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人的兵力猛袭这四千败兵。
将他们打跨了,至少两三个月之内,贼兵是没有办法恢复元气的。
程展当即想出十分狠毒的主意:“我们有八千人,谁都不怕。
可就怕贼兵地内奸,所以我们不如利用一下这个内奸!”常右思他说道:“这一次行动,我暗地和鲍博文谈过了,只有我们三个军行动!”程展摇摇头道:“围攻四千贼兵,要用八千官军,这传出来是要闹笑话的!”常右思是吃过大亏地:“前几次合围。
我们之所以没把贼兵全歼。
就是因为兵力不足!”程展说道:“我们不如放出风声……”—就按程展的计划。
第二天安陆郡守召集安陆郡内地文武官员商谈平定叛匪之事,可程展突然提出:“我是护送张军主到随郡去的。
现在安陆大股匪患已定平定,我也应当护送张军主到安陆!”不但如此,程展还提出常右思也和他一同去随郡平乱,虽然太守百般挽留,可程展却是执意要走。
三个军当即从千雪岭军营向北开进,赶了两天两夜即将抵达随郡边境。
只是这所谓的“三个军”,实际只是一千多名士兵,外加一千多俘虏充数的,但是他们浩浩荡荡地拉成大军,谁敢说这不是三个军。
而程展精选三个军地骨干部队,尽数轻装急行军,以轻骑为先导,奇袭闻香教匪。
这一手玩得极其漂亮,当贼军外围的骑兵发现程展亲领的骑兵时,还以为这是州郡兵,但是马步协同,当即把贼兵那些拼凑起的贼骑给冲跨了。
再往前,程展已经发现大队的贼兵了,这已经是他们在安陆郡所能集结起来的最大兵力了,张雄猫大吼一声,他骂道:“女人既然已经脱光裤子,难道还不知道怎么上吗?”马步联合追杀过去,其间还有负责迂回地部队,贼军开始还能抵抗了一会,但是他们早成了惊弓之鸟,看到是这支曾经两次打败他们地官军,当即就溃散了。
可是四面八方都是官军,哪有那么容易突围,当即是顽抗地被击杀,胆小的纷纷投降,不过这四千贼兵都是最最顽固地贼兵,大多是闻香教中的骨干份子,高手也不少,几次还冲到了程展身前来。
程展大声叫道:“把我从襄阳带来的连弩、重弩拉出来,让这些教匪尝尝滋味……”重弩、重弩全都后方拉出来,再加上程展身边的弓手,那些死命冲杀上来的贼兵立即被射成了蜂窝,程展得意洋洋地说道:“你有神功,我有强弩,看看谁厉害!”战场上的厮杀声已经渐渐轻微下去,听说军师徐楚和两个圣使一听到风声就带轻骑突围了,程展不由大觉遗憾,这些贼将实在是太滑头了。
不过张雄猫却很乐观,他说道:“这四千上下的贼兵,今日至少剿杀了三千,突围出去不足一千,至少还得溃散一半,安陆匪患可平了……”匪军连战连败,现在遇到程展的部队甚至连抵抗的勇气都丢了,常右思和张雄猫都各领精兵前去追杀,只是霍虬却向程展献了一条计策。
“将主,以属下以往在贼军中的经历来看,贼军若是失利,必有大量伤员无法带走,往往是就地隐藏在农家之中,而无知农人往往贪图贼军给的厚利,代为隐藏伤员!”这一点提示就够了,程展当即下令搜查附近的大小村落,还派人大声恐吓:“如果不把贼军交出来,屠了你们村子……”这当即有胆小怕事前来告密,霍虬自告奋勇带队搜山,下山后他笑嘻嘻地说道:“一个山洞,两百多贼兵,全给解决了……”霍虬这个叛徒制造的屠杀伤兵、俘虏事件可不止这一起啊,以至闻香教对他恨之入骨,只是程展很满意他的表现,很快就让他带一百五十名降兵队伍前去剿杀贼军了。
这才是闻香教最凶残的敌人,他们在附近几十个村子无恶不作,把昔日的老关系都给拉出来祭旗了,而现在清虚道趁虚而入,在这些村子整日传授道法。
程展很想阻挡清虚道的传道,常右思却不答应,他说道:“慕容大将军和清虚道常有来往啊!”只是现在霍虬又带着他那批降兵前来报喜说:“将主……又是一场大捷啊!您请随我来看!”程展跟着霍虬,走了六七个山头,只见前面一个山洞,霍虬笑呵呵地说道:“将主,里面这一百多个贼兵贼将都给逮住了!现在押解到那边了!”除了一百多个俘虏之外,山洞里还有好几十具尸体,霍虬在前面引路:“将主,这里面可有好东西啊,专门为您留的……”两个人一前一后就走了山洞之中,只见山洞的最深处有十几个女人在发抖着,旁边有十几个官兵在看守着,当即快步向前,只是他猛得听到一阵风声,当即一个秃驴打滚,避开势在必得的一击。
寒珑月从尸体堆里杀了出来,她手提银枪,大声叫道:“小贼!去死吧!”正文第070章女俘虏这一击可是使足了十二成力道,一心想把程展毙命银她这一次突围没多久,就同徐楚率领的大队失散了,又遇到了大队的官军,被迫退了回来。
她按照以往的经验,赶紧收容部众,准备突围出去后东山再起。
她甚至收容了一些从献王亭突围出来的部众,身边大约有三百多人,只是这一回不同于以往,霍虬、季退思这些叛徒领着官军四处剿杀闻香教徒。
她这一队人自然是格外显眼,几天下来已经被官军追得满山乱跑,有如丧家之犬一般,既吃不上饭,又喝不上水,一个晚上还得换三个地点睡觉,人马也是越来越少。
她痛下心来准备和官军来干上一架,结果又吃了大亏,被官军伏击折损了好几十人,被赶到这个山洞里躲了两天还不说,今天又霍虬带队给堵住了,手下的部众不是战死就是被俘,只剩下她自己躲在死人堆里,现在这一击可以说是含愤出手,一心想致程展于死地。
程展又是一个秃驴打滚,这一回却是怎么也躲不过了还好他一咬牙,身子向左一侧,原本刺入体内的银枪现在只是重重砸在他的后背,他掺呼一声,只觉得气血翻涌,巨痛无比,半个身子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霍虬抽出刀来,想上来助阵,可哪里来得及,寒珑月一收枪,又朝程展刺了过来,只是程展虽痛,却趁着她收枪的这一瞬间,搏命一击,抽出战刀来,一个鹞子翻身,想要与寒珑月近身恶斗。
护心镜已经挨了一枪。
只是寒珑月这一枪虽然击碎了程展的护心镜,终究力道不如方才那一枪,程展竟是用手抓住了枪头,长啸一声,将战刀扔了作暗器。
寒珑月冷笑一声,她虽然数日不进粒米,可凭借着一身武功,对付这个身负重伤的小贼还不是轻松之急的事情,当即是手一扬,挑飞了飞刀。
只是程展忍着全身的疼痛。
已经冲入了寒珑月身旁一尺多地,他当初和播郡杨家一场恶战。
深知对付枪术名家,非得近身死命搏击不可。
只是他见近了身,长嘶一声,竟是不顾自身安危,幻化出无数掌影。
只是他现下嘴角带血。
身前胸前都是巨痛万分,哪里敌得住寒珑月这等高手,寒珑月的枪法更是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功效,现在程展拍出地无数掌影竟全数落了枪杆,只觉得连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寒珑月暗叫可惜,这几天滴米末进。
又和逃亡之中和官军厮杀了十几回。
十成功力只剩下了四五成。
这小贼又披了一身重甲,否则就收拾下了。
两个人都是毫不留手。
不惧生死,拼死搏杀在一起,特别是程展尤为豪强,他自知这婆娘武功极高,一个闪失就不能再去见馨雨和沈知慧了,格外地拼命。
只是程展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寒珑月往后退了一步,就想刺死程展,霍虬和那些官兵抛下那些女俘虏,终于冲到了寒珑月的面前,霍虬提着单刀接了寒珑月一击,整个人当即被打飞出去了。
但是官兵人多势众,当即把寒珑月围得死死得,寒珑月经过与程展一番苦战之后,早已是娇喘连连,现在更是难有招架之力,虽然她已经伤了几个官兵,但内功消耗很大,不得不一咬银牙,准备突围出去再说。
在洞外还有一百多俘虏,自己登高一呼,或许他们能再次起事,一想到这,她把眼睛望着洞口,然后银枪连挑,刚猛无比,连官军都给逼退了数步,然后她闪电般提着银枪向洞口突去。
不一会,她已经冲到洞口了,那些俘虏也看到了她的模样,都有些骚动了,而且洞口的阳光也很温暖……她整个人软了下去,程展一边喘着气,一边笑嘻嘻抱住她的玉体说道:“好珑月,咱们是一家人,何必要回娘家了!”他方才被霍虬一帮人架走,却不甘心让这美人给跑了,吃了两个药丸之后,亲自在洞口设伏。
只是他很不好受,说完这话,嘴里又喷出一口鲜血来。
寒珑月冷冷地骂道:“小贼,这回算你命大!”程展对于这个勇猛无比的女将也是十分欢喜,他向后退了两步,把身体靠在洞口,浑身都是疼痛欲裂,他强自笑道:“寒珑月,你既然落到我的手上,你就认命了!”霍虬和一帮官兵很知趣远远地站在一旁,看着程展调戏着寒珑月。
寒珑月咬紧牙关,好久都不说话,最后突然笑了:“小贼!就凭你?你就是霸王硬上弓,也得有这个力气不成!”程展的喘气声比寒珑月还要重一些,他看寒珑月露在外面地雪般肌肤,再察看自己的伤势,这两天确实是有心无力,不由冷笑一道:“如果你不想委屈自己地话,我想问你一句……你们第三个圣使到底是谁?”寒珑月咬住了嘴唇,显得非常坚强。
程展见她不肯招供,挥了挥手,霍虬带着一群降兵赶紧赶了过来,他笑着说道:“将主,那十几个女子也是献给您的……”将主强忍疼痛,也没心思仔细观看,他说道:“都带回大营,给我弄副担架过来!”霍虬象侍候老娘一样地侍候着程展,只是程展这时候怀里还抱着寒珑月不放,寒珑月见到无数目光巡视过她地身体,而且她还靠在程展的怀里,只是下定了一个决心:“我是不会背叛圣教的!”寒珑月被关押在程展的营账之中,程展则被几个随军军医招待着,他们都是些庸医,只会拼凑些药方出来,退役之后再靠这个来骗饭吃。
倒是鲍博文急人所急,请来地方上专治跌打地名医,他详详细细地看了程展的伤势之后,摇着头说道:“程军主的伤势很重,而且还受了内伤,若是程军主内力精深。
早就没命了,不过最好在床上躺上!”—让程展在床上躺上一个月,这非常活跃的程展感到很难受!只是那个医生又多说了一句:“这一个月,莫近女色!”一听说这个消息,李纵云当即对霍虬好一阵埋怨:“好一个霍虬,你诱惑将主,惹出多大的乱子,将主若有个闪失,我们这些武人到哪讨口饭吃?”霍虬杀人杀得多,嘴皮子功夫也厉害起来了:“李纵云。
你不是我的上司,要管教我。
也得先问问我们邓幢主!”李纵云这就有了火气:“我如何管教不得你!将主吩咐过了,他卧病在床这段时间。
还是由我代理全军地军务!”季退思虽然是个叛徒,但待人处事却是个好好先生,出来做个和事佬:“都别争执了,大家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团体啊!”正说着。
外面史景思笑嘻嘻地走进了营账,他说道:“恭喜霍幢副了!”这是程展用来分而制之地把戏,李纵云很有才干,也能打硬战,可一向骄狂惯了,很不把他这个将主放在眼里。
所以用提拔霍虬地手段来敲打一下。
可霍虬听到这个消息之后。
当即是小人得志的模样:“将主都没埋怨我。
还升了我地官职,你李纵云凭什么说三道四!”李纵云就是看不惯他献美媚主的姿态。
当即怒气说说道:“好!我找将主说去!”说完,他怒气冲冲地出了营账,史景思是个只知道服从上级的人物,官大一级就能压死他,他当即说道:“大伙儿都是拧成一条心吧!将主养病的时候,咱们最好和李幢主多商量商量!”霍虬冷笑一声:“将主还在军中,凭什么他李纵云作主,他又不是军副,他若是军副,老子第一个听他的命令,可现在将主只是让他代理代理……而这些大事,还是得请将主拿主意!”说着,他连珠炮式询问史景思:“史幢主,如果他李纵云要任命你手下的幢副、队主,你听他的命令吗?”史景思刚想点头,霍虬冷冷地说道:“他李纵云小人得志,想替将主拿主意了!门都没有,我这个幢副是将主一手提拔起来,他李纵云管不着!”史景思插了一句:“对了,霍虬,将主说了,把季退思地那一百人调到你手下,你再从俘虏里弄五十个人出来,那你就可以带二百五十个了,不过你这些降兵虽然归邓幢主指挥,但在使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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