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会贯通后反倒不会这般意态飞扬、锋芒毕露。
练功练到瞬间「变相」的程度,那么,离走火入魔也就不远了,我不由深自警惕:「那巨蛇少说也修炼了数百年,我连着两日采丹,委实贪功冒进,夺人百年之功,没被丹气爆体,已属万幸了。
」但警惕归警惕,功力新攀之喜也是实实在在的,逃过了险劫,更足一贺!沐身过后,我精神奋亢,很想与人分享心底这份喜悦,想来想去,此中详情,毕竟不宜与外人道。
立於窗口,我翘首仰望,只有遥对星月,痒痒自喜了。
不经意间,目光越过湖面,望到对面的屋子。
那处房舍,却是蓝蓝歇宿的小院,这两日小菁与蓝蓝同宿,也在那。
「唔,把小菁晾在一旁,还没朝她问话呢!」我想起前事,便忙走出房门,去寻小菁。
我居住的这片宅院,依湖而建,数个小院背朝湖水,呈扇形排开,院前与府中各厅院有小道四方通连。
陆小渔所居的新房居中,是主院,占地也较大,其他小院,浣儿占了一个,也就是我现在的歇处,蓝蓝本是随嫁的大丫头,陆小渔如今却不大使唤她,有事只叫小丫头,并且安排蓝蓝住了一间小院,显然是有意将她当姨娘看待,迟早要我收入房中的。
这本是越礼之举,但陆小渔行事颇古怪,有时极为守礼,有时却逾矩胡来,但她身为少夫人,这片宅院便是她的天下,纵有不妥,也不会有谁违抗於她。
行经主院,我向内望了一眼,见里头灯火昏暗,想是明日回门事多,陆小渔早早睡下了。
但到了蓝蓝的小院,却见院内也是一副灯熄人寝的景象,我方醒悟:「原来我采丹作啸,一番闹腾,竟过了这么久,此时恐怕早过了三更。
」我一路走来,本存了不期而访、让小菁与蓝蓝都吃上一惊的心思,甚至臆想到了之后,茶果相待,与女夜谈,别有情致。
两名女子,一个是我早已採撷的花朵,一个迟早是我口中肉,便拿逗几句,亦是不妨的。
如此美好的愿想竟然成空,望香闺而止步,这番惆怅,实在心有不甘。
离去既不心甘,在外彷徨一时,夜风吹人,四方悄静,我忽生歪念:「我何不来个深闺偷香?嘿嘿,小渔既把蓝蓝放到姨娘的居处,我便将她真个变为姨娘,岂非妙事一件?」转念又想:「蓝蓝看起来不好惹,性子又强,若是不从,嚷嚷开来,丢脸是一回事,就怕她心底从此不痛快,不过,我的小菁乖乖,戏她一戏,却是一大乐!」想到这里,心头更痒,当即跃墙而入,辨出蓝蓝卧房,悄无声息地掩近,戳开窗纸,运足目力,果见小菁与蓝蓝并头而卧,睡得正香。
门从里边闩上了,这却难不倒我。
我指发真气,凝聚如实,从门缝里透进,辅以念力,轻易便将门闩拔开了。
迈步入屋,初次作贼,难免心虚,左张右望,最后目光投向榻上睡得香喷喷的两女,心上既喜又痒。
嗯,还是我的小菁乖乖睡得老实,中衣整束不说,仰面喷气,面容沈静,睡姿也正。
那蓝蓝则整个儿花枝淩乱,她睡在内侧,一人却占了大半榻面,勾着头,身子蜷曲,一只雪白藕臂长长伸着,身上四处露白,嘟着娇唇,竟轻声作鼾。
我望着蓝蓝露着的闪闪而光的白腻腰肌,以及腰下翘臀,喉间咕嘟一下咽了口水:「这死妮子,腰段如斯之美,肌肤也很白嫩,竟不输给浣儿,我还真是走眼啦!」可惜艳花带刺,我严妻的闺阁麾下,不是那么好惹的呀,还是先来疼一疼我的小菁乖乖罢!我蹑手蹑脚,俯前而近,月下细看,小菁虽穿得严实,她体肌丰满的优势却显露出来,便是仰躺着,她怒胀的双峰也将中衣撑得饱饱的,花团娇软,摸上去,定然荡漾生波,缎裤之内,腹下隆突,牝丘之饱,毕显桃肥。
只这么近处一张,我胯下尘根,径直由绵贴到昂举,中间无丝毫停滞,我心道:「哇,这是怎么?人说食蛇能壮阳,想不到,采了巨蛇灵丹,其效更着!」揉了揉胯下,梆梆铁硬,一点都不打含糊。
「小菁你有福了,今儿让你先尝尝公子铁棍!」我暗道一声,便去解她中衣,褪其缎裤,在念力挥指如意之下,几乎是触手及处,纷然回应舒解,不一会,她被我剥了个上敞下光,兀自甜睡不觉。
月色微映,比之烛下观景,又是一番滋味。
小菁遍体淒白,毫无杂色,那月色照不到的暗处,漆黑模糊,更添诱惑。
我轻轻扶高她腿弯,一臂兜着,捋裤掏出滴滴垂涎的孽根,往小菁华黑淒淒、迷丢丢的腿间塞去,以龟涎涂抹片刻,潜攻进去,正觉肉暖牝肥,小菁痛醒,我早有防备,掩遮其口,压低声音道:「小菁,莫慌,是我!」我刻意俯低了头,以便让她看清我的面容。
小菁瞪眼望我,她迷糊初醒,起先只顾极力挣紮,一会辨出当下情形,又羞又惊:「你……你……」手上推拒却是软了。
「嘘……莫要出声!」我向旁望了蓝蓝一眼,一边挺腰大进。
尘根闯进毫无防备的花房,枯辣之中,别有一种刻骨铭心的密实滋味,只苦了小菁,紧眉咬牙,声声打颤:「不……啊……疼……你轻些……」我以唇封其唇口,喘气之中,声音含糊:「好小菁……美死我了……乖乖……让我再这么插上几下……啊……啊!」我哆嗦打颤,不肯停下。
小菁见我如此消魂,便将忍羞忍痛,咬牙勇受。
「嘻!」我正撑臂摆臀,美美弄着,身畔蓝蓝呼出了一声长长鼾响,我忍不住打鼻里喷哧出响笑。
小菁忙用小拳擂了我胸口一下,歪头紧张地暗窥着蓝蓝动静。
蓝蓝这时呼吸忽然停了一停。
霎时,小菁全身都绷紧了,皓臂将我抱实,一对纤足也盘上,死死勾住我后腰。
她本就比一般少女丰满,又不比娇养的小姐,平日惯於操持活计的,情急陡发之力,很有几分可笑的蛮劲,我竟被她箍得喘不过气,动弹不能。
我的尘根深投牝中,有种被埋得密不透风的感觉,紧热之中,丝丝快意,如蚁爬虫齧,又好似雪融冰化,痒而奇美。
「男露其牡,女张其牝」,阴阳之道,其在此乎?我埋头藏脸,趴在少女丰腻而绵的雌体上,一动不动,灵思俱被交接处融会媾合的奇妙变化吸引,不知不觉地,神思飞跃,心念间身拟「虫」形,愈「缩」愈小,整个人似乎变成一截烧旺的阳根,藏伏於小菁牝内,汲取着花心吐蜜,仰受着母性的滋润、施布,去其燥,存其盛,腾腾然满身鼓胀。
这只是极短的一瞬,在无声之中,却似过了许久。
随后蓝蓝轻鼾依旧,小菁也随之将身放软了。
小菁一旦放松,整个身子酥软如绵,肢体柔动,四下呼应,无不如意,仿佛天地万物皆「活」了过来,连她的肥牝也咻咻柔动——在我存念中那热烫的「身虫」烘煨之下,她早已淫水汩汩,泛滥成灾了!「呵!」我过了「神定」关口,吐气出声,抛开玄思,臀起臀落,放纵抽提,一时水乳交融,淫媾之声,欢然大响。
「啵哧~啵哧~!」我怒耸的阳根戳出一声声淫响,浆声荡漾,我身醉如摇,洋洋乎如登仙造极。
我禦过的众女中,小菁最是水肥,初次与她一夜三度时,次日小菀摸被尤湿,真不知她哪来那么多的水儿可流。
牝水繁盛,往往印证妇人之淫,但小菁多情则有之,论风流放荡,尚不及浣儿含羞开胯的直露,看来我该加把劲,好好调弄调弄她。
款洽之间,只听小菁竭力忍藏的声息,如吟似泣,飘摇不绝。
「乖乖,你且叫开喉咙,让公子听听!」我伏身贴着她耳边,一边耸动,一边喘道。
「唔……不敢哦……羞死人了……」我连着沖上几沖:「叫吧……把公子的魂儿提起来……」而小菁只勾颈歪面,一片暗喘。
这几下大动,却把蓝蓝从睡梦中惊动,轻鼾响一时,停一时,弄得我格外紧张。
她鼾声响时,我便挥鞭大弄,她鼾声停时,我便屏息匍匐,或是潜行缓抽,这偷欢採撷之乐,更有无穷刺激。
我也起过念,要点了蓝蓝睡穴,免她惊醒碍事,但临阵战战之感,却让人极为迷醉,随即便打消点她睡穴的念头。
如此紧一阵慢一阵,身下小菁被逗得死去活来,吁吁哀喘。
「咯」的一声,想是见了蓝蓝的娇憨睡态,小菁既羞且乐,也忍不住轻笑出声,又拿拳擂我胸口。
我则回之以狠狠一耸,小菁腰身都被我挑高,擂我的手变作紧揪我前襟,将我拽下,我耳边只觉温热的吐息:「你就爱使坏!」怨音之中,透着的却是奖勉的羞嗔,激起我更猛烈的爆发。
「啊……哦……痒死了……人家……好……唔……」不知是因蓝蓝在侧,激发了她,还是离开了那边府上,作客於东府,少了许多拘束,小菁终於依从我的教导,羞声低叫,叫床声虽略嫌生涩,却很有几分荡意。
「小菁……这几天……你想……想我了没?」「没……没有。
」「真没有?嗯?」「啊!人家想……也……公子你娶了少夫人……还惦记着奴婢作甚么……」「原来你是吃醋……」「小婢不敢……哎哟!」「啵哧~啵哧~!」她底下湿得透了,每一耸弄,都声声打浪,我一边美滋滋弄着,忽然想起此行本有话问她:「……你来这边,老爷有什么话交代?」「啊……嗯……是……是三姨娘打发我来的……哦!」「你……竟敢骗我,瞧我……给你好看——三姨娘让你来干嘛?」我换了个势子,将小菁俯身按向榻面,捞起她白臀,至后攻耸。
小菁的声音压在下方,在我的乱棍鞭击下,更加模糊不清,语不成调:「要我……给陆姐姐……捎……礼,三姨娘还说……说她身子不适……你抽空回去瞧她一趟!」原来如此,三姨娘是贾大公子亲娘,与新媳情分不同,自然有私下珍物交付儿媳。
她要我回去瞧她,想来定非寻常小疾,莫非有人要害她?想起贾府前阵子的种种蹊跷,那边定然不是风平浪静呢。
寻思中,我动作一笨,腿后触到有物,唬了一跳,转头来瞧蓝蓝,见她缩了缩藕臂,翻了翻身,全身近於俯趴着,美臀偏又拱高,腰后亵裤,因绷满饱胀,滑下一截,臀沟半露。
映着月色,那微失之陷,令人喷血。
「是死是活,也就这么一下!」我火到咽喉,不克忍耐,前头摆弄着小菁,后边悄悄伸出一只禄山之爪,向蓝蓝后臀摸去,沾手如脂,腻得人脸皮起麻,这一着手,更难收回,往沟下探了探,极难深入,便沿她腰边,勾着她肚皮,寻幽览胜,通臂皆是快活。
「哼……唔……」不知蓝蓝是否睡梦中觉着舒快,竟娇哼出声。
「哈,人说「梦里神仙手、醉中日月天」,说得不是我吧?」得意之中,我畅其抽提,沐满全身的窒息紧快之意将我逼到了尽头,一边按着小菁翘臀,肆意驰骋,一边摸玩蓝蓝身子,也顾不上轻重了。
「啊……公子……我……我……不行……啊!」小菁白臀连连升跃,腰身起伏如浪,牝水之盛,已到泱泱而流的地步,显然,她也到了紧要关头。
我正要挺腰爆发,蓝蓝这时翩然而醒,擡臂转首,迷离的眼色与我对望了一眼。
我唬了一跳,全身绷紧不动,连尘根也不敢从小菁牝中拔出,就那么傻不楞登地沖蓝蓝僵笑了一下。
「啊——!」足以媲美我啸声的尖叫扑耳而来,声线还往上直拔!我身子一抖,一边抽出尘根,一边四处喷射,更乱的是,小菁被蓝蓝尖叫所惊,也跟尖声大叫。
「莫叫,莫叫,是我呀!」我捂着了蓝蓝的嘴,却顾忌念力强横,举动不免放轻犹豫,被蓝蓝拉下手臂,又是长声惊叫!外边院内已有回应,有人起夜开门。
我慌不叠的捞上裤子,像一阵风一般逃出了屋去,拉开院门,狼狈急奔,随我一道逃出院子的却是一只不知从哪窜出的老鼠!「我身法如此快,该没人看到吧?」怪异的是那头老鼠,乘我拉门,它倒跑到了前头,而以我的掠行之速,它竟还能赶上,忽左忽右,寻向乱窜,几次险些被我踩到,我烦躁起来,一俯将它捞起:「你这小鼠,倒也伶俐敏捷,正好拿你去与小白作个伴!」逃回屋中,我惊魂甫定,回思方才情景,不觉好笑,心中既觉甜畅,又感尴尬:「这事闹开,明日定是沸沸扬扬了,公子乘夜偷香的豪举,瞬即名扬天下!」打开笼门,将小鼠放入,这才发觉,小鼠一身黑皮,黝黑精亮,竟不似寻常家鼠的皮毛,与小白一黑一白,对映成趣,仿佛是天生的一对。
黑皮鼠一入笼子,小白腾地一下抖耸一身皮毛,四爪抓爬,便欲跃起,鼠目蕴威,定睛而怒。
黑皮鼠在小白身前急速绕回,候在一角,望着小白,四肢打颤,瑟瑟发抖,模样十分可怜。
「喂,小白,不要欺生嘛!」我笑着斥喝了一声。
小白却毫不听命,缓缓立起,朝前逼近几步,停于黑皮鼠身前,以目威逼。
黑皮鼠竟不敢逃开,屈足伏地,缩成一团,鼠目闪着惊恐之色,全然任人宰割的样子。
想不到小白也有抖威风的时候!我有趣地打量着笼内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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