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计划她需要萨丽的加盟,但是现在说出来为时尚早,用不着如此匆忙。
夏娃心里这麽想着,嘴里却大声说:「可以喝些酒吗?」她望着疲惫不堪的萨丽,又说:「你为什麽不放松一会儿。
?」「好主意,」萨丽蹬掉脚上的鞋子,一头倒在舒适柔软的长沙发上。
她的办公室有各种各样供私人助理及其上司休息和放松的陈设。
一只长沙发椅,虽然对麦克斯是稍小点,而且面又是人造皮的,但仍不失为一只好沙发。
冰箱简直就是小酒吧,能使里面的酒一直保持冰凉的温度。
还有她自己的助手,正变得越来越不可少,在许多方面都离不开。
「你在想什麽?」萨丽喝了口酒,问道。
「还不错,至少麦克斯在考虑公司业务的变化了。
」夏娃放下酒杯,把两手放到萨丽的脚上,开始轻轻地揉搓、按摩。
「你……你真的想我吗?」夏娃问道,眼睛凝视着萨丽的脸。
「哦,夏娃,我……」萨丽想抽出被夏娃握着的脚,刚想启齿,便被夏娃很快打断了。
「别动,萨丽,你知道这样可以使你松弛舒服些。
」她继续熟练地按摩着,不容萨丽有时间拒绝,她把手伸到萨丽的裤子下,摸着了她丝袜的上端,夏娃把丝袜褪到萨丽脚踝处,又用力拉下来,然後接着按摩。
「但是……」萨丽欲言又止。
夏娃的手凉冰冰的,萨丽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受。
夏娃稳稳地搓揉着她的脚面,接着把手指插进萨丽的脚趾间,轻轻地摩擦着,抚摩着。
萨丽有点飘飘欲仙。
「那我们需要找一个女人。
」夏娃的话打断了萨丽迷乱的思绪。
夏娃伸出娇嫩的、粉红色的舌尖,灵巧地舔着萨丽的脚背,接着又抚摸着她纤细的脚趾。
「哦,」萨丽满足地哼出了声,微微摇晃了一下身体,夏娃湿润温暖的舌头正轻触着她柔嫩的肌肤,夏娃具有把工作和快乐结合起来的天赋,萨丽想着,觉得身体有些发热。
一个能够吸引人的小提琴手,夏娃继续讲着,她用嘴含住了萨丽的一个脚趾,用力地吸吮,夏娃心里一阵骚动,她知道自己是有了反应。
她缓缓把手移向萨丽的脚踝,又往上摸到了她敏感的膝关节,在那儿夏娃的手停住移动,紧紧的按着,她的嘴巴仍然用力吸吮着脚指头。
萨丽浑身松弛,懒懒地、惬意地躺在仿皮长沙发上,她分开大腿,闭上眼睛。
脚指头在口里被舔着的感觉,逐渐唤起了她体内的欲望,她有些气喘,感觉着夏娃正用牙齿咬着她的脚,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
夏娃听见了萨丽急促的喘气声,她满意地笑了,她把脚指头从暖呼呼的嘴里拿出来,又含住了另一根脚趾。
她喜欢这样亲萨丽的脚,好像在调情,在做爱,她用温暖滑腻的舌头吮着每一根脚趾,她的动作富於变化,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有时侯,她用舌尖轻舔着萨丽的脚趾甲。
「这样好吗?」夏娃也有些喘气,她望着萨丽问道。
「哦,」萨丽应着,这时候她什麽都不愿多想,更不愿被什麽东西打断她的快感,她觉得血管里的血汹涌奔腾,她伸出手去,按着夏娃的嘴唇。
夏娃明白萨丽这个动作的意思,她柔和地引导着手指进入自己的嘴里,然後用嘴唇含住那纤细、葱段般的指头,她轻轻吸吮着,然後整个吞进去,用舌头缠绕着它,一遍又一遍,她舔着,吮着。
她故意地踌躇着不去触摸萨丽的乳房和大腿中间,她想要萨丽请求她。
夏娃也有些受不住了,被嘴里的硬东西挑逗,那靠近她的另一个女人扭曲的、绵软的身体也让她意乱神迷,她交叉着大腿,打算延长那份快感。
萨丽觉得周身发热,愈来愈骚动不安,她自己也感到奇怪,夏娃只是不断吸吮了一下她的脚趾和手指,她就如此兴奋起来。
她的奶头硬硬的,她渴望着夏娃来舔她的奶头,舔她的胸,舔她大腿之间的敏感的地方。
「一个女人,」萨丽若有所思地说,夏娃的一头瀑布般浅黄色的金发披散在她的手臂上,萨丽伸手去摸。
夏娃感觉到萨丽的触摸,她把手探进萨丽的裙下,又把手移向她的上衣,她摸着丰满的乳房,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压着,虽然隔了衣服,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奶头的坚实,夏娃用拇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萨丽舒服地呻吟着,微微弓起臀部,她的眼睛仍然闭着,皮肤着火般地发烫,她已完全被情欲控制,夏娃看见一阵红晕袭上萨丽的脸颊,她知道,萨丽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拨了。
「这样可以吗?」夏娃又轻轻地重覆了一句。
「哦,很好,就这样,别停下。
」萨丽低声咕哝了一句,她已沉浸在极度的亢奋之中了。
夏娃的手不动了,她故意问道:「是不是比和他在一起时好?」「快点,摸下去,夏娃,你知道……」「是不是比和他在一起时好?」「是的,是的,你应该很清楚,接着来,夏娃,」她无奈地答道。
「弗来施,」萨丽默默低语,「当然,肌肤。
」「美丽、松软、可爱、白嫩的肌肤。
」夏娃嘴里满含着乳房,喘着气轻声说。
「不是肌肤,我是说弗来施,卡尔弗来施比赛。
」萨丽说,「今天晚上比赛开始,我们可以一道去,看看是谁在演出。
」「太好了。
」夏娃表示赞同。
电话突然尖利地响了一下,又戛然而止。
「别担心,」夏娃说,「她不会再响了。
」塞雷娜怒气冲冲,啪的一声扔下电话听筒。
「活见鬼,麦迪,我不相信,我去过disc-o公司的办公室,」塞雷娜恨恨地说道,「我打了这麽多电话,居然没有一个人接。
那是麦克斯的私人热线,况且一小时前刚和他通过电话。
」「你为什麽不拒绝他呢?」管家似乎很有道理地问。
「我正忙着,而且我还没弄清他的意思,」她厉声地顶了一句,「电话线就在他说他要来後便挂断了。
」「这有什麽关系吗?他的来访也许对你们两人都有好处。
」「我不希望他来打扰米卡,麦迪。
」「也许打扰一下他,对他的身体会有好处。
」麦迪冷冷地说,「你这样做不妥,一点也不妥。
」塞雷娜的眼睛缝着,麦迪已经和他们一起生活了数年,几乎从一开始,他就喊塞雷娜「夫人」,她真的以为塞雷娜是米卡的妻子。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塞雷娜问麦迪。
「你们两个这麽多年来整天闷闷不乐,孤零零地待在这里,哦,几乎是孤零零的,」她犹豫了一下,稍稍改了口,因为她想到了那一帮司机和鞋匠,塞雷娜过去一直和他们调着情。
「他什麽也不做,一天到晚总是放着那张旧唱片,一遍一遍的,甚至夜里我睡觉时也能听到那讨厌的巴赫,而您整天都……」她踌躇不语。
「我整天都干什麽?」塞雷娜催促着,语调缓和了许多,甚至有些讨好的味道,激她把话说完。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最清楚!」麦迪有点冒火,「我知道这事我不该管,也不是我的职责,但你如此做,肯定是不对的,你瞧瞧,他看上去气色很不好。
」「你是说米卡?他看上去很英俊,很健康,别没事找事,自寻烦恼了,麦迪。
」「他脸色苍白,而且很压抑,郁郁寡欢,他把自己封闭了起来,这你是清楚的。
」管家仍不肯罢休。
「好了……」塞雷娜想说什麽,又把话咽了回去。
她的确很清楚。
她不是早就在考虑同样的问题了吗?「米卡见到麦克斯是不会有什麽伤害的,他们过去是好朋友。
新鲜的血液会对这个地方有好处。
」「新鲜的血液。
」塞雷娜重覆了一句,一丝笑意掠过嘴角。
管家的眼里流露出一些不易察觉的烦恼和不安,她转身要走开:「我是不是给他准备一间客房?」「好的,就那麽办吧,麦迪,你说的对,这里需要一张新面孔。
但是我不能肯定米卡是否会接受他。
」塞雷娜微皱了一下眉,这破坏了刚才她微笑的表情。
「我想这事多半得靠你,靠你去说服他接受。
」麦迪说,话里特别强调了「你」。
可是,塞雷娜没等她把话说完,便离开了屋子。
塞雷娜看见米卡正坐在阳台上,喝着咖啡,米达丝懒散地伸着四肢蜷伏在他膝上。
她站在拱形门廊里,微笑着凝视他那引人注目的姿势,他一身黑色,牛仔裤,马球衫,墨镜,只是膝上有一团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
她猛地惊讶地想到,这姿势同他最新一本影视周刊上的封面一模一样,只不过是那照片上没有猫。
那是一张黑白相片,她记得,就是在这个地方拍摄的。
「有什麽事吗,塞雷娜?」他开口说话,脸没转过来,仍背对着她,尽管她对他很了解,但仍惊讶他有如此敏感的听觉。
「麦克斯打了电话来。
」她应道,悄悄地坐到一把铁椅子上。
「哦。
」他漫不经心地说了声,显然没有多大兴趣。
他看上去确实很苍白,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这苍白的脸色同他坐在阳台上晒得又黄又黑得皮肤相比,一点也不协调。
「他说他要来看我们,亲爱的。
」她说着,语调有意显得热情轻松,「他在电话里说他有件新奇和令人激动的事,想和我们一同商量。
」「你为什麽不推辞掉,塞雷娜?」他问道,心里有点恼火,戴着黑色手套的双手放在猫身上一动不动,「你知道我不想让任何人到这里来。
」似乎能感觉到主任动怒了,那只猫弓起身,睁大惺忪的睡眼,喵喵喵叫着。
「因为他的话听上去很有意思,」塞雷娜撒了个谎,伸出手去安抚暴躁的猫。
「别紧张,米达丝。
我想见见他说不定有好处,看看他都说些什麽。
哎呀!这该死的猫!」她尖声地叫起来,猛地缩回她的手。
猫锋利的爪子在她手上挠了一条细细的血痕。
「哈,塞雷娜,你可以欺骗我,但是你永远骗不了米达丝,」米卡笑了一下说,「你去见麦克斯吧!」「你是不是总这样古里古怪,米卡?」她问道,手上被猫抓的地方隐隐作痛。
「不会吧!你该小心看着它。
」「好吧,」塞雷娜舔了舔手上的血痕说,「我倒要看看麦克斯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他说他有个奇特的建议。
」****伦敦夏娃和萨丽坐在漆黑的观众席里。
卡尔弗来施音乐大赛的演出无疑是一流的。
但是看到现在,所有的叁赛者都是男选手,萨丽的头有些疼,精神也不如刚才那样高度集中了,她感到倦怠,想打瞌睡。
太多的情欲,没有足够的咖啡,她胡思乱想着,她是怎样使自己卷入进这场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纷中去的?她左右寻思着。
夏娃和麦克斯,麦克斯和夏娃。
夏娃是不是在利用她,使自己爬上公司的高层?夏娃是不是已经和麦克斯上过床了?她感到夏娃的手正放在她的大腿上,萨丽皱了皱眉。
「夏娃……」她刚启齿,就被夏娃打断了。
「看,」夏娃嘘了一下,手指着舞台内侧,在厚重的布幕後隐隐约约地站着一个女孩,正等着上场。
她高高的个子,苗条的身材,一头火红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
她的脸被舞台的阴影遮着,看不大清楚。
「弗朗西丝卡,将为大家独奏巴赫的g小调奏鸣曲。
」报幕员的声音很圆润、宏亮,但听得出语调有些惊奇。
拉奏巴赫得这段乐曲是米卡得看家本领,独一无二,没人敢和米卡媲美,这个女孩竟敢将这只曲子拿来叁赛,真是有点不知天高地厚了。
那些裁判将会如何对付,如何裁决?那女孩从舞台内侧走到台中央,耀眼炽烈的灯光照在她的头发上,远远看过去,像点着了一把火。
她的皮肤白嫩无瑕,手臂裸露在黑色的晚礼服外,白臂黑衣,对比相当鲜明。
两弯浓黑有神的眉毛横在眼睛上,与她白皙的皮肤极不协调。
「很吸引人,」夏娃咕哝着,看着她举起小提琴,紧紧贴往下巴,抵着脖颈,夏娃感到一种火辣辣的欲流从肛脐直冲奶头。
那女孩扶住琴,提起弓,搭在琴弦上,动作陡然地拉了起来。
夏娃似乎觉得那弓像是冰凉粉白的手在拨动着她,叩击着她,那弓彷佛在乳房上、大腿上滑动,甚至滑到大腿中间,那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起来,一阵猛烈的震颤从脊柱一直窜到覆着她腰後的长发。
她看了看周围,所有的眼睛都注视着舞台,夏娃偷偷地扭动着,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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