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地抱着屁股,屁眼儿越张越大,不多时“啵”的一声,吐出一个鲜红的水果,却是一只熟透的李子。
她闷哼一声,唇角涌出一股口水,白生生的屁股间,屁眼儿大张着,湿滑的肉孔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程宗扬再按捺不住,一把将雁儿抱到案上,扯下她的小衣。
还好,雁儿月事已过,身子早洗得干干净净,白美的双腿间,两片水灵灵的阴唇软软合在一起,带着处子的娇柔,鲜嫩无比。
程宗扬挺身顶住少女腿间,阳具对着她的嫩穴缓缓挤入。
雁儿有些吃痛地颦着黛眉,一边挺起下体,迎合他的插入。
柔腻的蜜肉包裹着棒身,火热的龟头在她鲜美的蜜穴中越进越深,直到顶住肉穴尽头那团软软的美肉。
程宗扬紧紧抱着雁儿香软的身体,在她体内温柔的挺动着。
雁儿被他看得害羞,侧过脸扭到一边,玉颊红红的,愈发娇美。
“好紧呢。
”程宗扬坏笑道:“老实说,你被那几个侍奴弄过没有?”“才没有,”雁儿红着脸道:“紫姑娘不会让人家做那种事。
”“真没有吗?”雁儿忸怩地小声道:“人家用棒子弄过她们……”想到惊理、蛇夫人那几个曾当过杀手的凶恶女子,像婢奴一样被雁儿这么个娇怯怯的少女光顾,程宗扬不禁失笑。
雁儿不好意思地说道:“紫姑娘说,她们都是坏人,虽然被收了魂魄不能反叛,但心里不一定会服气。
要想打掉她们的傲气,便叫她们在主子面前把最隐秘的部位绽露出来,让主人随意使用,她们便明白谁是主人,谁是奴婢。
”死丫头说的完全是邪理,但效果似乎很明显。
那几个侍奴以往有多心狠手辣自己不是很清楚,可无论是龙宸妖星出身的惊理,夫妻大盗出身罂粟女,还是凶强毒辣的蛇夫人,在雁儿面前都傲气全无,对这个小姑娘俯首贴耳,明明白白认识到自己的奴婢地位。
程宗扬嘟囔了一句,雁儿没有听清,张大眼睛道:“公子说的什么?什么伪善?”程宗扬苦笑道:“没什么。
”虽然从来没有厚着脸皮喊出来,但程宗扬心里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正直的人。
把人人平等作为标榜,与吴战威、祁远、秦会之等人身份虽然有差异,但在人格上绝对平等。
可对小紫这种万恶的奴隶制,自己这半个奴隶主实在恨不起来,反而还挺享受。
比如旁边那个妇人,连宋主见了她也要恭恭敬敬,可在这里只能光着屁股,连条遮羞布都没有地任人狎弄。
虽然她本人很满意,但对她的耻辱式待遇,自己一直觉得挺不安的。
不过那种绝对的主宰和支配权,滋味确实美妙。
看到她赤裸的屁股、奶子,自己禁不住又硬了几分,所以程宗扬才说自己伪善。
只是自己毕竟不是圣人,也没打算知错而改。
“啊……啊……”雁儿在主人身下婉转低叫,那只小巧而鲜嫩的美穴被粗硬的肉棒塞得满满的,柔嫩的蜜肉随着阳具的进出颤动着,娇艳欲滴。
不到一盏茶时间,雁儿便颤声道:“公子……雁儿消受不了了……”自己被小贱狗咬了一口,一直不举到现在,整个人都憋得快爆炸了。
此时龙精虎猛地一通抽送,一般妇人都难以承受,何况雁儿?程宗扬停下来,把娇怯难支的雁儿拥在怀中,雁儿娇喘着吩咐道:“娥奴,把你的奴婢唤来……”刘娥取下衔口球,应了一声,然后起身抚了抚发髻,优雅地迈步出去。
不多时,刘娥带着阮香凝进来。
比起刘娥光溜溜的身体,阮香凝却是穿戴整齐。
她穿着一件淡绿的半袖窄衣,下面是一条翡翠绿的长裙,一如大家闺秀。
只不过裙子一扯,里面便是一具连亵衣都没有的白美肉体。
程宗扬笑道:“还有呢?都唤来!”……卓云君抹去剑上的鲜血,然后悠闲地打开架上的藏书,慢慢看着。
良久,她从一只书函下的夹层中,找到一张发黄的信笺。
她略一注目,把信笺收入袖中。
忽然卓云君发间一亮,感受到主人的召唤。
她摸了摸发髻中那只与雁儿魂血相连的铜铢,然后嫣然一笑,戴上面纱,闪身离开景灵宫。
把信笺放在主人门前,卓云君回到房内,脱去沾血的衣裙,仔细洗净身上的血腥气,然后裸着身子披上一条纱衣,穿上一双银白的高跟鞋,摇曳生姿地往精阁走去。
阁中灯火通明,亮如白昼,空气中弥漫着脂粉的浓香。
周围群美环侍,阮家那对姊妹花侧身立在榻前,背对着背四手相握,两只白艳的粉臀紧紧贴在一处,上下磨弄,赤裸的双乳在胸前不住晃动。
阁中唯一身份正经是小婢,却是诸女半个主子的雁儿正倚在榻上,她面色娇红,粉躯半裸,腰间掩着一条朱红的罗巾。
除她之外,所有女子都是赤体在旁。
座榻右前方,伏着一个徐娘半老的熟艳美妇,刘娥扬着脸,在卖力地吞吐着侍奴惊理的假阳具,在她身后,另一名侍奴罂粟女按着她的腰肢,熟练地肏弄着她的蜜穴,象牙棒身笔直进出着,将她白花花的大屁股干得乱颤。
座榻另一侧,却是两位夫人,戴着面具伏地挺弄的是侍奴蛇夫人,在她身下承欢的则是梁夫人。
梁夫人一边被她插弄,一边眼巴巴看着她。
蛇夫人拿出一粒药丸塞到她口中,梁夫人迎合得愈发卖力起来。
虽然看不到程宗扬的身影,卓云君也知道主人就在榻上,她曲膝跪下,柔声道:“老爷。
”程宗扬的声音传来,“卓美人儿,上来吧。
”卓云君登阶入室,才发现榻上还有一个女子,却是元红未破的梦娘。
程宗扬搂着她的腰,皱着眉,似乎在琢磨怎么解开她身上的禁制。
阮香琳和阮香凝弓着腰肢,手挽手翘起雪臀翘,放在主人大腿上,这对姊妹都是娇小身材,虽然相差数岁,容貌、体形却有八九分相似。
揭开真相之后,她们姊妹已经势同水火,但这会儿挽着手立在一处,两女一般的肌肤白皙,眉枝如画,宛如一对并蒂的鲜花。
程宗扬大马金刀地坐在榻上,阮香琳和阮香凝两只浑圆的雪臀紧紧并着,臀沟间夹着他怒胀的阳具。
火热的龟头从姊妹俩柔润的玉阜处挺起,挤过两条娇艳的阴唇,在两女雪腻的臀沟间热腾腾的磨擦着。
姊妹俩雪臀相连,玉户相合,淫液交相流淌,使她们股间湿得一塌糊涂。
那两条娇腻的肉缝都被顶得张开,吐露出里面红嫩的蜜肉。
随着肉棒的挤动,“叽叽”作响,不停地往下滴水。
程宗扬终于还是没有找出破解禁制的线索,他放开梦娘,伸手摸住两女的乳房。
姊妹俩浑身上下一丝不挂,两具玲珑凸透的娇躯宛如白玉,此时姊妹俩各自挺臀,上身向前倾斜,两对丰满的美乳悬在半空,沉甸甸颤微微抖动着,不时荡出诱人的弧线。
程宗扬笑道:“卓美人儿,你可来晚了。
这对姊妹花怎么样?”卓云君抿嘴一笑,“外端内媚,风骚入骨。
主子还没插,这两只骚屁股都浪得出水。
”程宗扬哈哈大笑,“琳奴和凝奴不但脸长得标致,屁股也生得美,白生生又圆又翘,单有一个还不觉得,凑成一对真是绝品!”两女白艳的圆臀丰腴滑腻,阳具虽然没有真实插入,但被弹性十足的臀肉又暖又密的包裹着,龟头依次穿过两女的玉户和嫩肛,另有一番销魂。
卓云君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种玩法,不面露笑意。
她一手伸到阮香凝腿间,一边抚摸她的下体,一边道:“老爷一会儿多在凝奴里面肏弄几下,大补呢。
”阮香凝是珍鼎之体,对自己萃炼真气大有好处。
程宗扬肉棒一斜,没入其中一只肉穴。
右边的阮香凝低叫一声,白美的双腿紧并着向上挺起,被主人干进嫩穴。
程宗扬一边挺动,一边扒开两团充满弹性的雪肉,露出两女臀沟间的肉孔,“漂亮吧!”和刘娥的桃花谷不同,阮氏姊妹臀间都看不到多少色素沉积,连两只肛洞都肤色一致,只有剥开才能看到里面红腻的肛肉,从外面看来干净得就像雪团中两只小巧的凹孔。
程宗扬拔出阳具,棒身大半都挤进阮香凝的肉缝间,龟头却对着阮香琳的肛洞硬硬顶入。
阮香琳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仿佛膨胀起来,小巧的肛洞张到极限,才吞下主人粗大的肉棒。
看着那根阳具在肛洞中进出,卓云君下体涌出一股暖流,情不自禁地并紧双腿。
忽然腰身一紧,被人搂住,卓云君回过头,正看到那个年轻人灿烂的笑容。
程宗扬把她拉到座榻上,笑道:“卓美人儿怎么能只看着呢?”卓云君身体软化下来,柔顺地伏在他臂间。
程宗扬对雁儿道:“难得大家一起,别让她们冷场了。
”雁儿一笑,娇声道:“惊理、罂粟、蛇奴。
”三名侍奴起身将诸女拉到榻前,背对着座榻排成一行。
最左边是梁夫人,那妇人容貌比起阮家姊妹虽然略有不及,但胜在体态妖娆,往那儿一站,便流露出充满诱惑的骚媚风情。
接着是刘娥。
论体貌,她原本是诸女中最端庄华贵的一个,不过这会儿衣衫尽去,肥白的臀肉被干得无法合拢,绽露出臀间桃花谷的艳境,前后两只肉穴软软张开,红肿的穴口淫液淋漓,比梁夫人还要淫浪几分。
旁边的阮香凝纤腰圆臀,肌肤白腻如雪,除了刘娥,她穿高跟鞋的姿势最为标准,双腿挺得笔直,展露出胴体优美的曲线,宛如一株荷花,亭亭玉立,又柔艳动人。
最右侧的是阮香琳。
自从那日被小紫从镖局召唤来,这位镖头夫人便傲气全消,好在她还多了一重小妾的身份,虽然这个半是游戏的身份在小紫面前连提都不用提起,但至少有这一层关系在,使程宗扬对她略看重一眼——何况她还是师师的娘亲。
程宗扬很怀疑死丫头是不是给李师师下了什么迷药,当然,也许小紫抓住她的心理,轻轻推了一把,便让她从原本的轨迹上偏离出去。
不过说到底李师师在玉露楼学艺,将来落便宜的还是自己。
不知道是死丫头照顾自己的口味,还是她单纯觉得好玩,高跟鞋成了程门女奴的标志。
眼前四个美妇都穿着银质的细跟高跟鞋,一个个雪肤花貌,让程宗扬有种现场观看选美比赛的感觉——只不过这比一般的选美火辣得多,除了脚下的鞋子,四女都是一丝不挂,在阁中灯光的映照下,一具具肉体泛着艳丽的光泽。
三名侍奴比这几名新收的奴婢只多了一条细细的丁字裤,并不是遮羞,而是用来固定下身的假阳具。
她们抚摸着诸女的肉体,挑选好自己的猎物,然后道:“伏!”侍奴一声令下,四名美妇便伏下身子,各自抱着雪臀,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展露出来,用这种姿势向主人表明彻底的臣服。
三名侍奴将假阳具拨到身下,然后俯下身,象牙阳具以近乎垂直的角度逐一贯入三女的蜜穴。
唯一落空的刘娥则被蛇夫人握着一根象牙棒送入肉穴。
几名侍奴的动作也各有不同,惊理的动作冷厉直接,对上梁夫人这样的妖媚妇人,就像一个粗暴的执法者在惩罚身下的骚货。
蛇夫人身材高挑,一人独战刘娥和阮香凝两个依然动作劲爆。
阮香凝固然被她干得花枝乱颤,旁边那位娘娘也被她戳弄得淫态毕露。
最后的罂粟女动作则是阴狠,干之前还扒开阮香琳的屁股,往她屁眼儿中啐了一口,本来还自倚身份略显矜持的阮香琳当时就软了。
等罂粟女光顾她后庭的时候,阮香琳要多顺从有多顺从。
由于假阳具是直上直下的进出,从后面看去,视线全无阻碍。
四支象牙棒此起彼落,下面四只肥圆白嫩的雪臀随之或扭或摆,或是来回挺动,妖艳无比。
侍奴的斥责声、命令声,诸女的浪叫声、央求声,还有阳具抽送的腻响……混成一片,令阁中充满淫靡的气息。
在程宗扬看来,这些女子随便拉一个出来,都够拍好几部排行榜前十的a片了,这会儿几场活春宫同时在面前现场上演,连程宗扬也不得不说大开眼界。
“卓美人儿,有花堪折直须折!”卓云君嫣然一笑,起身份开双腿,整具身体像坐在滑梯上一样斜斜滑下。
程宗扬只觉龟头在那只娇嫩的玉户一触,顺畅没入一片销魂的软腻中,接着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便落入怀里。
卓云君两条修长的美腿贴在自己身上,光洁的肌肤有种丝绸般柔滑的触感。
她落下的力道控制得恰到好处,娇躯轻盈得仿佛没有重量,插入时的力道却是份量十足。
那只丰腻而饱满的性器软软张开,像温暖的鲜花一样贴在自己下身,中间的肉洞含住棒身,能清楚感觉到从她体内深处传来一丝颤抖。
卓云君双手拥在程宗扬颈中,丰挺的乳峰带着迷人的弹性顶在他胸前,传来淡淡的体香。
她略带羞涩望着主人,柔声道:“奴婢来服侍老爷。
”那具香软的肉体伏在怀中,轻柔地上下挺动着,用水嫩的蜜穴套弄坚硬的阳具。
程宗扬索性往后一倒,枕在雁儿大腿上,让卓美人儿主动套弄。
梦娘垂下眼睛,用一柄折扇遮住通红的面孔,却遮不住她春光大泄的玉体。
程宗扬拉过她一条雪白的美腿,像把玩一件精美的瓷器般在怀中抚摸着,一边对卓云君道:“本来想让你和我们一道去太泉,但听说你那位紫妈妈给你另派了事情?”“妈妈让奴婢回龙池看看宗门的情形。
”“我答应过替你报仇,但现在反而支持蔺老贼当上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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