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她给推开。
纱邪佳的身体是被我推开了,但是她的舌头却没有,只见那条鲜红的肉芽越拉越长,说什么也不想从我嘴里撤回。
看着纱邪佳狡猾的笑容,我不禁光火,牙齿一合,往她舌头上咬了下去。
“哎哟!”纱邪佳吃痛尖叫,慌忙把舌头给缩了回去,“影哥哥你怎么咬人家啦!”“谁叫你得了便宜还卖乖,(缺数行)但是厨房里面,只有我和母亲喜久子两个人而已,桌上也只有两人份的饭菜。
“佳奈那家伙呢?”我问道。
“小日,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妹,被她听到你们两个又要吵架了。
”喜久子皱眉道。
“不回来最好,省得看她那张丑脸。
”“小日!”母亲似乎有点生气,消瘦脸庞上的五官都挤成一团。
我不理会她,拿起碗筷,径自吃起饭来。
“纱邪佳,”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如何增加我手边的魔物,以及如何获得更强更有用的魔物而已,“看看我妈的幽影有没有什么异状。
”“没有耶,很普通,空空的,不过如果用影哥哥的幽影接触它的话,说不定会产生什么变化,”纱邪佳道。
纱邪佳说完,我便用意志驱使幽影,让那条现在已经有这栋房子一半大小的黑色泥龙扑向母亲喜久子的幽影上。
“连饭(缺数字)我的幽影太大了,厨房里头一瞬间变得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待我收回幽影,母亲仍坐在她的位子上,眉头深锁。
“她有什么反应吗?”我问道。
“没有耶。
”纱邪佳回答,“看来除了让身体相结合之完,没有别的办法了。
”一边窃笑道。
“你什么意思?”我心道,“她可是我妈耶。
”“嘻嘻,不过既然光凭幽影没有反应,那就只能和我一样,”纱邪佳看起来十分兴奋,咯咯笑道:“用影哥哥热腾腾的肉棒挺进母亲里头,然后直接把精液同幽影一块给她,这样一定会有反应的。
”“啊~~成熟的母亲两腿大张,迎接着年轻儿子粗大的肉棒,重返他诞生的宝地,一阵火烫的抽送后,儿子在妈妈里头射精……”纱邪佳陶醉地道,“光是想象,人家下面就湿透了啦~~”确定她聒噪的功力远远胜过耶理希,“女人是会为心爱的男人改变的,只要妈妈看见儿子挺立的肉棒,那干涸的蜜穴一定会重新涌出甜蜜的泉水,她憔悴的脸孔也一定会重新散发青春的光芒的!”“你可真是乐观啊!”我心道,“她从小看我长大,我可没办法去这么积极思考。
”但是,被纱邪佳这么一说,我也不禁感到有些心动,自我有记忆以来,老爸老妈就没有同床睡过,老妈想来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
操自己的妈妈,似乎还颇有趣的,那种以下犯上的邪淫感觉让我感到十分兴奋。
当我把阴茎插入妈妈的肉洞里面时,她那张充满失败者气息的脸孔,会和伊织一样因为快乐而扭曲吗?还是因为被亲生儿子插入的痛苦而扭曲呢?不论哪一种,相比都会令我十分愉快。
这个世上,只有妈妈和妹妹这两个人,是我由衷想要彻底玩弄、侮辱、践踏的,这两个人让我的生活变得如此痛苦,这是他们应该付出的代价。
“啊啊~~好棒~~”纱邪佳在我身边用充满情欲的口吻呻吟起来,“影哥哥,你让我都湿了,我们现在就来操她吗?”看来我的想法似乎很合她的胃口。
“不,等一等,今晚有恶魔胚胎要来,我不想浪费力气在这无聊的事情上。
”“唉哟,”纱邪佳失望极了,“人家都已经湿成这样了!”我转头一看,纱邪佳生着短短金色丛密的耻丘已经饱吸淫汁,上头的毛发黏成一团,鲜丽的红色蜜贝更是汁液横流,爱液正从贝肉底部滴落,大腿内侧也是晶亮一片。
“我们来操她拉,好不好嘛~~”纱邪佳搂住我的脖子,撒娇道。
“不行,”我道:“不过你别担心,我会让你有东西玩的。
”“妈妈,”我放下碗筷,开口道。
“什么事?小日?”喜久子本来在小口小口的吃饭,这时停下筷子,抬头看我。
“妈妈你多久没和男人上床了?”我问道。
“啊……啊……”喜久子睁大了眼睛,眼珠子在泛黄的皮肤映衬下,看起来浊浊的,“你……你说什么?”“我问你多久没和男人上床了?”我再说一次。
我道:“换句话说,你至少八年没和男人睡过了。
”“小日!不准再说了!”喜久子板起脸,怒道。
“纱邪佳,你今天晚上就想办法让我妈过瘾吧,这你应该没问题的。
”我心道。
“唉……包在我身上吧!影哥哥!”纱邪佳先是叹了口气,然后立刻精神抖擞地飞到我妈身边,坐到她身旁。
纱邪佳一手伸进我妈t恤里头,另一手解开她的裙子,把那件灰色的布料给扯道喜久子的脚踝,再用脚踢掉。
“啊!啊……这是怎么回事?”喜久子大惊,用求助的眼神望着我。
我无视母亲的哀求,重新拿起碗筷,继续吃饭。
纱邪佳似乎让喜久子无法反抗,她只能转头,发出害怕的闷喊,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穿着的每一件衣物,在纱邪佳的爪尖下慢慢碎裂。
纱邪佳撕碎了喜久子身上的老旧t恤,露出里面被洗得泛白的胸罩,然后把胸罩一把扯了下来,我瞄了一眼,母亲的乳房形状已经走样,暗褐色的乳头配着过大的乳晕,再加上泛黄的肌肤,纱邪佳洁净的手腕看起来还让我兴奋点。
最后,纱邪佳把喜久子的内裤也扯了下来,而我的母亲早已怯懦地哭成一团,叫也叫不出来了。
纱邪佳一把抓住母亲用发夹固定在后脑的发髻,让她的头上仰,将自己鲜红的嘴唇贴上喜久子干裂的嘴巴。
咕噜噜地,纱邪佳的舌头钻进母亲的口中,纱邪佳慢慢将唇移开,但她的舌头仍不断钻入我母亲的口中,满是黏液的鲜红肉虫在两人的唇间蠕动着,从纱邪佳的口慢慢进入喜久子的口。
最后,纱邪佳的舌头从中间裂开,那条鲜红的肉虫完全滑入了喜久子的嘴里。
没过几秒,喜久子停止了哭泣,眼神迷乱起来,额上胸口都开始冒出微汗。
此时我股间的阴茎勃起了,一边食不知味的咽着饭,一边注视着母亲的表情。
没想到这个糟女人也会有这样淫乱的表情。
纱邪佳再次舔舐喜久子的脸,顺着她娇小的鼻梁,划过脸颊,最后又回到唇边。
这一次,母亲神情恍惚,让纱邪佳把她的舌头从嘴里含出来,两尾红蛇便这么在空中纠缠黏络,唾液和着唾液,舌头咬着舌头,纱邪佳鲜红的舌尖刮掠着喜久子淡红色的舌面,小小的唾沫顺着两人的舌尖滴落,沾满津液的唇在灯光下摇曳生姿,微微发光。
纱邪佳突然把她一直在桌下抽动的右手抬了起来,展示给我看。
只见她的右手食指、中指、大拇指之间,一层厚厚的爱液黏膜,正受地心引力往下拉扯,逐渐在指间以弧形散逸开来。
“影哥哥,你看,我说过了把?”纱邪佳笑道,“干涸的古井又开始涌出蜜汁了。
”我不禁苦笑,原来那是母亲的爱液。
纱邪佳将爱液涂抹在喜久子那塌陷的乳房上,把玩那对暗褐色的乳头,直到她们高高挺起,足足有一个指结那么高。
纱邪佳站了起来,喜久子似乎可以看见她,跟着抬头。
纱邪佳用手拨弄她那头乌黑直发,露出半面白净的脸颊,伸出鲜红的舌头,透明的津液从纱邪佳的舌头缓缓滑下,像一缕银丝般,轻轻落入喜久子的口中。
喜久子则张大了口,将舌头伸的长长地,承接着从纱邪佳舌尖滑落的银浆。
看着纱邪佳专注于玩弄喜久子的表情,我不禁想起伊织,若是她在这里就好了。
我就可以抱着她,一边操一边共同欣赏这幅奇异的淫魅景象。
咚咚!楼上一阵声响。
“东西来了,我先上去。
”我站起身,道:“你慢慢玩。
”“可以弄到什么时候?”纱邪佳拭去嘴角津液,问道,在她身边的喜久子,阖上(以下缺数行)“来,你跟我到旁边的房间去!”牵起了喜久子的手,将神情恍惚的母亲领至卧室中。
我推开房门,新的恶魔胚胎已经送到了。
只见在卧室中央,漂浮着一根长约一公尺,闪耀着幽蓝荧光的羽毛。
“这是什么东西?”我虽然知道讲这句话,一点意义也没有,但我还是忍不住地说了出来。
接着,一张小纸条轻飘飘地从天花板上落下,书写着这一次的养殖期限:“七日”“这次的魔物是天使,”我心道,那张纸条上除了记载着有形的期限之外,似乎还存有无形的知识。
“天使也是魔物?”我奇道:“天使不就是神的使者吗?”但是依格尔并不在这里,自然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
我(缺数字)依格尔所说的方法,用幽影灌溉那根荧光羽毛。
没一会,清浅的蓝光开始在漆黑的幽影中水波荡漾,看来天使的孵化已经完成,我于是收回幽影。
但印入眼帘的,却和我想象中的天使大相径庭。
只见那位“天使”跪在卧房的地板上,双手置于身后,雪白的翅膀展开。
但靠近一看,天使的眼睛、嘴巴、鼻子、耳朵,也就是她脸上的五官,全部都被一副闪亮的银色金属头套给拘束住了,头套上的金属眼罩、金属钳口球、金属鼻管、金属耳罩,让她不能看、不能说、不能听,也不能呼吸。
而桎梏之甚还不止如此,那金属头套和天使身上的金属囚服更合为一体,用三条粗大的银链条接在一起,囚服分成两部分,拘束天使胸部的部分,和拘束天使股间臀胯的部分,都用银链相连。
我楞在原地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走近天使身边。
伸出手,我试着拉了拉天使脸上的拘束装置,但根本动也不动。
这可麻烦了,这种状态下,我连想和她说话都不行,更别提要如何利用她的力量。
于是我自己观察,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这套闪闪发亮的囚服给取下。
没一会,我便发现,这些金属拘束具并不是一体成型,而是依照一定顺序先后装配而成的,所以我只要能找到正确的拆除顺序,便可以将其分解成许多不同的零件。
于是我顺着金属拘束具的构造,在天使身边绕起圈来,很快地,我发现第一个要拆的,是天使手上的枷套。
解开枷套上头一个十字形的机关,喀喀喀地,枷套分成三个部分,从天使的臂膀上滑下,碰到房间地板后,便蒸发消失。
只见被枷套压抑着的地方,皮肉都已腐烂成一团红泥,甚至连骨头都露了出来,只是没有流血而已。
我一见大惊,该不会其他的地方都是这样,那我岂不是还得想办法替她疗伤?但我显然是多心了,只见天使伤口的新肉以惊人速度长出,手臂上的肌肤也恢复雪白,仿佛刚才那严重的伤势都是在骗人一般,转眼之间,天使的那只手便完美无暇地恢复原状。
“好惊人的愈合力……”我心想,“这是天使的特殊能力吗?”天使的双手垂到了身旁,但整体来说,她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我怀疑她是不是在长久的禁锢下,已经失去了意识。
但第二个要解开的,是天使股间的拘束具,所以我只好把天使拉起来,让她平躺在床上,那对巨大的白色翅膀,此时着实碍事,让我白花了不少力气。
在安置好天使后,我仔细观察她股间的拘束具,这个部位的拘束具,看起来有点像贞操带,置有许多的金属链条,紧紧拉直,目的只在固定覆盖着天使阴部的金属块。
我找出机关位置,把十字形机关解开,链条叮叮叮地滑落开来。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一齐用力,将贞操板扯下。
滋滋……唧唧……两声短促的闷响,我终于将这玩意给拔下了。
只见贝肉和蜜穴已被破坏殆尽,蜜穴里面的器官已经被整个挖掉,形成了一个小空洞,视线可以直接看见空洞深处的骨盆。
外围的肛门处也被锐利的器物剁的乱七八糟,整个会阴处全是碎烂的肉浆,看得我差点吐了出来,只能连忙转过头去。
“这是谁干的,真是太恶心了!”我心中暗骂道,一边低头观察了手中的贞操板。
只见贞操板的下方,装置了许多兀自滚动不已的细小刀刃,上头布满了碎肉,看来是设计成当外力想要强把这个机关取下时,会自动把性器官破坏的装置。
我连忙把贞操板给扔到一旁,胸口的恶心才慢慢消退。
回过头去,天使恢复力果然惊人,那么严重的伤,竟然一瞬间就完全恢复了,鲜红的淫裂下方,蜜穴竟已在微微张合,甚至淌出晶亮的汁液。
我用手指探进天使的蜜穴中,里面的部分似乎都完全恢复,阴道一感到指尖进入,便紧紧地裹了起来。
“看来又有得玩了。
”我心想:“纱邪佳大概会很高兴吧?”但要轻松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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