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灾亦尚未完全扑灭……”“根据方谷市警方的声明,昨夜的连环意外事故有可能是北日本最大的暴力组织,“苍龙会”为了对抗方谷市警方近日的强力取缔而采取的报复行为……”“接下来,由于方谷市市长也陷入意识不明的状态,我们请副市长为我们说几句话……”副市长接着呼吁市民们自力救济,因为伤者实在太多了,已经远远超过市政府的能力范围。
短短一夜,数千起的火灾和车祸瘫痪了方谷市的日常生活,造成了大量伤员和意识不明的市民,至于死亡人数……应该也有个好几万吧?但从新闻播报的感觉看来,他们似乎认为这些意识不明的人是意外的结果而不是原因,从一般常理来思考自然会得到这样的结论,只不过现在的方谷市并不是个适用常理的地方。
昨夜我并没有细数,但被绝望之瞳夺去意识的人,应该在一百三四十万之间,浮上抬面的人应该还没有全体的四分之一。
换句话说,大部分的人都还待在家中没有被发现。
……托了这些人的福,我的左手才能安好无恙。
关上电视,我走到窗前,往附近望去,不远处有一家屋子被烧的焦黑,还在冒着浓烟。
但因为道路堵塞,火灾又到处都是,消防队根本没能赶来,屋子的主人似乎是联合附近清醒的邻居,自己灭的火。
我举起手,抹去额上汗水,习惯了家里冰冷的瘴气,这闷热的感觉还真令人不快。
外头的地面上,布满了黑色的细丝,是昨晚解放绝望之瞳时,幽影所留下的痕迹。
他祸煞耶的声音现在已经听不见了,它的波动也变的难以察觉。
一只昏灵透过围墙,跑了过来,漆黑的圆形身体上长了四对脚,没有头,中间的躯干有家犬大小,看起来很像是某种变异蜘蛛。
它不敢进入我家,绕道跑过,很快地又消失在其它屋子里,微弱的波动很快地远离。
绝望之瞳虽制造了一百四十多万的昏迷人群,却没有制造出同样数量的昏灵,至多只有两万左右而已,看来会受他祸煞耶影响的人显然是极少数。
由于幽影的范围已经扩散到整个方谷市,所以我可以感觉到这两万只昏灵正不断地离开方谷市区,顺着公路往南边移动,不晓得是要往哪去,可能是受到了他祸煞耶的幕后策动吧?不论如何,现在的我安心多了,看着完好无缺的左手,伊织的钻戒还在无名指上闪闪发光,短期间内,他祸煞耶应该不会再来找我麻烦,我暂时不需担心被它吞噬的危险了。
“陛下?”丽子走进客厅,昨晚一晚没睡,她似乎也不怎么困。
“您今天心情看来好多了。
”丽子缓缓走到我身边,波浪般卷曲的乌黑发丝前后洒落,碧绿眼眸里一阵浪意。
她身上只穿了件极短的半身t恤,甚至遮不住那柔软如绵的双峰,半边浑圆露了出来,柳腰桃臀轻轻舞动,毫无赘肉的光滑小腹上,紧绷着一条v字型的高叉丁字裤,勉强遮掩住柔嫩的耻丘。
我瞧着丽子慢慢靠了上来,鲜红的丰唇娇艳欲滴,脸上曲意求欢之情甚是明显。
“你又痒了?”我道,走到沙发上坐下。
“陛下,您好几天没教训奴了……”丽子娇声道,一双腿跟着我上了沙发,坐在我的膝盖上,“这段时间,奴好想念陛下……”“哈,反正你就是欠人抽。
”我笑道,双手探进那件半身t恤里,握住丽子柔软的乳房,轻轻一捏,手掌一下就陷进肉里。
“陛下……”丽子轻喘,嘴里那条黑色蛇信抖动,“您快抽奴吧……奴痒的快受不了了……”腰在我身上磨了起来。
“……你先下来。
”我道。
“……是的,陛下。
”丽子轻声道,碧绿双眸望着我,嘴里焦急地喘着气,不让她被鞭子抽,似乎比不让她吃人还痛苦。
她缓缓离开我的身边,跪在沙发旁,娇躯倚着我的脚。
“我还有事要作,”我道,“等事情作完了,有空再陪你。
你要是受不了的话,就先和我妈玩玩吧。
”“没关系,奴想陪在陛下身边。
”丽子搂着我的小腿,抬头道,然后低下头去,亲吻膝盖。
“喜罪。
”我心道。
“什么事?父亲?”魔相喜罪成熟的嗓音在我脑中响起。
“外面没什么事的话,就回来吧。
”我道。
“是的,爸爸。
”喜罪似乎又变回天使相,嗓音一下子稚嫩许多。
她娇小的身子透过天花板落下,收起背后宽大的雪白羽翼,走到了我的身边,看了丽子一眼。
昨天晚上,为了以防万一,我让喜罪守在屋顶上空,丽子守在家门口,要是有什么突发状况,这两个人加起来,应该没有什么不能解决的。
我让喜罪坐在我的膝盖上,她笑嘻嘻地踢着脚,光溜溜的身子在我大腿上扭来扭去的。
“不要乱动,”我抱住喜罪圆圆的小肚子,让她坐好,“昨天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问道。
丽子斜斜瞄了喜罪一眼,眼神里恶毒的妒意,一闪即逝。
同样是守了一晚的夜,但我不问丽子却问喜罪,显然让绝对忠诚的恶龙很不是滋味。
“没有耶,爸爸,”喜罪没注意到丽子充满恶意的视线,回答道,“有几个黑色的东西跑过来,我都把它们赶走了。
”“很好。
”我点点头。
方谷市内剩下的昏灵已经不多了,而且都朝着南边移动,不太可能会转过头来攻击我家。
“那你好好休息吧。
”我笑道,“现在整个方谷市你都可以去了。
”“喜罪可以去玩吗?”喜罪大喜,眉开眼笑,一双红色瞳孔闪闪发光,“躺在地上的那些人可以杀吗?”“不行,你不可以乱杀人,只有我说可以杀的时候才能杀。
”我叮咛道,“我只准你四处看看,千万不要乱扔东西或是乱砍东西。
”“嗯嗯!”喜罪用力点点头。
我笑了笑,摸摸喜罪的头,让她飞了出去。
“……”我看了看丽子,她的眼神中充满期待。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因为你瞪了喜罪一眼就处罚你吧?”我笑道。
“奴……没有这个意思。
”丽子一听,说话的嗓音虽毫无动摇,但眼中却有一丝遗憾。
“我其实想到一个新的处罚方式,你想听吗?”我问道。
“奴想听,陛下!”丽子一听见处罚这两个字,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欢喜道。
我从短裤口袋中取出闲置许久的泰山锦囊,把刺着青色绣花的袋子在丽子眼前晃了晃。
“陛下……这……”丽子一见泰山锦囊,不安道。
“以后你要是为了让我处罚你,而故意做出惹我生气的事,我就让你进去这玩意里头度假。
”我道,“你以前进去过一次,应该记得里头是什么样的情况吧?”丽子的脸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畏惧表情,显然被关到空无一物的泰山锦囊之中,里头没有人可以欺负,也没有人会去鞭打她,比什么都要令她难过。
“懂了没?”我问道。
“奴知道了,陛下。
”丽子紧紧搂着我的脚,“奴以后绝对不会违抗陛下的命令。
”边亲吻膝盖,边道。
“知道就好。
”我拍拍大腿,“上来吧。
”丽子立刻爬了上来,腰肢扭的水蛇一般,一对硕乳又绵又软,便往我身上送。
“好久没给你在里面通一通了,你一定痒的受不了了吧?”我笑道,“小贱货?”“奴日夜都在盼望陛下的归来呢!”丽子口中的黑色蛇信卷住了我的舌头,双手扯下我的短裤,握住硬挺的阴茎,说什么也不想放开,“奴全身上下都在等待陛下的把玩……嗯嗯……痒的都快受不了了……”压抑已久的娇声媚态一口气全都解放出来。
“是吗?那趁伊织还没来,如果你能让我舒服舒服的话,我就赏你几鞭好了。
”我道。
“那就让奴好好服侍陛下吧……”丽子双眸一荡,嘴角上扬,浅浅浪笑,妖艳的腰肢扭动,细长的指尖扶着阴茎,拉开丁字裤,身子一沈,便将我吞入体内。
“啊啊……陛下……奴好想您……”丽子腰肢前迎,搂着我便是一阵细声软语,蛇信在脸上滑来舔去,几乎是想把我吃掉一样。
我按着丽子的臀,缓缓上挺,鼻里尽是她身上隐隐透着腥味的体香。
###在帮丽子把她身上老旧的蛇鳞拔过一遍后,她舒服的整个人在地板上摊了开来,长长的蛇尾巴都伸到了走廊上。
“待会自己把地上的鳞片清一清。
”我道,跨过丽子的蛇躯,地上满是刚被索魂鞭抽下来的人皮和蛇鳞。
“是的,陛下……”丽子娇声回应,诱人的上半身在地上扭来扭去。
我走上二楼,走进佳奈房间,打算换上干净衣物,准备外出。
佳奈躺在地毯上,只用毛巾盖着肚子,睡的全身是汗,房里冷气自从上次被纱邪佳的紫电劈了一下,就一直无法使用。
虽然很想用脚把她踹醒,不过伊织正在楼下等我,不能浪费时间。
我迅速换上长裤。
衬衫,离开佳奈的房间。
推开玄关正门,伊织笑盈盈地站在门口,穿着一件黑底白边的圆领连身裙,裙摆只到膝盖,小腿上则是白色的蕾丝长袜,配上一头亮丽的乌黑秀发,整体看来就像是个雕工精美的陶瓷娃娃。
“影哥哥,我们走吧。
”伊织笑道。
纱邪佳飘在她身边,一上一下地挥舞着皮翼,我顺手将她收回幽影中。
“来的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问道,牵着伊织的手,顺着小路朝学校走去。
“我叫纱邪佳带我飞过来,没用走的。
”伊织回答。
“用飞的?”我奇道,“没给人看见吗?”“我看他们都忙进忙出的,没人有空注意头上呢。
”伊织笑道。
“嗯……”我点点头,想来剩下的人忙着处理善后,根本没空管其它事了。
“不过你爸……”我道。
昨晚释放绝望之瞳时,我虽试着不让它们飘到伊织家附近,但还是有一颗闯入了伊织家里,吞食了伊织父亲的意识,我发现这件事后,连忙把纱邪佳和金银姊妹送了过去,以免连伊织清雅她们都遇上危险。
“没关系,反正他如果醒着,我们最后也还是得让他睡着,”伊织竟毫不在意,“现在我们连这功夫都可以省了。
”笑道。
“可是你爸爸……”我不安起来,“万一他再也不会醒过来……”“影哥哥,”伊织转头看着我,柔声道,“对我来说,世界上只要有影哥哥一个人就够了,其它人发生什么事都不重要。
”我听了心头一震,大为感动,不禁把伊织紧紧抱在怀里,她也搂了回来。
但是感动没多久,我又不安了起来。
虽然我一直不愿意这样去想,但是……伊织会不会是露希法用来控制我的手段之一?欧汀那句“不可信任给予你戒指的女人”初时我尚嗤之以鼻,但随着时间经过,这句话的份量却越来越沉重,我越来越难以置其于不顾了。
我轻抚伊织的颈项,吻着她的唇。
“嗯嗯……影哥哥,我们先把正事办完……”我们唇舌交缠了好一会,伊织才轻轻将我推开,柔声道。
我点点头,把脑中的思绪抛开,和伊织继续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我们被路人叫住好几次,都是要我们帮忙的,但为了避开麻烦,我都用狂信者让那些人暂时失去意识,然后快步离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我这才发现有事要去学校的人,不止我们两个。
只见拿着棉被和生活用品的男女老幼,忧心忡忡地快步走向学校,接连步进校园。
“怎么回事?”我奇道。
“啊……”伊织低声道,“学校现在是安置伤者的地方。
”我想起早上的新闻报导,恍然大悟。
“糟糕,我没想到这一点。
”我低声道。
“没关系,我们先进去看看。
”伊织道。
走进校园,里头吵吵闹闹的,有小孩的哭声,妇女的喊叫声,此起彼落的叹气声,物品掉落声……教室的门全都被打开,桌椅也都被推到墙边,空出的地板上躺着十几个人。
就连校舍走廊上也不时可见躺着的伤员,以及旁边看护的家属,一个人照顾两个人,或是两个人照顾三个人都是常见的景象。
穿过校舍,我们走入操场。
只见琐罗亚的巨大骨骸下,密密麻麻地,铺着四五百张垫子,上头躺满了人,彼此间的距离还没有一只手宽。
这么多的伤者躺在同一个地点,却没听见什么人在痛苦呻吟,他们全部都安详地闭着眼睛,动也不动。
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穿着白衣,在人群中缓缓移动,神态甚是疲惫。
我被眼前庞大的伤者数量震撼,看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原来几百个人躺在一起就这么吓人了……”我心里揣揣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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