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美妙。
”虞白樱明白过来,一张玉脸越来越红,但看到妹妹臂上紫黑的血线,脸色一瞬间变得苍白,她纠结半晌,艰难地说道:“奴婢知道了……”尹馥兰妖媚地一笑,娇声道:“起来更衣吧。
”虞白樱身体被禁锢过,感觉像被大山压住一样,沉重异常,连抬起手指都费尽力气。
她吃力地爬起身,一点一点解下破碎的衣物,按照两女的吩咐,赤条条躺在一张长椅上。
紧接着,她双腿被人拉开,尹馥兰与何漪莲一人扳着她一条玉腿,分成一字形,将她下体的羞处敞露出来,笑道:“好个骚淫的浪穴。
”“看得好清楚呢,连小毛毛都能数得清。
”虞白樱强忍着本能的反感,身体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
看不到光源的灯光从房间每一个角落映出,没有任何死角。
她双腿一字张开,下体的秘境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被灯光映得纤毫毕露。
白生生的玉阜上,乌亮的耻毛清晰无比。
忽然下体一痛,一根耻毛被人揪住。
柔软的阴唇被扯得提起,露出内里又红又腻的媚肉。
“啊呀……”虞白樱一声痛叫,那根耻毛带着一滴细小的血珠被拔了出去。
“贱婢,莫非想让我来服侍你吗?”尹馥兰喝斥道:“莫忘了眼下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来服侍我的女人,难道你以前便是这样服侍男人的吗?”虞白樱又羞又痛,一时间作声不得。
何漪莲劝道:“你还念着姊姊是女人,那便错了,如今姊姊是雄你是雌,要是真的心服口服,就该真心实意把姊姊当成男人来服侍。
”虞白樱脸上的冷傲已经消失不见,含泪道:“奴婢知道了……”“你该想着姊姊就是你今生今世的情郎,你要一门心思想着去服侍她,讨好她,让她开心快活。
女人家最矜贵的就是身子,可在情郎面前,还有什么好矜贵的?越是矜贵,越是要拿来让情郎快活,才越能显出你的心意……快把你的羞处剥开,让兰儿姊姊好好观赏一番。
”虞白樱羞耻万端,眼中含着泪光,一手伸到腹下,慢慢剥开下体,将羞处绽露出来。
“好漂亮的肉穴,难怪不舍得让人看。
”虞白樱阴唇白嫩而充满弹性,剥开时能看到一圈明显的隆起,中间是红腻如脂的蜜肉,手掌盖在上面,能感觉到阴唇柔韧的弹性。
何漪莲伸手按了几下,惊笑道:“她下面一吸一吸的呢。
”“是吗?我也试试。
”尹馥兰伸手放在虞白樱腹下,手掌按动时,能感觉到掌心隐隐传来吸力,接着便沾上一股湿滑的液体。
尹馥兰啐道:“这贱婢好生淫浪。
”“她小穴正吐水呢,果然是听话要给姊姊当雌,让姊姊快活呢。
”虞白樱脸上时红时白,那两个女子就像把玩一件器具般,一边娇笑一边把玩她的下体,不时用指尖揉弄她的穴口,看她淫液横流的艳态。
“人家身子有些乏呢。
”尹馥兰道:“莲儿,你先来。
”“是。
”何漪莲解开肩上的吊带,那条连衣长裙滑落下来,露出她曲线柔美的玉体。
在她腰间,系着一条细细的皮带,皮带正面向下延伸,像一只手掌般包裹着阴阜,上面嵌着一根黑色的胶制阳具,手一拨,便直挺挺翘起。
虞白樱咬着唇瓣,羞耻地闭上眼睛,紧接着就挨了一记耳光。
尹馥兰喝道:“睁大眼睛看仔细了,你是怎么给女人当雌的。
”虞白樱只好睁开眼睛,看着那女子含笑扭动腰肢,挺着腹下的阳具,一晃一光走到自己腿间。
何漪莲笑道:“好个标致的雌儿,只要你乖乖听话,人家会疼你的。
”虞白樱宁愿一死了之,但一想到妹妹,心底的愤懑就像气泡一样破碎,只剩下一片空白。
她低声道:“多谢姊姊。
”说着眼中露出一丝哀求。
何漪莲俯下身,一手扶着阳具放到虞白樱股间,粗大的棒端顶住她湿腻的下体,在她阴唇内转动着。
虞白樱下体已经湿透,红嫩的蜜肉在胶棒的研磨下宛如柔软的腻脂,发出阵阵颤抖。
何漪莲腰身一挺,胶棒没入穴口,缓缓挤入体内。
胶棒上突起的颗粒磨擦着穴口敏感的嫩肉,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虞白樱只觉整个下体都被胶棒带着挤入体内,一点一点,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
虞白樱咬紧牙关,两眼盯着自己鼻尖,默默承受着,直到肉穴被胶棒塞满,传来胀痛的感觉。
她吃力地抬起眼,却愕然发现那根假阳具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胶棒仍在不停挤入体内,肉穴胀痛得仿佛要裂开,虞白樱勉强抬起手掌,试图阻止她的进入,一边道:“不……”何漪莲嫣然一笑,腰身用力一挺,粗大的棒身重重贯入虞白樱体内。
“啊!”虞白樱发出一声痛叫,挣扎着想要躲开,但她四肢沉重得像被灌过铅一样,勉强抬起身,就被人轻易按住。
虞白樱并不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用身体来交易也绝不是第一次,但只有这一刻,在两个同样身为女性的女子面前,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女人。
所有的骄傲和尊严都被剥离,只剩下一具柔弱的女性的躯体。
身份、智能、能力……种种差别都被抹平,回归于最本源的性别差异。
作为雌性,被雄性侵入是一种无法摆脱的宿命。
无论自己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的宿命。
她像打开外壳的蛤蚌,暴露出最柔软的部位,就这样被她们强悍而傲慢的雄性器官所征服。
“全插进去了呢。
”何漪莲笑着一手伸到虞白樱下体,抚摸她蜜穴与阳具相接的部位,然后在她体内挺弄起来。
虞白樱从来没有这样依赖过自己的肉体。
直到此刻,她才发现这是她唯一的倚仗。
它像一只精美而易碎玻璃器皿,需要人小心翼翼地呵护。
然而她每一次进入,都带着令人难以承受的粗暴,似乎对它的精美毫不在意。
虞白樱不敢再挣扎,她眼中露出羞涩的哀求,企盼她能够怜惜自己。
但回答她的,只有更肆无忌惮的蹂躏。
忽然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只剩下半刻钟了。
”尹馥兰道:“你什么时候泄了身子,我便什么时候给你解药。
”虞白樱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双颊浮起一抹红晕。
她放下最后一丝矜持,就像一个竭力讨取情郎欢心的少妇一样,用自己最柔嫩的部位迎合着对方的插弄。
肌肤上渗出晶莹的汗水,虞白樱玉颊潮红,一双美目也变得水汪汪的,显然已经情动十分。
尹馥兰含笑望向地上的虞紫薇,忽然眼睛一亮,闪身掠来,柔声说道:“主子,你醒了?”程宗扬神智虽然清醒,身体却没有一丝力气,他喉咙动了几下,沙哑着声音道:“什么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了。
主子受伤昏迷,幸好紫妈妈在巷子找到主子。
”“小紫呢?”“妈妈和殷奴出去了,这里东西极多,都是没人见过用过的。
”尹馥兰一边说,一边俯身解开他的衣带,然后瞟了他一眼,露出一个媚致的笑容,低头含住他的阳具。
尹馥兰舌尖灵巧地在龟头上滑动着,然后喉头一吸,将整根阳具纳入喉中,慇勤地吞吐起来。
程宗扬身体无法动作,但眼前那一幕的刺激下,阳具早已本能地充血勃起,这会儿正胀得难受。
尹馥兰吞吐片刻,然后吐出阳具,媚声道:“妈妈吩咐过,主子醒来,便让奴婢们用心服侍。
”说着转过身子。
程宗扬无法转动视角,看到的一直是尹馥兰正面,这时才发现她穿的竟是一件露臀装。
那条连身衣后面镂空成心形,露出一只丰满肥翘的雪臀,衬着衣料红宝石般的光泽,香艳无比。
尹馥兰弯下腰,一手扶着阳具,送到自己白生生的臀肉间,把龟头顶住自己柔嫩的穴口,然后扶着主人的双腿,雪臀旋动着缓缓坐下。
紧凑的蜜腔湿滑而又暖热,充满弹性的嫩肉包裹着肉棒,传来阵阵令人战栗的抽动感。
尹馥兰翘着淫艳的屁股,对着阳具坐下,让肉棒一直顶到蜜穴尽头,龟头触到花心,然后卖力地套弄起来。
旁边两个大美人儿更是艳态横生,何漪莲一边揉弄虞白樱高耸的雪乳,一边奸淫着她的淫穴。
虞白樱躺在长椅上,赤裸的玉体被顶弄得不住晃动。
她白美的双腿被何漪莲扛在肩上,雪白的屁股向上翘起,那根黑色的胶棒在她臀间不停进出,白腻的臀肉抖动着,被干得“啪啪”作响。
尹馥兰一边套弄,一边拉开裙底的拉链,让阳具插弄得更顺畅。
接着她转过身,像条美女蛇般伏在程宗扬身上,一边亲吻,一边褪下露肩的上衣。
两团雪乳从衣内弹了出来,在胸前沉甸甸晃动着。
尹馥兰眉眼含春,双手捧着雪滑的乳球在他身上磨擦。
程宗扬上身的伤口大半已经愈合,只有几处伤势最重的还结着血痂。
尹馥兰脱得一丝不挂,两条大腿贴在他腰间,熟艳的胴体在他身上游动着,又香又滑。
忽然丹田微微一动,几乎停滞的气轮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程宗扬体内的经络多处受创,想用饱含杂质的真气一一打通,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然而此时,身上的美妇却敞开身体,将他驳杂不纯的真气接纳过去。
这条真气运转的通道,仿佛多了一眼泉水,虽然微弱,却足以让枯竭的丹田重新焕发生机。
真气在尹馥兰丹田内运转一周,然后回复体内。
尹馥兰脸上升起红云,两眼柔媚得仿佛滴下水来。
程宗扬知道,房中术对当鼎炉的女子就像吸毒一样容易上瘾,自己如果心肠够狠,直接拿她采补,至少能减她十年寿元。
程宗扬终于还是忍住诱惑,心下苦笑,也许死丫头说的没错,自己真是个软心肠的滥好人吧。
请续看《六朝云龙吟》17第十七集太泉古阵篇内容简介:重伤未癒的程宗扬只想拐带小香瓜私奔,潘金莲却将他视为黑魔海余孽,欲除之而後快!危急时,从鱼无夷手中得来的阴阳鱼产生奇妙的变化……听完程宗扬美好的轩辕坟移民开垦计画,朱老头眼带怜悯,小紫也展现难得的温柔,但这两人归结出的事实让程宗扬惊恐无比,原来他对於太泉古阵的用处完全想错了!第一章柔和的光芒从四面八方映照过来,一个银发的女子昏迷在地,她雪白的手臂贴在玻璃般光洁的地板上,能清楚看到一道紫黑色的印迹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消退,从腋窝退到肘下,然后是小臂、手腕、掌心……最后从指尖细小的针孔中,渗出一滴紫黑色的血珠。
虞紫薇双目紧闭,紊乱的呼吸渐渐变得平顺,原本僵硬的肢体也变得柔软。
看着妹妹苍白的脸色终于恢复如常,虞白樱几乎生出一丝感激。
多年来的杀手生涯,她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少女,易地而处,自己未必会信守承诺,这么轻易就放过对手。
忽然一只玉手伸来,戏谑地在臀上一弹。
滑腻的臀肉抖动着,一滴晶莹的汗珠晃动几下,沿着白生生的雪臀滚落在地。
虞白樱咬住唇瓣,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别人砧上的鱼肉。
她赤条条躺在一条皮革长椅上,双腿被人架在肩上,那只浑圆的雪臀向上抬起,臀下的地板湿淋淋都是水迹。
一支又黑又粗的胶棒插在她水汪汪的蜜穴内,另一端则系在一具美妙的女体上。
“舒服么?”何漪莲轻笑着,一手抚弄着她的臀肉。
虞白樱蓦然面红过耳。
自从母亲身故,她与妹妹生命的一切都被强烈的复仇意念所占据,甚至不惜埋葬过去,成为在黑暗中行走的杀手。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因为单纯的害羞而脸红是什么时候。
即使刚才经历的高潮,她一多半心思也挂在处于生死边缘的妹妹身上,直到此时松懈下来,埋在心底的羞耻感才猛然升起。
这种羞耻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泄身,也不仅仅因为对方是一个女子,而是自己真的给一个女人当了女人,让一个女人像男人那样占有了自己的身体。
那种性别的模糊感让她有种错觉,自己仿佛是男人、女人之下的第三类别,是侍奉女人的女人,比真正的女人更柔弱,更卑微。
何漪莲柔声道:“刚泄过身子,要歇歇呢。
”何漪莲说着将她双腿放到左侧,然后一弯腰,将虞白樱抱了起来。
虞白樱不得不以一个柔婉的姿势,侧着身坐在何漪莲腿上。
那根胶棒还留在她体内,让她玉脸涨得更红。
何漪莲一手搂着她的纤腰,手指灵巧地伸入她白美的腿缝间,另一只手则伸到她胸前,揉弄她高耸的雪乳,接着俯首吻住她的唇瓣。
鼻尖轻触,滑腻的玉颊在脸上柔柔磨擦着,鼻端满是脂香粉浓的气息。
刚泄过身的虞白樱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只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剥去外壳的蚕蛹,赤裸而柔弱。
她软绵绵地偎依在何漪莲怀里,光洁的玉体在她指尖的爱抚下微微战栗。
相比于两个美人儿温存和缱绻,另外一边男女间的交合要火热得多。
一个熟艳的美妇赤条条骑在程宗扬腰间,卖力地耸动雪臀。
她两手撑在程宗扬身侧,丰满的乳球宛如两只白光光的雪团,在胸前沉甸甸跳动着,不时碰撞着发出诱人的腻响。
细软的腰肢像狂风中的柳条一样来回扭动,那只丰腻白艳的大屁股不停起落,绽开的臀沟间,红嫩的屁眼儿时放时缩,就像一只妖淫的媚眼,充满挑逗的意味。
在她两条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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