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睡不着,就来看看你。
你睡了吗?」他们两人就像早已背熟了剧本的演员一样,充满了默契,对刚才的事只字不提,就像真的只是睡不着而已。
但是屋外,那婆娘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又时刻提醒着他,刚才那一幕是多么的香艳。
「你睡了?」他小声的试探着,婶婶柳妤荷已经和着那薄薄的睡衣,钻进了被窝。
「那我在这陪你一会再走吧?」他又道。
无言,婶婶柳妤荷就像睡着了一样。
「你睡着了吗?」他小声的试探着。
没有回答,只有那被子下婀娜的身姿。
婶婶柳妤荷背对着他,侧卧而眠。
他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亦或是刚才在房间里,并没有把所有的欲望喷薄而出,他竟然感觉到自己又慢慢地硬了起来。
他就像是被人控制了一样,慢慢地掏出了才发射过一次,却又再次慢慢抬头的老二。
他相信婶婶柳妤荷听到了他褪下裤子的声音,因为他看到拿被子下的手臂动了动,往下伸了伸。
就像是得到了鼓励的孩子,他再次用双手握住了之前因为长时间套弄还没有消去红印的弟弟。
就好像一场哑剧,没有声音,只有动作。
他能看到婶婶柳妤荷那被子下的手臂在下身处动个不停,就好像他那越来越快的双手一样。
婶婶柳妤荷自始至终都是背对着他侧卧,她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梦,也不是妄想,已经和一天前的夜晚完全不同了!但是,他不会打破这份默契。
是的,这就像早就说好的一样。
一丝淡淡的香味,越来越浓郁。
那不是洗发香波的味道。
有点甜,有点腥,也有点骚。
他很难描述那是什么样的味道,他只知道它能刺激他,让他的阴茎突破它的界限,一再地涨大。
龙昊天感到自己的极限被大大地缩短了。
似乎马上就要到来。
他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往前冲了两步,也挤上了婶婶柳妤荷的床。
掀开被子,挤了进去。
他就像是一个落水的人,突然找到一根浮木一样,紧紧地从后面搂住了她。
她明显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胆,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
他只感觉自己到了爆发的边缘,哪里顾得了其他。
把弟弟塞进了她的两条大腿之间,使劲的抽插起来。
他能感到,在他贴上去的那一瞬间,她的手已经紧紧地捂住了私处。
但是他并没有插入的想法,只想快点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的左手穿过她的腋下,摸上了她的乳房。
好软,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不是硬硬的吗?他突然明白了,看着她丢在一边的文胸,好厚。
原来婶婶柳妤荷一直戴着厚厚的文胸,来掩盖自己美丽的乳房。
脑海里又出现了那群戳人脊梁的长舌妇。
眼睛里热热的,有东西要流出来。
怕别人说三道四,为了保证自己的清白,而戴上厚厚的文胸。
这样的女子,是他的婶婶。
她如此纯洁,如此高贵,而更重要的是,她此时此刻,正在他的怀中,他的弟弟插在他的双腿之间,她柔软白嫩的丰乳被他拿在手中把玩,那倔强的乳头,不时地扫着他的掌心。
他死命地抽插了几下,滑过那早已被浸湿的大腿。
在她的股沟,在她的小手和已经湿透的内裤上,发射了。
他突然想到,这是不是就是人和蛇相交时的样子。
如果婶婶柳妤荷是一条美女蛇,那他愿意永远和她缠绕在一起。
龙昊天默默地走下了床,婶婶柳妤荷没有拦他,也没有动。
他帮她盖好了被子,在她的卫生间里清理了身体。
他抬头发现了,一条挂在一角的粉色棉质内裤。
拿起来,闻了闻,有股之前闻到的淡腥味,他已经知道那就是婶婶柳妤荷的味道。
估计是昨晚用完晾在这里的。
外出几日的旅游一般是不洗衣服的,都是换带来的,把换下来的带回去洗。
他突然感到一种幸运,悄悄地收好,离开了婶婶柳妤荷的房间。
第二天白天,回程的时候。
那对夫妇没有和他们一起,据说是申请留下来再玩几天。
至于到底是玩几天,还是造几天的人已经不可考了。
「怎么了?」他看婶婶皱着眉头,问道。
「有东西丢了,找了几遍都没找到。
」婶婶有些脸红的答。
难道是那条他收藏的内裤?它现在正躺在他的包包里呢……但是他是不会说的。
看着手边「嗡嗡」震动着的手机,他嘴角扯出一个难看的苦笑。
不用看也知道是婶婶柳妤荷给他的电话。
他们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从那次旅游回来就没有再见过。
这也是他们三年来,最长时间的一次分离。
他从西湖回来就去四海市陪父母住了几天,然后就回到望海市老房子独住,他拿起手机,果然是婶婶柳妤荷打来的。
没有挂,把它放到更远一点的桌上。
然后熟练地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那条粉色的棉质小内裤。
没错,就是他在西湖之行的最后一个晚上,从婶婶柳妤荷那里得来的内裤。
作为那个绮丽的夜晚的最后一点见证,也是他不敢再接婶婶柳妤荷电话的元凶。
习惯性地把它放在鼻尖,若有若无的淡淡腥味,刺激着他嗅觉的每一条神经。
其实,那味道早已消失了,但是它又似乎从来都没有消失。
只要看到这条内裤,他似乎就能立马回到那个夜晚,淡淡的腥味缭绕着他,勾引着他的欲火,也让他不敢再去接婶婶柳妤荷电话,让他自责,也让他认清自己那野兽般的本性。
龙昊天走到窗边,右手熟练地掏出早已被撩拨地青筋毕露的小弟弟,左手已经把小内裤贴在了脸上。
让后就这样定定地等在那里,是的,他在等。
在等一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客人。
果然不到一会,对面的楼上,熟悉的窗户里折射过来一阵刺目的阳光。
他知道她已经来了。
龙昊天也说不清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更不知道她是谁。
当他从西湖之行回来后,他每天沉浸在婶婶柳妤荷的内裤中不能自拔,香艳的记忆促使他不分昼夜地尽情宣泄他的欲望。
然后有一天,刺目的阳光打断了他的幻想。
他一下子反应过来,那是对面楼的望远镜。
有人在偷窥他自慰,这念头一升起来便让他本已快到极限的玉柱,几乎是立马缴械。
事后,他心中颇有些忐忑,难道是敲诈犯?但是那以后一连好多天都风平浪静,金光还是照旧会在那个时刻照进他的屋子。
于是,放下一身包袱的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把原来在床上的活动,硬生生地放在了窗户旁边进行,而那金光也没有让他失望,总是陪他直到他喷薄出全身的精力。
手上越来越快,心中却想着那个偷窥者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她上身袒露,下身只穿着他左手上正拿着的粉色棉质内裤。
头发就像婶婶柳妤荷那样高高地盘在脑后;双眼就如婶婶柳妤荷那样含着秋水;脸颊也似婶婶柳妤荷泛着殷殷的潮红;高耸的胸部是那么白,那么软;就连下身也和婶婶柳妤荷一样,完全被打湿的内裤,遮不住从黑色丛生的灌木中,依稀可以看到的小嘴。
她和婶婶柳妤荷一模一样,一样的贤贞表情,一样的娇弱无力。
但是她不是他的婶婶柳妤荷,对!她只是一个无耻的偷窥者,对于她,他可以毫不留情地用他的阴茎狠狠地戳入她的子宫,他可以在她的穴里,子宫里灌满他灼热的精液。
她是婶婶柳妤荷的替代品,对于她,他完全不用有心理负担,他所需要地只是使劲,更使劲地插入!她的手穿过他的发间,她的嘴微张着,「哼哼唧唧」地呻吟,一双大乳挤压、摩擦着他的胸膛,娇嫩挺立的乳头被他的胸膛压进了那一圈嫣红的乳晕里,小小的穴口被他阴茎地抽插带出一圈圈嫩肉和那黏黏的汁液。
「你也来了吗?我要射进你的小嘴里,喔——还要灌满你的子宫,我要你给我生出我们的孩子,我要烫死你这个婊子!」龙昊天闷哼出声。
赶快拿起一边的纸巾,兜住自己在幻想中继续到顶点的欲望。
咦?那金光今天竟然提前离席了?看到已经消失的金光,龙昊天心中一阵纳闷,难道她今天那么敏感,这就达到了高潮?一阵敲门声却在这时候,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匆匆找了条长裤套上,连内裤都来不及穿好,便去开门。
什么人都没有,难道是楼下孩子的恶作剧?不对,地上一个硬纸盒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把没有封口的纸盒拿回了家中,还没来及看,里面已经想起了「叮叮叮」的电话铃声。
他打开纸盒,里面有一个黑色的塑料袋还有一个正在响铃的大众手机。
007章邻家姐姐「喂——」刚刚按下接听键,一个有些沙哑的女音便从另一头传了出来。
搞不清对方的情况,龙昊天惴惴地没有说话。
「看到我给你的礼物了吗?」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有三分慵懒,七分妩媚。
「才脱下来的呦,还是湿湿的呢!」「你的那件粉色小内内,以后就别用了吧。
我看得都快腻了!」那声音似乎有一种慑人的魔力,他颤抖着双手慢慢地打开了那个黑色的塑料袋。
里面果然是一条内裤。
但是这条内裤实在是……整个裆下都是黑色的镂空蕾丝,而现在它们正湿溚溚地冒着热气。
「喜欢吗?」那声音仿佛是夜间魅惑的精怪,让人就算知道是个陷阱也只能义无返顾的一头栽进去。
龙昊天突然变得粗重的呼吸,已经给了她最好的答案。
「姐姐现在正光着屁股走在回家的路上呦,这裙子下的风,好凉啊。
姐姐下面的小嘴要打喷嚏了呢。
」他在她的软语温言中,只感觉才消下去的火气,又「噌」地窜上了头顶,心中一阵猫爪。
他紧紧地把那条黑色内裤贴在脸上,一股浓浓的味道扑面而来。
有点腥,有点骚,更多的是一种女人的香味。
他一下子迷失在这股浓烈的气味里,内裤上的水渍把他的脸都给打湿了,他张开嘴,吮吸着那裆部的气味。
好像要把它曾经包裹住的小穴整个吞进肚子里去。
「可别一下次全享受完了,明天姐姐还要你好好陪我玩呢!」电话的那头传来似嗔似羞的打趣,他都能隐隐听到她那忍不住发出的笑声。
龙昊天强自深呼吸了几下,硬是忍住自己已经被她撩拨起来的欲望。
看着手中那湿湿的黑色内裤,他又狠狠地舔了好几口,才把它和他珍藏的粉色内裤一起收了起来。
明天,明天究竟会是怎样的明天?「你准备好了吗?」随着金光的闪烁,他隐隐有些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
她的电话也适时地打了过来,「看起来今天也一样精神呢!」他知道她在看他,心中涌起一股难言的快感。
他下意识地甩了甩早已雄姿勃发的小老二,右手扣在龟头上轻轻的撸动了几下。
「嘶——」他听到话筒那头传来一声细细的吸气声,心中大是得意。
「看来你今天真是很在状态啊!」对面的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你呢?昨天把内裤留给我,今天穿了什么?」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获得快感,虽然心中激动,却还是有点放不开。
「姐姐今天什么也没穿呦!」妩媚的挑逗,让他一下挣脱了最后一点顾忌。
「你的小穴流水了吗?我的弟弟可是硬得要爆炸了呢!」他有些迫切地出声问道。
「我才看到好弟弟的老二,小穴里就不由自主地流水水了呢。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想大概是她解除了身上最后的武装吧。
「对了,你的胸部软吗?」他没头没脑的问道,因为他发现自己急于想知道她到底有多么像他的婶婶柳妤荷。
「软,不但软还很白呢!白嫩嫩的呢,姐姐的乳头都立起来了呦!弟弟想尝尝吗?」「我正在吃着呢,好嫩啊!姐姐,你的乳头好q啊,我舌头拨得你舒不舒服?」他也渐渐进入了状态,一手拿着婶婶柳妤荷的棉质内裤放在脸上,一手用昨天才得的蕾丝内裤套住了青筋毕露的弟弟。
这样的姿势导致他只能用头和肩膀夹着手机,但是为了小弟弟的幸福,他只能让脖子吃点苦头了。
「啊!弟弟,你好会舔,姐姐的乳肉都被你吃进嘴里去了。
好舒服,奶头,好舒服,继续继续啊。
」电话那头的声音,热切的让他咋舌。
「姐姐,你的腰好软,摸得好舒服啊。
我要用的老二戳你的肚脐,我要捅破你的肚子!」我也不甘示弱。
「姐姐的腰扭得你舒不舒服?来干姐姐的乳房,用你滚烫的弟弟戳姐姐的乳房,使劲啊!」「姐姐,你的奶子好软啊,你的乳肉都被我戳陷进去了。
你的奶头好硬,顶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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