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然而是非曲直,片刻间难以定夺,或许韩师兄另有苦衷,若然就此杀了,恐怕有许多隐情无从知晓。
”任剑清双手一拍,道:“正是!眼下这小子还杀不得。
”韩虚清默然不语,目光转动,忽而扫至向扬身上,一闪即逝,向扬却已察觉,心道:“这韩熙害得师弟瞎了双眼,韩师伯清理门户,师弟却回护于他,任师叔也不让韩师伯动手,必然有其用意。
”当下道:“我想师弟、任师叔所言,也有道理。
”韩虚清叹道:“好罢,姑且留下这逆子性命。
”缓缓收剑入鞘,道:“谁想问什么,这就问罢。
”任剑清道:“问是要问,却不是现在问。
云霄派的呼延掌门,此次与我同行前来京城,曾提及有事要问这小子。
现下呼延掌门正在养伤,待她精神稍好,再问不迟。
反正这小子脱逃不得,留他几天性命又何妨?”韩虚清不再说话,只微微点头,侧首观望儿子,似怀无限悲悯。
是夜,众人便宿于白府,小慕容、华瑄同几名云霄派女弟子,护送于谦的家眷回府,同时向于谦说明韩熙、骆金铃暗算文渊,而后京城大乱的经过。
文渊顾及于谦外退瓦剌大军,内理叛乱残局,不愿他多增烦扰,吩咐两女别透漏他失明之事。
文渊双目闲闭,端坐房中,文武七絃琴置于身前。
紫缘陪在他身旁,手抚琵琶,悠然奏曲,音韵间灵性充盈,平和一片。
忽听几声叩门,向扬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道:“师弟,方便进去么?”文渊应微微抬头,道:“师兄,请!”向扬悄然开门,缓步入房,轻轻带上了门,正巧紫缘一曲告终。
向扬道:“师弟,身子如何?伤势不碍事么?”文渊微笑道:“不要紧。
”向扬在旁坐下,道:“韩熙干下的事,我听慕容姑娘说过了。
这傢伙如此害你,你为什么阻止韩师伯杀他?”文渊略一沉默,道:“师兄,依你看来,今天韩师伯是否有些异样?”向扬奇道:“这怎么说?”文渊道:“我也说不上来。
我眼睛瞎了,看不见了,但对周遭事物的感觉,却似乎另有增变。
韩师伯杀龙驭清的时候,我感到一股极诡谲的气氛。
”向扬稍加思索,道:“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不大对劲。
我没想到,韩师伯会就这样杀了龙驭清。
”文渊道:“韩熙是韩师伯的独子,便有天大的过错,韩师伯也不该轻言杀之,这点着实令我不解。
任师叔或许知道些什么,待他伤势大好,我们再问个清楚。
”向扬脸色微变,心道:“要等任师叔伤癒,难道还有些什么事,会致使我们遇险?”过了两日,众人伤势稍癒,又听闻也先连遭大败,折兵损将,已挟持太上皇英宗西逃。
京城之中,锦衣卫大肆搜捕皇陵派余众,武功精强者奔逃远逸,但仍有数千人纷纷下狱,以龙驭清乱党治罪。
眼见京城危乱已过,向扬身上没伤,闲不下来,心里不禁想到了赵婉雁。
心道:“我临时变卦,没能及时赶回婉雁身边,现下事情都解决了,早该回去……”华瑄已将赵婉雁迁往巾帼庄之事告诉他,此时他左右无事,难熬思念之情,只想即刻奔至巾帼庄。
可是他转念一想:“大伙儿都受了伤,若有变故,只有我和韩师伯能够动手,岂不凶险?”心中虽是万般难耐,权衡轻重,也只得留在白府。
正在他莫可奈何之时,忽听身后脚步急响,却是杨小鹃奔了过来。
她一见向扬,顿时满脸微笑,道:“向公子!”昔时山中雨夜,向扬练功失神,险些侵犯了杨小鹃,虽然及时清醒,不曾铸下大错,毕竟是极其难堪的事。
加上巾帼庄地窖之中,两人曾状极亲热,前后情境交织,这时见了杨小鹃,向扬不免颇为尴尬,心道:“总是我糊涂,冒犯了杨姑娘。
日前我挑战龙驭清,她只道我真会投靠皇陵派,出面力阻,足见关怀。
当日若非她把我骂醒,我也无缘修成‘天雷无妄’,我该向她道歉,也该向她道谢才是。
”如此想着,向扬正要开口,杨小鹃却笑脸盈盈,抢先说道:“快,快,跟我过来!”拉住向扬手腕,便往大厅上跑。
向扬愕然道:“杨姑娘,怎么了?”杨小鹃头也不回,道:“你辛苦这么久,终于胜过了龙驭清,不该犒赏么?”向扬道:“犒赏?犒赏什么?”杨小鹃微微一笑,脚下不停,轻声道:“让你见你最想见的人埃”向扬心头一震,道:“难道……婉雁她……”两人已冲至大厅前,杨小鹃笑道:“进去罢!”停下脚步,轻轻一推向扬。
向扬只觉眼前一亮,一团毛茸茸的东西扑上脸来。
向扬哈哈一笑,提住来物,道:“这小傢伙……”下一刻,一个柔软的身子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了他,她发鬓的香气,轻轻飘进向扬心里,勾起他满腔柔情。
向扬紧搂着她,轻轻地道:“婉雁,是你!”赵婉雁在他肩上点着头,发出甜蜜又感伤的喉音。
小白虎从向扬手上掉在地上,哇哇地叫了两声。
当天晚上,两人简直有说不完的话,在房间里,向扬将他潜心修练的经历细述给赵婉雁听:“那一晚被杨姑娘骂了一顿,我倒是清醒了。
以前我在意师弟的武功,想到将来被师弟赶过去的日子,总不能平心静气。
后来我想通了,天赋归天赋,工夫归工夫,且不论师弟进境如何,单看我自己,应已不负师父所望,将来不过更求精进而已。
“想来龙驭清便是困在这里,一辈子在意着师父,也在意韩师伯、任师叔,修不成‘天雷无妄’,只得求诸皇陵派的武功。
本来我也没想到,能触及‘天雷无妄’的境界,只是得失一看淡,‘寰宇神通’的修练突然顺遂了,从前修练不得要领之处,一一迎刃而解。
“说来奇怪,常人内家功夫,绝无一蹴即至之理,体会‘天雷无妄’之后,我却觉得修为进展奇速,似乎从小修练功夫时,每天浪费了一些心力,现下那些心力所该得的,尽数补了回来……”向扬说着,赵婉雁也就听着。
向扬见她神情专注,突觉不妥,道:“这些修练功夫的琐事,你其实没必要听,不说也罢……”赵婉雁轻轻摇头,微笑道:“不,我喜欢听。
”向扬摸了摸头,笑道:“我这一去,去了这么久,尽说些无聊事,实在该打。
”赵婉雁柔声道:“要不是杨姑娘带我过来,我还听不到你说话呢。
说什么都好,哪有什么无聊事了?”大战一了,石娘子率领诸女回巾帼庄,并未停留京城。
杨小鹃单骑赶路,当先回庄,将向扬来到京城的消息告诉赵婉雁,将她带来京城,以免向扬为众人伤势所累,不得动身,平添相思之苦。
想到杨小鹃的心意,向扬心中既是感激,复觉歉然,但他既锺情于赵婉雁,便绝不再另动他念,唯有默祝杨小鹃心有所偿,另得良伴。
赵婉雁似乎感知他心中所思,微笑道:“向大哥,杨姑娘帮你这么多忙,你怎么谢她?”向扬道:“我实在无从谢起。
”赵婉雁微笑道:“这样一个俏丽可爱的姑娘,对你又好,你不会动心?”向扬神色肃然,道:“婉雁,你别乱想。
我这一生,只会全心全意地待你,别的姑娘再好,我也不会多作妄想。
”赵婉雁脸颊泛红,柔声道:“我只是说说,你可别生气。
”向扬笑道:“怎么,用不着担心啊,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说着轻搂赵婉雁的腰,道:“倒是你,不生气吗?我自作主张,不见踪影这么久……”赵婉雁微微垂首,悄声道:“我不生气,只是担心。
我怕你那股硬脾气发作起来,不知道会去干什么了。
我想去找你,又不知道怎么找,这些日子,我……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过的。
”向扬心头一阵震动,轻轻抚摸她的脸颊,低声道:“该死至极!我抛下你这么久,我……我实在对不住你。
”赵婉雁轻轻眨了眨眼,樱唇微张,倚着向扬的身子,发出轻柔的舒叹。
向扬拨开她的长发,只见她脸蛋绯红,娇怯的目光悄悄望来,轻声说道:“向大哥……要补偿我哦。
”话一说完,赵婉雁马上低下了头,把脸藏到向扬胸怀中。
“天雷无妄”之境界,虽使向扬与龙驭清决战时心如止水,沉着以对,但是与挚爱调情之时,如此至高境界万万派不上用场,此刻向扬千妄万妄,与赵婉雁离别以来的情欲,犹如山洪爆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缠绵着滚到床上,激烈地爱抚着,衣衫顷刻间凌乱不堪,汗水的气味伴随浓稠的情意,有若墨染宣纸,迅速弥漫。
向扬陶醉地吻着赵婉雁,同时拉扯着她的衣服。
当他拉开衣襟,见到赵婉雁丰盈饱满的双峰,立刻伸手抚摸,回味不已。
赵婉雁身子颤动,柔声呢喃:“慢……慢一点嘛……”可是那滑嫩如脂、吹弹可破的感觉,催得向扬体内欲火狂烧不已,更是快马加鞭,把赵婉雁身上衣物一件件脱了下来。
不一会儿,赵婉雁已是光溜溜的,美好而熟稔的胴体再次映入眼帘,向扬兴奋得难以言喻,下体的反应尤为激烈,裤裆紧紧撑起,看得赵婉雁粉脸通红,掩嘴而叹:“向大哥,你还是这么……这么的……”若非为了赵婉雁,向扬又岂会如此兴致高昂?他笑着将赵婉雁的手拉过来,道:“婉雁,你来。
”赵婉雁心头扑通直跳,慢慢脱掉向扬的衣裤,露出气势沖沖的大宝贝,一双玉手稍加抚摸,那轻柔呵护的感觉,对暴涨的龟头实有莫大的刺激效果,向扬身子一震,几乎当场射出精来。
两人太久不曾亲热,先前一番温存,已经挑动了心思,这时肌肤相亲,情热如狂,哪里还忍耐得住?向扬将赵婉雁按在床上,埋首她双乳之间,接连吻了几回,两手捧住乳房,来回揉搓。
赵婉雁嘤咛几声,伸手想推,却没半点力道,欲拒还迎,一双美乳还是任他品尝,弄得她浑身淌汗,羞怯地唔唔娇吟,雪白的大胸脯给向扬着意施压几下,乳头慢慢挺了起来,赵婉雁也跟着娇喘起来,房里回荡着中人欲醉的呻吟声。
她越喘越急,声音越是模糊,乳房在向扬的催逼之下,那淡红色的尖端突然一颤,纯白的乳液涌上了乳头,涨成一滴圆滚滚的乳珠。
奶水持续涌出,那乳珠份量太过饱满,顺着柔润的乳房流了下来。
本来还只是点点滴滴,但在向扬大力抚弄之下,乳汁竟汨汨不绝地直流,又浓又稠,淋满了赵婉雁白皙的双乳,像是两团融化了的大雪球。
向扬着意揉动,笑道:“婉雁,最近没给小傢伙喂奶吗?”赵婉雁羞得直叫:“向大哥,不要揉……”向扬却看得兴奋无比,更是将她的乳房揉得汁水淋漓,享受她与众不同的体质,发挥最大的催情效果。
果然赵婉雁奶水越流,神情越为娇艳诱人,脸蛋儿直成了红苹果,股间更是爱液溢流,浑身上下湿淋淋的,就像刚从水里捞了上来。
向扬把她弄成了个水娃儿,这才高高抬起她的左腿,使她身子一侧,两股大开,观赏爱人的私处,伸手拨弄鼓起的小花蒂。
赵婉雁顿时一阵颤抖,娇声呻吟:“不要……”向扬看着她浑身湿透、娇柔可人的模样,早已迫不及待,想要重温赵婉雁美丽娇躯的滋味。
一听赵婉雁喊“不要”,向扬哪能不要?二话不说,阳具直叩玉门关,钻向两片红嫩的肉唇之间。
赵婉雁“氨地叫了出来,背部一挺,全身肌肉都绷了起来,下体嫩肉更是紧缩,用力裹着怀念的巨棒。
向扬徐徐抽动几下,赵婉雁“呃、氨地叫了几声,兴奋得眼眶都热了。
向扬抽动渐急,赵婉雁也叫得更加陶醉,简直不知道在喊些什么。
【一百九十六】所谓小别胜新婚,这一场云雨之欢,向扬干得格外兴起,抱着赵婉雁的美腿猛烈抽送,阳具出入之际水声啧啧,不绝于耳。
赵婉雁满脸羞涩,两手直抓床单,还是稳不住身体,被向扬冲得前后乱震,两颗美乳甩个不停,奶水洒得满床都是。
连抽了几十下,向扬换了个姿势,把怀中美腿放下,将气喘吁吁的赵婉雁抱起,互相对坐着,只是赵婉雁腿跨向扬腿上,下体紧密结合。
向扬搂紧她的纤腰,猛力一送,赵婉雁仰头泣叫一声,音带颤抖,这一送直送到心坎去了。
只见爱液一波又一波,从娇嫩的牝户里流出来。
向扬空出一只手来,把玩着赵婉雁的乳房,手指轻捻乳头,沾弄了不少奶水。
赵婉雁眼波盈盈,羞赧难当,拼命摇着头,喘道:“不要、不要……”不过她喊归喊,身体的反应却是两回事,股间的肌肉使劲夹紧,柔嫩的内壁不断吸吮阳具,让向扬一次又一次地直捣花心,享受着湿软柔韧的女体,当真是舒爽难言。
又不知抽插了多少下,赵婉雁已经被摆布得昏昏沉沉,口中尽是婉转娇啼,满脸红潮,搂着向扬的脖子,在阳具抽弄之下,穠纤合度的肉体剧烈震动,一对丰胸贴着向扬的身体,不断挤压变形,乳汁流满两人的身体。
这倒是意外地增添了润滑效果,每当向扬用力太猛,赵婉雁向后仰身,乳房便滑溜溜地乱颤,看得向扬目眩神驰,兴致勃发,动得越发卖力了。
赵婉雁终究体质柔弱,连受了向扬几番大力,开始失声浪叫,神态迷乱,将至绝顶。
向扬陡觉她下身连番紧缩,不禁快感如潮,忍不住放出阳精,一股热流直冲出去,顺势将赵婉雁压倒,把头向前凑去,狂吻她的樱唇。
赵婉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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