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

    」她感到他的手从肩膀上滑下来,握住了线条优美的丰满的乳房。

    「要这样,」他轻轻地说,指导她弹拨着。

    「要这样,」。

    她感激地按住他的手,用心感觉着皮手套的令人心动的凉意,细细品味着被他握着的乳房的震颤,那种快感使她沉迷陶醉。

    「现在弦调好了,你来弹拨它,你的身体是个音箱,让它振动起来。

    」她被他的声音吸引住,闪动的烛光让她昏昏欲睡,她的手慢慢地游动着。

    忽然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他戴着手套的手猛地摩擦了一下她的乳房,她浑身一阵颤动,异常亢奋。

    「你的手。

    」她低语着,感觉到他的手正往她的腹部轻经地探去。

    她的神经紧张起来,情欲波动,如潮水般起伏荡漾,她此刻变成了一架竖琴,被他任意地拨弄弹奏。

    她更加迷乱,恍惚┅┅她被汹桶的欲流冲撞着。

    携裹着,上下沉浮。

    「什麽┅┅」他急急地问道。

    「激流。

    」她下意识他说了一句,她感到一种难以言传的、令入迷狂的欲火吞噬着她的身体。

    她的乳房饱满发烫,渴望着被触摸,被撩拨,被吸吮。

    丝质衣服紧裹着她,她觉得浑身发热。

    汗水从脖子上流下来,空气变得很沉闷,像捂了一层丝绒似的。

    「告诉我,」他说,弗兰卡在他的抚摸下骚动不安,这让他觉得很兴奋,他从她的身後观察着她,他看见她两颊徘红,那是欲火在燃烧,她的乳房丰满突出,像是期待着什麽。

    她的情欲泛滥得让他有些吃惊。

    他只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她,看着她的反应,但没想到这个女孩竟如此冲动。

    「够了。

    」他突然说道,然後放开她,转身离去。

    「这是为什麽┅┅怎麽了?」她睁开了眼睛,困惑不解,茫然若失。

    「够了,你的感觉已经过头了,你还没有真正把握韩德尔《水之韵》的真谛。

    」他背对她站着,全神贯注地凝视着墙上的油画。

    她默默地盯着他,没有发泄出来的情欲撕扯着她,在她两腿之间冲撞着,搏动着,她隐隐约约听见他的话,像是从远方传过来似的。

    「嗯,你有没有学到点什麽?你应该可以从回想中学到点东西。

    」他随口说道。

    她渐渐地缓过神来,仔细揣摩着他刚才说的那些话的含意,竭力控制住自己躁动不安的情绪和他抽回手去而产生的失落感。

    「我的身体是小提琴。

    」她慢慢地说。

    「那麽你的手呢?」她知道他所期望的答案。

    是他的手触摸着她,拨弄着她,像琴弓一样,而她则是一把他弹奏的小提琴。

    「手是琴弓,」她说道,故意模两可。

    他点点头,显然对她的回答很满意。

    「那麽韩德尔呢?」她狂乱地想着,韩德尔的《水之韵》,出版於一七四0年,可能是为泰晤士河上的一次皇室旅行而创作的。

    这曲子和她体内正在退却的火热的欲流有什麽关系?「韩德尔的作品不是矫揉造作的。

    」她答道。

    「好的,我今晚将做出最後的决定。

    你该上床了,好好睡上一觉,你住在楼梯顶头的」绿屋「里。

    如果需要什麽就打电话给麦迪。

    」「但是我┅┅」她还想说什麽,可已经太迟了。

    米卡早就走掉了。

    她晃晃悠悠地起来,扶着桌子支撑住身体。

    她心里觉得迷迷糊糊,乱糟糟的,刚刚在体内汹涌澎湃的欲望的激流正渐渐平静,她感到很疲惫,又觉得很兴奋。

    她小心翼翼地走出屋子来到大厅里。

    摸着楼梯的栏杆,她扶着栏杆慢慢往上走,她的房间似乎特别遥远,过了好久才到,她用颤抖的手关上房门,一头瘫倒在床上。

    「怎麽样?」塞雷娜的声音让米卡吃了一惊,他正在倒酒,一紧张手中的酒在了红木餐具上,他赶紧把酒污擦乾净,然後接着把酒倒完。

    他叹了口气,又拿了只高脚酒杯。

    「喝一杯吗,塞雷娜?」他问道。

    「那就来点吧,亲爱的,怎麽样?」她的声音提高了,充满了期待。

    他故意背对着她,又倒了些酒,这酒是按照复杂的科学配方调制好的,浓度恰到好处。

    她坐在松软的沙发里,笑了笑又说:「怎麽样?」「塞雷娜,」她的名字足以使他平静下来,他又在心底轻声喊了一遍,刚才突如其来的焦躁不安稍稍平复了些。

    「塞雷娜┅┅也许你是正确的。

    」「那当然,亲爱的。

    可是你为什麽要惊讶呢?」她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

    「她弹奏得有点拘谨。

    」他若有所思地说,「你能听得出她有些放不开,拘泥於乐谱,不过她的身体能应和音乐的旋律,你一定要听听那张cd。

    」「我会的,」塞雷娜答应着,微笑仍挂在嘴角上,「不过你是否有什麽打算,有什麽计划?」「《水之韵》」他说着,终於转过身来,向她走去,手里端着为她倒好的酒。

    「她需要的是提高接受力。

    不要有什麽禁忌,或许适当的睡眠疗法┅┅你让麦迪给她送去一些东西了吗?」「当然,」她轻声说道,她接过酒杯时,手指碰到了他的手指,「要我去陪陪她吗?」「不必了,我会的。

    」「但是米卡,你从来不┅┅」「请允许我,塞雷娜,我┅┅我今晚想试一试,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对不对?」是吗?她喝了口酒,一边仔细审视着他,一边考虑着如何回答他。

    她睡着了。

    不,严格他讲并没有睡着┅┅也许正做着梦?她已经醒了,她想,她看见他正向她逼近,金色的头发,穿一身黑色的衣服,但是转瞬间,这一切又从视野里消失。

    这会儿她一丝不挂,赤裸着。

    她能听见刚才睡衣脱落下来时和皮肤摩擦的声音,凉风抚摸着她的胴体,当丝质衣服滑到胳膊上,乳房上时,她觉得身体要暴胀开,柔软的丝带从她的肚子上垂下来,悬在两腿之间,轻拂着她的玉腿。

    有音乐声飘来,她一下子听出是韩德尔的《水之韵》,旋律严,优美,流畅,颇有感染力。

    乐声离得是那样近,彷佛她正坐在观众席的最前排。

    她的身子微微摇晃着,好像奋力驾着游戈在泰晤士河上的小船,溯流而上。

    河水在奔流着。

    她矜持、重的神态,看上去像是盛大出巡队伍里的高贵的公主。

    她俯身於浴缸冰凉的大理石贴面。

    她知道,她是赤身裸体的,可以感觉到大理石的纹理紧贴着她的皮肤。

    她粉嫩滑腻的胳膊被人从两边举起来,用细细的丝绳缠绕住。

    如果她真的被绑起来,那束缚住身体的绳子一定是丝做的,她想着,有些迷乱。

    她感到有人拽住她的腿,分开两股,又用粗粗的丝质绳索套住她的脚踝。

    她本能地知道那绳索肯定是白色的。

    在崇拜者的面前袒露出躯体,也许多少让她有点窘迫,但她知道她的皮肤如丝绳一样雪白,知道她像船下的水流一样激情荡漾,妖娆多姿,开朗奔放。

    他站在後面,喘着粗气。

    她是那样的苗条纤弱,可以轻而易举地被抬起来。

    她的眼睛闭着,呼吸均匀,他相信如果他举起她,她会醒来,但这会儿她看上去睡得很沉。

    多亏麦迪把她安排在「绿屋」,它有个套房和浴室,自成一体。

    她深陷在黑色大理石的浴缸里,粉白的肌肤像珍珠一样闪光。

    她张开手脚,搭放在浴缸的边沿,她修长的玉腿张得大大的,火红的头发蓬松凌乱,她像是他早些时候曾比喻过的牺牲品,似乎要供奉给┅┅想起了什麽,把注意力集中在音乐上,拧开水龙头,调好水温,接着拿起莲蓬头┅┅哦,天啊,真棒,舒服极了,那些喷射出来的热水打湿了她的皮肤,在她身上流淌着,温暖着她。

    冰凉的大理石与四溅的热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多麽奇妙的淋浴!热流从足心缓缓地涌向脚趾间,然後顺着大腿的曲线,冲向身体的最隐秘处,水沿着这路径反覆流淌着,一遍又一遍刺激着她,水流时缓时急时舒时猛┅┅好像是和着琴音。

    《水之韵》,她想到,渴望着喷涌下来的水花能捕捉住悠扬的旋律,渴望着能把音乐召唤到她的快感中心,但是她的手腕被缚住,她的腿不能动。

    只有她的躯干随水流而移动,起伏。

    她像是大海里的海葵,在波涛中飘浮荡漾,她被水控制着,裹携着,一会儿沉入波谷,一会几又涌上波峰,浪花四溅,似乎是应着音乐连续不断的节奏。

    米卡看着她紧张绷直的身体,能感觉到她体内的震颤,知道她有了反应。

    他小心地把莲蓬头放在水下,慢慢地,久久地摩擦着她修长的大腿。

    她的膝盖弯曲,圆滑,敏感。

    他的手从上到下抚摸着,最後把莲蓬头塞在她的脚趾间。

    他转过身,用空下的一只手调大cd的音量。

    乐章最後的音调响亮悠长。

    他知道她的欲火会不断的燃烧,她会一遍遍体验高潮的快感,甚至会诱使他去挑逗她,但是,唱片已到了尽头,一曲已经终了。

    他俯身在浴缸上准备拿开莲蓬头,突然指尖一阵颤动。

    他已习惯了经常出现於梦中的幻觉,便没有理会指尖的感觉,伸手拿过一条大大的、松软的白毛巾。

    他弯下腰轻轻拨开浴缸上让水流走的机械装置,然後他等在一边,看着水缓缓流走。

    她的皮肤被水冲泡和被欲火灼烤得发红,她的呼吸还是很急促。

    她被水浸湿的头发随着正在流逝的水上下起伏。

    他望着她,她的丰满、滑润的乳房依然高高鼓起,小腿上诱人的肌肉仍在微微颤动,他有点魂不守舍了。

    他很快推开骚动的念头,解开她手腕上和脚踝上的丝绳,把她裹在浴巾里,抱回到床上。

    她从沉迷中稍稍清醒过来,她的眼睛睁开了一会儿。

    不过,她还是懵懵懂懂的,弄不清是在梦里。

    还是醒着,她脑中仍残留着刚才肉欲的记忆,这正是他所希望的。

    她舒适地蟋伏在毯子下,很快进入了梦乡。

    一阵冷风吹开了窗帘,他走到窗前,向外望去。

    厚厚的乌云翻卷着,远处的山峰在阴霾里依稀可见,云越聚越多、预示着将有一场暴风雨。

    来的正是时候,他想。

    他返身回到浴室,轻快地擦乾浴缸上的水迹,他把四根捆绑过弗兰卡的丝绳装进口袋里,接着又抽出cd唱片,犹豫了一会儿。

    又回到卧室,她的胸口紧贴着一只枕头,像是拥抱着自己的情人。

    她的手指修长、优雅,紧抓着枕头,靠在她温暖的身体上。

    他未加思索地弯下身去,亲吻着她的脸颊,然後离开屋子。

    他下楼走到大厅,厚厚的地毯压抑住他的脚步声。

    他在塞雷娜的房间门口徘徊着,最後还是离去了,他还没准备好应付她的话。

    告诉她什麽?她对音乐有敏锐的反应,这个女孩,这个小提琴手,她妖娆淫荡,耽於声色,饱蕴肉欲,她可以把这一切表现在音乐上,如果她知道如何充分凭籍它,依赖它,那会怎麽样呢?他感到烦躁不安。

    那种不同寻常的能量,那种促使他进入她房间的平静心态己离他远去,任他疲乏却坐立不安,任他恼火却无可奈何。

    要是在过去,他会轻易地拥有一个女人,随意地去撩拨她,他的手指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释放出令人震颤的情欲。

    他下意识地屈了屈手指,伸展开又握成拳头。

    这不过是简单的条件反射。

    他知道,他的手再也不可能复原,再也不会有往日的魔力。

    早晨的空气清新芬芳,昨夜的一场暴雨洗尽了尘世的积垢。

    塞雷娜早早就醒来了,天刚彼晓的时候,她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留下马克斯一个人酣睡着。

    昨晚她只离开过他两次,一次是去看弗朗西丝卡的到来,另一次是和米卡共饮白兰地酒。

    现在好奇心驱使她很快套上睡袍,去找米卡。

    米卡当然还是在阳台上,喝着咖啡,米达斯匍伏在他面前的长桌上。

    「早安,亲爱的,」她说道,轻盈地坐在他对面的座位上,然後挥手驱赶那只猫,「走开,米达斯,你不能跑到桌上来的。

    」作为回答。

    那只大黄猫恶狠狠地睁开一只眼,塞雷娜吃了一惊。

    「别管它,塞雷娜,」米卡说,他脸露出不快地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些咖啡,却没有给塞雷娜倒。

    现在猫和它的主人的情绪都糟透了。

    本能告诉塞霄娜,她必须保持安静,留给他一点回旋的馀地,但是塞雷娜有点迫不及待了,「米卡?怎麽回事,亲爱的?发生什麽了?「听到她的话,他抬眼看着她。

    「我没有把握,昨晚我试着给她弹奏《水之韵》,手指大笨拙,不灵活,我想,远远达不到你的标准。

    音乐的韵味把握的不好,动力的形成也不准确,不过,我感到她对音乐倒能产生共鸣。

    」她一阵狂喜,这下可随他去了,听任他自行其是,爱干什麽就干什麽。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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