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抓着我,好一会才站起身子。
在我的搀扶下,佳奈又踢了山本好几脚,不过山本只是哼了几声,想来佳奈脚上无力,踢也踢不了多痛。
“哥,你用刀砍她。
”佳奈踢的气喘吁吁,道,面容狂怒,配上那张丑脸,简直是神情可怖。
“嗯嗯!嗯嗯!”山本一听,用力摇头,似是在哀求我别听佳奈的话。
我当然不会这样做,因为我才不想自己动手。
“喜罪,”我道,把鱼刀递给她,“用这个去教训教训那个女人,先留着她一条命。
”“好的!”喜罪点头。
喜罪接过鱼刀,身上一阵黑雾,身高斗长,幻化魔相,白发飘飘,头顶犄角,一身鲜红铠甲。
她将火焰长剑插在地上,周围的泥土立刻变的一片焦黑。
喜罪手掌扣着山本的头,将她提了起来,那把鱼刀握在喜罪手里,看起来简直就像把十元的小刀一般。
喜罪轻轻一刺,鱼刀刀尖贯入山本腹中,刺穿了她的下腹,从山本的右腰后方直通而出。
“呜嗯嗯嗯嗯!”山本睁大了眼睛,拼命挣扎,神情可怖。
我手上一紧,原来是佳奈抓着我,她自己要我动手杀人的,现在见到鱼刀贯穿山本腹部,反而吓得脸色苍白,紧紧靠在我身上。
喜罪抽出鱼刀,噗通一声,一大团血落在地上,山本身上的白色上衣迅速染上了斑斓的血迹。
喜罪手不停,在山本的肚子上刺了一刀又一刀,最后鱼刀都钝了,喜罪凭着幻化魔相后一身蛮力,硬是把鱼刀刀身给挤进山本满目疮痍的腹部。
啪搭啪搭地,沾满鲜血的肠子还是什么的玩意,随着喜罪的动作,不时从山本的衣服里头滚落,上头黏黏的沾着不少黄色的东西,落在地上还会缓缓蠕动。
过了好一阵,山本竟也不挣扎了,似乎昏死过去。
“她死了吗?”佳奈见状,颤声问道。
“只是痛的昏过去而已,”我道,“不过也差不多了,过一会大概就死了吧。
”“不行,”佳奈道,“这样太好过了,我要让她更痛苦。
”我苦笑,但是既然都插手了,就要管到最后,于是我从裤袋里拿出泰山锦囊,取出金风续月膏,递给佳奈。
“用这个,你想折磨她多久就可以折磨多久。
”我道。
佳奈看着手中的鲜红凝胶,我从上头撕了一小块,扔向山本身上。
金风吹拂,山本腹部的致命重伤瞬间痊愈,她悠悠醒转,见到自己还是被凭空悬吊,沾满血污肉块的鱼刀还置于眼前,惊恐的差点又昏了过去。
我回到屋里,端了两把椅子出来,摆在狭小的院子里,让佳奈坐在其中一把上。
喜久子整理好房间,从后面探头出来,见到一地血腥,吓得又连忙躲回屋里。
“这次……把她的四肢先砍掉。
”佳奈颤声道,“不!用……用扯的好了,把她的手脚都扯断!”“喜罪。
”我叹道。
“好!”喜罪笑道,沾满鲜血的微笑还是一样天真无邪,“好好玩喔,喜罪还没有这样玩过耶!”一边将山本身上的衣服扯下,露出她沾满血污的身躯。
不过对山本来说,可是一点都不好玩了,喜罪一把她身上衣物扯个精光,便把她踩在脚下,我松开山本右脚的锁炼,喜罪便双手抓着山本的右脚,猛力一扯。
啪地一声,山本的右脚从大腿根处断裂,但是坏的却不只仅有她那根大腿而已,被喜罪拉扯出的扭曲伤口,从山本侧腹一路裂到胸口,根本就是门户洞开,五脏六腑全喷了出来,用鲜血狂涌也不足以形容。
不晓得喜罪是用多大力气,才能把个人扯成这样。
“喂!”我没好气道,由于院子狭窄,躲避不及,我裤子上全是山本的血了,黏腻腻的着实恶心,“她已经死了!”“什么?”佳奈惊道,扯下一团金风续月膏,往山本不成人形的尸身上掷去,但那团鲜红凝胶却自己在空中绕了个圈,飞了回来。
“啊,太大力了吗?”喜罪奇道,“已经死透了。
”被你那样一扯,还有人可以活的下去才是神奇哩。
我从佳奈手里取回金风续月膏,放入泰山锦囊中。
“爸爸!”喜罪笑道,“这个好好玩喔,喜罪可以再玩一次吗?”“不行,你赶快把这些东西清一清……”我道。
话还没说完,我斜眼瞥见围墙另一边的住家二楼窗上,有个男的躲在窗帘后面,偷看我们的一举一动,一和我视线相对,他立刻躲进屋里。
“……先去把那间屋子里面的人清光,”我改口道,“再回来清理庭院里的东西。
”“好!”喜罪开心的望着围墙对面的屋子,漆黑羽翼一振,便欲飞去。
“等一下!”我唤住喜罪。
昨晚清掉的是我家东侧的邻居,现在要清的是南侧的,反正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连西侧的邻居也一块清掉算了,省得麻烦。
“连后面那间的人也一块清掉,不要留下痕迹,懂了吗?”我道,“不过你想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真的吗?连后面那间也可以玩?”喜罪大喜,顺手把脸上鲜血抹去,“那喜罪这就去了!”迅速飞向南侧邻居的住家之中。
我回过头,佳奈蹲在山本的尸身旁,狂信者已经自行解除,想来跟死人谈信仰是没什么意义的。
“你看到了吧?白痴……”佳奈冷笑着,抓住山本早已失去生命的脑袋,在地上撞来撞去。
“我跟你说过,我哥哥会把你们全都杀了的。
”佳奈低声道,“你们这些欺负过我的人,一个都别想活下去。
”“佳……”我道,走到她身边。
“杀……了……杀了他们……”一道令人寒毛倒竖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
我楞在原地。
佳奈的幽影飘动,漆黑泥浆之中,那狭长的人脸嘴巴开阖,喃喃道。
“杀光……杀光他们……”从那声音听来,的确是在出租车上,夺去我右腕的魔物。
“……佳奈。
”我低声道。
“嗯?”佳奈放下山本,转头过来看我,幽影无声无息地平静下来。
我隐藏心中的恐惧,收紧佳奈手上的锁炼,将她拉到身边。
“竟然让我增添这么多麻烦,”我道,“你这只母狗是欠人修理吗?”抓住佳奈的头发。
“好痛!”佳奈吃痛,身子一扭,“我听话……我听话就是了!你不要打我!”喊道。
“听话?”我笑道,“你要怎么个听话法?”“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佳奈道,“只要……只要你愿意保护我……”身子往我胸膛上倚靠,似乎想要撒娇。
“什么?你在跟我讨价还价?”我一阵恶心,怒道,一把将佳奈推倒在地。
“今天开始,你不准走路,给我用爬的!”我道,一脚踩在佳奈的腰上,她身上还沾着不少山本的血,“没有我允许,不准讲人话!”佳奈睁大眼睛,趴在地上,抬头凝视着我。
“我……我知道了……”在沉默的最后,她点头道。
“谁准你说话的!”我怒道,佳奈虽感羞辱,脸上却没了之前那种由衷的深刻痛苦,彷佛这是件她虽不干愿,但仍可坦然接受的事一样。
“……汪?”佳奈见我发怒,脸色苍白,立刻学了声狗叫。
“很好!以后你就给我这么叫!”我怒道,佳奈是顺服了,但她的顺从却比她的违抗更令我怒火中烧。
“给我爬进去!”我在佳奈屁股上用力踢了一脚。
她蹒跚起身,用手和膝盖爬行,缓缓进了屋里。
我在她屁股上一直踢,从后门进了厨房,喜久子在里面一脸惊恐的看着我俩。
“外面那个人是……你们身上怎么都是血?”喜久子颤声道。
“少啰唆!”我怒道,在桌旁坐下,肚子饿的狠了,顾不得饭菜已凉,拿起碗筷就吃。
佳奈趴在我椅子旁边,好像她真的是条狗似的,只差没在屁股上生条尾巴出来摆。
喜久子见状,跑进卧室里,把床上的饭菜端来,放在地上,喂佳奈吃。
佳奈整天不吃不喝的,早饿昏了,手拿起碗筷,便想吃饭。
“谁准你用手的!”我立刻喊道,“你是条狗,就给我用狗的样子吃饭!”佳奈脸一红,把碗筷放下,犹豫了一会之后,她低下头,把脸埋进碗里,真的跟条狗样的吃了起来。
我越看越怒,佳奈的确服从了我的命令,但我却感到自己被她控制了,这着实令人火冒三丈。
我食不知味的把晚餐送进肚里,站了起来,喜久子早就随侍在侧,她见我心情不好,也不敢多说,赶忙把碗盘餐具拿去清洗。
我低头一看,佳奈还在吃,她显然不习惯用狗的方式吃饭,弄得满脸饭粒菜汁,还反而吃不到什么东西。
那副笨拙的模样,让我不禁笑了起来。
佳奈听见我笑她,脸上大红,羞愧无比,但仍继续张口舔食餐盘上的饭菜。
我从椅上站起身来,佳奈止了动作,身子一僵,以为我又要把她怎样了,但我根本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却是走向了喜久子。
喜久子站在流理台前,手端着我刚用完的碗盘清洗。
她的脸因为一连串的惊恐和不安,显得十分苍白,透过上半身的白色t恤,可以清楚看见她下垂的乳房形状,枯黄的褐发垂在背上,随着喜久子洗碗的动作轻轻摇晃。
而让我意外的是,母亲她腰细臀宽,竟还看得出身段,或许年轻时候,喜久子也曾经是个美人。
我轻轻抚摸喜久子的臀部,看得出来她很听话,胸罩内裤等的一概没穿,一捏就到了肉上。
“小日……”喜久子手上沾满洗洁剂的泡沫,不安地回头。
“你洗你的。
”我道,起了淫心,动手解开喜久子腰上的短裙。
刷的一声,那灰色短裙落到了地上,喜久子的臀部裸露出来,暗褐色的菊花端坐在枯黄的臀肉中间。
我用手指摸着母亲的菊花,喜久子轻声呻吟,手上动作也止了,双手紧紧抓着流理台边缘,臀部不自禁地翘了起来。
“你翘屁股做什么?”我笑道,一掌拍在喜久子的右边臀上,她嘤了一声。
“妈妈……小日……”喜久子颤声道,老脸通红。
我越看越喜,笑道:“你想怎么样?说啊?”“小日……”喜久子喘了起来,胸口起伏,道,“妈妈……妈妈后边……痒得难受……”脸上又羞又愧。
“你后边痒啊?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笑道,喜久子的态度让我十分开心。
“小日……你可不可以……”喜久子嗓子颤抖,“……弄弄妈妈后边?”“嘻嘻,影哥哥,你最近没让淫肉虫在她里面通她,现在她受不了啦!”纱邪佳笑道,“淫肉虫钻起来是很舒服的,尝过一次的人就再也忘不了那美妙的滋味了!”“弄?你要我怎么弄?”我明知故问。
“用你的……”喜久子额上冒汗,淫裂下方湿了起来,“那根……在妈妈后边……通一通……”咬着唇道。
“那根?手指?”我笑道。
“不是……”喜久子又羞又急,却怎么也不敢直说,“妈妈要小日的……小日的那话儿!”眉头紧蹙,羞的都滚下泪来。
我这才扶着喜久子的腰,让她张开双腿,那菊花欢喜地绽放,我肉棒都还没进去,菊纹就在缓缓开合。
“小日……”喜久子羞愧道,“是妈妈不好……你好好教训妈妈……”臀部越抬越高。
我满意的褪下沾满血迹的长裤,阴茎涨大生疼,今天在伊织和雪川里头出了那几次,只是让它更加欲火贲张而已。
就在我捏着喜久子的臀肉,打算入了母亲深邃的后院时,那该死的依格尔竟真的来了。
灰白迅速夺走了四周一切的色彩,甚至喜久子的身体摸起来也是冰冷的。
我连忙转身,只见背后冰箱裂了开来,黑色的断层将我家厨房餐厅分成两半。
依格尔和凯瑟琳慢慢地从那黑色断层中走出。
依格尔仍然是一脸诡异的笑容,脸上那根长长的香蕉鼻随着脚步轻轻颤动。
凯瑟琳唱着悠扬的歌曲,嗓音高亢。
叮地一声,我头上的光霭被一根蓝色水晶柱封印起来,旋即被依格尔收入掌中。
“你们怎么又提早来了?”我问道,光霭一被收回,我顿时便感到身子沉重不少。
“不是御影先生希望我们早点来的吗?”依格尔道,“而且如同我所预料,御影先生也漂亮地渡化了饿鬼。
”“……你该不会听见我之前和伊织说的玩笑话吧?”我不禁问道。
“那是玩笑话啊?”依格尔道,“这可真是失敬,我分不太出来你们的所谓玩笑话和不是玩笑话之间有何差异,下次我会仔细思考,再决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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