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刘娥挽起长发,戴好凤钗,重又变得富丽堂皇,任谁也想不到她华服下的胴体沾满污迹,狼藉不堪。
小紫手臂换了个姿势,程宗扬才注意到她手中拿的是那块劳力士。
“一块破表,有什么好玩的。
”小紫扬起手腕,“它和闹钟不一样呢。
”当然不一样,这块假表连发条都没有,完全是靠电池驱动的,一旦没电,就成了彻底的废物。
“你拆开看过?”小紫点了点头,一边皱眉道:“这块表应该根本就不会动,为什么娥奴还说她用了几年呢?”终于也有你不懂的东西,程宗扬得意地说道:“是用电池啊,笨瓜!”“是这个吗?”小紫摊开手掌,露出掌心一粒小小的纽扣电池。
“你居然找到了?”“什么是电池?”“是一种储存电能的装置……”想把电池给说明白,自己实在没这个本事,程宗扬只好道:“就像龙睛玉,只不过两个储存的东西不一样。
”“电能吗?从哪里来的?”程宗扬痛苦地摸摸脑袋,尽量把自己所能知道的一些关于电能的知识讲给小紫听,可怜自己一个文科生,除了常识性的内容,对电能的了解实在不多。
好不容易停住口,看着小紫闪闪发亮的眼神,程宗扬不知道她能不能理解,但自己肚子里实在没有存货了。
小紫嫣然一笑,“很有趣呢。
”“喂,你昨晚去哪儿了?”“人家昨晚本来想去宫里玩,找找有没有什么法子解除梦娘身上的禁制。
”程宗扬一脸怀疑地说道:“真的吗?”“但人家一想,解除梦娘的禁制就便宜你了。
所以人家就去镖局了。
”程宗扬提高声音,“镖局?”小紫瞥了他手指一眼,暗暗吐了吐舌头,然后道:“你自己去看好了,人家要去睡觉。
”说着用一根丝带提起手表,抱起雪雪离开精阁。
……屏风后幽暗的光线中,能看到两具雪白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上面的妇人年逾三十,眉目依然动人,丰腴的胴体充满成熟的风情。
在她身下,是一个年轻几岁的少妇,眉眼温婉而妩媚。
两女容貌有八分相似,一看便是同一血缘的嫡亲姊妹,然而此时上面的妇人却咬着银牙,神情愤懑。
“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阮香琳厉声质问着,阮香凝却抿着红唇,一言不发。
“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从小我就信任你,把你当成最亲近的人,不管有什么事都对你说,”阮香琳盯着妹妹,“可你却在背后暗害我!”“有时我也奇怪,为什么我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那么热衷于名利,总是心思火热地想着攀附上豪门——”阮香琳声音微微发颤,“原来都是你!是你告诉我,要去讨好那些权贵子弟,去巴结他们。
”“你对我说的话,睁开眼睛,我就都不记得了。
可现在我终于想了起来。
阿凝,那天在你家里,你对我说的话,你还记得吗?你让我去讨好高衙内,想办法去勾引他,用身子去抵债……”“我是个女人啊,阿凝!是你坏了我的贞节!”阮香琳颤声道:“你知不知道,那天十几个恶少像野狗一样趴在我身上,我觉得害怕而又恶心,可一看到黄澄澄的金子,想到他们的身份,我就想和他们去做,想去巴结他们……”阮香琳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阿凝,你是不是很开心?”阮香凝带着一丝嘲讽看着自己的姊姊。
阮香琳笑容渐渐淡化下去,最后变得冰冷。
她挽住妹妹的脚踝,用力朝两边分开,然后腰身一挺。
阮香琳赤裸的腰臀上穿着一条皮制的丁字裤,上面带着一根硬梆梆的象牙阳具。
阮香凝仰身躺在榻上,雪白的双腿大张着,娇美的性器被粗硬的象牙撑开,她身体轻颤着,吃痛地微微颦起眉头。
阮香琳丰腴而白滑的肉体立在榻侧,她挺起那支假阳具,在妹妹体内用力耸动着,毫不留情地蹂躏着妹妹的蜜穴。
阮香凝一言不发地承受着姊姊的奸淫,唇角微微挑起,目光中带着几分讥诮和嘲讽。
阮香凝双腿被姊姊扛在肩头,浑圆的雪臀向上抬起,象牙制成的棒身在少妇娇艳的蜜穴中进出着,如雪的臀肉在嫡亲姊姊的撞击下发出清脆而急促的肉响。
象牙的阳具在少妇体内挺动,能感觉到妹妹肉穴内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质感。
两女一母同胞,虽然年纪差着六岁,却有相同的风韵。
望着妹妹仍然鲜嫩而娇美的肉体,阮香琳心里充满了苦涩和痛愤,她的挺弄越来越快,动作也像泄愤一样粗鲁。
忽然一只白美的玉手伸来,蜻蜓点水般在阮香琳身上拂过。
阮香琳像被抽空力气般,动作顿时停住,卓云君轻笑道:“该换妹妹了呢。
”阮香凝手脚一颤,恢复了力气。
她将发丝拂到耳后,妩媚地坐起身来,然后一把将失去力气的姊姊推到榻上。
阮香凝从姊姊腰间解下那条皮制的丁字裤,抬脚套在妥间,然后一手握着棒身,对着姊姊的腿缝浅浅顶入。
她腾出手来,分开姊姊的双腿,接着一手伸到她腿间,轻轻抚弄着姊姊的玉户,片刻后用力一扒。
阮香琳熟艳的性器像鲜花一样猛然绽开,阴唇被扯得圆张着,露出里面红腻的穴口。
阮香琳挑衅一样看着她,然后扶起带着自己体液的假阳具,一点一点送入姊姊体内。
“阿姊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阮香凝柔声道:“你仗着姊姊的身份,从小就又霸道又可恶。
我只不过比你小着几岁,穿着的衣服,用的东西,都是你使过才给我,可你总觉得理所当然……”“你说我害了你——其实还不是阿姊自己贪慕富贵?若你果然是贞洁女子,早就自尽了,哪里会一错再错?阿姊,你其实是个天生的淫材儿,只有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阮香凝笑道:“阿姊连孩子都生过了,浪穴还这么紧,难怪那些衙内们会这么喜欢。
咦,阿姊瞳孔收了一下,妹妹这一下是不是顶到阿姊的花心了?”“你——”阮香琳身体被制,手脚全无力气,虽然妹妹是个不谙武功的弱质女子,这会儿也无力挣扎,只是眼中露出怒意。
“阿姊是不是想说,你刚才没有这样对妹妹我呢?”阮香凝摇了摇头,用同情的口气说道:“阿姊总是这样,说得好听是直爽,说得不好听呢,就是不肯用心。
让你勾引男人,你只把腿间的这浪穴当成不要钱的物件,任人随意插弄。
主人让我们姊妹在一处说话,你便一味狠干,这会儿人家下面还痛呢。
”阮香凝笑道:“妹妹力气不及你,但要让姊姊浪得出水,原也用不着太用力呢。
”阮香琳胸前一紧,两只红嫩的乳头被妹妹捻住,接着下身一阵略显痛楚的酸麻,却是阮香凝挺起下体,将那根假阳具硬梆梆捣入自己穴内,顶住花心来回研磨。
阮香凝双眼望着姊姊,乌黑的眸子仿佛变得幽深。
只片刻功夫,阮香琳体内就禁不住抽动起来,淫液像开闸的泉水一样涌出,穴内的蜜肉微微颤抖,似乎在渴望棒身的抽送。
出自黑魔海的凝玉姬对性事的了解显然比自己的姊姊更多,等阮香琳身体开始发热,她慢慢抽动阳具,先是九浅一深,然后逐渐加快频率。
作为成熟妇人,阮香琳的肉体远比妹妹敏感。
虽然阮香凝已经失去施展瞑寂术的能力,但残留的术能足以影响她的心理。
阮香琳只觉体内那根坚硬的阳具渐渐变得充满弹性,每一下都带来销魂入骨的触感,身体仿佛在波涛中起伏,交合中带来的甘美快感犹如潮水,将自己淹没。
阮香琳无法抑制地娇喘起来,虽然对妹妹仍充满恨意,心里却有一个念头,想着等她做完再恨。
“啵”的一声,湿淋淋的阳具从她穴内拔出,然后挺到面前。
透明的液体顺着象牙棒身流淌下来,温热的滴在脸上。
意识到那是自己的体液,阮香琳玉脸顿时一阵发热。
阮香凝轻柔地说道:“阿姊,莫忘了主人的吩咐。
”阮香琳香肩颤了一下,然后张开红唇,含住湿透的棒身。
第六章阮香琳和阮香凝都是出色的美妇,否则也不会被高衙内一眼看上。
这会儿姊妹俩百合盛开,让程宗扬看得血脉贲张,听到这句话却让他一愕。
阮家姊妹俩已经势同水火,阮香琳被妹妹暗算,这会儿揭穿真相,只怕杀了她的心都有。
可受到伤害的姊姊却在榻上对妹妹千依百顺,难道还有别的原因?程宗扬扭头问道:“死丫头吩咐什么了?”雁儿道:“她们两个,姊姊对妹妹恨得要死,所以紫姑娘交待:虽然姊妹俩都是奴婢,但在一起时,姊姊要听妹妹的吩咐。
”程宗扬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
要阮香琳对自己的仇家俯首贴耳,死丫头还真够会玩的。
无论修为、能力,阮香凝都远在姊姊之下,要想避免被姊姊报复,只有给小紫当好奴婢,靠主人的势力来压服姊姊。
阮香琳身为长姊,却要听命于妹妹,对妹妹的恨意只会越来越深——她们姊妹彼此嫌隙越深,才好彼此牵制。
“阮香琳听凝奴的,那凝奴听谁的?”“听娥奴的。
”“太后身份就是不一样,下面还有两个奴婢。
”“不尽然。
”雁儿笑道:“紫姑娘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纵然都是奴婢,也有高下之分。
按照家里定下的规矩,所有的奴婢都要听高位者的吩咐,对她们的命令绝对服从。
那些侍奴是奴婢的第一级,阮家姊妹、刘娘娘和梁夫人刚进家门,都是最低一等的奴婢。
但在她们四个之间,紫姑娘指定琳奴是凝奴的奴婢,凝奴是娥奴的奴婢,娥奴是莺奴的奴婢,莺奴是琳奴的奴婢。
”程宗扬这才明白,原来四女转了一个圈,彼此牵制。
阮香凝出身黑魔海,刘娥自然不会对她有什么好脸色看。
而刘娥是宋国太后,梁夫人这胡女恐怕也恨她极深。
至于梁夫人和阮香琳,因为梁世杰的缘故,两人早已不合。
如今阮香琳成了梁夫人的主子,会怎么对待这个奴婢,也不用说太多。
程宗扬佩服得五体投地,虽然知道死丫头经常给自己惊喜,却没想到她这么会玩,只小小布置一下,就把这四个身份、性情、能力各异的女子吃得死死的。
厅中梁夫人与侍奴的交合还在继续,如果服侍的是男子,她只用敞开身体让对方肏过,服侍他射过精也就算了。
可那侍奴用的偏偏是假阳具,梁夫人只能用自己柔嫩的蜜穴徒劳地抚慰那根坚硬的象牙。
彼此同为女性,梁夫人稍有懈怠就瞒不过对方的眼睛,因此她不敢有半点偷懒,比起服侍男人还用心。
这会儿她早已精疲力尽,仍卖力地耸动下体,迎合假阳具硬梆梆的插入。
梁夫人本来生得妖娆,这会儿在堂上水蛇般摇臀摆乳,淫态毕露。
另外一边的阮香琳和阮香凝这对姊妹花,一个熟艳,一个轻熟,香肌雪肤,花枝招展,此时裸裎榻上,更充满诱惑。
旁边三名衣着暴露的侍奴,一个比一个火辣,她们丰臀长腿的体形,皮衣下凸凹有致的肉体,活脱脱是三条妖艳的美女蛇。
至于雁儿和卓美人儿,容貌更胜众女一筹,堪称绝色。
程宗扬忽然意识到这会儿整个迷楼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周围却是一群体貌各异的美人儿,而且死丫头不在这里,自己对她们有绝对的支配权。
这种帝王般的罪恶生涯,自己连做梦都没想过。
能与此相比的,也许只有在晋宫那几天,但那些日子倒是荒唐居多。
一时间他不禁想入非非,自己什么时候退休,和小紫隐居临安,不妨把这些美人儿奴都带上,那日子给个神仙都不换。
话说回来,死丫头有意避开,也许就是让自己在这儿好好享受呢。
程宗扬心头一热,一手搂住雁儿,一手揽住卓云君的腰身,笑道:“偏你们穿得整齐,我数一、二、三,你们一起脱。
”雁儿有些尴尬地小声道:“公子……不行的……”“不用怕,等你月事净了,我再好好疼你。
我只是看你有没有发育……”“公子……是你不行的……”程宗扬奇怪地问道:“什么意思?”说着他笑容慢慢僵在脸上。
周围一片活色生香,自己心头欲火高炽,这会儿美女在抱,劲箭在弓——可自己下边居然一点都不硬!柳下惠!程宗扬脑中跳出这个名字,接着整张脸都黑下来,我才不要被迫成圣人咧!“是雪雪……”雁儿又想笑又不敢笑,垂着眼轻声细气地说道:“紫姑娘让奴婢告诉公子,千万小心别被雪雪咬住。
它齿上带有火毒,男人被咬到,会不得行房……”程宗扬一口老血几乎喷出来,难怪从昨晚开始死丫头就总是借口溜得不见影踪,恶狗伤人,竟然影响到性功能,这小贱狗实在贱得没边了。
卓云君道:“让奴婢试试。
”说着她解开主人的衣服,俯下螓首。
足有一盏茶时间,卓美人儿低喘着抬起头,露出爱莫能助的眼神。
程宗扬欲哭无泪,他扯着雁儿道:“这是什么毒?能不能解?暂时是多久?会不会有后遗症?”“奴婢也不清楚,要问紫姑娘才知道。
”“死丫头呢?叫她来!她的养的狗伤人还想跑!”“紫姑娘出门了,要两日才回来。
”程宗扬咆哮道:“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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