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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

    」「不对!」解雨竟出人意料地反驳起我来:「魏姐姐的手好热,相公,这绝不是脱力的症状。

    」她左手试了试魏柔额头的温度,右手查了她的脉象,不禁讶道:「不可能呀!相公的解药姐姐才吃了三个时辰,怎么会这么快就失效了呢?」我心中却已恍然,定是方才魏柔催动内力过度,内力和我一样已经贼去楼空,加上又是经期,春风一度丸的药力开始反噬了,不立刻服下解药,用不了一炷香的时间,药力便会扩散开来,那时可就只剩下交合一条路了。

    魏柔想必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吧,浓密的树叶遮住了星月,她脸上是不是飞起一道羞红便无人知晓,可不知怎的,我总觉得她脸上的轮廓突然变得妖娆,配合着慵懒摇摆的腰肢,竟是说不出的诱人。

    放在几个时辰之前,没准儿我就会拖上一炷香,然后把她正法,可眼下已经明白魏柔竟是想用她的身子与我做一笔交易,对于这样占有她,我早失去了兴趣,只好暗咽了一口吐沫,拉着两女在方圆三十步内转了好几个圈子,留下乱七八糟的足迹,然后借着飞爪和蜘蛛梯在树上转移出近百步,找了一处隐蔽的树杈停了下来。

    最后一次的树间转移,魏柔几乎是被我生拉硬拽上来的,我刚靠稳一支大树杈,还没来得及收起蜘蛛梯,魏柔已像没了骨头一般软在了我的怀里,身子火热,一呼一吸间的鼻息更是灼人,就算隔着鳄鱼皮的罩甲,我都能清晰地感觉的到。

    「师兄~」近在咫尺,魏柔的娇颜已是一览无余,双波漫冶,莲花初绽,横生媚态自是大异于往日;朱唇微启,腻人的呓语带着口脂香气轻吐而出,愈助妩媚。

    「师妹,你闭上眼睛。

    」她勾魂眼波在我脸上荡来荡去,竟勾得我心猿意马起来,着实费了点力气才捂住了她的双眼。

    给解雨递了个眼色,乖巧的她立刻明白我的意思,撅起小嘴儿嗔了我一眼,伸手解开我的战袍,划破袍里的小衣,独角龙王便跃马出阵,解雨见它怒目圆张,不由轻哼了一声,眼珠一转,竟将那粒清心丹塞进了龙口中。

    我疼得一呲牙,分身差点就蔫了下去,刚瞪了她一眼,却见她展颜一笑,脑袋突然凑近过来,香舌飞快地在龙身上舔了数下,这才站起身来,贴着我的耳朵,用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声音腻道:「相公房里,我可是她姐姐呢~」让我既是心醉,又是一阵气结。

    明知道身边的解雨在做什么,魏柔竟没有一丝挣扎,呼吸却越发急促散乱,只是当解雨从她背后抱着她坐在了树杈上,正好让独角龙王的巨大头冠抵在她的唇边,她才倏地张开眼来,待看清楚眼前的物事,她脑袋猛地转向一边。

    「不!」「事急从权,古有明训。

    」我的声音充满了无奈:「师妹,虽然我恨不得现在就娶了你,可我不想日后大家都心存遗憾。

    」魏柔愣了半晌,酥胸剧烈起伏,显然心中矛盾异常,直到倭寇的声音已经接近到了百步,她才轻吁一声,偷偷瞥了一眼独角龙王,然后紧闭星眸,微张檀口,缓缓转过头来。

    望着从被独角龙王撑开的朱唇边流下的一丝晶莹丝线,体会着魏柔细腻香舌的羞怯与躲闪,这梦里才能出现的景象却让我无法激动起来,我甚至只想尽快撒尽甘露,从中解脱出来,可心中越急,却越寻不来尿意。

    见我半天没有动静,魏柔显然会错了意,细长的眼睫毛一阵轻颤,打在我龙身上的鼻息也陡然快了几分。

    解雨见状,促狭地一笑,从背后轻推了一下魏柔,她螓首便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去,原本只有头冠被含在双唇之间,此时倒有一半分身被吃了进去,独角龙王顿时进入了一个炽热潮湿的空间。

    「嘘——」没等魏柔反应过来,解雨已经轻轻嘘了起来,魏柔惊得乱闪的香舌这才安定下来,我也忙极力静下心来,闭目仰头,权且把身前的魏柔当作素卿,很快一股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马口一松,一股回龙汤激射而出,魏柔猝不及防,险些呛着,无奈只好伸手掐住龙王的脖子,喘了口气,才松开了纤纤玉指。

    「隐湖的教育还真是荤腥不忌哪。

    」我心头闪过一丝疑念,旋即刻意控制自己不去撒欢,随着她喉间传来咕咕的声音,蓄了几个时辰的回龙汤被她尽数喝下。

    解雨虽然顽皮,可双手始终不离魏柔的要害大穴,直到我的分身从魏柔口中退出,她才摸出几只银针扎在魏柔的手背头顶,助她运功调气。

    「谢谢……师兄。

    」魏柔身上的火热很快平息,可她还是等了一会儿才睁开双眼,眼波已不再柔媚,却是清澈无比,翕合的樱唇上,更是看不到一丝污浊,光看此时的她,绝想不到方才发生的旖旎景象。

    「谢我?我可是什么也没做呀!」我微微一笑。

    不仅清白之躯被我窥见,两人更是发生了寻常夫妇也难得一见的亲密接触,若是一个普通女孩,不是自裁而死的话,已是非我莫属了。

    可魏柔自不能以寻常眼光看待,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刚刚认识她的时候,我甚至会以为她是在借此修练隐湖的秘传心法心剑如一,即便是现在,她的心思也难以琢磨。

    既然我不想靠这种方法得到魏柔,那最好还是把眼前的一切尽数忘掉,否则,两人真有一天走到需要拔剑相向的时候,我的自顾多情无疑会成为我心灵的破绽。

    魏柔眼中闪过一丝异彩,默然片刻,才深深鞠了一躬,肃容道:「小妹谨受教!」【第十六卷·第五章】第十六卷·第五章远处的倭寇看不懂地上的脚印,在百步外兜来兜去,却始终没能靠近我们,我和魏柔便抓紧时间调理内息,以期尽快恢复耗损的内力。

    解雨方才在突破东路倭贼的时候并没有费多少力气,此刻便替我俩护起法来。

    功力刚刚恢复不过三成,却听东北方向突然传来几声巨响,轰鸣声在东西两山间激荡,顿时把我从周天运行中惊醒,不是解雨早一步从我后心送来一道纯正的真气引导,我差点运岔了气。

    「难道是老鲁也被人发现了行踪不成?」我心中一阵紧张,却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耐着性子将周天运行下去,而远处传来的声响已是越来越密集。

    周天刚一结束,我便「噌」地一下蹿上了树梢,凝神向东北望去,东山无事,可从第一声巨响到现在也就一盏茶的功夫,码头已是火光冲天,再看码头外的海面上,一艘正在燃烧的战船旁,隐隐绰绰可见数条战船的影子,看那些战船的样式,竟是大明水军的主力舰种苍山铁!「是……唐佐?!」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被风吹到了宗设的老巢已是幸运之极,怎么沈希仪也能找到这里,甚至比宗设还要快呢?!「是咱剿倭营的船哩!」随后上来的解雨也看清楚了海上的情形,兴奋地嚷起来,话音未落,却听山上传来一阵叽哇乱叫,回头一瞧,却见几个倭寇也站在远处的树梢上,听到解雨的叫声,便指着我们吆喝起来。

    解雨自然再没有一丝惧意,冲倭贼大作了一通怪脸,才随我和魏柔向西逸去,那些倭贼也无心与我们纠缠,呼哨一声,直奔村寨而去。

    离素卿藏身之地尚有几丈远,就见她心神不宁地转来转去,全没有在战阵里的从容和镇定。

    我甫一现身,她已如小鸟投林般飞奔而来扑进我的怀里,哽咽半天,竟没说出一句话来。

    我心中也有些恻然,就算素卿当日投我是为了替她的亲人报仇雪恨,几个月下来,她该是情根深种了,而我对她,就和对武舞相仿,开始都是利用之心,渐渐却生出情愫来,想来「日久生情」这句老话绝非是一句虚言。

    解雨贴着素卿的耳朵低语了几句,素卿这才止住了悲声。

    四人收拾好行囊,朝码头奔去,离码头不足一里,才停下了脚步。

    在火光掩映中,海面的舰船已看得清清楚楚,大致一数,竟有十一二艘苍山铁,想来定是沈希仪接到情报后,从观海卫借到了船只。

    而且他在观海卫似乎得到了什么秘密武器,从苍山铁上打出的炮弹一落在地上,就立刻燃起一团巨大的火焰,码头早已是一片火海,空气中弥漫着人肉烧焦了的刺鼻味道。

    我仔细辨认了一番,却发现只有两艘隶属于剿倭营的苍山铁混杂在编队中,心下立刻明白,沈希仪定是一面明攻码头,一面暗渡陈仓,将剿倭营的陆战主力偷偷运上岸,意图打倭寇一个措手不及。

    除去码头,此地只剩下村寨一个目标,我便带着三女再度穿越沼泽,朝村寨进发。

    行至途中,却听码头与村寨中间传来一排鸟铳枪响,一彪人马果不出我所料地从东北方向突然杀出,直取从码头逃出的倭贼组成的防线侧翼,为首的将领,正是乐茂盛。

    只见他纵马如飞,手里长弓箭无虚发,而身后数十骑弓骑手手中的鸟铳弓箭轮番齐射,竟将倭寇的防线冲得乱七八糟,还是从村寨里冲出几十号倭贼接应,才把这群散兵游勇护送进了寨子,然后紧闭寨门。

    乐茂盛几番冲锋,都被倭寇倚寨用倭铳击退,寨前留下了十几具明军士兵的尸体,乐茂盛身上也多处受伤,可他却战意高扬,兀自不退,战局一时胶着起来。

    「这厮竟然如此骁勇!」我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滋味,不知是喜是忧。

    见村寨里里的倭寇注意力都被乐茂盛所吸引,知道机不可失,来不及细细品味心中的感慨,便带着三女迅速靠近村寨。

    村寨靠近沼泽地的这一面本就防守薄弱,此刻更是不见一个人影,四人轻易地就潜入了岸边一户空宅内。

    据宅射杀了几名倭寇后,寨子里立刻骚动起来;而素卿此时终于有了发挥的余地,一番倭语的喊叫,传递出错误的信息,大大削弱了倭贼的士气,而此时沈希仪率大部人马也已赶到,里应外合,倭贼防线彻底崩溃,虽说绝大多数倭寇都负隅顽抗,几乎每宅每户都要一番血战,可剿倭营的将士在沈希仪屠寨大掠的命令下,个个奋勇争先,人数又数倍于敌,还是很快就控制住了整个村寨。

    我并没有加入到洗掠的队伍中,在沈希仪攻破村寨的同时,素卿已经在我的授意下开始逼供一个倭人少妇,最终得知了大夫的居所。

    看着绝不输于苏州最大药铺庆余堂的所藏,我心头竟有些怅然,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期盼的那一天或许就此遥遥无期。

    回头望了一眼魏柔,她迟疑的目光似乎透露着相同的心事,只有解雨,每发现一味解药所需的药材便欢呼一声,不一会儿,各式各样的药材已经堆满了柜台。

    我一言不发出了宅子,迎面正碰上沈希仪,他见到我顿时喜动颜色,催动战马疾驰过来,不待马站稳便飞身下马,一把抱住我,哈哈笑道:「我猜在寨子里捣乱的就是你,果不其然!」又上下仔细打量了我一番,使劲擂了我一拳,道:「好小子,一点伤都没有,真有你的!」我心头一热,怪不得沈希仪一到阵前,剿倭营的攻势便陡然强盛了数倍,甚至竟有些不计伤亡的味道,大概沈希仪不想我这个准妹夫受到伤害是重要的原因,遂笑道:「唐佐,你再来迟,我可就要变成无名岛上的野人了!」又问他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

    「礼花呗!」沈希仪解释了一番,我这才知道,他接到我的情报后,多了个心眼,向观海卫借调了十艘苍山铁,海陆两路齐奔招宝镇。

    得知我已出海追赶宗设,他随即调转船头追了上来,沿途询问,大致了解到了我的去向是大横山岛方向,便全速追赶。

    只是一天一夜的西南风却把他们吹到了无名岛的附近,原本只想借机去陈钱山岛打探些消息,不想途中正看见山谷中的倭寇燃放的求救礼花,过来一看,才发现这里就是宗设的老巢,沈希仪自然不会放过,于是立刻展开攻击,一打才发现竟是出人意料的顺手。

    「那些倭贼是被你调动了布防的吧!」「只能说这些贼人配合的好。

    」我笑道:「宗设集团的几员大将都去了宁波,家中没有真正压得住阵脚的干将。

    」遂把在宁波和无名岛上发生的一切详细说了一遍。

    说到我中伏,沈希仪不由遽然动容,可听我与宗设媾和,他却眉头忽锁,见四下无人,便千叮咛万嘱咐告诫我万不可将此事在军中传扬,直到听我说解雨在粮中下了毒药,他这才一展愁眉,赞道:「我这弟妹倒是机警过人!」说话的当儿,就有几批士卒意图闯进宅院,只是见门口站着营中主将才投往别处,老鲁也带着辎兵赶回来,一同投入到了抢掠的队伍中,旁边的院子里更是传来女人的哭闹声,显然是憋了好几个月的将士们已经开始发泄兽欲了。

    「唐佐,眼下还不是掠夺战利品的时候,」我一皱眉,劝道:「对面山谷还有几十名倭寇,宗设和他手下百名精锐随时都有可能杀回来……」「我心中有数。

    」沈希仪打断了我的话头,拍了拍我的肩头笑道,可他只是传令保护宗设等几大头目的宅院,却绝口不提收束部队之事,反倒进了宅院,与解雨素卿闲聊起来,一会儿,亲兵来报,说已经抓住了宗设的妻妾。

    我便让魏柔在此运功解毒,又留下几名心腹辎兵把守宅院,带着易了容、换上一身戎装的解宋两女,与沈希仪、鲁卫一道直奔宗设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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