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管家道:「是!」连护法又嘱咐几句,齐管家去了,我望着他稍嫌笨拙、逐渐远去的背影,心下有种奇怪的感觉,这齐管家今晚显得太过窝囊了,他向来心机深沉,恐怕不是这般容易对付的吧?一回神,连护法已走出树影,却并未立即离去,缓缓移动着步子,似在寻思什么。
她离我愈来愈近!此时我若跃身而起,正可乘其不备,将她制住,那么,解药便可到手了!这一念头逼近,霎时间,我心跳加快,手心是汗,正欲起身发难,忽见连护法身子离地飘起,足尖点上了园墙。
适才只稍一迟疑,却已慢了一步!第二二章销魂夜行不及细想,我重新没入土中,从地底穿出墙外,准备堵击她从园墙另一侧落下身子的那一刻。
不料,她竟在园墙上停了停,朝斜对面长廊的方向飘去,待我转身横移,却又慢了一步。
连着两番失算,我只得现出地面,借势藏身,远远吊在她身后。
只见她几个起落,已过了花池、两个亭子,在廊前一停,重又飞身而起,跃上廊顶。
我脚步轻提,绕过花池,来到第一个亭子,再往廊顶一望,登时呆住了:才一瞬间,长长的廊顶便已不见了她的踪影!横向的几进屋顶上也没有!静夜无声,只有稍远处一片树叶轻轻飘落。
我游目四顾,身周一切在模糊中静静矗立,仿佛适才她本就没出现过一般。
迷糊间,正犹豫是否要登上廊顶搜寻,鼻端忽掩近一股淡淡的异香,身侧传来一声轻笑。
我大骇之下,不及闪身,运掌逼去,却软绵绵提不起劲,后腰一麻,已给人点了穴道。
连护法娇笑不止,将身绕我一转,把我夹于腋下,在空中划一道弧线,飞上了廊顶。
她一边掠开身子,一边侧低了头,借着微光打量我,忽低声惊呼:「哟!你是贾府大公子?!」我「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适才不知怎地被她发现了行踪,她一上廊顶,便悄悄绕下,攻了我一个措手不及。
我的江湖经验还是太浅了!适才一经发现廊顶不见她踪影,便该凝神戒备的!连护法似奇怪我既没回答,也没大声呼救,清亮的眼波盯了我一眼。
我却知道她掌心贴在我胸肋要穴,只须稍稍出声,她掌力一吐,我便一命呜呼!连护法似笑非笑打量我,道:「啧啧,好俊的小哥儿!」忽地将脸一沉,低声喝问:「深更半夜,你为何会在屋外?且跟踪于我?!」我稍一迟疑,连护法按在我胸肋的掌心微微滑动,道:「快说!」我只有故意装傻:「跟踪?我……我不知道啊,这些日肚子痛得厉害,夜里一直睡不着觉,我又不想惊动旁人,便悄悄起身,到屋外闲走。
你……你又是谁,怎会在我家中?」毒力常在夜半发作,搅得我睡不着,这倒是真的。
连护法手掌一紧,冷哼道:「是我在问你,还是你在问我?!」我悄悄留意她的神情,道:「是……是姐姐你在问我。
」淡淡光亮中,她的脸庞虽模糊不清,但依稀能辨出她相貌颇美。
连护法脸上浮起一股模糊的笑意:「你知道便好。
好好回我的话,你几时出的屋?看到了什么?为何跟着我?」我道:「我……刚从屋里出来,见有一个影子从前面飞过,以为是自己眼花,就上前看看,后来……后来姐姐就抱我上了屋顶。
」连护法听了,神情稍松:「哦?这样好不好玩?姐姐带你玩去,好不好?」娇笑声中,她身法蓦地加快,一时间,我耳中凉风直灌,也不知她欲去往何处。
适才问话时,她脚下一直未停,此时早已出了贾府院墙,离左侧的西湖也愈来愈远,根据她来时的方位推测,应是往东北而行。
连护法不再说话,只一味默默掠行,在高高低低的屋面上飘高落低。
她的身法不算很快,却圆转如意,轻飘无声。
足尖时而轻轻划过屋面,动作起落不大,难怪远远看上去,似在飘滑而行。
她的手夹搂着我肩臂上方,我的脸便停在她胸侧的位置,软弹弹的乳峰贴挤着我半边脸颊,随着她身形掠动起落,挨挨擦擦,一挤一碰。
她却浑若未觉,毫不在意。
微光暗淡,夜风清凉。
身子贴伏于一个成熟而陌生的女子胸侧腰间,更有一股淡淡若若的香气在鼻端飘浮,若不是命悬人手,前途未卜,实在是件香艳刺激之事,此时我却不断转着念头,寻思脱身取药之计。
我悄悄试着提了口真气,发觉丹田处空空渺渺。
太乙派用药之术果然厉害!适才那么一瞬间,迷香制敌,便让人真气涣散,直到现在还凝聚不起。
这时连护法忽将我身子紧紧一夹!我吓了一跳,以为她发现我在运气。
却听她鼻腔轻轻「嗯」了一声,我颊边乳峰随即起伏不定,隔着薄薄的黑衣,乳头尖露而起。
我偷偷转脸朝上,见她脸上一片迷醉之色,似在挨忍着什么,又似沉浸在某种销魂的感触中。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在注视,清波垂下,冲我忽忽一笑,竟略带含糊的羞涩,随即臂间弯收,把我紧紧搂向怀中,娇弹怒耸的乳尖几乎要塞进我的口中。
我心想:「此时我若一口咬下,那便如何?」随即迅速转念:「即便我能将她咬伤,自己现下穴道被制,且身中迷药,依旧逃不出她毒手!」连护法突然吃吃笑道:「你是不是想咬我?!」我登时发觉胸肋处那只手掌的存在,心里打了一个突,含含糊糊应道:「姐姐这儿好……好诱人哟。
」舌根顶着她乳头,双唇抿了抿。
「嗯……!」连护法轻哼一声,臂力愈加收紧。
我唇下的乳峰部分明显鼓胀起来,娇娇的将我下巴脸鼻托弹而起,她喘息道:「好弟弟,你且试着咬一咬,可莫太轻了!」贱货!我脑中恶念一闪,趁机狠狠咬下!「啊……!」我听到她压抑不住地唤出声,侧脸向上一看,见她娇容扭曲,头部后仰,眼儿稍稍一闭,又张开了,脸上现出有一股说不出的满足之色,她喘了一喘,又道:「你咬罢……越发使劲些!」我却有种苦笑不得之感,我身中迷药,全身提不起劲力,刚才那般狠劲地咬下,也只能将她稍稍咬痛,非但不能伤她,反而让她觉得舒服。
见她正望着我,我忙掩饰道:「姐姐你痛不痛?」连护法娇笑道:「哟,好会疼人!姐姐不痛,你咬好了……好舒服的。
」说到最后,声音放低,娇昵缠绵,很是诱人。
我心头一荡,正自心神不属,忽觉身子一下从她手中跌落,这一惊非同小可!脊背凉嗖嗖发寒,吓出了一身冷汗,回过神,身子却依旧还在她手中,只不知如何竟换成了她双手横抱。
此时我一个七尺男儿,竟给她如抱小儿般,搂着贴于胸前。
我转眼四处一打量,原来适才从一处高屋跃落,她趁机换了个姿势。
她注目朝下,杏眼流波,唇角微微含笑,道:「好不好玩?」一边伸手在我颈后、腰背、臀部轻轻滑摸,如抚慰小儿一般。
轻柔的手掌流过之处,唤起我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适才一惊之后,全身说不出的敏感,随着她的轻抚,尘根登时弹身而举,贴在她腹侧。
她的手在我臀后摸着,顺着大腿往下捉,突然,那只手如灵蛇般从我腿间穿过,捉住我怒耸的尘根,我「啊」的一声,不由唤出声来。
连护法脸上露一丝异样的笑,手儿异常灵巧的捏弄把玩,看着我,仿佛在问:「舒服不舒服啊?」我被她这般淫艳无声的撩拨,挑得神思迷糊,脸颊火烧一片,一时间浑忘了自己身处险地,只觉夜间掠行中,这般无法无天的戏耍,委实刺激无比。
而这个比自己大了许多的女子,此时也处处透着俏皮亲热,看上去没甚么危险。
正自迷糊间,忽觉脸鼻上有凉牙一碰,随即传来一股甜得发痒的咬痛,是她轻轻地咬了我一下。
一个声音细细的钻入我耳孔:「姐姐对你好不好?」轻笑声中,尘根上那只纤柔的手掌忽又生出了许多变化。
我一时喘得说不出话。
她动作直接而娴熟,别具一股成熟女子辣热之味,让人止不住的浑身欲火直窜。
若不是身上穴道被制,我不知自己会作出什么举动来。
连护法仿佛知道我在想些什么,纤手从我腰背流过,气流一窜,我的手脚登时张动自如,被释放的手不由将她一只乳房紧紧握住,双脚垂开,勾盘上了她的腰身。
「嗯……!」她眉间微蹙,脸上神情难挨难忍,却兀自掠行不歇。
我晕晕忽忽,喉干舌燥,只想找个地方突破眼前境地,手儿哆哆嗦嗦,摸到她腰旁去解她衣带。
摸索中,我的臂侧碰到一样硬硬的瓶状物事,不由心下一跳,手上登时缓了下来,寻思着要不要乘她此刻不注意,将那解药偷取到手?却听她轻轻嗯哼了一声,娇娇喘着,眼儿迷离,低下头来看我的举动。
我忙不迭的继续解着衣带。
一会,她带子松开,我一愣,她穿的是半长短衣,我慌乱中解开的,竟是短衣下摆内的褶裤系带!「你……?!」连护法似乎也吃了一惊,叫出声来,随即,在我后臀处狠狠一捏,娇声啐道:「小坏蛋……!」夜色遮掩中,她脸上现出一种模模糊糊却又无所顾忌的撩人羞态,别具一种纵容、鼓励之意。
我喉间一干,情兴愈热,一只环过她腰后,从另一边提着她褶裤系带,免得裤儿掉落,另一手摸进她裤内,里边柔柔滑滑,是她贴身罗质亵裤,档处中空,肥美触肉,丰隆突起,手儿游过,是一片纤柔的阴毛,下边,湿滑一片,娇嫩的两瓣肉唇早已被她流出的淫水打湿。
刚探到她阴户部位,掌尖涌上一道温热,显是她新流出的水儿,手上登时粘潮滑腻,丢抹不开。
她呻唤一声,死死将我抱紧。
我脸鼻被埋在了她颤耸的乳峰,呼吸都有些困难,加之长时间在奔行中横空躺卧,脑门晕晕忽忽,只觉天地间所有的人事和是非俱已远去,只剩下这静夜掠行中的两人,而眼前这个陌生女子却任由我无法无天地在她怀中、腿间玩耍。
顿时陷入一种无所顾忌的狂乱境地,愈加放肆地探了手指进去,在她露裸的牝户内勾挑探摸,逗出一股又一股水儿,顺着她两侧大腿根流下。
她娇喘连连,身法开始摇摇晃晃、颠颠欲醉。
我故意将手指停在她阴户中不动,随着她的掠行,两腿挪移,牝中贝肉一左一右地挤着我的手指,滑溜腻就,别具奇趣。
她两腿愈收愈紧,却始终不肯停下,夹着我的手掌,一路掠行。
这般如火如荼、胡天胡帝地纠缠着,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忽有一阵凉风吹过,我从她乳峰中侧出脸来,见前方隐约耸横着城墙,不知到了临安城哪个地方。
连护法忽慢下身来,轻笑一声:「到家啦!」手指迅疾在我背上一戳,我穴道又被制住了。
我心一惊,随即清醒:我怎地如此胡涂,她乃太乙派护法,怎会轻易将发现了她行踪的贾府公子放过?却又有些不解:「我身中迷香,她又何必多此一举?」偷偷一运气,顿时说不出的懊恼:原来此时迷香药力已弱,真气涓涓如流,竟已运使自如了!天!适才手脚自如时,我岂不是可趁机将她制住?!贪色误事!我暗暗骂着自己。
同时感觉身子急落而下,已到了一个小小的庭院中。
院中只有两间房屋,连护法将右边那间房门打开,依旧夹着我,也不知她怎么找到火石,点的火,我感觉眼前一亮,屋中两道烛火,扑闪几下,随即高高烧起。
屋子本不大,一时明亮如昼。
我环视一周,发现屋里陈设虽是简单,却也齐全,床榻之外,桌椅妆台,尚有一道小屏风,遮在屋中一角。
这时她将锦被拉近,把我斜放在榻上,低下头来,在我颊边一亲,腻声笑道:「乖孩子!……姐姐一会陪你快活快活,好不好?」目光逗留在我脸上,依依不舍的离开,烛光下,她脸色潮红如醉,显是情动已久。
适才模模糊糊中看不清她面容,但因着黑暗中的微妙接触,感觉自己与她已颇为熟稔。
此时烛光一照,她脸庞娇艳生辉,历历在目,清晰如画,却陡然间给我以十分陌生之感。
她姿容动人,说不清有多大年纪。
观其容貌恰似二、三十许佳龄丽人,可一对眸子,却稍嫌老辣冷沉,给她整个脸庞添了股阅尽世故的风情,看上去又不似年轻女子那般鲜嫩。
我默看片刻,心中暗道:「这才是她!」连护法将腰身一转,回视一眼,媚笑而行,款步间,腿儿夹闭,躲到了屏风后。
一会细碎的水声传来,我初以为她在小解,听了一会,却觉声音不对。
我身后垫有锦被,此时正好半躺着,打眼看去,见小屏风遮不住她全身,她一边臂膀露在外边,不时抬动一下,水声唏唏哗哗,撩动泼洒,屏风上用于遮挡的布料甚薄,隐隐约约透见屏内一个晃动的大白股儿。
她竟在洗牝!太乙派擅长采补术,她自不会将我放过!我心知不妥,暗下默运真气,还好,她点的是我后腰穴道,且并未施用重手法,虽被封闭,当可于半个时辰内冲开。
我一边运气,一边朝屏风瞧去,暗自希望她在里边呆得越久越好!一会,见连护法一只纤臂从屏内搭出,于旁边几上取了一个药罐,也不知她作何使用。
好一阵,她站起身,从屏后转了出来,手在腰边欲系褶裤结带,却又停下了,任裤儿垂落于地,随即里边素白色的贴身亵裤也被她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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