被银牙咬得渗出血迹,无论她的嘴张得多大,肺部得到的空气都是越来越稀薄。
不一会儿,她的身体终于瘫倒在了地板上,十指手指的指甲发疯似地想插入绳子中为自己争取空气,只是绳子非常密实地勒紧在脖子上,任由她如何划破自己颈上的皮肤都难以阻止手的收缩。
她的双乳难受地揉搓着,秀腿在地面擦出一道道印记,蛮腰左右扭动着,翻起的白眼的眼睛恐怖地向上睁大,馨香小舌吐得老长,鼻腔中流出的污液和脸上的汗水混杂着往下巴淌。
何晓琴的抵抗终于在一次酷似舞蹈般的踢腿之后沉寂了下来,她的美腿从最高点摔落下来,手无力的落在头部两边,头歪向一侧。
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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