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算了,还是我来喂他吧。
」「不用了,姐姐。
」初灵道:「这次是我不小心,我一定会注意的。
你去吃饭吧。
」说着又把她推到了坐椅上。
白逸咬了咬被烫得生疼的舌头,问道:「除了这个,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吃的?不烫的。
」初灵看了篮里:「还有啊。
还有一些新鲜水果和包子。
本来是想给你做五丁包子吃的,但是五丁包子里面有两味材料吃了对你的伤不好,所以就换成用枸杞、人参、鸡丁做的灌汤包了。
如意姐还说……还说……」白逸见她吞吐,觉得奇怪,问道:「还说什么?」「如意姐还说让我喂你吃。
」「喂我吃?」白逸不明白。
初灵一鼓脸气道:「如意姐还让我嚼开了,嘴对嘴喂给你吃。
」说完脸上又有些红了。
白逸听了一乐:「这个好,这个好。
快来吧,我肚子饿了,都迫不急待了。
」初灵啐了他一口,把旁边的萧玉痕也逗乐了。
第093章狱中问刑(下)尽管是烫着了,但这顿饭也算是吃得有滋有味。
每每初灵凑到跟前,那香兰小嘴碰在唇上,鼻息间喷洒的气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偷偷向下望去,那含苞欲绽的舒香软玉,却又玲珑有致的玉峦此起彼伏,忍不住那些性啊,爱啊,就这么来了。
白逸是苦啊,空有软香在侧,却不得释情一纵。
那盘龙宝枪,已有几日都未经战阵了。
初灵伺候在侧,如何瞧不见被子下那龙枪的动静,心思一动,脸上就更热了。
白逸心生为欲,怎么能把持得住,情不自禁间就已经动手去解她的白衣玉带。
初灵的纤灵在他的手掌之下,心里又想摆脱又不愿摆脱,几番扭捏之下更是让白逸欲火中烧,一双魔手早已经摸到她衣服里,触碰到她的香肌了。
萧玉痕见弟弟白逸欲念涌动,忙制止道:「弟弟不可啊。
你如此重伤在身,稍一不慎就有可能伤情复重,命不保夕啊!」白逸的理智被话语惊醒,满急忙闭上眼睛咬着呀让心思静下来,好半会儿才慢慢转为平静。
睁开眼不悦道:「人生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一天到晚这样躺在床上,欲不能纵,不生不死的,真教人难受。
」萧玉痕『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前朝古人名言诗句,被你用在情欲纵爱之上,若是她泉下有知,恐怕要活吃了你。
」(注:此诗句为李清照的:《夏日绝句》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
至今思项羽,不肯过江东。
)「活吃就活吃吧,总比这样好。
」白逸气呼呼说了一句。
萧玉痕突然静下来道:「和你相识以来,这些日子,我发觉你是一个想做事的人,想做大事的人。
古今以来,多少成大事之人都知道什么该忍,什么必须忍。
情欲虽盛,但你若有心,它也只不过是困扰你心智的幻觉。
」白逸一愣,萧玉痕的话真如当头棒喝一般,一下子让他真正的冷静下来。
「对,你说得对。
」白逸道:「我虽爱情欲,但眼下却有更加紧要的事。
承亲王的反戈一击现在虽然是躲过去了,但对于我要破的案子来说还是毫无进展,不但没有进展,而且还处处受制于人。
府里的内奸不除终究是一块心病,稍有什么举动别人都会知道,想干什么也干不了。
」「承亲王的探子就像是黑夜里的影子,你看不见也找不着,可它确确实实存在。
如果你想看见它,就得让太阳出来。
」萧玉痕如是道。
「话是这么说,可问题是我们要怎么才能让太阳出来呢?」萧玉痕道:「其实现在太阳已经出来了,只不过是被我们的影子给挡住了。
」「太阳已经出来了?」白逸想了想,喜道:「是啊,太阳已经出来了。
可是……」白逸又愁起眉来:「可是我们怎么能让他站在太阳底下呢?」初灵整理好衣服说道:「你这都不知道,我都知道该怎么办。
要想藏在影子里的人出来,我们把影子让开不就成了?」白逸指了她额心一下:「这我还不知道。
可是该怎么把影子让开呢?」白逸想了想,惊道:「哥!难道你想把我们信任以外的人全都杀了?」「哇,姐姐。
」初灵惊讶地看着萧玉痕:「姐姐你也太厉害了吧,这么有气魄的事你也能做?」白逸又敲了一下初灵的额头:「胡说,我只是随口说说,你玉痕姐可不是那样的人,你可别乱说。
」初灵吐了吐舌头:「这个话可是你说的。
」萧玉痕笑道:「这种事我当然不会做。
把所有人都杀了虽是个破釜沉舟之计,但却是个下下策,我怎么可能想出这种笨办法来。
」「把影子让开?」白逸想了想,望着萧玉痕道:「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春香的年龄只有十九岁,与银铃的岁数一般大。
看着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围在她的牢门前,心里不自觉的有些害怕,床单的一角被她紧紧地捏在手里。
她虽然想着为主人顶罪前暗暗发下的誓言,强忍着让自己冷静下来,装成不害怕的样子。
可必竟终究是一个小女子,那种不安和恐慌在眼神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来。
魏麒麟一直在刑部任事,对于刑讯逼供,审理犯人的方法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
犯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时刻表现着心态的变化,这些都将成为破案的要害。
当他听到狱丞说犯人觉得冷时,他就明白应该从哪里下手做为案件的突破口。
年少的心总是脆弱的,经不起风雨。
「大人,你们要提审她吗?」「就是她了。
」魏麒麟道:「把牢门打开吧。
」狱丞取出钥匙把牢门打开,唤了两个差役进去把人带出来。
魏麒麟看了几位大人一眼:「先提审她,几位没意见吧。
」刑全笑道:「魏大人不必问我们了。
魏大人在刑部任事多年,对于刑名律法,审结案犯自然是比我们熟悉得多,该怎么办全凭您说了算。
你说是不是府尹大人?」「是,是。
」府尹擦了擦额上的汗水,他倒不是怕两比自己官阶高一点的大人,而是担心这春香经不起这刑问。
这春香年纪还小,万一经受不住,将她与自己和提督串供之事说出来,这可就不好办了。
魏麒麟又看了内廷卫一眼。
魏麒麟这次前来审案,除了要想办法把案子审结到周府以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内廷卫。
内廷卫是皇庭最坚实的护卫,由皇帝直接掌控,一直护卫在京畿内外,可是从来没有人见过他们。
这次承亲王借由此事奏请皇上让内廷护卫司参与此案调查,就是为了彻底的摸清内廷护卫司的来龙去脉。
以前承亲王曾借口『天字第一号采花大盗』的案子要皇上调用内廷卫缉拿采花贼,可却是未能得到内廷卫的任何消息。
这么多年来,除了三百二十六年前(元丰三十三年)因为祈月族纵火烧了皇宫动用过内廷护卫司全部人手以外,迁都以后就少有人能真正见过了。
春香见两位差爷伸手就要来拿自己,身子骨情不自禁的就往后退了些。
魏麒麟瞧着这番景像,嘴角绽出了一丝邪恶的笑意。
春香终究是被带了出来,经过霪霪的牢门前时,不停的回过头来看着她眼中的惧意和孤单越来越深。
问案就是这样。
如果两个案犯同时被抓,他们都希望彼此之间能够关在一起,希望问案时也能被一同带上堂。
这不是求相互之间有个照应,而是感觉这样心里能够塌实一点。
把两个人分开来关,心里头那种不安的情绪经过一夜之后,会变得越来越让人感到害怕。
心里越是害怕的人,就越觉得孤单,觉得无助,觉得不安。
那种孤单与不安的恐惧就会在心里循环往复,直到让那颗脆弱的心灵崩溃。
魏麒麟深谙此道,所以他又笑了,府尹也明晰此理,所以他在这本不应该流汗的地方流了汗。
一张案桌,几把椅子,就成了一个简易的案堂。
四位大人纷纷坐下,两个差役将春香按倒在堂下。
魏麒麟向三位大人看了一眼,然后拿起惊堂木重重的拍在了桌案之上。
春香浑身被吓了一震,眼中的惊慌已经毫无遮掩的展现出来,看着堂上的大人们。
惊堂木的回声在空旷的牢狱里就像是冥府里的哀嚎,一下一下震慑着她的心扉。
魏麒麟面无表现的看着她,就这么看着,一直到她惶恐不安的把眼睛避开才不冷不热的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审你吗?」春香再次抬起头来,看了府尹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按理说升堂问案应该到正堂上去。
可是这里审案方便,万一你若是不如实招供,这牢房里头可就有现成的刑具。
」魏麒麟突然厉声叱问道:「案下所跪何人?」春香吓得全身一惊,慌忙说道:「春……春香……」「你为何要纵火焚营?」魏麒麟立时接口再问。
「我……大人,我没有……」……(这么久没来了,看到有人问前些日子为什么没更新,去哪了。
我实在是很感动,必竟还有人惦记着我。
我想仅为了他这一人,我也应该解释一下。
自七月至十一月,几个月的时间都没更新,实在是愧对大家。
其实这些日子我也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或者说我什么也没干。
即没有写小说,也没有做别的。
主要是因为累了。
不是人累了,是心累了。
每每想到我要写的小说,虽然动了马上要写的心思,但却动不起这心力。
心力没了,干什么也干不起劲了。
所以我想我就休息一下吧!哎,为什么我觉得活着会那么累呢?我自己清楚,又不清楚。
总想让自己的心畅游在小说的世界里,可往往现实中的压迫又把我从梦境里拽了回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想象着能自由自在的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这种儿时天真的想法,却被这现实的世界打得烟消云散。
回想起来,年少时的想法是多么可爱啊!以往总听人说最快乐的里子总是在儿时,以前还不是那么的觉得,现在却真想回到以前那无忧无虑的日子……)第094章春香的反击(上)魏麒麟一声厉问,春香被吓得慌不择言,立时说起自己没有纵火。
魏麒麟心底里笑了,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他知道这个小姑娘已经怕,只要再这么问下去,马上就会有一个满意的结果了。
知道审讯的不止有刑部的左侍郎魏麒麟,府尹也知道。
他的府衙大牢内不知道以各种名目抓了多少无辜的良家女子,通过刑讯手段逼迫她们认罪画押,然后再将那些女子卖给别人。
这种手心黑的事情他太清楚不过了。
眼前春香是要在魏麒麟的威慑下招供了,横起胆子,夺了惊堂木拍下喝道:「大胆刁民,事到如今还敢砌词狡赖。
来人啊,给我掌嘴。
」狱卒们一声叱喝,『啪啪啪』十个嘴巴子重重的摔在了春香的脸上。
魏麒麟不满的看着府尹,有些生气的问道:「府尹大人,你这是干什么?」府尹知道事已至此也没有退路了,便不顾得那么许多,当即说道:「当然是审案。
」魏麒麟怒道:「现在到底落是你审还是我审?」府尹拱手向左道:「圣上把此案交由我们四人办理,魏大人审得,我审不得?」「你……」魏麒麟一时语塞,但也无理可辩。
刑全见两位大人吵了起来,劝道:「好了好了,都是替皇上办差,不必为了审案的事闹得不愉快。
大家还是快点审完,快点交差吧。
」魏麒麟忍下心气再问案下春香:「你没有纵火焚毁库营?」府尹也插话道:「贱民,你可不要再胡口乱诌,快快如实招来,否则牢狱里的大刑你还真想尝一遍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倒真是把春香打醒了,把心中的惧意打掉了一大半。
她知道此时再不替主人将罪过揽下来,那颗被调教奴役过的心,就像是在水里淌,火里滚一样,容不得她背叛自己的主人。
春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泣道:「大人饶了小民吧,饶了我吧。
我也是一时无知才放火烧了库营。
大人,我是无辜的……」魏麒麟听完,瞪了府尹一眼。
府尹看在眼里,说道:「魏大人,你瞪着我干什么?难道我审了一句你就生气了吗?哼,大家都是问案的行家,自是各有各的办法,魏大人若是不愿与下官一同审案,呆会儿可以单独提审嘛。
你瞧,我才不过问了她一句,她不就供认不讳了吗?」魏麒麟心里那个气啊,可又说不得什么,只好又对春香喝道:「刁民,你可知纵火烧了军库那是掉脑袋的死罪。
难道你当真连砍头了不怕?奉劝你不要谎供认罪,快点把实话说来。
」春香还没说什么,府尹又急了,扯着嗓子叫道:「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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