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操鹿蕾就是在鹿蕾的家里,在他们夫妻的婚纱合照下,把她好好收拾了一顿,才把她搞定。
现在赶往金巧玲家中去操她,那种偷情的快感与花钱开房是不可同日而语的,想想也是够刺激。
为了给金巧玲一个惊喜,我事先没有给她去电话,而是开车直奔她家。
在她家楼下,我让其他住户替我开了单元门,就带着一身酒气上了楼,在金巧玲家门前把门铃按得就像警铃那样急切刺耳。
想不到金巧玲好半天才给我开门,她只是把我堵在了家门口,没有请我进家。
我发现她的脸色有点很不正常,带着点惊慌失措的苍白。
我老庄是刑警队的出身,善会察言观色,立即就感觉她不对劲。
她问我庄局怎么不请自来啊。
我故意大声回答她说自己去了一个朋友家做客,就在她家附近,所以顺道来看看以前的老部下,顺便谈谈她的工作问题。
金巧玲听了后,一时无语,然后低声说道:“庄局,我工作的事还是改天谈吧,我今天不方便。
”我瞬间就明白了,金巧玲家里一定有人,一个不方便让我看到的人。
这个人肯定不是她的丈夫,有可能是她的其他家人,或者是——她新结交的情人。
我很不满地瞅了她一眼,就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我下了楼,上了车,把车驶离金巧玲所在的小区。
但我并没有走远,而是把车停在了路边,人又偷偷迅速转了回来。
我躲在金巧玲她家楼下的一个角落里,暗暗窥视着她家所在单元门里进出的人。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我就看到市局法制处的主任孔书维鬼头鬼脑地溜了出来,开着他的车也匆匆离去。
我这下明白了,肯定是“狐狸精”又搭上了孔书维,大概想出卖自己的肉身,从姓孔的那里得到什么好处。
只不过被我惊了他们的好事,这个孔书维没有胆量久待,就慌不迭地溜之大吉。
我心里这个火啊!我老庄用过的女人,怎么还能让其他人染指呢?除了我和金巧玲的男人能操她,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对她有半点痴心妄想。
这个骚货,我并没有完全拒绝她调离的要求,只是暂时放在一边缓缓罢了。
她就急不可耐地光着下身寻找新的靠山,真是他妈的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我今天非好好收拾她不可。
我重新上了楼,再次敲开了金巧玲的家门。
金巧玲开门见我去而复返,一脸的惊诧。
我铁青着脸,不由分说把她推进她家里,一转身关上了门。
金巧玲惊慌道:“老庄,你这么粗鲁是想干什么?”“干什么?我想操你!你这个贱货,老子几天没操你,你就开始发骚,居然勾搭孔书维那个千年老骚猪,给老子戴绿帽子。
你真是胆儿肥了、逼痒了,啥人都敢往床上拉啊!老子今晚就要好好给你的骚逼止止痒,让你爽个痛快!”“不,老庄不是这样??”我哪等金巧玲向我胡乱解释,就上前一把将她的衣服前襟攥住,将她丢在客厅沙发里,开始撕扯这个婊子的衣服。
金巧玲还试图挣扎反抗,被我按住了胳膊,将她的裤子和内裤扯到膝盖处,露出了她肥白光洁的大屁股。
我把我的裤带从裤子上抽出来,一脚踏住了金巧玲的后背,扬起裤带就往她的大屁股抽去。
一裤带下去,金巧玲的大白屁股上就留下一道红色的肉棱子,疼得这个骚货一声惨叫,赛过杀猪。
我继续朝着她的屁股狠抽,金巧玲哪见过我这个阵势,吓得屁滚尿流,在我的抽打下,连哭带笑地讨饶。
我哪能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一边抽打她,一边审问她和其他男人的勾搭经历。
这个骚货在我的淫威下,老实交代了她勾搭孔书维的经过。
原来是她见我一直不帮她调动工作,今晚她男人不在家,我又推辞不来,她就有些不高兴,开始打其他主意。
她知道孔书维一直想勾搭她,就主动联系孔书维,准备在自己家里和孔书维来场盘肠大战,混些好处。
想不到被我意外前来搅了场子,惊走了孔书维。
我问她:“臭婊子,知道自己错了没有,下次还敢这样不?”金巧玲痛哭流涕道:“老庄,亲老公,我知道做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那你以后还敢因为别的男人撵老子走不?想好了再说,说得半点让老子不满意,今晚你还逃不过这顿打!”金巧玲急忙讨好我道:“骚货以后再也不敢顶撞你了!你啥时候想操骚货,推倒就操好了,我再不敢有半声怨言了??”第二十四章权色交易(六)庄云升沾沾自喜道:“金巧玲这个婊子被我一顿裤带抽地直说软话,我也见好就收。
我瞧她的大白屁股被我抽的左一道右一道的红肉棱子,没有半分怜惜她,相反我裤裆里的老二却越发硬直起来。
我就脱了自己的裤子,不顾金巧玲的骚逼是湿是干,把我的老二硬邦邦地往她骚逼里捅去。
大概是碰到了金巧玲屁股上的伤痕,疼得金巧玲大呼小叫的。
但我不管她这套,还是把她狠狠地操了一通,直到老子射了才算了事。
这通收拾,彻底让金巧玲服了软,以后再也不敢和我老庄炸翅了。
我啥时候想操她,她就得随叫随到,听话的很。
哈哈哈??”庄云升得意地大笑起来,我和曹警司却都没有笑。
曹警司骂了一句脏话:“操,老庄,你丫够禽兽的。
你把金巧玲操了,还痛打一顿,这有些过分了。
你把金巧玲抽成那样,不怕她男人回来看到后和你玩命吗?”“操,老曹,你还惜香怜玉起来了。
我事先就知道她的阳痿男人出差走小一个月,所以我才敢那么收拾她。
估计等她男人回来后,她的伤应该也好的差不多了。
即使她男人看到了,我相信她也不敢说出真相来,她也鬼精着呢。
你们哥俩记住我这句话,对付女人,一定要使出手段让她敬畏你,害怕你,那样才能让我们爷们胯下的这杆肉枪随时能爽。
孔老二说过,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近之则逊、远之则怨。
女人嘛,不打不骂她就给你起秧,她就要在你头上撒尿拉屎,那哪成!”“好了好了,还是继续说你和刘璐是怎么勾搭上手的吧。
“曹警司不耐烦地打断庄云升的话。
“操,你还不乐意听了,是吗?那我还不乐意说我和刘璐的事呢。
”“没有,我怎么会不乐意听呢!只是我和小贺比较关注刘璐的事,还有你和镇馨的事而已。
如果你想说你和金巧玲的事,你尽管讲,我俩洗耳恭听。
你老庄对女部下软硬兼施,御女有术,我和小贺正好向你取取经。
”曹警司又开始肉麻地吹捧起庄云升来。
“就是,多好的取经学习机会,我愿意主动告诉你们,你们就该规规矩矩地听。
不要随便乱插嘴,发表个人看法,来扰乱我讲述的兴致。
其实金巧玲挨了这顿打也不亏,我还是在以后找机会给她调动了工作,去了南港分局的技术科,做了技术工作。
还经过我的暗中操作,她现在也混到了二级警司,享受技术科副职的待遇。
说起来她的那个位置,就是刘璐的绿帽老公腾出来的。
我在刘璐和付云冬结婚后,就向分局局长老郭提建议,想方设法把付云冬调走了。
这个人事调动安排可真不错,撵走了碍眼碍事的人,调来了臣服老子胯下的尤物。
这一进一出是我老庄一手精心策划的,自己有时想起来都要偷着乐。
嘿嘿嘿??”庄云升讲述起自己的陈年旧事很是开心,像夜枭一般地嘿嘿一乐,让人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这个混蛋坏事做尽,还有脸笑出声来,真不怕报应来得快吗?“我继续说我是怎么把刘璐搞掂的吧,看样子你俩对刘璐的事比较感兴趣。
大概在我和刘璐吃饭的两三个月之后,付云冬的死鬼老爹就撒手归天了。
因此,刘璐和付云冬的婚事按照我们这里的讲究,要往后推将近一年,这就给了我大把接近刘璐的时间。
之后,我经常主动下一线,参与刑警队的侦破工作,没少创造和刘璐接触的机会。
刘璐很识款,和我也经常嘘寒问暖地套近乎,两人的关系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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