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地就在外面泄了?”我道,“要泄,也得泄在妹子的胎房里才行。
”银雀儿一听,面露娇羞,“哥哥真坏,每次都要把人家的肚子弄得跟小山样高才过瘾。
”“刹娘可是想生也生不出呢,要是给她听到你这么说,小心她找你麻烦。
”我笑道,沾满淫蜜的手指往银雀儿的菊上探去。
“娘娘……啊嗯!”银雀儿娇躯一颤,菊肉在方才的猛烈泄身后,变得又软又松,菊门喘息似地缓缓开阖,手指轻易地便滑了进去。
湿滑热烫的软肉被指尖拨开,好似棉花一般,随着手指搅动而舞。
“嗯嗯……嗯嗯……”银雀儿的脸上浮现出一股异样的神情,她眉头轻锁,皓齿咬着朱唇,模样欢喜中,又带着轻微的痛苦和不适。
我用双手食指扳开她菊轮的内侧,将那圈在本能命令下,想要收缩聚拢的抽播肌肉一寸一寸地拉松开敞。
“啊……呜嗯……”银雀儿的眉头锁得更深了,腰臀颤抖不已,脸上的不适感虽更加明显,但她双眸中的喜悦也变得更为深沉。
我把双手的中指也加了进去,感到银雀儿的菊里又湿又暖,在指头底下轻轻抽搐,从那柔软的黏膜底下,正缓缓渗出湿滑的淫汁。
“妹子,你房里可有镜子?”我柔声问道。
“镜子?”银雀儿颤声道,“当然有,哥哥要……丰”“我想看看你的后庭变成什么样了。
”我笑道,“可以的话,也想让你看看。
”“……哥哥好坏。
”银雀儿嘴里埋怨,脸上娇羞,“就爱欺负妹子,老是要看人家见不得人的地方。
”她喘了口气,凝聚心神,催动魔力,将墙边一面立地全身镜,以及一把有着细腻雕纹装饰的手镜同时运到床边。
银雀儿将全身镜设在床边,正对着我俩,自己则持过手镜。
透过手镜的反射,她看见了自己映照在长身镜里的雪白背影。
在我的双手之间,那被指头撑开的菊轮有鸡蛋大小,外头一圈泛着粉红色泽的肌肉抽播不已,菊穴里的黏膜是笨重的暗红色,正缓缓地前后蠕动,好似正在呼吸一般。
泛着隐隐水光的透明黏蜜,沿着我的手指,从菊穴内缓缓滑出,竟比蜜穴里的汁液更加浓稠。
“原来……那里头是长成这副模样……呀!”我挪动身子,往后斜仰,把银雀儿的臀抬得更高。
随着角度的变化,镜中映照的菊穴黏膜变成了鲜艳的粉红色,深邃的肉道一直往内延伸,末端转了个大弯往上,消失在黑暗之中。
“真是的,要动也不跟人家讲一下……”银雀儿转动手镜,仔细观看镜中倒影,面露稀奇之色,“可是,好深啊……没想到那穴竟有这么深……”“说什么傻话,你后面的穴是和肠胃连着的,当然深了。
”我听了,不禁笑道。
“这……”银雀儿一听,面露羞窘,“我们天女又不像人,不会用后面做那粗俗之事,哪想得到那么多……”的确,虽说天女们亦有口腹之欲,但所食皆仙果天酒之属,一下肚便化为无形魔力,融入血肉之中,不留半点残渣,尽管五脏六腑一应俱全,但常人的排泄功能,对她们来说早已形同虚设。
要不是我三不五时地加以运用,恐怕银雀儿早就忘了自己屁股上还有这么一个洞呢。
“好好好,是我错了,我不该笑妹子。
”我搂着银雀儿,深深地吻她,“……我插你后面,好不好?”“好哥哥,你才说什么傻话呢?”银雀儿甜甜地笑道,“妹子从一开始就等着哥哥进来了。
”我俩再次接吻,贪婪地吸吮着对方口中津涎,唇舌火热地好似要融化一般。
顺着我的意志,幽影在床下扩散开来,一尾龙根冉冉爬升,沿着银雀儿的腿,来到了敞开的菊门附近。
银雀儿边吻,两眼边望着手镜,只见龙根褪去黑壳,露出底下鲜红的阳具,龟头怒张,黏滑的淫浆不断自尖端涌出。
银雀儿细声呻吟,娇躯兴奋地痉挛起来,蜜穴深处又是一阵吸吮。
龙根像是在舔舐银雀儿的菊花一般,用淫具的前端磨蹭着菊门,作势要入,却迟迟不入,将她的菊肉逗得汁液泉涌。
“哥哥……好哥哥……你别逗妹子了……”银雀儿按捺不住,吮着我的唇,颤声求欢,“快把妹子肏了吧……妹子没法再忍了……”我满意地笑了起来,龙根顺势滑入敞开的菊穴,里头竟满是浓郁的淫浆,湿洒漉的,又绵又软。
同时,埋在蜜肉深处的阳物也跟着缓缓抽送,一前一后地,把银雀儿顶得整个人都要欢死过去。
“啊!啊啊!”银雀儿高声呻吟,泪珠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滚出,手镜滑落,腰肢好似癫痫般地上下抽播,两手紧紧搂着我的颈子,口中叫唤不止,“哥哥!我的哥啊!”如此前后同时抽送,银雀儿很快便冲上了绝顶,我只感到蜜肉中一阵猛烈抽搐,不但花心咬着龟头吸吮,甚至连软绵绵的菊肉也含住了龙根,一块痉挛起来。
银雀儿泄得手脚酥软,气若游丝,话也说不出来,像个半融的泥人瘫在我的怀里。
但我并不因此减缓抽送的速度,反而趁着银雀儿神魂颠倒之际,肏得更加勤了。
“好哥哥……啊啊!你饶了妹子吧……妹子要给你插死了……”银雀儿颤声求饶起来。
“死不了的,刹娘都没事。
”我道。
“妹子……又不是娘娘……”银雀儿猛然一阵喘息,臀往上弹起后,又重重落回我的腰际,整个人如痴如狂,“啊啊……噫噫!”如此连着泄了几回,银雀儿的蜜肉早已软了,我遂挪动腰肢,让阳物对着花心的上方顶去,滑入早已敞开的子宫颈内。
银雀儿又是一阵软软呻吟,含着龙根的菊肉抽搐不已,雪白的臀肉中间夹着一根黑色肉柱,好似长尾巴一般。
没一会,龟头便抵上了银雀儿的子宫顶,在那不到拳头大的狭小肉室里上下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银雀儿上身挺直,神情恍惚,嘴角滴涎,“哥哥……你进来了……”和刹娘不同,对有过生产经验的银雀儿来说,挤压子宫顶的快感远远超过肏送花心,我只是轻轻顶送,便让她快活得几欲昏厥过去。
“我在里面了,妹子,”我柔声道,“这回你生个三胞胎好了。
”“嗯嗯……嗯哼……嘻嘻……”银雀儿张着嘴,表情又像哭又像笑,语无伦次起来,“妹子生……给哥哥生……”我捏着银雀儿的臀,阳物和龙根同时抽送起来,黑色的肉柱沿着肉道一路往上,转眼深入到银雀儿的小肠里头,恰好从外包裹住子宫,和里头的阳物互相呼应,从横竖两个不同方向,一起刺激银雀儿的淫肉。
腹部微隆的银雀儿此时已经连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止不住地泄,黏滑淫液从前后两个穴里一股一股地涌出,淌满了我和她的两条腿。
银雀儿的肠道也跟着绝顶起来,狭长的肠子竟一波波地往内逆向蠕动,把龙根深深吸入,黏膜纠缠不放,快活异常。
最后,我终于在她的子宫中射精,或许是因为之前忍耐了许久,射精的势道极为强烈,快感如同刀刃般割划过我的腰髑,强烈得令人战栗。
同时,龙根也在银雀儿的肠内释放出大量的浓稠淫浆,咕嘟咕嘟地,甚至还能听见那些液体在肠道中奔流的声音。
我搂着银雀儿,吮住她发抖的唇,品尝那随着绝顶次数而不断加重的雌香,静待快乐的漩涡散去。
良久,银雀儿总算回过神来,她轻轻地将舌尖递入我口中,啜呀啜地吮了起来。
“好哥哥……妹子刚才泄得整个人什么都不知道了……”银雀儿边吻,边柔声道,“你好厉害……难怪娘娘把你当成心肝宝贝了……”“那你呢?你把我当成什么?”我反问。
“嘻嘻,还问这做什么,哥哥当然是妹子的命啊。
”银雀儿嫣然一笑,“好哥哥……你再肏妹子一次,这回妹子说什么也要醒着看见哥哥泄在里头。
”“嗯……我是很想啦,不过……”我面露难色,“这次刹娘真的更难应付了……”银雀儿见状,轻叹一声,“真是的,哥哥要妹子帮忙,说一声便是,何必这样拐弯抹角?”“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我道,接着便向银雀儿简略说明了刹娘的情况。
“嘻嘻,原来娘娘已经玩腻了,不喜欢哥哥了。
”银雀儿听完,取笑道。
“若真这样可就麻烦了,你有没有什么好法子?”我问道。
“妹子想想……”银雀儿思忖半晌,摇摇头,“不行,哥哥,妹子想不到。
”“真的吗?你和刹娘心意相通,也不知道她心里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愿望?”我惊道。
“妹子这边似乎已经没有了,”银雀儿道,“但姊姊那边应该还有……”“好,那我等下去找金蝶儿。
”我点头。
事不宜迟,为了早日圆满完成魔婚礼,我得赶快找到金蝶儿才行。
我挪动腰肢,打算将阳物抽出,岂料阴茎在蜜肉里陷得太深,轻轻一动都是销魂无比,好不容易离开银雀儿体内时,她已又泄了三次。
“好妹子,你等会替我陪陪刹娘吧,我怕那些天女无法满足她。
”我道。
“天女?娘娘怎么愿意让下人碰她了?”银雀儿奇道。
“前两天我教会她的,本以为这次多靠几名天女便能完成魔婚礼,岂知道之后便毫无进展。
”银雀儿听了,掩面而笑,人弯下腰去,把湿黏成一团的阳物含进口里,把上头的淫液一一舔舐干净,接着才服侍我穿上衣裤。
“对了,”临走之前,我想起一件事情,“上回你生的双胞胎呢?她们到哪去了?”“嘻嘻,哥哥你已经见过她们啦。
”银雀儿若有所指地笑道,“说不定……还已经和她们好过了呢。
”我听了不禁苦笑,天女离开娘胎后,只要二十日便能长大成人,而且面貌长相和母亲全不相同,就算银雀儿这样说,但龙华宫里天女这样多,我也不知到底是谁。
待银雀儿清净身体,穿戴整齐后,我俩一起离开楼阁,我朝着龙华宫的西边飞去,银雀儿自己则驾着祥云,飞向刹娘寝宫。
按照银雀儿的指引,我在龙华宫西边的宫殿群里,找到了一座屋脊四角装饰蝴蝶对吻形的楼阁,大小约为银雀儿住所的两倍。
一接近屋顶,我便感到金蝶儿的气息自内隐隐传来,更不怀疑,遂从飞虎背上直接跃入楼外廊。
岂料一脚才刚在廊上落下,楼阁四方的门窗便啪啦啪啦地,一齐关了起来,连楼内火光都随之熄灭。
“金蝶儿,是我啊!”我又好气又好笑,轻轻敲门。
“……金蝶儿仙女已经睡了,请明天再来吧。
”门后方,一道尖细的嗓音回答,一听便知是金蝶儿装出来的。
“不行,我有急事要找她。
麻烦把她叫醒吧!”我道。
“……仙女已经睡沉了,天大的事也叫不醒的。
”里头的声音回答。
“好吧好吧,那就算了,大不了以后再也不来就是了。
”我朗声道,“麻烦转告金蝶儿,以后我再也不见她了。
”说完,我原地踏出几个脚步声,接着躲在廊柱后头。
过了一会,楼阁里重新点起火光,其中一扇门呀地一声,推了开来。
只见金蝶儿走了出来,一头秀发光滑如瀑,沿着双肩在背后笔直落下,她面带不安,赤裸着双脚,先往夜空看去,接着又在廊上左顾右盼,没一会便发现了躲在柱后的我,顿时满脸通红。
其实只要仔细观察,便可知我的波动根本没有消失,什么再也不见云云都是骗人的,但精明的金蝶儿却没发现这一点,显然是真的十分焦急。
“我没走啊,我还在这里。
”我从廊柱后头跃出,笑道。
“你……”金蝶儿又羞又怒,小脸胀得通红,“你好大胆子,连本姑娘都敢骗!”“彼此彼此,你还不是骗我说你已经睡了。
”我道,大刺刺地走进金蝶儿房里。
只见宽敞的楼阁中,铺着厚厚的刺绣地毯,正中一张圆桌上摆放着几本书册,一只呈着饭菜的方形金碟,内里的大床已经卸下了纱帐,看来金蝶儿倒也不是全然说谎,至少真的准备要睡了。
“别乱闯人家房间,己金蝶儿羞窘莫名,快步走过,取来一片丝巾,罩在饭菜上,然后转过身来,用身体挡住。
这举动令人好奇,我遂不顾金蝶儿的阻挡,硬是把丝巾掀起。
“别……别看啊!”金蝶儿大窘,抓着我的手,好像那碟子上盛的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一样。
但仔细一瞧,碟子里不过就是些吃了一半的鱼肉蔬果罢了,外表毫无特殊之处。
我还顺手检了一块鱼肉送进嘴里,滋味一如往常,淡如清水。
“我倒不晓得你会吃宵夜,”我道,“你们平常不顶多就吃午晚两餐而已吗?”“那……那是膳房她们自作主张送的,才不是我贪吃呢!”金蝶儿慌忙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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