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早就已经无法把她和以前那个饼脸丑女的形象连在一起了。
“谁准你穿衣服的?”我冷冷道,“不是叫你把衣服脱了吗!”佳奈一怔,看了看我,缓缓把腰上的牛仔裤褪下,她腰身变细,以前的裤子很轻易地褪了下来。
佳奈里头没穿内裤,裤子一脱,两片白嫩翘挺的臀肉就这么裸露在外。
她接着默不作声,不发一语地,将上衣也脱了下来。
看着那对几可媲美丽子的宏伟双峰,又细又滑的腰,充满弹性的臀部,一双虽非修长,却曲线姣好的美腿,佳奈的身体本已发育过度,现在更可说是性感万分,一点也不像是个十四岁少女。
然而那双稚气未脱,充满羞涩和畏怯的瞳孔,却又让她的面容显得如此清纯。
身体的成熟和神情的畏缩,两者之间的落差,使得佳奈的身上洋溢着一股异样的诱惑力,让我不禁想要将她握在手里把玩。
我坐到佳奈身边,将沙发上的衣物扔到一旁。
伸出手,我握住了佳奈那对饱满充实的乳房,手指捏下去,肉还会弹起来。
“啊嗯!”佳奈身子一颤,嘴里轻哼一声,嗓音撩人,头往后一仰。
我两只手捏着她,逗弄起那对逐渐挺立的鲜红樱桃,手指顺着粉红色的乳晕画圆,一边感受佳奈逐渐上升的体温。
佳奈闪烁的双眸中,透露着融合困惑。
欣喜以及痛苦的复杂神情。
我想玩弄她的情绪更加的激烈,仔细想想,这正是我长久以来所抱持着的欲望。
佳奈的乳头很快地完全挺了起来,不知道她以前是不是就这么敏感,但我的抚摸显然令她很是快活。
“嗯……嗯……”只见佳奈丰唇微启,双颊红润,肌肤热烫,一副完全发情的模样。
“母狗,”我放开佳奈的乳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春心渐浪的脸孔扣在手里,“被我这样搞,你很快活是不是?”问道。
佳奈一听,皱起眉头,眼神别了过去,不愿正面回答。
我一手往佳奈股间探去,揪住了她满是黑绒的肥嫩耻丘。
“啊啊!”佳奈吃痛,喊出声来。
“说话啊,母狗,我现在准你说话了。
”我笑道,享受着佳奈苦涩羞怯的诱人表情,一边舔着她的脸颊。
一股熟悉的少女酸甜香气从佳奈身上传来。
“哥……”佳奈轻声道,颤抖的舌尖滑了出来,钻进我的嘴里,想要同我接吻。
“回答啊!”我催促道,头部后退,故意拉开距离,观赏着佳奈恳求的表情。
“……”佳奈慌忙闭上嘴,双颊涨红,眼神丕变,我本以为她又要翻脸了,没想到她沉默了一会后,眼神软了下来,低声道:“……很。
很舒服。
”“哼。
”我冷笑道,吮住佳奈的唇,往她齿里舌间舔去。
佳奈滑溜溜的舌头翻滚着,以无比的贪婪吸吮着我,那股热劲令人惊讶。
她的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背,激烈地喘息起来。
我握住她的双乳,感到佳奈的身体像是逐渐融化似地,渐柔渐软。
阴茎在长裤中勃起,隔着布料,顶在佳奈的耻丘上。
佳奈突兀地止了吸吮,离开我的唇。
她闭上双眼,转过头去。
潮红的大腿敞开,股间的蜜贝里,盛满了温热的银露,闪闪发光。
佳奈的要求很明显,她想要我插入。
“你在干什么?”但我绝不会让这条母狗如此顺心如意,我笑道,“两条大腿张这么开,是想干嘛?”佳奈身子颤抖,手往我腰上探去,却被我拨了开来。
“你这条母狗,我不是准你说人话了吗?”我道,“叫你讲话你反而不会说话啊?”佳奈睁开眼睛,两行清泪竟悄悄滚落,不晓得在哭些什么。
“你……你进来……”佳奈哽咽道。
“什么你啊?”我抓着佳奈头发的手再次握紧,“谁是你啊?给我说清楚!”“啊!”佳奈疼地眉头纠结成一团,“哥哥!哥哥!”“怎样?你想要干嘛?”我笑道,看着佳奈羞苦的表情,心里大快。
“我想哥哥进来……”佳奈表情苦涩,从喉咙里挤出声音,道,“进到我里面……”“你学狗叫我就给你。
”我道,“然后再说三次:我是发情的小母狗。
”说完,不禁哈哈大笑。
佳奈茫然地看着我,眼里满是惊讶和错愕,那表情彷佛是在质疑我为何提出这种要求。
“怎么?叫你做什么你敢不照做?”我怒道。
“……汪汪。
”佳奈张开嘴巴,喊了两声,接着便道:“我是发情的小……”“你是谁啊?不会讲名字吗?”我道。
“……佳奈……”佳奈紧闭双眼,表情羞苦,“佳奈是发情的小母狗……佳奈是发情的小母狗……佳奈是发情的小母狗……”低声讲了三次。
“哈哈,你就这么想要我进去你里头?”我笑道,虽然佳奈把眼睛闭起来让我有点不满,但要整她机会多的是,大可日后慢慢来。
佳奈没有回答,她动手解开我的裤扣,从那急切的表情看来,佳奈饥渴的程度似乎超过我的想象。
我悠哉地让佳奈动手褪下长裤,接着才慢条斯理地将阴茎顶在她的股间。
“哥……哥……”佳奈轻喘道,“快点……”情绪激动,语音哽咽。
佳奈的反应有点奇怪,我又没对她用狂信者,为什么她会这么想要和我结合?但是我没有细想,只是随着体内的冲动,腰肢前挺,进入了亲生妹妹暖呼呼的嫩穴。
“啊嗯!”佳奈腰臀一阵抽搐,双乳在胸前颤动,嘤啼一声。
佳奈的穴非常的紧,而且很深,我慢慢顶送,阴茎不断将她撑开。
“哥……哥……”佳奈颤声道,眼睛还是保持紧闭。
我挪动身子,将佳奈压在身下,下腹贴在妹妹的蜜肉上,她的腿往两边敞开,阴茎完全插入了佳奈。
鲜血从佳奈的蜜处淌出,这家伙逃课逃家,没想到竟然还是处女!“哥哥……”佳奈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嗓音急切,“求求你……不要讨厌我……”哀求道。
她睁开了眼睛,我望着那对满是泪光的眸子。
突然之间,我想起来了。
漆黑的丝绺无声无息地从天花板上渗透出来,他祸煞耶如同黑色深潭的意识体,落到了我和佳奈的身上。
第七集第三章我的名字是御影佳奈,十四岁。
最讨厌的东西是镜子,因为会看到自己的脸。
最拿手的东西是诅咒,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被我诅咒的人最后都会遇上不好的事。
六月十四日,晚上八点三十分,我对全宇宙。
全世界。
以及我自己下了最后的诅咒。
###啪!人的眼球在受到冲击的时候,会导致视神经的传导错误,而出现一种短暂的错觉,俗称“眼冒金星”视界里会有很多细小的金绿色丝状物像死水中的红色蠕虫一样游来游去。
不过,这种现象大概在三到五秒之内就会消失。
在我的情形,因为我总是被人连续掌掴,所以眼冒金星的时间也是特别的久,每当遇上这种事的时候,我总是会在心中默数着秒数。
六月十四日这天早上,入赘的家伙赏了我一掌,我眼冒金星的时间是五秒钟……算是很平均的数字。
入赘的家伙,也就是我所谓的老爸,叫做御影德之,御影不是他的姓,是我妈那一边的姓,由于我妈御影喜久子是独生女,没有兄弟,我的外公外婆就为她找了一个男的入赘,以继承御影家的家业。
然而,所谓的家业,其实指的是一份庞大的债务。
御影家历代在方谷市主持一间神社,祭拜的神体,或者该说镇压的恶灵,是一块黑色的石头。
然而和大部分人想象相反,神社也是一种企业,需要有钱才能运作,神社地产的土地税,神社建筑的维护,神社人员的薪水,神社每年举办的各种祭祀活动,等等等……都需要钱。
钱的来源,不外乎地方有力人士的赞助,贩卖各种道具如护身符。
明信片等的收入,举办祭典时向小吃摊贩抽取的费用,以及信徒买安心的香油钱,再聪明一点的神社主人还可以兼差看手相,望风水,或替人命名什么的,只要牵扯到看不见的东西,钱是很好赚的。
不过我讨厌神社,也讨厌逢年过节时的祭典,所以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把神体“御影石”用榔头砸了,然后诅咒御影神社。
不到一年,神社就因为积欠员工薪水而关门大吉,神社出让给别人,改头换面,御影神社从此消失。
留下来的,是一笔三千五百万的债务,一个娇生惯养的女人,一个贪图神社财产,却反而得一肩扛起所有债务的入赘男人,以及由这两人的血液里生出的另一个可恶的女人,或是说女孩,也就是我。
那一天,我带着发烫的左边脸颊,推开家门,走了出去。
妈妈,那个叫做喜久子的女人,依旧把自己关在二楼的房间中,那里是她的世界,她所需的一切东西都在那里。
至于我的房间,就在她的隔壁,不论看起来或住起来,基本上都是座仓库。
入赘的男人不想看到我们两个,因为这会让他想起自己背负的债务,所以他总是自己一个人睡在楼下,房间也是最大的。
顶着对谁都一样无情的太阳,我走路上学。
走进学校,推开教室的门,里面的男男女女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冷冷地瞧着我。
我走到自己的桌子前面,上头用油性笔潦草的写着:“巫婆”“丑女”“猪”“下地狱去给鬼干”“早点去和路边野狗生小孩吧”等几句话,这些是旧的。
不过,今天又多了一句新的:“你真是个垃圾”我诅咒你,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诅咒你,愿你在腐臭的肛门排泄物里死去,口中塞满蛆。
绿头苍蝇。
以及癌细胞。
我转头,走出教室,关上门,里头一阵哄笑。
迎面走来我的班导,一个叫做山本的女人,我无视她,就如同她无视我一样,不发一语地穿过彼此身边。
离开学校,我走到了河边,桥墩下,人们非法丢弃大型垃圾的地方,慢慢坐了下来。
河边的绿地规划成小型的运动场地,以土堆成的堤防被混拟土给固定住,与河岸平行,直直向前延伸,并将河边绿地和一般住宅区隔开。
每隔五十公尺,堤防上便设有阶梯,以利行人上下通行。
轰隆轰隆地,车辆从我头上的桥面驶过,发出巨响的同时,我屁股下的草地也微微震动。
粗重的灰色桥墩座落在堤防斜坡上,宽大的桥面既遮阳又挡雨,对逃学人士以及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来说,真是再好不过的地方。
我看了看附近在垃圾堆里翻找东西的流浪汉三人组,他们对我笑了笑。
世上没有比陌生人更友善的人了,他们就算要伤害你,也会用很亲切的借口使你失去戒心。
我握紧皮革书包,捡拾附近地上的石块,放进书包里,对着那三个流浪汉点头,微笑会把他们吓走。
你们找错人了,我心想,我连陌生人也诅咒。
手将书包晃了晃,让石头全集中在一边,这样杀伤力比较大,如果真的需要的话。
不过那几个流浪汉很快就离开了,不晓得是觉得我身上无机可趁呢,或者真的单纯只是来挖垃圾的。
我静下心来,躺在草地上,诅咒最近似乎不太管用,班上同学没有人被车碾过,没有人被他们的父母强奸,或许十四岁已经超过施咒界限,我太老了。
这个念头让我不安,失去诅咒,我还剩下什么?什么都没有了。
我坐起身来,望着那些被人丢弃在桥墩旁的大型垃圾,有坏掉的电视。
电冰箱。
冷气机。
不要的衣柜。
钢琴。
不知道原本是什么的木材料件。
大量的衣物破布。
车轮。
脚踏车。
一片片的玻璃。
脏兮兮的橱窗展示用人偶等。
我的视线停留在人偶上,它的头被装在右手的位置,右手被插在脖子上,左手则变成了一只脚,下半身被电冰箱挡住看不到。
我开心了起来,牺牲!诅咒所需的就是牺牲,有了牺牲,我就可以增加诅咒的强度了!我试着把那些人偶拿出来,不过被大型垃圾挡着,实在很难搬动,我很快便放弃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坐在草地上,再把班上所有人全都诅咒过一次,加上班导山本,顺便也诅咒了我妈和那个入赘的男人。
当我完成这件每天都做的例行公事后,已经入夜了,而且下起雨来,桥墩下没有光,又黑又暗。
堤防上的路灯提供了遥远而微弱的照明,如果我需要更多光亮,就得冒雨走到堤防上去。
但是没有关系,我喜欢黑暗,诅咒和黑暗是永远站在同一边的。
更何况,诅咒也不需要张开眼睛。
过了一阵子,我在诅咒不知名的陌生人时,有几把伞,正确来说,有几个人撑着几把伞走了过来。
我看着她们,穿着和我一样的制服,一个个顺着阶梯往下走,慢慢接近桥墩。
我讨厌她们,因为她们是我的同学。
她们在走进桥墩的阴影中后,收起雨伞。
喀嚓一声,一个人点燃了打火机,香烟的光侵入了我的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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