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哇的一声扑倒在他的怀中大哭起来。
「医生……说……妈妈的病……妈妈的病……」哽咽中,她总算还算清楚的将医生告诉她的话全都一吐为快。
「大哥,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妈妈离开我。
」见她如此的真性情,霍雍又怎么不对这样的母女亲情作出表示呢?但是如果不拿点好处,恐怕将来想起来都会觉得后悔。
「璇玑,你仔细听我说,恐怕你妈妈的病并不是癌症那么简单的。
」他的推论听得璇玑瞪大了眼睛,嘴巴半天合不拢。
慕容筝披上了睡袍,很镇静地询问着自己的病情。
「庆庆,我们这么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又什么也别瞒着我。
我到底还能活多久?」李医生摘下眼镜,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长叹一口气。
「很不好说,如果这阴影不扩散的话,十年二十年都没问题。
但如果这一旦扩散至全身那恐怕……」她并没有将不吉利的话说出来。
「你还是听我一句劝,从前你是不想放弃事业,所以一再耽搁了最佳的治疗时机。
可是现在已经不能再拖了,你还是将子宫切除了。
」慕容筝微笑着摇摇头。
「如果我半年前就将事情全都解决了,说不定我会接受你的建议。
可是现在,我宁愿享受虽然短但却辉煌的春天,也不愿永远在寒冷的冬天里一人前行。
」「哦?这么说你恋爱了?」女人总是会对这种话题很感兴趣,即使是平时很理性的李医生也一样。
「嗯。
」在这个多年闺房密友面前,慕容筝从不隐瞒自己的事情。
「看你一脸发春的样子,任谁都知道了。
不过我很好奇究竟是哪个男人能成功征服我们一直自称心灰意懒对男女之情如死灰般的慕容大小姐?」慕容筝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无人的左右,俯身贴进她小声的耳语着。
「哇!」李医生夸张的大呼小叫起来。
「原来你和你女儿抢男朋友!想不到你还是如此的豪放。
」「你要死了。
」慕容筝连忙堵住了她的嘴。
「我警告你,你要是敢传出去,我就掐死你。
」「知道了,不过你要老实交待,他是不是每次都让你很满足啊?」慕容筝的脸一下子比熟透了的苹果还要红,还要娇艳。
「每次和他做的时候,都会感觉仿佛身在天堂一般。
」「既然这样,作为老友的我就不能不帮你了。
今晚我会通知别人说你要做深切治疗,却只告诉他一个人,给你们创造一个二人世界。
」说完她站起身子,作势向外走。
「你别现在去说,尽量找没人的时候单独和他说……」慕容筝急忙拉住她,声音却越来越小。
「拜托,我要去巡视病房,你就好好的一个人在这里冷处理一下你这小荡妇的脑袋。
」慕容筝为自己的急切而感到羞涩,可是当医生走后,原本笑意正浓的脸却一下子变得灰暗无比。
小腹内隐隐的刺痛,让她不得不用手按住。
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再次被这隐痛唤醒……************慕容筝自幼丧母,所以父亲对她极为的溺爱,可她并没有养成其他大小姐的那种骄奢蛮横的性格,听父亲说,这大概是继承了从未谋面的母亲勤俭善良的优点。
只是为人有些软弱和没什么主见,但基本上在温室长大的花朵都有这通病。
十六岁那年,她认识了父亲竭力栽培的手下,并暗生情愫,在父亲的默许下她选择了结婚生子。
也许她认为这样与世无争、相夫教子的生活会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可是两个人的出现却令她彻底改变了一生。
那年她刚三十岁,父亲已经去世两年了,而丈夫也十分顺利的接班,她还是和以往一样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直到有一天,丈夫去北京开会,她将女儿璇玑送到学校后回到家,在大门口她遇上了守候多时的两个人。
一个叫周崇,一个叫朱浩,现在都是丈夫的得力属下,不过平心而论,她并不喜欢这两个人。
尤其是当这个周崇看她时,那对眼睛骨碌碌总是闪烁着贪婪的绿光,活像一只想要将自己囫囵吞下肚子的大灰狼。
至于那个朱浩,虽然表面上很像一个教书匠般文雅,但是不知怎么的,她就是觉得这个人满肚子的不安好心。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们进公司已经五、六年了,父亲还在世时曾不止一次当她面前提起很欣赏他们的才能,可是野心太大不能重用他们。
不过现在既然丈夫很器重他们,视他们为左膀右臂,而他们在丈夫面前表现得温顺乖巧,就像两只人畜无害的小绵羊,所以慕容筝也没有多想。
「有什么事吗?」她不但请他们进房谈,还亲手为他们冲了两杯茶。
只是她弯腰放茶杯的时候,根本无法看见背后周崇狼一样的眼神里死死的盯着她圆润的臀形。
「今天我们来,是有些要紧事和大小姐您谈,这已经关系到慕容家基业生死存亡的问题。
」朱浩低着头,手上匀速的搅拌着奶茶杯中的勺子。
「那你们应该和我丈夫谈,他才是你们的老板,不是吗?」话才刚说完,只觉得后颈一麻,眼看着此二人正露出了狰狞的真面目,而她却昏昏的晕厥过去。
事后她所知道的是自己被这两个无耻小人玷污了,而她无从得知的是其实此时在场的还有第三个人。
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一个被周崇朱浩尊称为主人的人。
周崇朱浩守在门外足足两个小时,只听见隔着厚厚的门,这两个小时内房里不间歇的传出了男子低沉如同虎吼的喘息声。
而他们一贯自高自傲的个性此时却没了半点脾气,直到那人出来后,他们恭敬的迎上去,没有半点废话,双手紧贴着裤缝,头和地面平行,腰呈九十度弯曲。
「今后她就交给你们了,作为你们侵蚀神舞集团的傀儡,当所有一切落入尔等之手后,此女就将成为吾之禁脔。
这既是对上代慕容老头的报复,同时也是给这代那个吃软饭的一点颜色。
」慕容筝当然不知道这一切只是后几年梦魇般生活的开始,她醒来时发觉自己并不在家中,活像块三明治中的火腿肉,被这两个小人前后侵犯着自己小穴和屁眼。
若干小时后,周崇朱浩心满意足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在了她的体内。
从她身上爬起后,「若是你想要让世界上所有人都知道你的丑事,你就尽管去告诉你老公吧。
」朱浩冷冷的扔下这句话和一叠拍摄清晰的相片,和周崇两人扬长而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朱浩的这句话真的将她镇住,她只能乖乖的依照这两个人的命令,私下成为了他们的情妇。
除了自己家中,只要他们踏足的地方都会留下三人性爱的痕迹。
各种各样的酒店,甚至最便宜的招待所,只有想不到,没有他们不敢做的。
有时他们会在大街上,乘着路人不注意,掀起她的裙子,露出了毫无保障的下体,在阴暗的角落里轮番的对她实施暴行。
不过有一天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终于结束了,但是结束的原因不是这两个小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是自己最爱的男人在一次空难中失去了生命。
失去了人生中最大的依赖对她而言是个极为沉重的打击,可是对周崇朱浩而言却是幸福时光的开始。
在公,他们名为拥立慕容筝当上了神舞集团的董事长,实则自己掌握公司大权,排除异己,疯狂的侵吞公司财物。
在私,他们可以将慕容筝留在身边,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们无边的淫欲了。
慕容筝突然发现自己怀孕了,推算日期,孩子的父亲肯定就是近一年一直占有和凌辱自己的周朱二人之一。
刚开始时,她并不想说。
因为她恨那两个人,所以也连同恨和他们有关的一切。
可是接下来所过的每一天,她天天都和这个小生命同呼吸,同心跳。
毕竟也有她一半的血脉啊。
怀孕三个月后,她已无法在周朱二人面前掩盖自己日益隆起的肚子。
她下定决心和他们摊牌。
她总结了两个优势。
其一,可以分化周朱二人,将是父亲的一人拉到自己一方。
其二,即使分化不了,在以后的日子,自己和集团也许会因为这个孩子而暂时得到解脱。
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两个人几乎都异口同声的表示,要好好照顾她和这个孩子。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对她十分体贴和温柔。
当自己的肚子再也无法用衣服遮掩时,为了隐瞒事实,周崇在市区郊外租了一间别墅。
慕容筝向董事局请了假,和周、朱二人开始了正式的同居生活。
慕容筝坐在别墅后院的椅子上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最近周朱像换了一个人,每天不再对她整晚的凌辱。
只是每个人浅浅的来一次,点到即止。
而公司他们也没有再进行更多的破坏,反而对公司提出了不少有建设性的意见。
这全都是这孩子的功劳。
她轻拂着已经七个月的肚子,感觉着再次做妈妈的幸福感。
朱浩也停止了对她进行的药物调教。
现在每天给她服用特制的营养品。
做过几次ct,孩子很健康的在成长着。
噩梦往往在幸福后到来。
这天晚上,慕容筝用过药后。
周崇提出来在不伤到孩子的情况下,他们好好的做一回。
然后到孩子出生之前,他们都不会碰她一根手指。
慕容筝当然不会拒绝这项提议。
「啊,啊。
」慕容筝在周、朱二人的前后夹击下,数次达到了高潮。
平心而论,这几个月一直都没有真正的达到高潮,让她有些遗憾。
这回她放开心怀,接受着二人的冲击。
几次以后,朱浩提出要来最后一次。
周、朱二人调换了个位置。
周崇在前,朱浩在后,两根阳具抵住各自位置的洞口,同时进入最深层。
刚开始慕容筝认为是他们没注意,可是他们的力量不断地在增加,进入的程度不断地在加深。
前后均已到达宫颈口和直肠底。
快感的诱惑使得她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孕妇,她不知疲倦的索取着。
前后两处先后在里面射精了,慕容筝当天最后一次的高潮也来到了。
当她忘乎所以的喊叫时,阴精如潮水一般射出。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自己全身无力,虚脱的倒在地上。
肚子一阵剧痛,感觉好像孩子要提前出来了。
她哀求着送她去医院。
可是周崇和朱浩如同看陌生人一样盯着她看。
疼了几个小时,突然一阵更猛烈的痛感冲击着她的下身。
剧烈的撕裂感过后,她感觉两腿之间有什么东西,热热的,软软的。
她意识到孩子已经出生了,要求朱浩将孩子抱给她。
周崇将婴儿捡起,和朱浩两个人一起在看,然后很得意地将手中那理论上应该成为婴儿的生物送到了她面前。
慕容筝母性的将婴儿抱起来,她惨叫一声就晕过去了。
即使是到了今时今日,她回想起仍感到心有余悸。
那简直不能称之为是人,浑身血淋淋的,干瘪的脑袋上面长满了褐色的细毛,一只眼睛,没有鼻子,张开的大嘴里锋利的犬牙。
四肢无力的挣扎着,几分钟之后就断了气。
朱浩小心翼翼的将尸体收在一个盒子里,任由她赤裸的躺在地上。
事后慕容筝才知道,这都是朱浩每天为她所配的营养品所导致的。
而那张药方是他从某位高人处得来,并且,最后将死婴卖给了那位高人,换回了一百万美金。
慕容筝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因为她错看了这两个人。
他们根本不是小人,连人都不是,他们是禽兽。
不,他们连禽兽都不如。
自责中,两个打击接踵而来。
一个是经医院检查,她的子宫受创太重,对身体造成了极恶劣的影响。
但这只是小事。
另一个是在她不在的几个月里,公司资产被周朱二人亏损了近百分之三十。
擦干眼泪,一切从头开始,她当时就是这样站起来的。
而这所有的一切全都在霍雍从朱浩办公室里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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