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

    双腿叉开支撑着身体,因为我得尽量减缓这个难过的、甚至是痛苦的姿势带给我的压力。

    卡洛尔蹲到我面前。

    我必须抬着头,所以可以清楚地看着她。

    我感觉到她戴手套的手在抚摸我肿胀的奶子,一只手伸到我胯下,开始快速地摩擦我下面的裂口,插进多汁的肉缝里去。

    承受完痛打之后,我的臊逼非常欢迎她的补偿、她亲切温柔的抚摸,我快活地呜咽着,也不管胳膊就要挝断了,也不管项圈还紧勒着脖子。

    她弯下腰来吸我右边的奶头,把奶头吞进嘴里,她嘴里既温热又湿润。

    她用力吮吸着,她的舌头在她嘴里粗糙的小花蕾上拨来拨去。

    她用一只手握着我另一只奶头捏着挤着,另一只手揉着我的淫洞。

    很快我就顶着床在呻吟,在抽泣,在颤抖,费劲地试图用胯部去挤压她的手。

    她站起身,我闭上双眼,全身颤抖。

    然后我听到鞭子呼啸着从空中划过。

    我都没时间来保护自己,那细细的鞭梢就已经落在我右乳的正中。

    我被猛烈钻心的疼痛弄懵了,只是吃惊地咕噜了一声。

    我的奶子就像着火一样在燃烧,这时鞭子呼啸着又从空中劈下,抽在我的左乳上。

    这次我疼得失声大叫,在束缚中拼命地哆嗦着。

    我没法保护自己,我的双乳圆圆地硬挺着,完全暴露在她的鞭下,她再次抽下,打在我右乳上。

    我再次大叫,她停下了,走到衣橱边,回来时拿了一个硬皮球,轻松地塞进我大张着的嘴里,球上的粗线被拉到我脑后扣紧。

    她拿起鞭子,再次抽在我左乳上,然后是右乳,然后又是左乳,然后又是右乳,每下之间几乎正好停五秒钟,每下都打得我万痛钻心,浑身乱抖。

    她继续抽打我的双乳,但疼痛开始慢慢缓解,转变成一股跳动麻木的灼热。

    每一次新的鞭打都被吸收转换为搏动的热浪和一丝新的痛感。

    同时我颤抖的肉体开始感受到一股新的不同的热流,一波压倒一切的性饥渴和淫欲。

    我神经已经麻木了,每挨一下就抽筋似地哆嗦一下,开始泪眼模糊,几乎看不见了。

    卡洛尔停了一会儿,走开了,然后又回来了。

    我又听到鞭子从空中划过时的呼啸,声音稍微有些不同,低沉一些,然后我对着拘束球哀号,感到一股剧痛涌入我体内。

    我眼睛终于清亮了,看见卡洛尔手里拿着的不是鞭子,而是那根硬圆棍。

    她又抽了下来,我看着它打在我左乳正中,将柔嫩的肉一直抽到肋骨上,把浑圆的肉球劈成两半。

    棍子弹了回去,我看到我颤动的肉又恢复成圆形,只是中间留下一道深红色的可怕印迹。

    转瞬间一阵痛感涌入我全身,我开始拼命地颤抖,我的头左右乱甩。

    棍子再次落下,然后又一下,又一下,把我柔软有弹性的肉球击打成两片燃烧着的地狱,里面充满了痛苦敏感的神经末梢。

    我强忍着可怕的灼痛,泪水顺着双颊流下。

    然后她停下了,冲我弯下腰。

    她的手抚摸着我布满伤痕的浑圆双乳,在打红了的柔软皮肤上滑动。

    她弯腰,轻轻吸我右边的奶头,那感觉简直美妙得斜乎。

    我的奶头曾经不止一次地被人嘬过,但我还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感觉。

    她吮吸时带来的超强快感刺激着我的奶头咝咝燃烧着。

    这就好像……我也说不清楚,就好像她真从里面嘬出奶来,或是其它什么东西,不过奶水上带有深邃燃烧着的灼热,好像她不是在吸奶,而是在吸我身心的纤维,我性欲的灵魂,不是把它吸出来,而是吸到表面,把它从什么深邃暗藏着的源泉里掏出来。

    她把嘴唇挪开,开始吸我左边的奶头。

    她的手指在我另一个奶头上来回搓着,这感觉真是太美妙了,简直令人难耐。

    好像鞭打把我的奶头变成了两只阴蒂,还特别敏感。

    双乳上的灼热就像我接近性高峰时在阴部感觉到的那种灼热,难以描述,不可抗拒,我的身体开始呼应着颤抖扭摆,向上奔涌着汇成一股性高潮,不是骚逼里的性高潮,而是奶子上的性高潮,一种撕裂我奶子和胸肺的性高潮,就像平常的那种能撕裂我的阴户一样。

    但随着快感的升腾,我的阴户也遥相呼应,我的躯体开始像一只音叉一样颤动,我的阴户滴出淫汁,开始放射出火花,好像被滚烫的肥奶子勾引出来的一样。

    我的奶头就是快感的欲火,把我射向喧嚣而疯狂的性高潮。

    我不能思维,不能呼吸。

    就好像身处在另外一个世界里,孤身一人,只有我渺小的身心处在性狂喜强烈而汹涌澎湃的波涛里。

    性高潮深远而猛烈,但无比美妙。

    不知过了多久我又清醒过来,绝望地大口吸气,胸脯起伏着。

    我眨着眼回到正常的世界。

    卡洛尔跪在我大敞的双腿中间,她又重新戴上了假阳具,正用它在我阴户里短促而凶狠地抽插。

    她的舌头在我乳房上游走,双手在揉搓它们。

    我盯着她,喘息着,呻吟着,感受着她的手指、嘴唇和舌头在我滚烫的奶子上运动,还有我子宫里假阳具凶猛的抽插,然后又来了,我的身体随着性高潮的烈焰在爆发,热浪涌出我体内,我像个羊癫疯病人一样抽搐着。

    卡洛尔用双手紧紧攥着我的屁股,向上越操越狠,假阳具粗大的头部保证它能充份摩擦我的阴蒂,她边吸我的奶头,边把我下身往她胯部拽。

    她站起身,扯下假阳具和皮套,然后蹲到我面前,把阴部压到我嘴上。

    但我早已晕头转向,根本没注意到是怎么回事,更不用说做什么了。

    可她显然并不在乎,她已经非常兴奋,把胯部坐到我脸上,开始前后摩擦起来。

    她的阴阜在我下巴上、嘴唇上、鼻子上用力锉着,她自己拼命地前后磨着。

    几秒钟后淫汁就涂了我满脸,她发狂般地呻吟了一声,来了,她攥紧我的头发,把阴户和屁股挤在我头上,把全身重量都压在我脸上,把我的头顶到背后,几乎要把我脖子压断。

    她解开我的皮手铐,或者说,把它们从我的项圈上解下来,然后又相互解开,皮手铐还戴在我手腕上。

    她把那只紧紧的皮奶罩从我疼痛的肉球上摘下来,让它们又恢复原状。

    她把我拉上床,让我躺在她身边,她温热柔软的身体贴着我,我们共同进入梦乡。

    早上醒来时我发现双手在身前被铐在一起,脚腕上的皮镣铐也固定在一起。

    我一个人在她床上,我翻身躺过来,看看四周,然后又低头看我圆圆的奶子。

    奶子还相当红,但还很柔软。

    这景象令我不禁浑身抽搐了一下。

    我小心地摸了一下双乳,觉得烫手,甚至是一种灼痛。

    我的奶头特别特别敏感,也热得发烫。

    我在床上坐起身,抬起双膝,想试试脚腕上的镣铐到底有多紧。

    一只套圈把它们连在一起,我以为我能把它解开,但我解不开。

    我必须要用双手解,但我的手虽然能动,但它们被在手腕处铐在一起,我根本不可能双手同时够着那只小套圈。

    我想过用双脚跳到门边,可又不想这个样子出现在走廊里,另外,想到我灼痛的奶子要跟着上下跳,也不会是件舒服的事。

    我乾脆坐在床上等卡洛尔回来。

    几分钟后她回来了,端着一只装着香喷喷早饭的托盘。

    「醒了吗,小奴才?」她问。

    「是的,主子。

    」我答道。

    她笑着跪到我身边的床上,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饿了吗?」「是,主子,真的很饿。

    」我叹了口气。

    「没准儿我可以喂你。

    」她调笑道。

    「把手伸过来,宝贝。

    」我伸出手去,她把它们举过我头顶,拉到我身后,把皮手铐铐紧在床栏杆上。

    然后她拿起一根长面包,掰开,面包还在冒着热气。

    她在面包上抹上黄油,撕下一片举在手里。

    她把它举到我面前,我从她手里咬着它,饥饿地咀嚼着。

    她又撕了一片,我把它也吃了,然后又是一片。

    她端起一杯橙汁送到我嘴边,我喝了几口,她又打开一只盖子,拿出一片热火腿肉,先把它举到我鼻子下面,然后才挪到我嘴边。

    我张开嘴,她把它塞进我嘴里,我贪婪地嚼着。

    「你的奶子感觉怎么样,奴才丫头?」她问。

    「很疼,主子。

    」我答道。

    「这漂亮的小奶头呢?」她把我的奶头捏在手指中间揉着,我感到一阵情欲的激流涌过。

    「热,热得发烫,主子。

    」我呻吟道。

    「这可不行,小奴才。

    」她说。

    她拿起一块奶油面包,在我左边的奶头上缓缓地左右蹭着。

    我滚烫的奶子上顿时感到一种沁人的清凉,她又开始弯腰去舔奶油,然后奶头又变得火烧火燎。

    她用舌头在我的奶头上不住地舔来舔去,直到我开始随着跳动着的灼热喘息着。

    她把我右边的奶头也涂上奶油,开始舔着。

    她的手滑向我双腿之间,开始用手指摁我的阴蒂,我呻吟着扭着屁股,把大腿叉开,把自己暴露给她。

    我把臊逼在她手指上磨着,我的躯体在随着肉欲搏动着,然后陷入席卷一切的性高潮狂涛之中。

    等我清醒过来后,卡洛尔停下了,还把我的手腕从床头上解下来,解开我脚腕上的套圈,拉我站起身,领我向门口走。

    我迟疑着向后躲,不想让别人看见我这样子。

    但卡洛尔很坚决,打开门,把我拽出房间,来到大厅。

    外面很热闹,姐妹们正忙着去盥洗室,大多数都光着身子或只穿着内衣。

    当然没人注意我的裸体,也并不在意我脖子上和手腕脚腕上的皮铐,对我屁眼儿里飘扬着的那只尾巴也都不屑一顾。

    卡洛尔把我领进盥洗室,推到一只莲蓬头下。

    水流浇注下来,浸透我全身。

    我后退出来,卡洛尔开始为我洗浴。

    我乖乖地站在那儿,她用浴液为我洗头洗脸,洗后背前胸。

    她温柔地搓揉着我的双乳,然后用浴液清洗我的屁股和外阴,然后是大腿、小腿,直至双脚。

    她轻轻推了我一下,我又站到莲蓬头下,把手举过头顶,慢慢地转着圈,让水流冲乾净身上的浴液。

    卡洛尔手里举着一条针织大浴巾,站在一边等着。

    她为我擦干全身,让我坐在一只梳妆台前,梳理吹干我的头发。

    这不像其他姑娘们之间的那种主仆关系。

    比如基妮就让狗给她沐浴,为她梳头、化装、穿衣,就像一个仆人。

    卡洛尔不需要仆人,她待我就像是对待一只她为之自豪的宠物。

    她带我回到房间,来到我的壁橱前。

    她打开壁橱,从里面取出她认为合适的衣服,一直到裤衩。

    我必须遵照她的指令终日戴着尾巴,然后穿上裤衩,再套上一条宽松的外裤,把皮手铐向上推,外面套一件宽松的套头衫。

    因为昨夜的痛打,我奶头还生疼,所以我没戴乳罩。

    她带我下楼,然后我们分手去各自上课。

    我时刻可以清晰地感觉到手腕脚腕上的皮铐,更不用说那只缠在我裤衩上的尾巴。

    幸亏我的汗衫有宽松的长袖盖住了皮手铐,我的牛仔靴遮住了我的皮脚铐。

    我只希望不要出什么事故,天晓得医生和护士们会怎么想。

    我挺过了这一天,然后回到联谊会宿舍。

    我脱光衣服,穿上预备会员的衬裙。

    一个姐妹让我把尾巴拿下来,她觉得这和那件衬裙不相配,然后我开始干活,做作业。

    我正在地下室里给卡洛尔洗衣服,突然听到隔壁房间里有一种奇怪的声音。

    我打开门向里看,是爱丽森在里面,浑身赤裸,被双手向上地吊挂着。

    她全身从头到脚都布满了鞭痕,头发全被剃光,露出青青的头皮。

    我瞪大双眼看着她这副模样,然后走进房间,来到她身边。

    「爱丽森?」我边说边战战兢兢地伸手去抚摸她的面颊。

    她微微睁开眼,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都没认出我来。

    「安……安贝尔?」她轻声问道。

    「可怜的孩子!」我叫着。

    「我把你放下来。

    」「别!」她喘息着说道:「千万别!」「可是……」「这……这感觉太好了,安贝尔。

    」她哑着嗓子说道。

    「可是你的头发,你的漂亮头发!」我哽咽着说。

    「我不在乎。

    」她又喘息着说。

    「安贝尔,拿……拿那只鞭子。

    」「什么?」「那只鞭子,」她继续喘息着:「在桌子上。

    抽我。

    」我转过头,看到桌子上有一只古老的长杆鞭子。

    我惊奇地看着鞭子,又转过头看着爱丽森。

    「抽我!」她呜咽着。

    「我不能!」「求你了,」她啜泣着:「我求求你了!」「来参加我们的派对,小婊子?」我倒抽一口冷气,急转身看见基妮大步走进门来,狗跟在她身后爬进来,像爱丽森一样赤身露体,浑身上下的毛发都被剃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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