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今天程公子无论如何,都得亲自把忠义军交出来!”不知如何,这话在她口中说出来,程展居然没有怨恨之心,只答了句:“解药!我可不能吃亏!”徐珑月仍是天外仙子一般:“知道,只是忠义军这点实力和一个女人的生死,也不知在程公子身上哪一个重一点?”程展心底只有一个答案:“不管如何,雨梅香你更重要一点!”这个答案让他选择一千次,一万次,他也只有这个答案。
只是徐珑月似乎误会他的意思:“那好罢!这笔交易不如加点添头!只是程公子还得吃点小亏!”正文第218章捉奸珑月有几根汗毛,程展或许不知道,但是她想动什么展却是一惊二楚:“你又想占我什么便宜,等说吧!”“怎么是占了程公子便宜?”徐珑月笑得花枝招展:“明明只是程公子吃点小亏而已!”她边笑边说:“程公子也不用辛辛苦苦地费大力气去移交,只要一声命令,就把忠义军交出来吧!”忠义军是新建之军,但军资尚算富足,如果程展把辎重、兵器全部带走,那么卫王司马鸿又要花一笔巨款重新置办,即使他能从武库里腾挪出来,也得。
程展连连摇头道:“徐仙子,我在竟陵还有着整整七个军的部队在等米下锅,总得让我带点实在的货色回家吧!”徐珑月发出阵阵银铃般的笑声:“程公子,何不来看看货色如何,再作定论……”说着,她已经直上台阶,风中留下她的声音:“程公子,我知道前次一口气往你军中安插了八十多人,是过份了些,可是……”“这一回,我可是只打算要点军资而已,您瞧瞧……你瞧这添头多实惠!”这宅子确实是顶尖的豪宅,程展也曾去过一遍皇宫,但那时候没细作观察,现下看着这宅子极为用心,随处可见主人挥金如土,只是这宅子的佣人却不见半个,他跟在徐珑月身边大声说道:“这可不成!”忠义军是个杂牌部队,程展也控制不住,但是这些军资却是实实在在的,他没有让步的打算。
前面的徐珑月直上楼台,雪白的衣棠,加上那美极的姿态,着实是天仙一般,但是程展没有任何让步的打算。
徐珑月向左一转。
推开一间阁房,笑盈盈地说道:“您还看过我和卫王殿下替您安排的添头,怎么就回绝了!”他特意在“卫王殿下”这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但是程展现下软硬不吃:“拿解药换忠义军,这是我地底线了!”徐珑月回一笑:“您难道不看看这添头吗?包君满意!”程展当即一笑:“天下绝色虽多,可惜只有徐仙子亲自出马,才能有这样的好交易!”说话间,他已经穿过了房门,果然不出他的所料,这房中的床上确实躺了个女子。
徐珑月已经朝着这女子指点道:“不!知道这是哪位吗?”“她值这么多!”徐珑月向着程展介绍说道:“前次程公子要与和两位冷妹妹共度良宵的时候。
我这位姐妹手头正紧,所以程展大方地拿了宝石出来。
我这位姐妹自然对程公子一见钟情,所以自荐枕席来了!”还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前次程展要赎回天山双姝的时候,徐珑月声称她有位姐妹,最近手头很紧,连脂粉钱都没有了。
所以要程展借个千儿八百贯。
结果程展没带那么多银两,他就拿出了随身的两颗宝石结账,没想到今日居然被徐珑月拿来当借口。
只是哪来什么一见忠情,这床上的女子肯定是同唐玉容、冷氏姐妹一样,被自己的“好姐妹”给出卖了,落得失身的结果。
程展不由在心底轻轻一叹。
那边徐珑月已经开始推销起自己地添头来:“我这位姐妹。
你猜猜是怎么人物?”程展摇摇头。
只说了一句话:“不值这么多!”徐珑月笑得象只狐狸精:“不!程公子想必没有尝过寡妇的滋味吧!我这位姐妹江湖上人称“赛文君”卓梦琳,嫁了个短命地丈夫。
未曾生养过就守了寡,这些年一直是独守空房……”“这长安城内想要追我这姐妹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所以程公子务必要珍惜机会!”程展甚至没去注视这个女人,在徐珑月面前,她只会注视她一个人:“不!对于我来说,我这趟进京,花了这么多银子,总不能双手空空回竟陵去吧!”程展当真是软硬不吃,就听得徐珑月一声冷喝道:“好一个不知好歹地东西!你要记住一点!”“历史是掌握在我们的手里!”她的话语杀气腾腾:“你不愿交出忠义军,也得交出忠义军!你不要想着抗拒我们的力量!”“我们地力量能摧毁一切,我们能改变历史!”“无数的帝王,在我们的脚下发抖,无数的王朝,在被无情的摧毁之后才知道我们的力量!”徐珑月就象一个真正地帝王那样,惊人地王者之气,任是程展身经百战,也在她地语言败退。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起来,他不知道如何应对。
“程展,你今天如果不交出忠义军,明天你就是大周朝地叛臣,你找不到第二个支持你的朋友,你的朋友,你的爱人,你的部下将背你而去!”“但是今天你交出忠义军,在明天你将继续是我们的朋友,你的付回将得到最大的回报!明天你就可以带着你的梅香,还有你那征南将军的头衔回竟陵去!”“相信我!凡是不相信我的!”只是程展在心底永远只有一个念头:“不要相信这个女人,相信她的唐玉容和冷秋霜、冷秋月的下场,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而且他还有一个念头:“历史永远不是由一群怨妇来决定的!”没错!历史不是由一群怨妇来决定的!徐珑月有种特殊的功法,在这种功法的面前,很多坚定的男人会一下崩溃,跪在她的面前哭泣着,但是程展只是节节后退,到了最后,徐珑月有些支撑不住了,她大声喝道:“您选择吧!这是你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个选择!是要这个漂亮的寡妇和你的梅香,还是要身败名裂!”—这近于威胁了,但是这语气带着无尽的杀气,她飞奔出窗,姿态优美,不多时,已然不见了。
程展只得苦笑一声:“我只要梅香!好吧!徐珑月,你赢了!”那些军资,对于他来说,永久比不上一个活生生的雨梅香。
他转过头来,才又仔细端祥了那个床上的女人,这个女子倒真是个绝色,程展的妻子之中也有着绝顶的美女,但是和她一比,便觉得这躺在床上的女人与她们毫不逊色,甚至更胜一筹,光是这绝美的冰肌玉骨,就知道这被下是何等美丽的女子。
她睡得香甜,那么的风姿婉约,让程展一下子迷醉了下去,程展甚至怀疑自己开始多看几眼的话,保不定自己就沉醉下去,答应了徐珑月的条件。
当程展掀开被子的时候,他不由发出一声低沉的狼吼,这个女人,叫“赛文君”的女子,确实是不错的添头,程展在心底安慰自己:“反正她交了徐珑月这么一个朋友,也有失身的一天,倒不如由我的怜香惜玉!”一想到这,程展就不由上下其手,这女子的肌肤真好,程展摸上去就只觉得手要化掉一样,夏语冰固然也是冰肌玉骨,可毕竟在江湖上行走,比不得这赛文君。
这女子在睡梦也隐隐有些反应,程展从上到下都摸了一遍,这情欲就控制不住了,反正也在睡梦之中,便不作什么什么前戏,当即是脱衣解带,凶器对准了那桃源处破关直入。
程展只觉得自己的凶器被一层嫩肉包裹住一般,这赛文君确实如同所说徐珑月的那样,是个寡妇,但是刚结婚没多久就作了寡妇,所以那妙处比处子还要紧窄上几分,配上那身体,正是男人的恩物。
程展毫不顾忌用力地挞伐,这久旷之妇在睡梦之中迷迷糊糊地回应着程展的动作,程展的动作越来越快,这原来是腊月,但是程展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火热,都有使不尽的力气……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程展才觉得自己尽兴了,在这赛文君的最深处又一次地爆发出来。
他长长地喘着气,紧紧地搂住了她,在想着这次入长安的前前后后,不由又在她的脸上印上一吻:“好吧!你这个添头也算不错,我要了便是!”他美美地想着:“倒是个贞妇,跟我回竟陵倒也不会亏待你的!”他又想到:“我固然是把忠义军给交出去了,可是回了竟陵之后,我是堂堂的征南将军,又有上万人的本钱,想怎么作威作福便是!罢了,吃点亏也就认了!”正当程展高兴的时候,就见得一阵急啸,接着一个男子站在门外,大声叫道:“娘子,你怎么了?”苦主上门,程展当即一惊,只是下一刻,他已是大惊之色,就听得这人怒不可遏,大声叫道:“王妃,我杀了这淫贼!”这苦主不是别人,正是卫王司马鸿!只见他满脸的杀气,拔出利剑就朝着程展砍了过来。
正文第219章恨意展那真是魂飞魄散,眼见司马鸿这一剑来势凶狠,也多少力道,自己却是一丝不挂,身上还拖着一个卫卫妃,当即六神无主,只知道向后一滚,拖着卫王妃缩到床头,嘴里大叫:“冤枉啊!冤枉啊!”司马鸿那眼里尽是血丝,当即一剑对准了程展直刺而来,只是他与卫王妃搂在一起,他怒急攻心,一时间竟是失了准头,从程展的头顶一剑滑过,接着向后一跃,又要出剑,大嚷一声:“爱妃!”他与卫王妃虽然谈不上青梅竹马,倒也算是相敬如宾,只是他习练这门武功十分邪门,虽然源于道门正统,但走了偏锋,成了“天下为私”的境界,婚后没多久他已经练至:“破而后立”的地步。
原本武功到了司马鸿这等地步,每提升一点一滴都是极为困难的,可这破而后立的功法却是十分诡秘,只要突破这一层就能突飞猛进,世间最难寻一合之敌。
唯一的缺憾就是这突破之前不能人道,因此司马鸿眼看不能抚慰妻子,心中总有些怅惘之情,却只能让卫王妃独守空洞,而今天突然看到程展和爱妃赤祼祼地躺在床上,玉体更有着激情之后的痕迹,当即是方寸大乱,杀气腾腾。
他一向号称为理智的疯子,可这一刻却是乱了阵脚,方才还未细看,现在这一收剑看得程展和卫王妃浑身不着寸缕,两个人的关健部位甚至还连接在一起,当即发出一声杀人般的怒吼:“好!”说着,他觉得自己被气得都站不住了,把剑往地上一插靠在这剑上,大声嚷道:“好一个程展!你竟敢使用迷药强暴了我的爱妃,我不杀你誓不为人!”程展也是方寸大乱,任他久经沙场考验。
也没有这等难堪的事情,还好那边司马鸿是被气得连拔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只得一边飞速得穿上衣物,嘴里大声叫道:“冤枉!在下冤枉啊!这都是徐珑月那个贱人的错……”他心底那是无限地怨恨自己,明明知道徐珑子这女人不是仙子,是名副其实的毒蛇,怎么就上了他地大当了。
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自己贪图便宜,结果倒惹出这天大的祸事,现下也不知道如何收拾了。
即使是有人逃跑。
可是现在司马鸿的杀机和怒意让他把力量爆发到了极限,自己能抵挡了几招。
司马鸿的功夫。
程展可是亲自见识过,当初司马鸿带着几十个卫士就敢往几千人的播州军上冲。
自己虽然得了明师指点,可顶多也就是接住司马鸿两三招。
对面司马鸿的杀意更重了,他叫着程展的名字:“程小狗!我今天不杀你就不是个男人了!你……你……你……”他气得说不出话来:“我……我……我杀了你,算便宜你了。
我不但要杀了你,还要把你的女人也杀个干净,不……我让你尝尝九阴错骨手的滋味,顺便再来个满门抄斩!”“我……不能就一剑杀了你,不能这么……便宜你了!”他话说得气头之上,当即拔起剑来。
一声怒吼。
整个人如同怒暴的公牛一般扑了上来。
他这一剑积蓄他全部地力量,程展只能闭目待死。
“轰!”一声巨大的撞击声之后。
程展整个人被打飞出去,整个人浑身是血,司马鸿又发出一声长啸:“遇家逢,你管得什么闲事!”遇家逢地脸色也不好看,他向后接连退了六七步之后,脚步虚浮,一口鲜血就从嘴里喷了出来。
现下司马鸿势必一击毙命的一剑被遇家逢引开之后,他地怒气反而更盛了:“遇家逢,我知道这程小狗与你有交情!但是到这个时候,你还敢维护他!”他狂吼一声:“你不去忠义军中好好呆着,来这干什么?”遇家逢又是一口鲜血,接着吐出一句话:“卫王殿下,忠义军哗变了……忠义军哗变了!”“啊!”司马鸿又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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