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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具的前端吻着望云的臀肉,分泌出的热液渗透了菊轮,她只觉后庭一热,一条蛇一般的东西缓缓钻入了菊中,前端细而尾端粗,滑溜无比,一与肉相触便迅速膨胀,将她从未予人的菊轮展放,肠道开通,带来沉闷的苦涩快感。
“娘……”邪犽颤声道,随着淫具在菊中缓缓推进,他的心情,也跟着激动起来,“孩儿……孩儿等今日已等了十年!”“心肝……是娘不好……”望云颤声道:“娘生还给你,多少都生还给你,娘的胎房只为你生子……”“爹爹……肏我……”在狂喜下,望云几近错乱,“女儿……女儿要给爹生孩子!”邪犽低头,再度占据望云的烧烫朱唇,将她欢喜的喘息声吮入腹中,一道无声闷响缓缓在望云体内扩散。
淫物前端裂叉,透过菊肉肠壁,如勾如爪,咬上了介于蜜肉与肠道之间的卵巢,阳气如罡,贯入其中,同时深陷望云胎内的阳物亦马眼大开,将子宫内壁深深含入男根之内,二者一齐抽插,望云只觉前穴甜而后穴苦,欢美郁结交织,五脏六腑随之奔腾颤抖,销魂欲死。
正如同她的盼望,望云再度堕入了无尽的修罗地狱,只是这回折磨她的是永不止息的欢妙淫乐,以及爱子阳物在胎内深捣的甜蜜鞭笞。
拥着邪犽厚实的身躯,望云心甘情愿接受爱子的无情惩罚,娇躯在阳根的抽打下狂喜雀跃,全身经脉门户洞开,胎房蜜肉真泄不止,滚烫浓精,贴肉注入子宫,那美妙的雄性气味透过皮肉,弥漫在鼻中。
一道鲜明的暖意从望云腹部深处散开,迅速被邪犽滚烫的阳精俺没,望云心知那正是妖狐排卵之兆。
“娘……你想给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邪犽的心音在望云脑中响起。
叫……叫她鸾仙……取鸾凤代代与子交,借子腹而重生之意……在恍惚的狂喜中,望云感到胎内翻腾的精海里,新生命吮着罪恶的浓浆,正缓缓萌芽。
亦母亦子、亦父亦女的两人发狂似地在彼此的体内贪欢索爱,邪犽饥了,便吸吮望云乳房里的新鲜奶水,望云饿了,便让邪犽在口中射精,咀嚼半晌,欣然咽下。
穹顶上的光轮明了又暗,暗了又明,转眼已过三天三夜,但两人精乳交融,阴阳相济,越相爱越是精神抖擞,毫无倦怠疲惫之感。
在邪犽以纯阳浓精无间断的滋润下,望云的狐媚肉身在短短三天内便将过去荒废的十年光阴取回,妖力陡增百年道行,娇躯亦圆满熟成,乌发亮丽如彩,勾魂眼眸,朱艳柔唇,乳房丰腴饱满,腰臀蛇扭浑圆,一身秘纹更将她衬得从头到脚都散发阵阵淫艳之意,媚姿完全不逊雾凌公主、樱雪贵妃等母姨辈妖狐。
“娘……你的肚子好像大了些……”欢爱正酣,邪犽用舌尖挑逗她的柔唇。
“短短三天,怎么鸾仙竟长得这么快?”双手捧着望云微微隆起的下腹。
“心肝,你日夜注以香醇欲汁。
”望云娇嗔,一双白嫩乳房上奶水四溢,乳头鼓胀生疼,乳廓上的秘纹像是一双漆黑的手,无时无刻在捏柔把玩,“即便只是原始胚胎,亦难敌那美妙滋味,纯阳之气透过胎儿的肌肤吸收渗透,岂有不快快长大之理?”男根之烧辣灼人,与胎种之温暖漂浮,两种截然不同之感触同时在望云胎内发酵,带来肉欲与母爱的满足。
“娘,你可还记得,在雾凌腹中,你用小手抱着孩儿的阳根,在羊水胎盘里直接吸吮孩儿阳精一事?”邪犽问道。
“心肝……你说的是真的吗?”望云惊道:“女儿……在胎内便知道心肝男阳滋味?”“当然是真的。
”邪犽笑道,两手往上,捏着艳红乳头,边揉边挤,奶水四溅,“若不信,再过两日,孩儿便与娘亲身试试。
”“若……若鸾仙她不吃呢?”望云腰臀收缩,蜜肉如唇如指,在男根上阵阵舔吮。
“她若不吃,便尽给娘吃。
”邪犽笑道。
“心肝的精,娘永远吃不腻。
”望云娇喘,菊肉与花门同时痉挛,又是一阵真泄。
邪犽腰一挺,阳物抵着子宫深处,将滚滚浓精打在肉壁之上,烫得望云娇躯颠颤,销魂忘我,唇边亦香涎淌落。
“心肝,你听,外面可有声音?”正当两人酣饮春宵时,望云忽然止了迎合,轻声道。
邪犽这才将心神扩散到整座莲花池,观察四周动静。
门外,只闻狐女激切高亢的求偶鸣声此起彼落,尖锐刺耳,原来在邪犽和望云两人内气的影响下,莲花池里的狐女们早已欲火攻心,不能自已了。
无意识之中,邪犽以妖力锁住望云闺房,门外三尺内无人可近,百数十名狐女无法上前,只能在池畔徘徊,抱着腹中一炉淫火,个个煎熬得五内俱焚,嘴里喊得声嘶力竭。
“娘,你说孩儿该拿外头那些丫头怎么办呢?”邪犽笑问。
“让橙蝶和翠蛾进来。
”望云思索半晌,道:“她俩与墨云情同姐妹,十年来同甘共苦,今日就让我们至亲四人同享天伦欢爱。
”“至于其他丫头。
”望云话锋一转,恨恨道:“墨云心病发作时,她们只在一旁笑话,从未有一句温言安慰,就让这些狠心的狐狸精眼睁睁看我们四人尝尽人间至欢至美,在旁被妒火烤成焦尸一具好了!”“孩儿当听娘吩咐。
”邪犽笑道,见了他脸上的笑容,望云心里一暖,胎房揪颤又泄出几股阴潮。
邪犽妖力一卷,房门“嘎吱”一声弹开,两道娇小人影,一橙一碧,被卷了进来。
在众狐女惊讶嫉妒的尖叫声中,房门又“砰”一声关上,邪犽同时催动妖力将一切喧扰阻绝门外。
回过头来,只见橙蝶和翠蛾两人紧紧相拥,神情恍惚,瘫坐在地,小小脸蛋潮红汗湿,橙蝶发环散了,翠蛾的长发亦是一团凌乱,衣裳斜挂在两人白晰肩头上,微隆娇乳半裸,全身都是蒸滑香汗,两人纤瘦的双腿,像是合不拢似地贴着地,大腿内侧的薄丝长袜吃饱了蜜,呈现大块阴暗色泽。
邪犽缓缓起身,腰一提,只闻“滋滋”声响,将阳物恋恋不舍地自爱母体内徐徐拔出。
望云腰肢一颤,邪犽才离开片刻,便觉身心都陷入空虚,巴不得再度将他拥入怀中。
“橙蝶、翠蛾……到姐姐这儿来。
”走下床,望云感到无数热暖蜜液在胎内滚动,往两名心爱妹妹身旁走去。
“你……你是谁?”由于望云的姿态已和三日前大不相同,翠蛾竟认不出她是谁。
“墨云姐姐?”橙蝶首先领悟过来,惊道:“你的病好了!爹爹把你的病治好了?”“是啊!”望云蹲下身来,双手一展,将橙蝶、翠蛾拥入怀中,“姐姐的病好了……以后,再也不用让你们为姐姐辛苦了。
”“姐姐!”橙蝶、翠蛾齐声惊喜,三人搂成一团,心中都是欣喜万分。
“可是,墨云姐姐,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漂亮?”翠蛾奇道。
望云笑而不答,一口把翠蛾娇小的柔唇吮在嘴里,让她品尝邪犽留在口中的津涎。
“对呀,是爹爹……”吻完,翠蛾轻声叹道,眼眸往一旁的邪犽望去,脸上尽是娇羞。
“姐姐……爹爹把我们两人召进来……莫非……”橙蝶心思灵活,已经预想到之后发展,嗓音难掩兴奋。
“除了我们三人和爹爹同享天伦之乐外,还有别的吗?”望云微笑,“这几年来你们都念着姐姐,今天姐姐大病得愈,自然也要念着你们才是。
”“姐姐……”翠蛾心中一暖,险些落下泪来。
“哼……哼!”橙蝶却嘴硬道:“那当然啊,也不想想我这几年被、被你白白吃了多少,要是你突然长大就忘了我们,看我怎么……嗯嗯!”捧着橙蝶的脸庞,望云的柔唇火热地覆盖上去,两条香舌甜蜜纠缠。
将手探入橙蝶的裙中,触手尽是湿滑稠暖、火热欲滴,望云将指尖轻轻在花门前勾掠。
“嗯嗯!”橙蝶娇躯一颤,早已兴奋过头的身子在望云略施挑逗下,迅速泄身。
“你……你做什么……我是给爹爹召进来的……可不是给你……”虽然早已臣服于望云的怀抱,橙蝶却依旧嘴硬。
“姐姐最爱你了,橙蝶。
”望云柔声道。
“胡、胡说……你明明就比较喜欢翠蛾……”橙蝶神情羞窘,嗔道:“你每次都……嗯嗯!”两人再度接吻,橙蝶再不抗拒,舌尖主动与望云交缠,望云牵着她的手,将她引领至自己的蜜处。
“姐姐……我……我也爱你……”橙蝶闭起眼睛,轻声道。
一旁的翠蛾见状,不欲打扰两人,早已退开。
“怎么,你不过去和姐姐相好吗?”邪犽一边欣赏着望云和橙蝶的姐妹交合,一边问道。
“因为姐姐比较喜欢橙蝶……”翠蛾低声道:“小的等一下再……”忽然身子一轻,翠蛾碧发飞扬,原来是被邪犽抱入怀中。
“比起橙蝶那野丫头,我可比较喜欢你呢!”邪犽笑道。
“爹爹……”翠蛾闻言,又喜又羞,一颗心被邪犽肌肤的阳气熨得砰砰乱跳。
捧起翠蛾的下颚,邪犽轻轻夺走了她的柔唇。
由于翠蛾、植蝶本是幼狐,身材娇小,身高只勉强构到邪犽的一半,是以翠蛾是坐在邪犽的手臂上与他接吻。
大手一展,邪犽将翠蛾身上的衣物化去,只留腿上的薄丝长袜,右手手掌贴在她纤瘦胸口,欲触而未触,四指掌心轻掠,爱抚她浅薄胸脯上高耸的娇小樱桃以及整个上身的敏感肌肤。
以两人内气的差距,邪犽无需奇巧,光以阳气诱引,翠蛾便已是饥渴如焦,双腿深处纠结生郁。
“爹爹……爹爹!”翠蛾眸中泪珠滚滚,狂喜折腾得她几欲昏去。
“我上次吩咐你的,回去可有照做?”邪犽低声问道。
翠蛾一愣,随即羞红了脸,轻轻点头。
“爹爹的话……小的岂敢违背……”“那现在就做给我瞧瞧。
”“可是……姐姐她在……”翠蛾不安道。
“今日我把你们两个召进来,难道你以为,没有替我怀上一、两个孩子,我会放你们走吗?”邪犽笑道。
思寻其语中含意,翠蛾只觉浑身都要被欲火烤熟了,连胎中纠结的蜜肉也为之颤傈。
“小的……听爹爹的话……”翠蛾颤声道。
说完,翠蛾尾巴上的碧色毛发忽地卷了起来,在尾巴末稍凝聚成一颗毛球,接着往下一卷,顶上娇小的菊门。
“插进去。
”邪犽低声命令。
“是……是的……”翠蛾答允。
沾取前庭的蜜液,翠蛾的尾巴先是左右旋转,竟将娇小的浅褐色菊门缓缓转开,毛球前端已有几分陷入菊轮内部。
“啊……嗯嗯……”翠蛾口中流泄出苦闷的甜蜜喘息,浅褐菊花迅速绽放,紧缩的皱折开展成一轮可爱的粉红色肉轮,吮着尾巴吞吐,会阴前方,蜜处里大量银浆淌落。
“很好,很好。
”邪犽称赞。
“爹爹……爹爹……”将全身重量依偎在邪犽怀中,翠蛾驱使着尾巴,重复那已经在无数个夜晚做了无数次的动作,将发烫的菊肉一寸一寸开通。
最后,翠蛾的尾巴顶上了她卵巢前的肉壁,吸饱了肠中肉汁,尾稍毛球胀了近两倍大,像个拳头样压在嫩肉上,微甜的苦涩令她又是难过又是空虚。
在腹背深处,翠蛾感到有一小小热块在隐隐发烫。
这感觉……莫非真是我的卵巢熟成?“翠蛾,你可知我为何要你夜夜如此?”邪犽问道。
“为了……方便爹爹精种成胎……”翠蛾颤声回答。
“这也是一个原因,但最主要的是……”邪犽笑道,捧起翠蛾轻若无骨的娇躯,龟头轻轻抵着她光滑的蜜裂,“我要你在同辈幼狐之中,第一个怀我的胎。
”“爹、爹爹!你说的……是真的吗?”翠蛾听得心中一热,只因邪犽偏爱之意溢于言表,她不敢置信,问道。
“当然是真的,放眼望去,与你同辈者,有谁怀了我的胎?因你天生体质之故,卵巢虚冷,迟迟未熟,我才如此不惜劳烦,只欲你早日成熟,能为我怀胎生子。
”“爹爹!小的……愿为爹爹……”性格本属沉静的翠蛾,听闻邪犽这一番话,也不由得感动万分,满腔情爱在胎中回荡,不知如何是好。
“爹爹……求您操小的……让小的给您怀胎……为您生子……”翠蛾颤声道,纤瘦腰肢便欲往邪犽的阳物上坐下。
“翠蛾,你准备好了吗?”邪犽扣住翠蛾的腰肢,问道。
“小的不知……但觉背腹间有一热块……不知是否为我成熟之兆……但求爹爹尝试……”“若真是卵巢熟成。
”邪犽笑道:“在你怀胎后,我必将你接回通天台,日夜与你母女欢爱。
”“爹爹!”翠蛾心情激动,只觉胸口鼓胀欲裂,只盼能与邪犽结合,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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