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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焰娇嗲嗲的说道,不由得让白逸猛然心动,欲念上冲。

    没几下,啻月若焰就求饶道:「慢些慢些,别太猛了,会伤着孩子的。

    我们换个边吧,我在上面来掌握速度,不然我肚子里的小若焰可得被你折腾死。

    」「呸,快别乱说。

    什么死不死的,她一定会平平安安的生下来。

    」白逸依言与她换了个位,让她采取观音坐莲的战法。

    啻月若焰与白逸互相抵着手掌,慢慢地深深浅浅的上下摆动,不一会儿就已经香汗淋漓了。

    可她眼中淫媚如丝,似乎完全沉浸在这痛苦并快乐的世界中。

    阳光渐渐强了,昏暗的山林也渐渐明亮起来。

    白逸用手拭去了若焰颊下正要滴下来的汗水,突然眼角一瞟,发现一棵树枝上竟然蹲着一个人。

    白逸一惊,定目看去,竟是初灵。

    初灵原来本这山林里采只有晨露时才有的药物,巧的是白逸和若焰也进到这林子里来欢好,她不敢下去怕打扰他们,只好忍着蹲在树上想等他们完了再走。

    可见白逸发现了她,只好红着脸从高高的树枝上一点一点爬下来,转身便想逃开此地。

    啻月若焰忽然叫道:「初灵妹妹等一下……!」啻月若焰一声淫叫,高潮而出,大口的喘着粗气道:「扶我一把,我站不起来了。

    」原来她早就瞧见初灵在这里了。

    「快来呀,初灵妹妹,我起不来了。

    」初灵听到若焰的连连呼唤,只好硬着脸过去将若焰扶起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从头到尾看完白逸的一场欢娱大战呢。

    那龙枪抽离身体的声音清楚的传初灵的耳朵里,那爱液**如落雨般滴下去,更是让初灵这个幼齿小女脸似火烧。

    白逸也坐起身来,笑嘻嘻的看着这个害羞的丫头。

    啻月若焰站起来后道:「初灵妹妹,有没有带手绢?帮我们擦干净好吗?」初灵有些气愤的用衣服里掏出一块丝帕扔在白逸身上,道:「你们自己擦!」白逸仍是笑而不语,拿起丝帕伸入到若焰的两腿之间慢慢地擦拭干净,也将身上的秽物擦干净后,才道:「喏,还给你。

    」「你……!我不要了!」初灵将湿透透的丝帕又扔回白逸身上:「你快扶着姐姐,我还有事要走了!」白逸扶着若焰,看着初灵一溜烟的跑了。

    陪啻月若焰散完晨步回到衙门,杜峰拿着一封信给白逸:「大人,您的信。

    」白逸有些诧异,但随即想到定然是季如意寄来的,见那信竟然有寻常的一本书那么厚,一看信封果然是的,想不到她们会有这么多诉说之话,那情意在心中不停的感动。

    白逸拿着信回到房间里换过衣服,把信拆开细细看了起来。

    信上说素心素灵二女被选秀入宫后,皇上见其美色龙颜大悦。

    皇上早已久闻过洛城有花仙蝶仙之说,更是大为心动,沐浴皇宠之后立时就被封为了妃子。

    没过多久皇上贬降了当时的两位贵妃,封素心素灵二女为贵妃,位仅次于皇后和皇贵妃之下。

    素心素灵二女心思灵巧,机巧多变,屡遭其它嫔妃险害却也相安无事。

    周文山因为女儿受宠政绩不错,自然是的升了官,任齐川布政使(省长)。

    信中还说皇上给周家在神都赐了一套宅子,地址也附于信内。

    而季如意的倾诉的相思之情和素心素灵二女托母亲转述的话居然长达二十多页……(注:天朝后宫中除了皇后,还有皇贵妃一位、贵妃两位、贤妃、淑妃、庄妃、敬妃、惠妃、顺妃、康妃、宁妃、昭妃、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婕妤、美人、才人、宝林、御女、采女、五官、常侍。

    其中皇后、皇贵妃和贵妃为上三等,贤、淑、庄、敬、惠、顺、康、宁、昭为九嫔列中等,其余皆为下等和不入流。

    )看完后,白逸把信折好,饶是男儿看了这般诉情之信也不禁流下泪水,念着季如意的帮助和欢爱,想起周素心、周素灵二女和自己在一起的快乐日子,此刻的不舍突然之间崩发了。

    心里念着要是当时把她们都留在身边,想来她们一定会答应吧~!……可是这样的话,就无法达成萧玉痕的心愿了……白逸把信给萧玉痕和林月华看了,二女子看着信中的情深意浓也不住落泪。

    林月华哽咽不止:「没想到周夫人母女这般记挂着夫君,夫君,我们也给她们回封印吧!」「嗯。

    」萧玉痕擦掉了眼角的泪水,说道:「我当时还道她们淫荡,有些鄙夷,却不想她们用情这么深。

    弟弟,你可不能对不起她们啊!」「她们这样百般的讨皇上喜欢,原来为的就是让皇上快点升你的官,千方百计的为你说好话。

    夫君,咱们快些去京城吧,看到信中所说的思念之苦,直是苦入了心肠……」林月华泪流水止,神情倒像是感同身受一样。

    白逸仰望着北方的天空:「可能我已经亏欠她们了吧!」第051章吕牙(上)夜,漠州府衙内。

    书房内,烛燃,灯下。

    「知府大人,白县令好像不买账啊!我对他百般劝说,他都只是借口推辞,看来他是不想跟咱们三皇子。

    」矿监税使马隆把一份东西放在了知府黄文龙的面前。

    黄文龙道:「这是什么?」马隆嘿嘿笑道:「这是下官耍的一点小花招小手段。

    他白逸不想入咱们三皇党,咱们也不能让他帮了别人,有了这个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黄文龙移到灯前细细看了,脸上也笑了起来:「都说你小心眼多,有了这个,白逸的县令算是当到头了。

    」「大人过奖了,大人过奖了传。

    」马隆指着纸上的字迹道:「这些都是他落的名款。

    他必竟还是个新官,怎么能比得上咱们心思紧巧,他一定想不到我一开始就会留下这后招。

    这次他再不听从咱们的,这一纸公文可就是他的丧命钟。

    」黄文龙呵呵笑道:「有了这个,我们也别着急。

    前些日子昭阳王去过他那,他救了昭阳王的女儿,这么大的事他居然都不跟我说。

    不过看来他是和昭阳王攀上关系了,即然是昭阳王的人,咱们还是不要轻易动,再去试试看看能不能将他拉过来。

    若是实在不行,绝不能为他人所用!」「明白,大人。

    」……此刻的白逸尚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算计了。

    二日后上午,白逸和初灵二人到矿场视察。

    在天朝粮食、监、金属这三项是朝廷严格把关控制的,除此之外还有纺织和陶瓷等都是朝廷的经济命脉,特别是对于金属器。

    绝大多数矿物都是官营,但偶尔也允许有私营的情况。

    但私营矿场需要经过层层严格的审核,未经过官府批准而私开私冶矿石是很重的罪过。

    不过虽然朝廷对于此监管甚严,但还是屡禁不止,当然这是另话了。

    这座私管事的人得知县令大人来了,忙屁颠屁颠的跟来了:「知县大人,您怎么先也不通知一声就来了?」「我来这里看看,还要先通知你吗?」白逸道。

    管事的打了一下自己的脸:「哟,您瞧小人不会说话。

    小人是说,大人要来应该要小人迎接才是啊!您来得突然,小人还没什么准备啊。

    」白逸笑了笑,敢情他把自己当成打秋风的来了。

    白逸也不和他一般计较,道:「最近你们矿场的雇工有些人很不安份,你要加大些监管力度。

    要是闹出了什么大事,你们老板也会受到牵连。

    」「是是是,小人明白了。

    这厮的下贱人,专爱闹事,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们。

    」管事的忙道。

    白逸问道:「你们老板呢?」管事回答道:「老板他已经回去了,这片矿场暂时由我管着。

    大人有什么需要小人帮忙的,尽管吩咐。

    」「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来看看。

    你把呈报的雇工人数,里甲编制那些东西拿给我看看。

    」白逸道。

    管事的道:「这些不都已经给您和矿监大人看过了吗?」白逸没说话。

    管事见县令一定要看,也只好道:「那请大人跟我一起去吧。

    」「不用,你去拿来,我在这里看。

    」白逸道。

    管事的无奈。

    初灵见管事的远去,问道:「老爷,你为什么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看这些东西?」白逸道:「不知道。

    我总觉得有些不安,好像有哪些地方不对劲,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便到处瞧瞧。

    」「不对劲?有什么不对劲的?这些东西上次都看过了,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啊?」初灵不解道。

    白逸笑了笑:「管他呢,也许是我多虑了。

    」「一定是的。

    」初灵道:「老爷你成天泡在女人堆里,昏头昏脑的,想起正事来当然觉得不对劲啦!」「哼,好哇,妳这小妮子还敢教训起老爷来了。

    」白逸抓着她的肩膀,故做出一副面目狰狞的样子看着她,却没将她吓着。

    过不多时管事的就将白逸所要看的东西拿来了。

    白逸和初灵一一看过后,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管事的将拿来的东西又收好后说道:「县令大人,时候也不早了,小人在村子的酒舍里备了些酒菜……」「嗯,好,我正好也肚子饿了。

    」白逸还没等他说完就答应要去了,这更让管事的觉得这县令故来此是打秋风。

    一路进到明花村里,总有过路的百姓向白逸打招呼,白逸也一一回应。

    他来这县前边的数月,成天就是寻欢做爱,要么就是在所辖县地内到处乱转和百姓们打哈哈,在百姓心中树立了一个平易近人的形象,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人问好。

    就连那街边的五岁小儿见了白逸也知道叫一声:「县令大人好,我要吃糖……」管事的这人是从外地来的,见县令大人和百姓如此亲善,刚才心中的一些『打秋风』的鄙夷也顿时消去,更凭添了几分敬意。

    明花村处在谷山县境内东南面的边缘地带,从别州府来往南边做生意的商人多有经过这里。

    明花村里只有一家酒舍,那便是『歇一会酒舍』。

    管事的叫吕夏,他是晋远一大户商人家的下人,当过小管家。

    因为祖上四代都在这户商家做下人,所以深得信任,南疆这边的私营矿场开辟后就由他来总管这边的一切。

    吕夏随着大户商家,自然少不了与官府打交道。

    平日里那些坐威坐福的官他是瞧够了,都是想着法的找商家收这样那样的税,就像那矿监税使马隆,三番两的来要提高税银,后来是大老爷交足了二千八百两的税银方才做罢。

    唯独这眼前县令似乎不太一般,能和辖下小民这般亲善,大受爱戴的官还是头一次见。

    吕夏将白逸和初灵引进酒舍。

    打杂的小二迎上前来道:「吕爷您的酒菜已经备好了,在二楼小间……哟!县令大人您怎么上这儿来了,快快里边请,初灵姑娘请。

    」「大人请。

    」吕夏将县令请在前头,自己跟在后面。

    桌上的酒菜很是丰盛,谷山县境虽然贫诘,但并不乏山珍野味,特别是那撒过孜然香料的烤肉,老远就能让人闻着香味,大起口福之欲。

    这里数最不客气的就是初灵。

    本来一大早就被老爷白逸叫着去寻察矿区,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吃了一块烙饼,这时已过午时,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还没等白逸和吕夏都还没有走到桌前,她就已经开动了。

    白逸苦笑。

    吕夏道:「县令大人请坐。

    」白逸也没客气。

    吕夏也坐下道:「大人,您和百姓们关系很好啊!」「白大人可是附近几个县最好的县令。

    」说话的不是县令,正是这酒楼的老板掌柜。

    老板端着方盘,又置上几道菜道:「白大人,上回您帮了小店的忙,小人还没谢谢您呢。

    这顿饭小人请了,大人、吕爷、初灵小姐慢吃。

    」说完就端着盘子下去了。

    吕夏赞叹道:「大人的人缘真是好啊!」白逸只是微微一笑,喝了一杯酒水道:「开矿还顺利?」「还不错大人。

    照现在来看,一年差不多就可以把本金弄回来。

    」吕夏道:「大人,你们这次来矿场就是为了核对那些东西吗?」白逸笑道:「不是。

    我们就是过来看看,顺便看看有没有人请我吃饭。

    」「大人玩笑了。

    」吕夏道。

    白逸很随意的喝着酒,也很随意的聊着天。

    吕夏也时常和官府打过交道,并不拘谨,健谈得很。

    二人聊得颇为投缘。

    「好哇!老娘在家做好了饭等你回来,你确跑到这儿混吃混喝。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有多少钱大吃大喝,让咱们娘儿俩在家等你!」一个妇人不时何时上了楼来,拧着吕夏的耳朵就是一顿臭骂,旁边还跟了一个五六岁的幼童。

    吕夏连连叫唤:「哎哟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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