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射,大量的精液随著乐为席与何非木的肉棒的每一次颤动,一股一股地射进陶砉的嘴里、肉洞里。
在男人们们仍然意犹未尽的零星抽插中,白色的精液不停地溢出,顺著原来口水和蜜水流淌过的路线缓缓向下……47。
後记出人意料的结局当陶砉再次清醒的时候,三个男人都已经离开了宾馆,只留下陶砉一个人在里面,如果不是双腿间的酸痛和那还从自己的阴道汩汩流出的男人的精液,陶砉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个恶梦,但是陶砉知道那不是恶梦,的确,自己的报复失败了,就连是自己认为需要保护的弟弟都是糟蹋自己的凶手。
陶砉晃晃悠悠的从宾馆里出来,却听见人来人往的道路上传言问帮的亚师被人袭击了,但是还好只是受了重伤,并没有死。
但是陶砉却是在想,怎麽他们都不死,为什麽。
就在陶砉出神的时候,一辆车停在了她的身边,「走,跟我回去,我有话和你说。
」原来是陶蓟。
陶砉似乎对陶蓟还抱有最後一丝的希望,但是当陶蓟从身上拿出那一张支票的时候,陶砉却是彻底的绝望了,於是摇晃著身体,慢慢地离开了陶蓟的家里,慢慢的走著没有任何目标。
「诶,小妞,你是一个人吗?」陶砉并不知道自己走进了混乱的平民区,并且遇见了一群小流氓,但是她的运气还是好的,在没被人侮辱的时候,就带了回去。
「怎麽样?,还是没有找到吗?」焦急的陶蓟道。
「是的还是没有找到,但是大哥,明天你不要忘记去拍婚纱照。
」一个小弟提醒道。
「拍个屁,你明天去帮我把婚礼取消,还有找人去告诉何非木和乐为席,就说是陶砉失踪了。
」陶蓟道。
「是……是的,知道了。
」小弟似乎被吓了一跳。
「还是没找到,但是听说那里是有头目在领导的,头目还是个女人,三十年前还是我们问帮前身的头。
」乐为席的助理打听到消息道。
「你不要说了,我知道是谁了,去帮我把何亚师找来,我们要一起去。
」乐为席交代道。
「我也要去。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傻坐著的尚家俊道。
「好吧,但是不要乱说话,还有不准多事。
」乐为席交代道。
「我不小了,我知道。
我只想找回我姐姐,不,确切的说是我的女人。
」尚家俊道。
「你说错了,是我们的女人。
」乐为席道。
「帮主,陶总的人求见。
说是有陶砉小姐的消息了。
」一个小弟道。
「就说我知道了,让他本人在平民区门口等我们。
半个小时後,我们就到了。
」乐为席交代道。
「怎麽样,你的身体还行吗?」乐为席看见重伤刚好点,但是依然面色苍白的何非木道。
「死不了,这次把她找回来,我非好好敲她屁股不可。
」何非木发狠道。
「你当心又把她吓跑了,还是抓到床上让她下不了床比较现实点。
」乐为席笑道。
「怎麽你能接受其他人了?」何非木道。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难道你不能接受?」乐为席边开车边说道。
「只要她以後不要再给我整出其他人,我就很满足了。
」何非木道。
「现在小东西的日子也是很难过的,毕竟是要有四个男人要找她麻烦的。
」乐为席道。
「四个,除了你,我和陶蓟还有谁?」何非木似乎有点冒火道。
「还有我。
」一直坐在车後面没说话的尚家俊道。
「你不是小东西的弟弟吗?」何非木道。
「我喜欢有什麽不可以?难道你反对?」尚家俊给人的眼神是如果不服那就决斗。
「好吧我不反对,毕竟小东西也需要一个年龄和她差不多的人陪。
」何非木道。
「到了,都下来吧。
」乐为席道。
那是一栋非常老的老房子了,但是乐为席在走上楼梯的时候,却是脸上带著尊敬的脸色,就连何非木也是,就只有尚家俊给人很是轻松的感觉。
当乐为席敲开了一扇门的时候,一个年约五十出头的女人伸出一个头,看了乐为席他们一下道:「进来吧,但是轻点她刚睡著。
」那个女人道。
「真是对不起,大嫂,我们的事情还要麻烦你出手。
」乐为席道。
「也算是我和她有缘吧,二十年前我们就见过,当时她还流落街头,现在怎麽又成了这个样子?」那个被乐为席称做大嫂的女人道。
「其实是我们的疏忽。
」何非木接过话道。
「小子还算你们有勇气来,好吧,我现在把她再次交还给你们,但是记住一点,她现在可是我的干女儿,而且她现在肚子里有了孩子,不过身体比较虚弱,也再也经不起你们的折腾了。
如果我再发现她被你们逼的离家出走,那就不要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李云威胁道。
「知道了大嫂,我们一定会注意的。
」乐为席听到陶砉怀孕了而幸喜道。
「她是谁?」尚家俊在一边轻轻的问陶蓟道。
「她叫李云,是问帮每任帮主都尊敬的人,听说老老帮主以前是被她从死人堆里揪回来的,而且她不喜欢过问帮里的事情,这下陶砉算是赚到了。
」陶蓟道。
於是陶砉在睡梦中被这四个因为爱又重新聚到一起的男人给带回了家。
七个月後「走开,我有说原谅你们了吗?」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摇摇晃晃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道。
「我都说了,我真的不知道原来我不是父亲的孩子,我也不知道我母亲用我来威胁父亲,还间接害死你母亲。
」不用说,在这里讨饶的人一定是尚家俊。
「但是你母亲迷奸我老爸。
」陶砉生气道。
「那也不是我能阻止的事情,那会还没有我呢。
」尚家俊觉得自己有点与陶砉说不通。
「好吧,算你说的有理,免了;你的过错,但是他们三个的过错不可饶恕。
」陶砉一手撑著自己的腰,一手指著那一脸苦瓜像的男人道。
「我,我们都知道错了,你看孩子都快要出生了,你还不想和我们结婚,孩子生出来会父不详的。
」乐为席道。
「那没关系,反正我又不介意。
」陶砉瞥了一眼乐为席道/「那,你喜欢玩问帮,还有玩做生意的游戏,我不是把问帮和所有的生意都给你玩了嘛。
」何非木委屈道,想像自己是最倒霉的,陶砉一玩就玩完了自己几十个亿。
「哦……哦……」就在陶砉想要指责一下何非木的时候,肚子却是突然痛了起来。
搞的家里的四个男人鸡飞狗跳的终於把桃花送倒了医院。
就在四个男人在产房外揪了六个小时头发後,医生终於出来了。
「她怎麽样?」四个男人异口同声道。
「大人倒没什麽,只是因为她是双子宫,所以现在只生出来一对异卵双胞胎,还有一对双胞胎要一个月後才出生,请问谁是孩子的父亲?」於是四个男人又是一番你争我夺的,被推出手术室的桃花看见那四个因为在争谁才是孩子的父亲而打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终於笑了,呵呵,原来只要他们四个人都鸡飞狗跳了,那麽自己就轻松了,陶砉微笑著抱著自己的双胞胎儿子指示护士送自己去了病房,原来老天真的是对自己很好呢……(完)番外一:初情记何非木1我三十二岁的男人,一个在五光十色的黑道上却已经打滚了二十年,由一个小喽罗慢慢的爬上成为一个第一大帮派的暗帝,很多的男人都说我是一个极其残忍的变态,又有很多的女人说我是一个极其无情的人渣,但是我却是很不在乎他们对我的看法,为什麽呢?因为他们对我趋之若逾,男人是看上了我能给他们带来巨大的财富,而女人却知道我不但能满足她们物质上的贪婪,还能满足她们身体上的空虚,没有一个很我上过床的女人不认为我不是一个好情人,但是她们也很惧怕我的抽身无情。
当我对一个女人腻味的时候,我就会象甩破布一样的甩了她们,不管她们是死缠烂打还是威胁恐吓,那都是对我无效的,因为我没有兴趣了就是没有兴趣了。
谁都不可以勉强我,哪怕是我的义父也不可以,但是有一天我却被一个女人,甚至於可以说不是一个好女人的女人从我身上偷去了一样东西。
於是我拼命的拼命的想要要会我那被她偷走的属於我的重要东西……第一次我遇见了她,那时候她还是问帮帮主的情妇。
一个目光看起来很贪婪的女人,但是眼神却怎麽看都是那麽的忧郁,顿时我的心就象被人用尖刀狠狠的刺了一下,很奇怪,没有痛楚,却只有麻木,於是我就忍耐不住的想要逗逗她,终於她落了单,我轻轻的走上前去,奚落道:「黝,怎麽今天乐大帮主带出来的美女这麽幼齿啊。
」但是没想到的是,那个叫陶砉的小娼妇,回过头来并没有对我微笑,而是努力的想要隐藏她那对我很是讨厌的目光和感觉,甚至於她在和我跳过舞後还要偷偷跑到角落去擦拭她那被我抚摸过的手,这真是一个很有趣的发现,渐渐的我在舞会上看到,她的这个洁癖不但在我身上会显露出来,而且还会在我们问帮的帮主乐为席的身上,那个她的大金主的身上,这真是勾起了我想要她的欲望。
是的向来都是女人来倒贴我,我从来没有主动去想要一个女人,甚至於是觉得一个女人会有多麽的有趣,而这个女人却给了我一个其他女人都没有的感觉,媚到每一层皮肤,却冰冷到骨子里,多麽的可笑啊,一个游走於花丛的女人,却被一个交际花给迷去了心窍。
当然这些是後话,於是我对她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
而我的好兄弟乐为席却是早就看出了我的想法,於是很是爽快的就将这个女人给了我,但是他却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突然发现自己也是很喜欢她的,也就这麽糊涂的就将这个女人交到了我的手上。
我很是好奇这个女人居然能表现的那麽的平静没有忧伤也没有喜悦,更没有怒骂和撕打,平静的叫我十分的好奇。
那一天我把她带回了我的家,也就在那一天我和她上了床,不可否认,这个女人的身体真是很吸引我,但是没过多久,这个该死的女人却又在一个宴会上去勾引那个已经差不多将她遗忘的乐为席,我还真不知道她是打的什麽主意,但是有一点我是骗不了我自己的,那就是我爱上了她,一个做交际花的女人,但是没有多久,我就发现她不单单是一个高级的妓女那麽简单,原来她是陶蓟布在我们问帮的一颗棋子。
哈哈,我突然想到自己还真是可笑,一个混迹於脂粉堆的浪子,却被一个演技异常蹩脚的小娼妇给摆了一道,於是我就萌生了想要报复她的念头,想要报复她不单单是她欺骗了我,又或是对问帮有威胁,主要是她从我这里偷走了一样我最宝贵的东西,然後装做很不在乎的将它狠狠的践踏、蹂躏,还要装做很无辜的样子在我面前,对着浑身血淋淋的我耻笑着。
宴会上我尾随着她和陶蓟到了三楼,亲眼目睹了她对陶蓟的勾引,也看出了陶蓟那个明明对她有情,却还是死不承认的样子,同时我也亲眼见到了她和陶蓟那忘我的水乳交融,那种她在我身边看不到的投入。
看到这里我的双手死死的抓住了墙面,以至於流血而不自知,但是这件事情却还没有完,这个女人到底招惹了多少男人,我那被她偷走的东西该怎麽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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