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到羞死了……还有好多蚊虫……”“蚊虫?我怎么没发现呢?”程宗扬拉起乐明珠,“跟我来,有个地方不会让人看见。
”程宗扬钻到芭蕉树下,挥起匕首,砍下一片蕉叶。
乐明珠惊叹道:“好大的叶子。
”那片蕉叶足有小船那么大,用来当席子,并肩躺三个人也绰绰有余。
“还有更大的呢。
”程宗扬拉着乐明珠穿过芭蕉树,片刻后,两人来到一株巨大的植物下面。
那植物不过丈许多高,叶片却大得惊人,一片叶子就像一座绿色帐篷,站在叶下,四面都被叶片覆盖。
“哇,这么大……咦,这里是不是和南荒一样,东西都长得特别大?”“是不是和南荒那样不好说,不过这种草本来就有这么大,但六朝没有这种草,很少有人见过。
”程宗扬把蕉叶拖到叶下,然后砍了几段树枝,将叶片边缘钉在地上,免得被风吹开。
忙碌完,程宗扬回过头,只见乐明珠双手抱着膝盖,像个乖宝宝一样坐在蕉叶上,小脸红红的看着他的身影。
程宗扬心头一阵悸动,把背包丢在地上,展臂将乐明珠搂在怀里,低头吻住她的小嘴。
两人唇舌相连,充满激情地纠缠在一起。
乐明珠衣衫一件件滑落,裸露的肌肤宛如明玉,散发出幽兰般的体香。
阳光透过叶片,带来沁人的凉意。
叶下隐秘的空间浸在一片明净的绿色内,仿佛一团透明的果冻。
乐明珠身无寸缕,白嫩的胴体躺在翠玉般的蕉叶上,晶莹而又润泽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美妙的曲线宛如羊脂白玉雕成。
程宗扬托住她圆硕的双乳,感受着它们沉甸甸的份量,“小香瓜快要变成大香瓜了呢。
”乐明珠伏在他肩头,“人家才不要变大……哎呀,好痛……”手掌覆住乳尖,能感觉到少女乳晕下方有一个栗子大小的硬核,程宗扬一边轻轻揉着,一边眉开眼笑,“小香瓜还在发育呢。
”乐明珠颦起眉头,苦恼地说道:“人家不想再大了。
”“有办法啊,只要……”程宗扬指尖轻轻一触,小香瓜立刻并起双腿,小手紧紧捂着下体,紧张地说道:“不行!不行!”“那这里呢?”“哎呀……”乐明珠紧绷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白腻的臀肉在他手上一阵颤抖。
少女白软的身子伏在蕉叶上,浑圆的雪臀高高翘起。
小香瓜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掩住秘处,白嫩的肌肤慢慢浮现出一层红色。
她身体虽然轻盈,但该有肉的地方一点都不少,一只白生生的圆臀丰盈肥翘,比起成熟的妇人也不遑多让,可臀肉又粉又嫩,甚至还带着婴儿般的奶香,迷人却不带半点淫靡的意味。
程宗扬双手抱住她丰翘的圆臀朝两边分开,如雪的臀肉间绽露出一点娇嫩的红色,“小香瓜,老公要进来了!”乐明珠小手一热,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却是顶在自己指缝间,试图挤进她小手掩紧的秘处。
乐明珠连忙道:“大笨瓜!不是这里啦!”“没错啊,难道不是这里吗?”“不是不是!”“我怎么找不到地方了?不如你来帮它找找吧。
”乐明珠握住他的阳具,掌心传来的火热使她心头一阵乱撞,她红着脸小声说道:“大笨瓜,不要乱插啊……”乐明珠白嫩的小手扶着阳具,在雪滑的臀肉间移动,送到她娇嫩的肛洞上。
程宗扬腰身微微一挺,肉棒从她小手中滑出,龟头硬梆梆挤进嫩肛。
小巧的肛洞柔软无比,被龟头一挤便即张开,肛内的括约肌仿佛一道充满弹性的肉箍,紧紧套在龟头上。
程宗扬来回挺动几下,然后用力贯入。
那道肉箍被龟头挤得一翻,然后贴着肉棒一直套到阳具根部。
阳具被肛肉紧密包裹着,充满销魂的软腻感。
程宗扬等了片刻,让小香瓜适应了自己的粗硬,然后用力挺动起来。
乐明珠伏着身子,两只雪球般的美乳悬在翠绿的蕉叶上,沉甸甸来回跳动。
插在肛中的肉棒在臀间来回抽送,屁眼儿传来热辣辣的磨擦感,软腻得仿佛要融化一样。
乐明珠娇喘道:“大笨瓜,慢一些……”“叫老公!”“老公……慢一点,人家的屁眼儿都要爆炸了……呀呀……”程宗扬屏住呼吸,一口气连干了几十记。
有些男人喜欢用时间炫耀自己的性能力,但在程宗扬看来,时间长短并不重要,真正要紧的是强度,关键时刻要能顶得住,而不是拖延时间打消耗战。
只要能掌握对方的感受,在女性生理和心理都达到高峰的时刻,几分钟高强度的抽送,比几个小时的活塞运动都更有效。
女性会对那几分钟的感受刻骨铭心,而不是几个小时漫无目的的抽送。
小香瓜香软的身子越来越热,柔嫩的屁眼儿不住收紧,像一张软腻的小嘴吸吮着肉棒,最后身体猛然一颤,臀肉夹住肉棒,屁眼儿剧烈地抽动起来。
“啊……啊……”少女低叫着,雪白的屁股在肉棒的插弄下不住战栗。
又一波高潮来临,程宗扬低喝道:“夹紧!”乐明珠颤声道:“不行,人家没力气了……”“听话,不然老公打屁股了!”说着程宗扬一挺身,阳具深深没入肠道,在少女发烫的屁眼儿内跳动着喷射起来。
乐明珠吃力地收紧肛洞,阳具“啵”的一声拔出,柔嫩的屁眼儿随即合拢。
透过叶片的阳光渐渐暗淡下来,程宗扬躺在蕉叶上,乐明珠像只可爱的猫咪般伏在他胸口,光洁的胴体浸在绿色的光影下,仿佛晶莹的明玉。
程宗扬一手伸进她臀间,指尖揉弄着她小巧的嫩肛,“好厉害,一滴都没有流出来。
”小香瓜嘟着嘴道:“坏死了,人家还在辟谷呢,你就在人家屁眼儿里射了好多,把人家身体里弄得都是你的味道。
”“原来在辟谷,难怪这么干净。
”程宗扬搂住乐明珠道:“小香瓜真乖,老公射完,乖乖夹紧屁眼儿,把老公射的东西都留在身体里面。
”乐明珠嘟着嘴道:“人家才不是怕你,是想让你高兴……”程宗扬心头一阵激荡,他没有开口,只紧紧搂住她香滑的玉体,半晌才道:“等手边的事忙完,我就去明州。
”“咦?你要去明州?离我们那里好近呢。
”程宗扬刮了刮她的鼻尖,“我就是去光明观堂,找你师傅。
”“为什么?你又不认得她。
”“小笨蛋!我是找你师傅要人——要你!明白了吗?”乐明珠惊喜道:“真的?”“当然是真的。
”乐明珠心花怒放,接着又伤心起来,“不行……人家舍不得师傅,还有小板凳、小木头她们……老公,你能不能把她们都要走?”程宗扬呛了一口,“……很难吧?”“好吧好吧……”乐明珠撒娇地在他胸口磨蹭着。
程宗扬坏笑:“我如果把她们都要来……难道你不难过吗?”乐明珠愕然道:“为什么难过?”这丫头还真是不舍得动脑筋,程宗扬索性道:“如果我和她们做刚才和你做的事,你不会伤心吗?”“哦,”乐明珠大度地说:“人家才没那么小气呢。
”“真的吗?”乐明珠想了一会儿,忽然兴奋地说道:“刚才的感觉好舒服,小板凳和小木头还没试过呢,老公,你哪天让她们也舒服一下好不好?”程宗扬彻底被这丫头给打败了,“你还真大方啊……”乐明珠握起小拳头,“大师伯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程宗扬玩笑道:“那你大师姊呢?”小香瓜却当了真,高兴地说道:“好啊好啊!一会儿见到大师姊,我去对她说——”“千万别!”程宗扬赶紧阻止她。
开什么玩笑?潘姊儿如果知道,捅自己十剑八剑都不解恨。
“小气鬼!”“干!不是我小气好不好?”程宗扬纳闷地说道:“你师傅难道就没教过你贞洁什么的?”“有啊。
但你又不碰前面啊,师傅又没说过屁眼儿也不可以。
”你师傅还真教不了这么细……程宗扬终于理解了,原来小香瓜以为只有性交才是绝对禁忌。
其他部位师傅没教过,于是在她看来,肛交什么的,只是一件很害羞但很好玩的事。
又好玩又不犯禁忌,让师姊跟自己做一次,大家都开心……当然这只是小香瓜自己以为的,据程宗扬所知,潘姊儿肯定不会开心。
程宗扬生怕小香瓜越想越合适,一会儿就去鼓动潘姊儿跟自己来个后庭花开,赶紧岔开话题,“小香瓜,你师姊为什么整天都冷着脸?”“我也不知道啊。
以前师姊很喜欢笑的,后来下山,再回来就板着脸了。
”程宗扬立刻转起了念头,潘姊儿该不会是下山时遭遇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连性子都变了吧?“小香瓜,我们不提那个又舒服又好玩的事了,你有没有办法让你师姊笑一个呢?”“哦……”乐明珠想了几秒钟,然后闭上眼睛,呢哝道:“好累呢,人家才不想动脑筋……”“……你干脆睡一会儿吧。
”……遇到乐明珠,程宗扬才知道信永那秃驴是个彻头彻尾的路痴,他们追着那头陀从奈何桥追过来用了一整天,其实一直在兜圈子,这片雨林离桥头并不远。
天一亮,程宗扬找到那条水泥路,两人走了不到一个时辰,便走出雨林,看到远处的奈何桥。
桥上笼罩着一层薄雾,隐约能看到几具守桥力士尽职尽责地在桥上巡视。
忽然桥上传来一阵清脆的枪声,不知道哪个倒霉鬼又被机械警察判定违章,给严格执法了。
这会儿桥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看样子都是被困在此地,无法过桥。
一般来太泉古阵寻宝的,九成都被阻隔在奈何桥头,真正能进入太泉古阵深处的少之又少。
这回没有汽车代路,程宗扬也在桥头犯了难,光凭两条腿,自己可没有信心能跑进百米六秒大关,而且还一口气跑上三公里。
乐明珠也一样,她全靠着师姊帮忙才能越过奈何桥。
好在众人约好在桥头见面,程宗扬也不着急,找个凉快的地方和小香瓜卿卿我我聊着天,分享自己从售货机里找到的各种零食。
忽然桥头一阵骚动,人群分开,接着周飞气宇轩昂地走过来,后面簇拥着周族一众人马。
上次周飞就是在桥头出的车祸,也不知道他怎么死里逃生,这次程宗扬倒想看看这个五十级的大高手怎么过桥。
周飞在桥头傲然一笑,然后伸出手,后面一个女子缓步上前,将柔荑放在他掌中。
那女子戴着面纱,但一袭宫装,分明是剑霄门的黎锦香。
“今日!”周飞豪情万丈地说道:“我周飞要在诸位见证之下,踏过这奈何桥!不仅如此!所有追随我的人,都能踏过奈何桥!”在众人震惊而又艳羡的目光下,周飞与黎锦香携手踏上桥面。
“逆行!”程宗扬心道:“这家伙找死啊。
”几名守桥力士如风般驰来,远远就响起警告。
周飞不慌不忙,神情一派从容镇定。
守桥力士疾驰而至,正当众人以为要爆发冲突时,周飞抬手道:“我乃周族少主周飞!”接着一声厉喝,“让开!”警报声戛然而止,那些守桥力士调转方向,居然真的让开道路。
短暂的沉寂之后,桥头的喝彩声响成一片,声音最大的当然是周族众人,竞相交口称赞周族少主的霸气,连守桥力士都为之折服。
程宗扬目瞪口呆,表情一片呆滞,周飞这一手给他带来的冲击,远比其他围观者强烈。
旁人只以为周飞王霸之气四溢,连守桥力士也无法阻止,但在程宗扬眼中,周飞脚下一样东西远比任何事物都来得震撼。
不知道周飞用了什么手段,在他抬手的一刹那,脚边出现了一条手掌宽的白线。
那白线笔直伸出,在深黑的桥面上白得耀眼,别人也许觉得神秘,程宗扬却知道这是一条行人线。
桥面程宗扬早已看过,那条白线原本并不存在,而是在周飞抬手的一瞬间出现。
这也许是某种法术,但怎样弄出这条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周飞怎么知道一条白线就能骗过那些守桥力士的认知?他知道这条线的涵义吗?如果知道,难道他也是能看懂交通标志的穿越者?流星般崛起的天才……自建周族,吸引追随者……不败神话……嚣张的王霸之气……还真像是段强说过的那种穿越主角啊。
程宗扬忽然涌起一股冲动,想拉住周飞问个明白。
人群蜂拥挤上桥面,程宗扬拉起乐明珠,“我们走!”一边竭力向前挤去。
忽然一只雪白的玉手按住肩头,劲力含怒一吐。
程宗扬半边身体仿佛被巨物压住,顿时呼吸不畅,接着小香瓜一声惊呼,“大师姊……”第八章程宗扬沉肩侧身,卸去力道,踉跄退了几步。
潘金莲面沉如水,右手一把扯住乐明珠,左手一甩,将一个肥头大耳的和尚丢在地上。
信永狼狈地爬起来,陪着笑脸道:“果然是鹤羽剑姬!好功夫!好功夫!”一边猛拍马屁,一边赶紧躲到程宗扬身后。
程宗扬一看就知道自己的把戏被戳穿了,他打了个哈哈,“信永方丈的伤势已经痊愈了?”“托福!托福!”信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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