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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巾帕擦干他身上的水迹。

    程宗扬路上被罂奴撩拨得心下火热,又没有真个发泄出来,揽住卓云君的腰肢,正准备提枪上了她这匹大白马,卓云君却伏在他膝上娇声道:“主人坐不惯席子,奴这里有张椅子……”说着卓云君推开室角一扇屏风,里面临轩摆着一桌一椅。

    那椅子是用黄花梨木制成,扶手合抱呈圈状,十分宽敞。

    轩窗外竹帘卷起,雨点落在窗纱上,宛如流淌的玻璃,虽是阴雨天气,仍能看到外面郁郁青青犹如林海般的古木。

    “这个不错!”程宗扬一身干爽地坐在椅中,拍了拍大腿。

    卓云君嫣然一笑,扭着腰肢爬在他膝上,一面解开滑落的乳罩。

    程宗扬靠在椅背中,坏笑道:“我本来想在席上收用你,你让我坐在椅子上做什么?”“啊……”卓云君吃了一惊,粉颊一下涨得通红。

    程宗扬弹了弹她的乳头,“怎么不说了?”卓云君面红过耳,被主人追问半晌,才忸怩地小声道:“奴以为……以为主人要赏玩……奴的身子……”程宗扬捻住她的乳头,笑道:“你是不是很喜欢被玩啊?”卓云君羞不可抑地垂下眼睛,嗫嚅道:“主子以往收用奴婢……都先从头到脚把玩一番……才弄奴的下面……”“怎么玩?”卓云君羞赧地咬住唇瓣,然后抬起眼睛,充满媚意地望着主人,温柔地张开双腿,翘在扶手上,将羞处绽露在主人面前。

    美妇光润的玉阜微微鼓起,娇美的玉户像花瓣一样绽开,露出里面一只水汪汪的凤眼美穴。

    卓云君柔媚地说道:“奴是主子的专用奴妓,整个身子都是主子的玩物……”程宗扬一手伸到她下体,将柔腻的蜜肉剥开,捻住那颗小小的花蒂。

    卓云君发出低低的呻吟声,柔嫩而红艳的玉户宛如一朵鲜花,在主人指下颤动,那几根手指就像蜜蜂,在她的鲜花中采撷蜜汁。

    “把丝袜脱掉。

    ”“是……”卓云君抬起玉腿,一点一点褪下丝袜,将自己美艳的胴体一丝不挂地裸裎在主人面前。

    雨声淅淅沥沥下个不绝,平城君和阳石公主两位贵妇闭目沉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一屏之隔,方才仙姿婉妙的教御此时已被剥成一团白光光的美肉,在一个年轻男子膝上玉体横陈,淫态毕露。

    她面带红晕,一双玉腿时开时合,粉臀或举或翘,两只饱满的雪乳玉球般来回滑动,含羞摆出种种姿势,任由主人观赏把玩。

    程宗扬把她双腿架在扶手上,蜜穴正对着怒胀的阳具,然后捧住她的纤腰,往下一沉。

    “叽咛”一声,龟头挤入湿腻的穴口。

    卓云君低叫一声,双手扶着主人的膝盖,上身后仰,蜜穴抽动着收紧,像一张小嘴紧紧含住龟头。

    在她胸前,两只浑圆的雪乳摇晃着,浮现出一抹潮红。

    卓云君两条白美的玉腿一字型架在扶手上,敞露的蜜穴没有半点阻碍就被侵入,肉棒向上顶起,直挺挺贯入蜜穴,从穴口挤出一股淫水。

    卓云君星眸半闭,红唇微张,美艳的面孔上闪过羞赧而又甜蜜,耻辱而又满足,娇媚而又贞洁……种种神色,流露出万般风情。

    这样一个不染俗尘的美妇,成为自己的玩物,说程宗扬不兴奋那是假的。

    他搂住卓云君的腰肢,火热的阳具在她蜜穴中用力抽动,没几下就将她干得花枝乱颤。

    卓云君双膝跪在椅上,像柔弱的少妇一样赤条条伏在主人胸前,白生生的雪臀被主人捧住,在主人腰间一起一落,对着怒胀的阳具上下套弄。

    她浑圆的双乳在主人健壮的胸膛上来回摩擦,乳头不时传来触电般的酥麻。

    从穴口直到花心,整道柔嫩的蜜腔充满了汁液,在肉棒的捣弄下滑腻无比。

    卓云君只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被快感占据,身体像要融化一样,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

    窗外的雨声不住传来,带来丝丝缕缕的寒意,卓云君此时就像一个顺从的奴妓,温驯地偎依在主人的羽翼之下,被主人火热的气息所包围,忽然感受到一种久违的安宁。

    只要在主人的庇护下,宗门的勾心斗角,血雨腥风,都不用再由自己去面对,她只要服从主人的命令,获得主人的恩宠,就不必有任何忧愁。

    卓云君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如此依恋一个男人,论修为,他及不上自己;论年纪,他比自己年轻许多;即便是占有自己的手段,也不那么光彩。

    然而自己却越来越离不开他。

    也许因为他是自己唯一的男人,也许是他显露的能力足以庇护自己,让自己感到安全,也许是因为自己有太多欠缺——返回龙池之前,卓云君最执着的念头是与蔺采泉那个伪君子一决生死。

    但妈妈的命令让她意识到,自己必须回去,在被蔺采泉彻底孤立之前,拿回属于自己教御之位的一切。

    紫妈妈挑选的时机恰到好处,蔺采泉刚刚坐上掌教的位置,无论如何也不会在这要紧关头与自己公然翻脸。

    卓云君用空洞的语言向蔺采泉表示祝贺,对外显示了太乙真宗的精诚团结,便随即带着门下弟子远走汉国。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绝不会做出如此选择。

    因此老奸巨滑如蔺采泉,也完全没想到性格一向勇烈的自己会突然改弦易张,甚至没有做出起码的应对,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开。

    自己与蔺采泉都彼此心知,双方已经是不死不休的死局,蔺采泉在宗门经营多年,再与商乐轩联手,实力远在自己之上。

    一旦他腾出手来,自己就将要面临来自宗门内部的重重杀机。

    但此时的卓云君没有丝毫担忧。

    因为自己是主人的侍奴,自己的生命和肉体,都属于这个把自己当成奴妓的年轻人。

    他们想要除掉自己,先要问主人答不答应。

    肉棒的挺动略微一缓,卓云君轻笑起来,娇声道:“奴趴在椅上,主子从后面来弄奴的屁股可好?”“真乖。

    ”程宗扬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松开手。

    卓云君大腿间湿淋淋都是水迹,她顾不得抹拭,便趴在椅上,妩媚地朝主人一笑,然后双手伸到臀后,分开雪白的臀肉,露出臀间娇滴滴的后庭花。

    肉棒硬硬干入体内,“啊呀!”卓云君短促地低叫一声,久未被人进入的嫩肛传来一阵胀痛。

    主人的阳具强壮而又有力,她闭上眼,忍受着主人给自己带来的痛楚,让主人把肉棒插在自己最羞耻的部位中,尽情抽送。

    “啪”的一声,屁股被主人抽了一记,传来火辣辣的痛意。

    卓云君连忙将屁股翘得更高,肛洞对着主人阳具的角度,让主人肏得更爽。

    胀痛的感觉渐渐退去,屁眼儿在主人的抽送下越来越热。

    卓云君伏着身,肥白的屁股雪团一般高高翘起,臀侧印着一记掌印,那只红嫩的肉孔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周围不留一丝缝隙。

    卓云君白腻的肌肤上浮现出淡红的云霞,显示出她已经情动十分。

    随着肉棒的进出,那只嫩肛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像只小嘴一样吸吮着肉棒,带着阵阵酥爽的快感。

    程宗扬一口气挺弄了几百下,最后猛然一挺腰,将整根阳具都捅入卓美人儿柔嫩的肛中,在她肠道深处剧烈地喷射起来。

    这次射精酣畅淋漓,良久程宗扬才“啵”的一声,拔出阳具,那只嫩肛像朵雏菊一样收拢,从红嫩的肉孔中挤出一股浓精。

    卓云君偎依在主人脚边,用唇舌细细将主人的阳具舔舐干净,一边抬起脸,用水汪汪的美目望着主人。

    程宗扬拍了拍大腿,“过来。

    ”卓云君爬到他膝上,乖乖坐在他怀中。

    程宗扬伏在她丰腴的雪乳间,呼吸着她肌肤的体香,良久才吐了口气。

    卓云君用手心摸着他的下巴,“主子累了吗?”程宗扬“嗯”了一声。

    连日来的奔波,体力上的劳累还在其次,消耗更大的则是精力。

    任何一个细小的蛛丝马迹都需要付出百分之百的努力,自己就像绷紧的弓弦,不敢稍有松懈。

    这时放松下来,只觉得连手指都不想动。

    卓云君柔声道:“主人有胡髭了。

    ”程宗扬始终不习惯留须,一有机会就把胡须剃个干净。

    但这几天跟着卢景四处奔波,根本没有时间打理。

    “帮我刮。

    ”卓云君没说什么,她轻柔地从程宗扬膝上下来,从书桌下的木格内找出一柄小银刀,帮主人剃去胡须。

    程宗扬闭着眼靠在椅背,那柄小银刀在他下巴上沙沙轻响,一点一点刮到颌下。

    雪亮的刀锋贴着皮肤,只要轻轻一斜就能划开他的喉咙,但程宗扬连眼睛都懒得睁开。

    卓云君玉指轻柔地挪动着,仔细帮主人刮完胡须,用丝帕抹净,然后收起小银刀,重又偎依到主人怀中。

    第三章程宗扬虽然闭着眼睛,想放松一会儿,心头却没有片刻安宁。

    太乙真宗号称天下第一宗门,门下弟子超过十万,但大也有大的难处,大宗门的弊端在太乙真宗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首先就是内耗严重,王哲在世时,教内已经出现不稳的迹象。

    随着师帅身死,教内纷争立刻白热化。

    太乙真宗六大教御,夙未央远走大漠;蔺采泉拉拢商乐轩,与林之澜明争暗斗;林之澜索性引入大批教外人士,尽数收为弟子,极力扩张;齐放鹤与卓云君更是兵戎相见,斗到两败俱伤。

    而王哲最看重的秋少君,干脆弃教而出,形同放逐。

    还有是门人冗杂,积重难返。

    太乙真宗传承日久,枝脉极多,虽然以龙阙山为祖庭,诸位教御尽出于龙池,但各地的支脉也英才辈出。

    比如一个在教内毫不起眼的支系道观,就出了王珪、米远志、秦仲越三名踏入第六级通幽境的门人,修为不下于诸位教御。

    这些支系弟子如果能得到教中的扶助,成就无可限量。

    可王珪在教中出头无望,转而投军,好水川一战被星月湖八骏联手击杀。

    米远志被蔺采泉当作炮灰,死在临安小瀛洲,只剩下一个秦仲越,如今音讯皆无。

    庸碌之辈占据龙池,门中俊杰却不得其用,太乙真宗门下弟子即使有百万之多,也不过是一头病入膏肓的老虎,一旦发生动荡,说不定就会在顷刻间分崩离析。

    程宗扬并不希望太乙真宗过于强大,但也绝不愿看到太乙真宗土崩瓦解。

    近的有卓云君,远的有天天跟在月霜马后吃灰的秋小子,太乙真宗一旦分裂,对自己未来的布局将是一大打击。

    卓云君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洛都,意味着太乙真宗的掌教之争已经尘埃落定,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分裂。

    程宗扬现在担心的是,以蔺采泉的老奸巨猾,说不定真有手腕把一盘散沙般的太乙真宗捏成一团。

    一个分裂的太乙真宗不符合自己未来的利益,而一个强大的太乙真宗不符合自己目前的利益。

    一个庞大而虚弱的太乙真宗,才最符合自己的期望。

    卓云君柔润的乳房贴在主人温暖的胸膛间,丰翘的臀部贴在主人大腿上,臀间前后两个肉穴湿湿的,似乎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酥麻感,那种感觉让她脸红而又企盼。

    她柔润的手掌放在主人脐下,轻轻揉着。

    以卓云君的修为,在与主人负距离的接触之下,自然能感受到他丹田的异状和其中蕴藏的危险。

    但这种异状卓云君也未曾见过,她只知道,在与自己交合之后,主人丹田的异状略微减轻了一些,这让她很是高兴。

    程宗扬睁开眼睛,“小紫让你来的吗?”“妈妈命奴婢九月之前赶到洛都。

    ”程宗扬一听便明白过来,小紫虽然聪慧无双,但修为的短板不是只靠智力就能弥补的。

    她制作各种机械,用种种手段收服奴婢,这一切都是在为即将到来的黑魔海大祭做准备。

    卓云君身为她手下最强的侍奴,在这关键时候当然要放到身边。

    程宗扬道:“吕不疑——这人你知道吗?”“颖阳侯是太后亲弟,虽然官职不显,却是汉国最要紧的人物之一,奴婢自然认得。

    ”“八月初九晚上,你知道他在哪里吗?”卓云君回想了一下,“八月初十是北岳大帝诞辰,初九夜间,奴婢在观中讲南华真经,到戌时方散。

    颖阳侯一直在观中,还用了斋饭。

    ”“你没记错吧?”卓云君笃定地说道:“不会记错。

    ”程宗扬越发疑惑,吕不疑戌时还在上清观,当然不可能在上汤出现。

    那么当晚出现在上汤,打着吕字旗号的车驾,究竟是谁人所有?“主子可是有什么心事?”“卢五哥接了笔生意,要找几个人。

    ”程宗扬简单说了一下这几天的经过,连自己的猜测也没有瞒她,然后道:“吕不疑这些天有没有什么异样?”“有。

    初十北岳大帝的诞辰,颖阳侯原本要奉祭,但那天他刚到不久,就被门人叫去,然后匆匆离开,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与其继续捕风捉影,不如直捣黄龙,找吕不疑当面问个明白,也好知道当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程宗扬索性道:“有没有办法把他引出来?”卓云君摇了摇头,“颖阳侯虽名不疑,为人却甚是谨慎,出入都有大批家奴随行。

    即使听经时,身边也有几个随从形影不离。

    ”“这家伙也太小心了吧?”“此观往来的多是达官贵人,奴婢隐约听过一些传闻,说吕家有一个很厉害的仇人,颖阳侯的父亲就是死在那个仇人手里。

    ”“颖阳侯的父亲?那不就是太后的爹吗?”程宗扬心里一动,“他们的仇人是谁?你知道吗?”“吕家对此讳莫如深,奴家只听说是暴毙。

    似乎是被某个仇家毒杀。

    ”程宗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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