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人下重手废去武功,昏迷不醒。
面对程宗扬的怒火,齐羽仙不动声色:“游婵已入我黑魔海,若原样奉还未免让公子担心是不是另有后着。
如今她修为尽废,公子当可安心。
”程宗扬破口骂道:“干!我若把荡星鞭砍成几截,你们是不是也会笑纳?回去告诉姓剑的贱人,从今往后,黑魔海的贱人我见一个杀一个!别的我管不着,晋、宋两国,你们黑魔海若能立足,我程字倒着写!”齐羽仙冷笑一声,拂袖而去。
子夜的庭院寂然无声,程宗扬把游婵抱在臂间,快步穿过精致的园林。
他刚才的怒火有一大半是装的,以剑玉姬的智商肯定知道自己想说的是什么,希望齐羽仙不会太傻,把自己的话带错。
程宗扬原本想把游婵带进水榭,但看到她苍白的面孔不禁犹豫一下,转身向李师师所住的小园走去。
“师师……”程宗扬压低声音唤了一声。
隔了一会儿,他略微提高声音,“师师姑娘。
”房内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进来吧。
”听到那个声音,程宗扬一怔,小心地掀开竹帘。
果然开口的是阮香琳。
她坐在榻侧,一边打着扇子,一边用棉纱替女儿抹汗。
李师师肋骨折断,下午替众人诊治又耗尽精力,这会儿正沉沉入睡。
只有在睡梦中她才似乎原谅母亲,一手牵着母亲的衣角,秀美的面孔上带着淡淡的痛楚和忧伤。
看到程宗扬抱的女子,阮香琳露出一丝不满:“师师睡着了,公子要给人治伤,还请明天。
”程宗扬连忙道:“不敢打扰师师姑娘,这一位是我生意上的朋友,身体略有不适,休养几日便好。
只是她一个女子在别处住宿多有不便,所以才来师师姑娘这里,看看有没有地方安置。
”阮香琳容色稍霁,“邻室还有一张床榻。
”说罢低下头照料女儿,不再理会他这个主人。
程宗扬进了邻室,轻手轻脚地把游婵放在榻上,然后把了把她的脉,发现她脉象还算平稳,这才放下纱帐免得蚊虫叮咬。
从邻室出来,程宗扬的呼吸顿时一窒。
阮香琳正低头给李师师抹汗,如今是初夏时节,天气渐热,由于李师师身上有伤,不敢开窗透气,又点着灯烛,室内更显燠热。
阮香琳衣领的钮扣松开,薄薄的罗衫被香汗打湿,她低着头,胸前两团白腻将肚兜湖绿的细绸撑开,露出深深的乳沟。
她一手轻轻打着扇,那两团白腻在衣内软软晃动,白生生的肌肤上带着汗津津的湿迹,宛如温香软玉。
忽然阮香琳停下手,举目向程宗扬看来,略微一愕,意识到他的视线,随即拉上衣领,露出一丝温怒。
程宗扬不敢久留,赶紧拔腿就走。
到了园中,被湖上拂来的夜风一吹,身上的躁热才缓和几分。
程宗扬自嘲地摇了摇头:男人真是贱骨头,当日自己抱着她光溜溜的身子都能硬挺着坐怀不乱,这会儿快成自己的丈母娘,反而想入非非。
回到水榭已经过了子时,程宗扬长呼一口气,这一天真长。
经历无数意外和伤亡之后,终于到了收获的时节,摘瓜之前先采个花也不坏……案上几根红烛已经烧残,明亮烛光随着开门的气流微微摇曳,在室内洒下变幻的光影。
卓美人儿像婢女一样替主人解下外衣,经过小紫调教之后,她放下所有的骄傲和矜持,宛如一汪春水般柔婉而顺从。
房里备好沐浴用的木桶,微温的水面上漂着几瓣芍药,淡香宜人。
程宗扬折腾一天,身上又是汗水、又是尘土,一躺到里面便舒服地呼口气。
卓云君帮他解散头发、湿了水,然后用一柄象牙梳细细梳理,手掌如轻云般又香又柔,让人几乎舒适到骨子里。
程宗扬象大爷一样享受着卓云君的服侍,一边半闭着眼睛道:“交代你的事办得怎么样了?”卓云君抿嘴一笑,抬起双掌轻轻一拍。
地面传来一阵低低的轻响,接着一道曼妙身影扶着墙蹒跚着出来。
阮香凝姣丽的面孔上带着怯惧而羞涩的神情,看得出她刚仔细妆扮过,像新嫁娘一样盘着发髻,发丝间系着鲜红绫带。
樱唇丹红,眉枝如画,充满古典的艳丽与华美。
然而她白美的胴体上穿的并非肚兜或抹胸,而是一套完全不属于六朝时尚的内衣。
阮香凝上身是一条无肩胸罩,白色的罩杯只有半个手掌大,勉强掩住高耸的乳尖,丰满的乳肉被织物束紧,随着她紧张的呼吸,像要溢出的雪团般颤微微抖动。
下身是一条深v型的丁字裤,薄如蝉翼的丝织品呈现出半透明的乳白色调,衬着如雪的肌肤,充满诱人的性感。
也许是织坊的工艺限制,阮香凝的内裤不是完整的丁字式,而是两侧挽结的系带式,在腰侧各打一个蝴蝶结。
v字型开口一直深到腹下,使她白皙而平坦的小腹完全袒露出来。
底部一片三角状的织物浅浅遮住阴阜,向后没入腿缝,从后看来,细窄的织物陷入她肥美的臀沟内,使她的雪臀显得愈发浑圆饱满。
这种深v型丁字裤由于没有横向拉力,对身材要求极高,只有腰身够细、臀部够丰满才能撑紧织物,若非像阮香凝这样细腰丰臀的体型,即使勉强穿上也免不了滑落。
阮香凝脚下是一双银质高跟鞋,细长的鞋跟高近十公分,使她一双纤足几乎直立。
由于完整的高跟鞋制作复杂,小紫选择最简单的一种,用硬度足够的金属做成鞋跟和鞋底,上面系着丝带,与平常的高跟凉鞋十分相似。
不知道死丫头是为了省那点银子还是故意为之,鞋底只有半个脚掌的宽度,阮香凝白嫩的纤足踩在上面,优美脚型整个显露出来。
但即使减少一半重量,这双银质高跟鞋也比一般的沉重许多,而且鞋面十分光滑,第一次穿上高跟鞋的阮香凝不得不扶着墙壁和桌椅才能勉强行走。
不过高跟鞋的优点显而易见,阮家姊妹本来都是身材娇小的妇人,这会儿穿上高跟鞋,阮香凝平空高了十公分,那双美腿愈发显得秀美挺直,修长如玉。
由于足尖用力,胸部挺起,以保持身体的重心。
从侧面看来,那具近乎赤裸的娇躯前凸后翘,曲线丰腴,香艳动人。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这是织坊新出的款式?倒是挺合身的。
”卓云君笑道:“妈妈说主子宅中新收了个妖精,专门挑了几件霓龙羽衣让奴婢带来。
”死丫头当日只隔着水镜看了阮香凝一眼,就对她的尺寸了如指掌,不过对死丫头的变态能力,程宗扬已经见怪不怪,“你妈妈还说什么了?”“妈妈说,这种妖精都是不打不成器的贱人,要好好教训过才会老实服侍主人。
”卓云君笑吟吟地瞥了阮香凝一眼。
接触到她的目光,阮香凝像被蝎子蛰到般娇躯一颤,眼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畏惧的神情,显然对卓美人儿的手段记忆犹新。
程宗扬笑道:“你怎么教训她的?”“奴婢按妈妈的规矩,让她跪了会儿门闩。
”卓云君轻笑道:“头一次行规矩,奴婢只让她跪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是六个小时,对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来说不短。
程宗扬瞧瞧阮香凝娇怯怯的身子,有些怀疑地说道:“她能跪够时辰吗?”“头一个时辰凝奴跌倒五次,打碎六只茶盏,奴婢只好帮她,封了她的穴道。
”阮香凝的身体颤抖一下,被人封了穴道,以两手托着茶盏的僵直姿势在门闩上跪三个时辰,对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噩梦。
程宗扬对阮香凝道:“你还记得什么?”阮香凝此时恢复正常神智,知道自己不仅沦为奴婢,而且已失身给新主人,因此穿着挑逗意味十足的内衣站在主人面前,使这个丧失贞洁的妇人分外羞怯。
“奴婢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娘子,身份实是黑魔海的御姬奴,由于是原封的鼎炉,被仙姬送给主人。
”程宗扬笑道:“知道得不少嘛!我问你,仙姬是谁?”阮香凝迟疑地摇了摇头。
“巫嬷嬷呢?”阮香凝茫然睁大眼睛。
“你有什么亲人吗?”“奴婢有个姊姊……”程宗扬问了几句,发现剑玉姬确实没说谎,阮香凝只知道自己曾是黑魔海的御姬奴,后来被当成礼物送给新主人,此外便一无所知。
程宗扬抱怨道:“黑魔海服务意识太差,什么原封的鼎炉!连说明书都没有!”阮香凝不知道他说什么,只低头不敢做声。
卓云君按摩程宗扬的肩膀,柔声道:“恭喜主人,得了一只珍木之鼎。
”程宗扬皱起眉头,“什么珍木之鼎?”卓云君娓娓说道:“男女双修为房中之术,擅其术者神清而气泰。
因此修行者以炼内丹为喻,将行房中术的女子称为鼎炉。
鼎炉亦有高下之分,若女子天生媚骨,双修时的功效远胜平常女子,得一即可称为珍品。
世间万物无不分属五行,鼎炉同样有五行之分,凝奴的鼎体气盈而生,玉液清而润,正是珍品级的木行之鼎。
”“玉液?”“女子的阴精又称玉液。
”程宗扬笑眯眯地问道:“看来你已经见过凝奴的玉液了?”阮香凝玉脸飞红,羞涩地低下头。
她在门闩上跪足四个时辰,虽然被卓云君疏通气血,膝上没有留下痕迹,但最后敞露牝户,被她验看自己的鼎炉,这时回想起来不禁羞耻万分。
卓云君笑道:“凝奴,进来让主子看看你的花儿。
”室内红烛高烧,木桶中水气氤氲。
阮香凝如玉人般站在程宗扬身前,她虽然已经忘却在黑魔海的经历,但身为御姬奴被培养多年,又刚被卓云君调教过,羞怯之余仍流露出一番诱人媚意。
卓云君拽着她腰侧的蝴蝶结一扯,白色丝织品失去束缚,贴着美妇光滑的肌肤滑落下来,掉在水面的花瓣上。
阮香凝白玉般的下体被除净毛发,烛光下那条柔嫩的肉缝微微淀开,露出一抹娇腻的艳红。
“木者,五行之位于东,五行之气主生。
”卓云君的纤手贴着少妇的玉阜柔柔抚弄,一边道:“用鼎炉者,先揉其花蒂,待红芽吐露再入其幽穴,若花心鼓起,鼎内真火自生。
”阮香凝娇躯一颤,柔美玉户被卓云君剥开,露出性器上方那粒含而未吐的小巧花蒂。
她的下体光洁如玉,此时娇嫩的秘处被人剥开,张成圆形,吐露出玉户内红腻的蜜肉,犹如一朵鲜花在雪中绽开,雪肤、蜜肉相映成趣。
卓云君翘起玉指捻住她小巧的花蒂,一边揉弄,一边向上扯起。
阮香凝宛如害羞的小家碧玉,随着她指尖的动作不住颤抖,不多时便露湿花蕊。
按照卓美人儿的指点,程宗扬把中指纳入阮小美人儿的穴口,果然感觉到她花心鼓起,那条花径似乎短了许多,蜜腔内布满柔腻褶激,在指上不住滑动,充满温润的感觉。
“木珍鼎五行属木,主筋,这奴儿鼎内当有玉筋。
”卓云君话音刚落,阮香凝便是一声低叫,却是卓云君右手捻住她的花蒂,左手并起双指捅入她的嫩肛中,用力戳弄几下,然后插在她肛中搅弄。
阮香凝的屁眼儿被插入,下体情不自禁地向前挺起,穴口收紧,隐约浮现出一道嫩肉,像充满弹性的玉筋般箍在指上。
程宗扬水淋淋地从桶中站起身,一手托起阮香凝白光光的大腿,一手扶着怒胀的阳具,对着她湿滑的穴口直贯而入。
阮香凝身材娇小,虽然穿着高跟鞋,被他一顶也直入蜜穴深处,身体顿时失去平衡,伏在程宗扬的肩上。
程宗扬一手托着她的大腿,一手先扯去她的乳上的薄纱,然后搂住她纤软的腰肢用力捅弄。
阮香凝的玉体如花枝般颤微微伏在主人怀中,丰满玉乳贴在主人强健的胸肌上,如雪团般来回滑动。
一条玉腿被主人托起,纤足低垂,银质高跟鞋悬在白嫩的足尖上,摇摇荡荡的晃动着。
阮香凝柳眉颦紧,口中发出“呀呀”的低叫。
白玉般的股间,敞露的蜜穴不停淌蜜汁,粗大的阳具在她嫩穴内充满力道地进出,火热的龟头重重捣着花心,仿佛永不止歇般带来无尽的冲击力。
不知卓云君用了什么手法,阮香凝穴口的玉筋愈发紧绷,阳具进出间就像一张小嘴吸吮棒身。
阮香凝乳头高挑,白艳的玉体贴在主人身上,被阳具捅弄的下体发出叽咛叽咛的腻响,身体不住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阮香凝穴口忽然一紧,她颤抖着说道:“主人……玉液要出来了……”程宗扬停住抽动,阳具用力顶在阮香凝穴内,龟头顶住花心。
那处小小的凹陷剧烈地抽动,接着一股液体从花心深处涌出。
那股液体本来像体液一样温润,然而龟头接触到时,却仿佛有一道清凉细线直透入丹田深处。
弥漫在丹田中的气息仿佛被旋转的气轮吸引,丝丝缕缕汇入其中,但这种吸引似乎是遵循某一规则,只有一部分进入气轮,并且聚在一处。
程宗扬明显感觉到与以往相比的变化,以前他与阮香凝交合,虽然同样可以炼化真元,但真正使用阮香凝具有的鼎炉效果之后,炼化的效率提高不下十倍。
如果以前用的是脚踏车,现在是动力十足的机车。
相应的,交合之后的阮香凝更是疲倦十倍,她的阴精被主人吸纳之后,直接晕厥过去,苍白的脸色让程宗扬怀疑她是不是被干到脱阴。
程宗扬道:“还没怎么干完,怎么就像死了一次一样?”卓云君道:“凝奴一个时辰之前刚溢过玉液,主人若怕她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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