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的意向,他干脆张开大嘴一口咬在了云衣鲜艳的乳头上。
云衣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牙齿咬住下唇,死命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霍雍松开牙齿,漂亮的乳头上增添了一道深深的牙印。
忽然,原本应该是胜利者的霍雍脸色大变。
他感觉到自己体内的力量在不断的消失。
他这才明白他上了对手一个大当。
「原来你们是算准吾魂与躯体没有完全融合,在那杯酒中下了天之符咒。
」四尊者出现在他的面前,解开了云衣身上的封印。
这时的霍雍已无力站着,摔倒在地。
云衣披上一件披风,「霍雍,以你的力量凭我们五人是无法完全制服你的。
所以才用这种方法。
如果你要说我们卑鄙的话,也随你便。
」「无论使用任何手段获胜,胜利就是胜利,而失败终归是失败。
余输得心服口服。
」霍雍口吐鲜血的躺在地上。
突然他涣散的眼神再次精光大盛起来,双手一撑地面,身体向云衣纵去。
四根铁杖直直的刺入了他的体内,又是一大口鲜血。
霍雍不但没有回避,甚至连躲的意思都没有,他再次将云衣抱在怀中。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他喃喃自语道,每说一遍,鲜血就会从口中溢出。
不知为什么,云衣觉得他这一抱不但没半点恶意,相反还感到阵阵的心碎。
身上的披风滑落了下来,可她就这样呆呆的任由他这样抱下去。
「原来星晷刻盘上所显示的那道阴影是这么回事,我明白了。
」怀中抱着玉人不放,霍雍左手一挥,竟然将周围虎视眈眈的四尊者震出了八丈远。
五人都没想到他竟会留有如此巨大的力量,特别是云衣,她的感觉更是旁人难以感受的。
她刚想做出反应,霍雍温柔的声音低低的传进了她的耳朵。
「我不会伤害你的,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他左手弹了一记清脆的响指,两人周围顿时围起了一道黑幕。
「这是黑暗冥狱,我不想接下来的对话让旁人听见。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云衣不知听到了什么悄悄话,花容大惊失色。
「我知道你的记忆已经被洗去,但就如你不论转世几次,面貌改变多少,我还是一样能认出你。
你的心也永远不会忘记我。
」他的声音越来越无力,神色也变得十分萎顿。
「我将我的记忆分给你,由你自己来判断一下我是否在骗你。
」他右手升起一团金光四射的雾状物体,没让云衣有反对的时间,就从她口鼻中吸进了体内。
「这记忆暂时无法打开,自然也无法去除。
你会慢慢的吸收,了解我这千年来对你的思念。
」黑幕消失了,霍雍放开了云衣,勉强支撑着身体。
他亲手硬是一根一根的将插入体内的铁棒给拔了出来。
当最后一根「嘡啷」带着大量的血液落到地上后,他的身体仿佛被镀上了一团金色的光芒。
伤口迅速的收口,痊愈。
「你别这样,再强行使用术力的话,你会神魂俱灭,无法再轮回转世的。
」云衣看出了他的想法。
霍雍淡淡的一笑。
「今日一战,其实是你们历代宫主千年之预谋策划。
但我知道她们偏偏没有算到我会牺牲自己,而令我转世的这人无恙。
」他长叹一声。
「我已经很累了,而他还有所真爱的人等候着他。
我既已尝过其中的辛酸悲伤,又何必让她们受此同样的折磨呢?」在四尊者木然与云衣关切的注视下,他像一座山似的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小子,我只给你留下了能够保护你身边人的力量。
该如何去运用,就要看你自己的心了。
」仰望着幽幽的天空,霍雍喃喃自语:「陛下,我终究还是未能将你临终的托付完成。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譬如朝露,去……」诗尚未念完,从他身上散出一道道的磷光。
能感觉到祭使霍雍的存在完全消失了。
四尊者站在依旧昏迷的霍雍身前,要对他痛下杀手。
「四位尊者请手下留情,他毕竟只是个无辜的凡人。
」云衣连忙阻止到。
「我以神阙宫第四十三代宫主的身份向你们保证……」【第一卷终】第二卷第一章「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昏迷中的霍雍反复不同的念叨着,醒了过来。
「你没事吧?」有如仙乐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不好意思,刚才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
真是不好意思。
」霍雍忙不迭的向对面的佳人道歉。
「请问你换过衣服了吗?」霍雍记得刚才好像云衣穿的是一件粉色衬衣,怎么现在是一件湖水绿的。
「你最近大概太累了吧?我一来你就睡着了。
」云衣伸出右手,手掌上放着一枚碧绿色的丸药。
「把它吃了,你就不会觉得那么累了。
」「谢谢。
」霍雍接过药时,指尖轻拂过云衣如凝脂的皓腕。
她的俏脸一下子红了。
「云衣小姐你是神仙吗?」霍雍服下药后,不禁发出的疑问。
这药的效果真是太好了,全身舒畅,头脑更加清醒了。
「你就当是吧。
对了,不要叫我小姐、小姐的。
直接称我云衣就行了,你在心里不总是这么叫吗?」自己一句感慨没想到对方会承认,但不知道是不是看玩笑。
「干脆我叫你神仙姐姐吧。
你也别叫我霍先生了。
」「我的年纪比你大,我就叫你霍雍弟弟喽。
」「如果你叫我老公的话,我会更爽。
」霍雍心里偷偷的想。
没想到对方的脸突然又红了。
「好了,该说正经事了。
你在未来可能需要选择自己的道路。
怎么选择,就要看你自己的心了。
如果选择的对的话,你会带给你周围的人幸福。
如果选择错了的话,那给他们带来的绝不只是灾难。
一切就在你一念之间。
」「云衣,虽然我们今天才是见了第二次面,但我觉得我们好像已经认识了很久。
现在我不太能理解你刚才所说的意思,但是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害我。
」没等云衣说话,霍雍用一种近乎无赖的哀求口吻对她说道:「既然要遇到困难,那么神仙姐姐你就指一条明路给小弟走吧。
如果方便的话,赏一两件法宝以作傍身吧。
」云衣被他搞得有点哭笑不得,如果说上一句被他弄得挺感动,这一句恐怕要被他气死了。
她的左手轻轻的拍了拍霍雍的脸,「看你这么苦恼,赏你一件东西吧。
」她从身上的皮夹里掏出一张,咦,怎么是银行卡。
「好姐姐,你怎么知道我现在缺钱花?」霍雍接过卡大喜道。
「这可不是给你取钱的,再说了,我自己的钱也不是很多。
但这张卡可以打开这世上任何一把锁,只是唯独不能打开人心中的那把。
」霍雍没怎么在意她后面的半句,他只是颠来倒去反复的看。
「是不是真的?那究竟该怎么用呢?」抬起头来,发现云衣已经走到了门口。
她回过头来,盈盈一笑道:「这一切就要你自己摸索了。
对了,再送你一句。
你的女朋友最近遇到很大的烦恼。
如果想要双收的话,就到紫阳大厦。
答案就在你的手上。
」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霍雍追出去一看,佳人已经杳无踪影。
而大门却好好的锁着。
「难道她真的是神仙?」不过现在他没时间探讨云衣是如何变戏法似的消失不见,他现在只想早一点弄清手上这张卡的奥妙。
如果是插卡系统的话,用它一插就行了。
那么锁系统和密码系统呢?难道……突然间他灵光一现。
如果诺大的慕容宅都找不到最保险的锁,那岂不是一大笑谈。
看来这张卡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只要将它贴在锁眼确切说是锁的核心部位锁芯处,「咔嗒」一声,锁就打开了,就像这把锁一样。
「嗯,我为什么把主卧室的门打开了?这可是璇玑妈妈的房间。
算了,既然都进来了,就当进来参观寻找一下回忆吧。
」床头的照片,熟悉的伊人笑得是多么的灿烂。
那硕大的双峰,丰满的屁股,还有那……脑海里怎么全想着这些东东?不过她还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除去以上不健康的念头,这房间上次来还没好好欣赏过。
看来璇玑妈妈的品味不错哦。
古典主义的复古风,又含有后现代主义简约与时尚。
璇玑这点真的没法比,看一看她的房间,满屋粉色,到处摆着小东西,典型的小女生。
将翻过的房间整理好,离开了这间比他自家整套房子还大的卧室。
霍雍这时想到了云衣走前留下的话,女朋友的的烦恼,是谁啊?正统的话,应该是璇玑。
紫阳大厦,那是她妈妈公司的总部。
去找璇玑问问清楚。
来到了璇玑的房间,根本用不着卡。
一拧把手就开了。
哇,这小妮子竟然睡着了。
喂,喂,怎么躺地上就睡着了,小心着凉。
不过穿的衣服不像睡衣啊。
难道这也是神仙姐姐干的?霍雍将她放在了床上,为她脱去了外衣。
不好意思,好像脱的有点多了,璇玑的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了。
她平躺在自己的床上,一看样子就知道在做好梦。
嗯,看来做的梦和自己有些关系,不然的话她也不会说梦话都在叫她的坏大哥。
下身蜜穴有些液体流出来,真是个小色女。
怕自己一时按捺不住将她就地给叉叉叉了,霍雍轻轻的为她盖上薄被。
床前的闹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若是现在回家的话,这也太早了吧。
还是为璇玑做些准备工作。
早上九点,霍雍准时进入了紫阳大厦。
身穿着清洁员工制服的他像模像样的推着清洁用工具车,来到了电梯前。
根据从璇玑处所得到的资料制定的计划,他应该搭员工电梯到十五楼,然后凭璇玑以大小姐身份抢来的通行证坐行政人员电梯到十八楼,然后再从安全通道上到顶楼二十楼。
一路上并没有碰到任何麻烦,还有不少人主动示意他,哪个楼层需要好好清扫。
将推车隐藏在十八楼的储藏室,然后悄悄地来到了安全通道。
一个人影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不知道是否是惊吓过度,他以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快速将那人压在了墙上。
「大哥,是我。
」来人虽然被他这一下弄得生疼,可还是压低了嗓音。
霍雍又好气又好笑的摘下了她的帽子,璇玑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眼角边还有两颗晶莹的泪珠。
不过看着男装打扮的璇玑还真是蛮有意思的。
怕人认出来,她将头发盘在帽子里,又把帽子往下拉了又拉,好像要去做贼一样。
虽然的确是跟做贼没什么两样。
「你来干什么?」「人家担心你嘛!」「那我如果要赶你回去,你是肯定不会离开的。
对不对?」「那当然了,我可是练过几年跆拳道的。
」璇玑自信满满的说。
这一点霍雍当然相信,因为每次把玩她的玉腿,发现这双腿线条优美修长,而且夹起腰来十分有劲。
但似乎她早已忘了,前些时日被人绑架的事情。
看她还是一副做贼的举止,他实在忍不住地提醒她。
「你认为这些社会的精英分子会去注视一个社会下层的体力劳动者吗?」不过说了也白说,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又怎能理解小人物的心情呢。
闲话少说,顺楼梯来到二十楼。
根据资料,二十层有将近十多个人员在这里固定上班。
可是现在,就算真有十几个人来上班,恐怕连待的地方都没有了。
因为二十层只有两间房,一间应该是董事长办公室,因为上面挂着牌子。
另一间非常之大,几乎是办公室的三倍,但用途还无法着手调查。
无论怎么看,整个一层楼连一个人也没有。
来之前,他们已经在停车场找到了慕容筝的座车。
那就说明慕容筝在这栋大厦里。
而且从今天的行程安排,也没有要开会的计划。
更何况,上二十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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