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间恰好在大楼得最东头,拐了楼梯左边一溜全是医用器材室,现在下午一点多,估计也没有谁会到储物间拿东西,因此这半层楼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让我心中不禁有些感叹医院的管理松懈,当然一般也没有什么小偷到医院偷东西,毕竟药品也不是钱,偷出去也不好使。
进到这个储藏间里边立刻一股浓浓的苏打水味扑鼻而来,呛得我连连咳嗽,就要走到窗前把遮挡在窗子前面的布帘子拉掉,让窗子打开透透气。
「不要。
」我刚动了一下手,徐艳和王雅琴两个人就赶忙的叫停我,看我不解的望着她们,徐艳赶忙解释道:「这里有部分药物是怕见光的,所以我们进储存室是不能开窗子的。
」「不会吧,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难道你们给病人用的时候也是黑灯瞎火的,不怕打针的时候把针扎在屁股上呀。
」我疑惑的问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怕见光不是见不得光,只是有些药物在强光的照射下有可能引起化学反应,所以我们才有了这个规定的。
」王雅琴接着解释道。
「哦,好了,这屋子里的消毒水味特别难闻,我们还是赶紧搬东西吧。
」我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屋子里多待。
大白天拉什么布帘子,黑乎乎的。
「呵呵,把白炽灯打开一会儿也没有什么,还有纸箱子包装呢。
」王雅丽说着走到门口,把开关摁了一下,顿时视线明朗起来。
「王护士长,这次要搬多少卡丁试剂?」这个时候徐艳追问道。
「不急,咱们聊聊。
」这时候王雅琴倒是不着急起来,好整以暇的把门关上,又从里边锁上插销,笑望着我们两个,让人感觉到这个女人的笑容带着几分冷淡。
「说什么呀?」徐艳的身体一颤,心虚的问道。
「姓徐的,你别给我装正经,你和你这个所谓的干弟弟刚才在值班室干的什么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在外边听的清清楚楚,要不然我会把那个病人家属支走吗?」「你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徐艳立刻脸上煞白,言语之间也开始乱了分寸。
「证据,呵呵,我刚才可是看到纸篓里边全是卫生纸呀……」我冷眼看着这个女人,想看看她到底有多大的能量……第一百七十五章护士之花开两朵(4)「那又怎么样……」徐艳嘴中仍然带着几分硬气,盯着王雅琴趾高气扬的脸蛋。
「怎么样,呵呵,我今天没有当着那个病人的家属叫出来算是给你面子,姓徐的你以后只要乖乖的听我的,不跟我挣这个护士长的位子,我就当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怎么样?」「你当护士长?」徐艳脸上露出讥笑的表情,「你以为凭这种没影的事情要挟我就能够让自己当上护士长。
」她针锋相对的回应。
「这么说你是不配合了?」王雅琴的语气一冷,两个人的气氛顿时变得僵硬起来。
「我说你们两个人……」我刚张口说了半句,就被徐艳给堵了回去,她冲我笑着,说道:「陈春雨,不要小瞧我啊,呵呵,这点小事情还难不倒我的。
你就在旁边看着我怎么收拾她吧……」我虽然有些诧异,但是也不再吭声,想看看这个徐艳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王护士长,你是不是有写星日记的习惯呀?」这个时候徐艳望着王雅琴,口中轻轻的说道,语调非常舒缓,让我一时摸不知道头脑。
「你什么意思?」王雅琴的脸色不易觉察的一变,又迅速恢复了强势的样子。
「呵呵,本来我是不准备说的,可是我一而再,再二三的忍让你还要继续逼迫,那我就不客气了,非常不好意思,有一次值班的时候见你一个人在偷偷的写日记,我有些好奇,就趁你出去检查病房的时候偷偷用别针把锁打开,看了一些东西而已。
」刹那间王雅琴就好像变成了一只温柔顺服的待宰羔羊般,刚才那高高在上的气焰和刚刚还在强装着、那教人敬畏的女人架子一下子消失殆尽。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起来,嘴中说话也不利索:「你……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能够偷看别人的日记,这是违法的。
」王雅琴有写日记的习惯,她几年前患了一次奇怪的皮肤病,在医院里看了几次也没有治好,后来打听到了一个偏方,就四处托人买了中药熬着喝,没有想到几副药剂下去皮肤病竟然好了。
就在她高兴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身体总会莫名其妙的发烫,皮肤变得越来越敏感,只要稍微受到一点刺激就会刺激出来性欲,而且一来就不可遏制,好像吃了毒品一般。
所以有一段时间她就天天晚上缠着丈夫,到最后丈夫都怕了她了,两个人也因为生活不协调开始争吵,竟然闹了离婚,当然这种隐私两个人都没有脸面将出去,外人还以为他们性格不合离的婚呢。
离婚之后的王雅琴却更加难受,她也知道自己的皮肤有病,就偷偷的到别的城市一个老同学那里检查了一下,才知道当时自己吃的治疗皮肤病的药物里边含有副作用,极大地激发了女体自身荷尔蒙的分泌。
在女性荷尔蒙的刺激下,她才会只要被人接触到手臂,酥胸等敏感地带就全身酥痒不已。
以前有丈夫还能忍受,可是现在晚上一个人孤守大床,每当看到自己雪白细腻的肌肤,就忍不住的泛起想摸的冲动,甚至她的肌肤已经敏感到不能够穿粗糙衣服的程度,只要一摩擦到敏感部位,她的浑身就发热,进入到欲望当中。
所以她即使穿着长裤,也会穿上长筒丝袜,因为丰满的大腿在一起摩擦夹紧也会敏感不已,她只能够持续的让自己两条大腿不停地摩擦下去,直到下身一摊泥泞才能停息下来。
刚刚开始的时候她也很苦恼,生怕被人发现,所以她经常夏天也带着口罩,这样浑身燥热眼看控制不了自己的时候,可以不让外人发现自己的脸色变红。
外人还以为她讲究卫生有洁癖呢,当然只是觉得怪怪的,并不会多想。
她自己也有几分恼恨自己,一次全医院的护士开卫生会议的时候她竟然也戴着口罩去,被领导批评了一顿,只好无奈的去掉口罩,可是偏偏那个时候自己的大腿内侧酥痒不已,怎么也忍不住,害怕在众人面前出丑。
她只好伸手在桌子底下狠狠的掐拧自己的大腿内侧,尽管白嫩的大腿上掐的瘀青,情欲的火焰却没熄灭。
剧烈的疼痛过后,竟然有一股不名的快感从大腿内侧瞬间席卷而上。
虽然王雅琴那时心里充满了羞耻的羞辱感,可是她却觉得这种感觉给了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伏着桌子上的身体已经蜷成一团,雪白的乳房颤抖不已,自己想不自慰都不行了,她自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发狂地用白嫩的玉手紧紧捏成拳头,而银牙却咬着自己红润的嘴唇,大腿紧紧的搅在一起。
在里边坐满女护士的会议室中,她竟然幻想着一个男人疯狂地蹂躏自己的身体,最后咬着银牙,裙子下的修长雪白的双腿蹬得溜直,浑身的肌肉都在用力绷紧,大腿间湿了一片,最后精疲力尽地靠着椅子的后背喘息。
那情景,让她自己羞得无地自容。
幸亏她坐在一个角落里,加上女人那几天来了都有一股味道,才没有人怀疑的,到会议结束以后,全体人员都走了,她仍然满脸苍白的坐在座位上。
随着时间的流失,她的这种感觉不但没有消退,反而像吸毒一样,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向,不过王雅琴也渐渐的适应了这种方式,多少个孤独的夜晚,她都是一个人把自己关在空旷的卧室中自慰,这也成为她离婚以后最长做的一件事情。
每次强烈的快感过后却是无穷无尽的空虚,她心中也恼恨和自羞,可是没有办法阻止自己这种感觉,到下一个夜晚时,自己又重复前一天的动作。
直到有一天离婚后一直跟随丈夫的女儿因为丈夫又组建家庭回到自己身边,王雅琴才收敛起来,她害怕自己的女儿知道她的秘密,所以晚上实在忍不住的话就咬着枕巾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后高潮过后用牙齿咬着枕头偷偷的哭泣,早上起来的时候枕头总是湿漉漉的一片。
那些日子非常难熬,一天晚上突然下了暴雨,雷声隆隆,女儿从小就害怕打雷,虽然今年已经十五岁了,还是非要赖在自己的怀中。
女儿还像以前那样爱黏糊自己,牢牢的抱着她的身体。
可是王雅琴却遭受着巨大的煎熬,感觉女儿的头发蹭的自己的乳脯越来越涨了,她看着已经睡熟的女儿终于忍不住用手轻捏了一下,身上顿时一哆嗦,白的肌肤上也泛起了一层诱人的桃红色,心头不禁一阵春心荡漾,她的脸一红,知道自己身体又需要了……虽然极力忍耐,不想让女儿看到自己的丑态,但身体的酥痒却令她无奈,只能被动接受现实。
「反正女儿已经睡熟了,她白天上学这么累,不会知道的。
」她在心中为自己找借口,就悄悄的把身子动了动,微微张开两条丰满的大腿,把玉手放在被子中沿着大腿内侧轻抚。
冰凉的玉手在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掠过,双腿紧紧地缠绕着玉手,一股异样刺激的感觉不受控制地在瞬间从体内涌出,不断的刺激着女人的感官。
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渐渐地玉手向上移到大腿根部,轻轻抚弄着的大腿间女人的最敏感的部位。
一边抚摸,一边幻想着心爱的男人搂抱着自己,不知不觉,脑海里已经忘记了女儿还在自己的怀中的事实。
那种赤裸裸的男欢女爱充斥着脑海的每一个角落,她的手也不由得朝被窝中另一具侗体摸去,手中接触到一阵阵酥软。
王雅琴的喘息逐渐加快,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她此刻像是一个突然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的孩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忘记了此时的环境,只是单纯的追求肉体的快乐,头发不住的在枕头上摆动,檀口禁不住发出动人的呻吟。
以至于女儿什么时候醒来她都不知道,当高潮过后的王雅琴看到女儿的羞红的面孔的时候,她顿时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大脑朦朦的直叫,只是给女儿说了一句:「我去卫生间洗洗,你早点睡,明天早上还要上学呢,你以后也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其实她的女儿非常聪明,听到王雅琴这么说就感觉到不对劲,后脚就跟着到了卫生间,看到母亲正拿着菜刀横在自己的手腕上,立刻就吓的大哭起来,而王雅琴这个时候也清醒过来,伸手搂住了女儿,两个人就蹲在卫生间的地上痛哭起来……后来她害怕女儿心中会看不起自己,就断断续续的把自己皮肤过敏的事情讲了出来,其实她根本是考虑到太多了,现在的孩子理解能力超强,虽然不知道她的皮肤是什么病,但是却也理解她这种行为,而且知道母亲为自己受了这么多的苦,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反过来劝自己的母亲,甚至还要用手给她解决。
这可把王雅琴吓了一跳,但是又一个雷雨夜,当女儿躺在自己怀中的时候,她再次忍不住了,于是两个母女一直维持这种令人难以开口的关系。
经常让女儿如此,她自然知道这种事情对女儿产生的心理影响有多大,更何况女儿才十几岁,正式青春期,这会让她以后的人生道路畸形的。
可她虽然是个护士,却不懂得心理,只能过把这种压力以日记的形式记录下来,为了害怕被别人偷看到,她特意用一个密码锁锁住,谁知道竟然会轻易的被徐艳用别针打开。
听完了徐艳的讲解,我心中微微一阵叹息,心中有些责怪她拿这件事情来王雅琴,说到底她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一个因为在性方面得不到满足而产生的心理差异。
我想她不是肌肤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她心理的原因,或许最初那个药物产生了一些副作用,但是肯定会随着毒素在体内的排出副作用越来越小,到最后完全消失,可是她长期以来却在脑海中养成了这样的想法,以至于后来只要人轻轻触碰她的身体就会敏感不已,解决她的心理问题恐怕才是最重要的。
女人这种心理上的差异大多都与幼年时期的经历有关,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皮肤表现的这么敏感,其实一早就在内心接受了这种所谓的肌肤敏感的「事实」对此是不反感的。
但如果要对一个完全没有这种倾向的人吃那副中药,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我相信王雅琴的占有欲是比普通的女人要强的多,从她刚才的逼迫徐艳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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