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长笑傲慢地笑几声,说道:“这可不敢当,我哪能跟你比。
现在江湖上谁不知道你拥有狂风剑谱,剑术之高,武林第一呢。
”唐吉不想听这些没用的,目光炯炯地直视着他,问道:“秋雨还好吧?她嫁人我还没有去贺喜呢,真是不应该。
”南宫长笑呸了一声,喝道:“姓唐的,少跟提秋雨,都是你害了她。
要是不因为你,她会自杀吗?”他的眼中象喷了火。
唐吉听得跳了起来,大叫道:“你说什么?你说她死了?”唐吉感到眼前发黑。
南宫长笑苦着脸说:“不错,她死了,她死前还叫过你的名字,还用你的名字羞辱我。
”唐吉肝肠寸断,向南宫长笑扑去,想抓住她的胳膊细问。
好个南宫长笑,脚尖一点,身子向后飘到一丈开外,却不见双腿打弯,就凭这一手,唐吉就做不到。
南宫长笑摆手道:“不忙动手,咱们还有话没说完呢。
”唐吉逼近两步,怒问道:“她是怎么死的,你给我说。
”南宫长笑说:“你叫我说,我就说吗?嘿嘿,我最不喜欢别人威胁我了。
”唐吉顿了顿,毅然道:“好,算我求你了,你告诉我,她为何自杀呢?”南宫长笑点头道:“这还差不多,冲你这一声求,我就告诉你她是怎么死的。
”唐吉静静地听着南宫长笑说话。
只听他说:“这事得从她进飞龙堡那时说起。
她父亲跟哥哥送她入飞龙堡后,她从来没有笑过。
结婚那天,她心神不定的样子,一个劲儿地打听别人,有没有一个陌生少年前来,问她那少年是谁她又不说。
当晚洞房时,她说她身子不方便,不能跟我同床,害得只好到别的房间去睡。
因为她心情不好,我就领着她去杭州游玩。
那天玩得挺高兴,我见她情绪好些,就逼着他跟我同房。
哪想到她还是不肯,我火了,就想你是我老婆,我跟你干那事也是正常的,于是就撕她的衣服。
听到这里,唐吉的眼睛都红了,胸膛起伏着,随时都要扑过去拼命。
玉箫在旁边骂道:“真不是人,有男人这么对自己妻子的吗?”南宫长笑苦笑两声,说道:“你们听我说完再骂不迟。
我撕她的衣服,她呜呜哭起来。
女人掉眼泪,对我来说并不好使。
在我要得逞的时候,她突然说她不是处女。
这话我听了象五雷轰顶一样。
我真想不到一向纯洁得象露水一样的东方家大小姐竟然婚前失身了。
我又是心痛又是上火,就问他那个男人是谁,她竟然笑了,说我永远也赶不上他,说他比我强着百倍。
在我再三的逼迫下,她才喊出‘唐吉”的名字。
她不说,我也早就知道了。
我听了笑道,原来是你家的一个仆人呀,我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呢。
你也太没有眼光,你也不要脸了,真是贱货。
今晚我放过你,明天我叫你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舔我的玩意。
玉箫听到这里,羞得满脸通红,立刻转过身去。
心道,这个男人好不要脸呀,竟叫女人干那种事。
玉箫跟力扬成亲多年,虽然感情很好,也没有干过那事的。
虽然力扬跟她说过世间有那种玩法,可她觉得那是有病,是祸害女人。
唐吉插嘴道:“想不到堂堂的‘玉面飞龙’竟是这样的对自己妻子的。
”南宫长笑扫了二人一眼,说道:“我气愤地出屋,心里暗想,我一定要杀了唐吉,我要证明给她看,我是强过他的。
我要她亲眼看着唐吉倒在我的脚下。
哪知道第二天早上我去她屋里看时,她已经上吊了。
桌上有块白布,用血写着一句话。
”唐吉忍不住眼睛流出来,说道:“她怎么这么傻,都怪我不好,没有救得了她。
都怪我多管闲事,若不是这样,我就能及时到飞龙堡将她救出来了。
”南宫长笑哈哈大笑,说道:“唐吉,你也太自不量力了,就凭你一人能救走东方秋雨吗?告诉你吧,那天东方霸布置好天罗地网,就等着抓你呢。
还好你没有来,不然的话,嘿嘿,你哪能活到今天。
”唐吉哼道:“东方霸已经死了,你爹也死了。
他们都是活该,为了狂风剑谱,连交情都不要了,互相残杀。
”南宫长笑脸上一红,说道:“我知道他们是怎么死的,你不必多管闲事。
我这里有一样东西送给你。
”说着拿出一块白布掷到唐吉眼前。
唐吉刚想用手去拾,玉箫叫道:“当心点。
”唐吉一怔,随即明白南宫长笑有可能在上边下毒。
南宫长笑说道:“我玉面飞龙乃堂堂的大侠,岂能干那种卑鄙之事?”玉箫冷笑道:“人心隔肚皮,你这人更不好说了。
比如说吧,有人干了几件采花案,就叫人到处扬言说是唐吉干的,让他成为人人皆知的采花贼。
借江湖人的手除掉他,岂不是更好。
”南宫长笑一听,刷地拔出剑来,指着玉箫道:“崔玉箫,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没有干那事。
”玉箫轻笑道:“我有说过是你干的吗?好,你承认了,也算是个男人。
”南宫长笑说道:“唐吉,多说无益,还是拔剑吧,让我见识一下你有多少斤两。
”唐吉看都不看他,拔剑拨开地上的白布,上边红字写道:“唐吉,来生做夫妻。
”看到这几个字,唐吉忍不住痛哭失声,跪倒在地。
“秋雨,我对不住你,是我害了你呀。
”一边的玉箫叫道:“不,唐吉,不是你害的,是这个人害的。
”说着一指南宫长笑。
一抬头,只见南宫长笑已经如恶虎扑来,一道寒光射向唐吉。
唐吉正在悲伤之中,想躲都来不及。
玉箫在旁失声哭叫:“唐吉,你别死呀。
”当南宫怒的剑尖刺近唐吉的胸膛时,唐吉的剑也突然出手,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插入对方的喉咙。
对方的剑刺破衣服就失去力道了。
南宫长笑不敢相信地望着唐吉,他做梦也想不到唐吉的剑居然这么快,如有神助。
他一身的武功还没有来得及施展呢。
唐吉抽出剑来,对南宫长笑道:“你本来可以不死的,但你逼死秋雨,我不能放过你。
还有,我为要被你奸杀的姑娘们报仇。
”话音未落,南宫长笑已经栽倒在地上。
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死不瞑目。
玉箫跑过来抓住唐吉的手,问道:“唐吉,你没事吧?”唐吉摇头道:“没事,只是衣服破了。
”手被玉箫抓着,感到挺舒服。
玉箫意识到自己抓对方手时,脸红得象月季花,急忙放开。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她问道:“唐吉,你的剑出快呀,什么时候达到那个境界了?”唐吉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心法又进步了吧?”玉箫由衷地说:“照你这个速度,用不了几年,这武林还有谁是你的对手。
你会成为武林第一人。
”唐吉皱眉道:“我不想当什么武林第一人。
”玉箫突然说:“我想学你的狂风剑法,你愿意教我吗?”一双美目很认真地望着唐吉。
唐吉倒没有想到她也会对这个套剑法感兴趣。
他沉吟一会儿,微笑道:“只要你愿意,我没话说。
”玉箫关切问:“你不会跟我提什么条件吧?”唐吉见她那个正经的样子,忍不住想逗她一下,说道:“你这一提醒,我倒真想起一个条件来。
”玉箫问道:“是什么条件?”唐吉厚着脸皮说:“你陪我一个晚上吧。
”玉箫听了,气得两眼冒火,不由分说,上前打了唐吉几个耳光。
唐吉不闪不避,脸都被打肿了。
玉箫见此,长叹一口气,向自己窝棚跑去。
唐吉一见,心里暗骂,我怎么这样子,铁大哥刚刚去世,我就欺侮起她来。
我真不是人。
这么想着,他又打了自己几个耳光。
接下来唐吉蹲下,用剑挑着那块写着秋雨遗言的白布,回窝棚后找块别的布包起来。
这是秋雨留给自己最后的东西,自己无论如何是不能丢掉的,就算有毒也要留着。
由于玉箫闹情绪,唐吉动手做饭,就在草地支起锅来,炖了一锅土豆汤。
炖好后叫玉箫来吃,叫了多少遍她才慢慢出来。
唐吉见她虽脸有怒色,但眼睛没有发红,看来她并没有痛哭。
看到这里,唐吉的心里稍安。
在二人吃饭的过程中,谁都没有说话。
偶尔目光碰到一块儿,也都自觉地避开。
转眼间,二人之间象是出现一道鸿沟。
当双方要各自回去休息时,唐吉想了想,说道:“玉箫,我明天就走了。
我觉得我还是走得好。
”说完唐吉转身去了。
玉箫听了这话一愣,这太意外了。
所有的人都走了,连他也要走了。
玉箫感到一种被抛弃的委屈跟气恼。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自己窝棚里,想到他刚才的称呼,他竟然叫我名字,没叫嫂子,他这是什么意思?是有意这么叫的,还是无意的?玉箫胡思乱想起来。
她想,如果他走了,自己该怎么办呢?她在简陋的床上翻来翻去的睡不着。
那边的唐吉也是一样,眼见外边的已经黑透了,半个月亮爬上来,自己就是没有睡意。
自己该去往何方?是接着在江湖上游逛,还是回到群仙谷呢?或者去找林芳或者小棠?这乱乱的心事象网一样将他缠住。
不知过了多久,唐吉才睡着了。
在他迷迷糊糊中,隐约听见人有人叫他的名字。
这声音他是很熟悉的。
(四十八)欲火唐吉睁开眼睛,只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床前。
唐吉问道:“是玉箫吗?”对方没答话,只嗯了一声,接着两片热辣辣香喷喷的嘴唇贴上来。
唐吉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本能抱着这个柔软,温暖的身子。
唐吉将那人拉到床上来,那人便趴在唐吉的身上。
唐吉使劲儿吻着她嘴儿,不一会儿就顶开她的牙关,将舌头伸进去。
对方的鼻子子哼了一声,喘息加快。
唐吉含着对方的舌头猛吸猛舔,那种美感使他要飘上天空。
他的手也在忙碌着,抓对方的奶子与屁股。
他知道对方就是玉箫,虽然她不肯应声。
她的奶子真的好大,好有弹力。
那屁股也是圆圆实实,肉感之极。
在黑暗之中,唐吉实在忍不住了,一个翻身,将玉箫压在身下。
亲了几口后,说道:“我要欺侮你了。
”说着话给她宽衣解带。
对方抓住唐吉的手,问道:“唐吉,你是真喜欢我,还是只想玩玩我的身子?”唐吉毅然答道:“我是真心喜欢你,我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被你迷上了。
当看到你有男人时,我的心里好难过。
我这回再见到你,欢喜得了不得,只要能多看你几眼,我已经很满足了。
当铁大哥出事之后,我已经打定主意要照顾你一辈子了。
”玉箫将他的手放在自己高耸的奶子上,说道:“你没有骗我吧?”唐吉一边揉着那美妙的尤物,一边回答道:“我要是骗了你,一定不得好死。
”玉箫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说道:“不要乱说了,我信你就是了。
不过你以后不准离开我。
”唐吉激动地说:“除非你不要我了,不然的话,我要缠你一辈子的。
”玉箫沉吟道:“那好吧,你来吧。
我是你的了,你可不准当陈世美。
”唐吉答道:“如果我当了陈世美,你用剑将我劈死好了。
”说着话一件件地将她脱光。
因为没有灯光,唐吉无法看清她的玉体,凭直觉也知道那是很美很美的了。
他也脱光自己,象一个可爱的孩子,一口含住一只奶子,另一手还玩着另一只,又搓又揉,又按又推的,玩得兴致勃勃。
玉箫被弄得哼叫不止,红唇张合着:“唐吉,你这人好色呀,弄得我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又柔又媚,跟平时的端庄风度截然不同。
稍后,唐吉来到玉箫的胯下,将她的大腿分得开开的。
先伸手在那里抚摸着,轻触着,找到小豆豆,时紧时松地玩着。
玉箫哪受得了这般玩弄,兴奋得张嘴呼呼喘着。
可唐吉的攻势还不止如此,他竟然伏下身子,将嘴贴上去,将全部的热情倾注在自己喜欢的女人的私处。
一会儿用嘴巴咬,一会儿用舌头舔;一会儿舌头在洞外扫荡,一会儿竟顶入洞里乱磨。
唐吉的手指也来帮忙,一会儿在豆豆上扭着,一会到菊花上蹭着。
于是玉箫的淫水源源不断地流下。
唐吉还沾了淫水,用手指向菊花里捅去。
玉箫的身体不断颤抖着,抽搐着,时而伸直,时而曲起,这种刺激太强烈了。
成亲多年,力扬也从没有亲吻过她的花洞,真想不到男人这么一亲,自己简直舒服得要疯掉。
她按着唐吉的头,忘情地叫道:“唐吉呀,你太厉害了,我好爽呀。
你弄得我要变成荡妇了。
好,好,舔得真好,我快要死了。
”在唐吉的攻击下,没一会儿,玉箫就达到高潮了。
唐吉也不嫌弃,张大嘴巴,将她的淫水尽数吃掉。
玉箫感激得按着他的头叫道:“我的好唐吉,你太爱我了。
我也爱你,爱死你了。
”这话听得唐吉虚荣心大感满足。
唐吉待她休息一会儿后,伏在她身上,将硬起的大家伙向她的洞里顶去。
虽然有淫水润滑,顶了好几下仍然无法进入,顶得玉箫直扭屁股,以调整彼此性器相接触的角度。
她还伸手去摸那棒子,竟惊呼失声:“唐吉,你的玩意太大了,简直快赶上他的两个长了。
我会不会被你弄死呀。
”那个粗度,热度,硬度都叫玉箫惴惴不安。
唐吉亲着她的脸,安慰道:“没事的,一定能进去的。
”经过几番努力,那大龟头终于滋一下进入。
玉箫啊地一声,说道:“真大,真大,你是不是驴子托生的,专门能欺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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