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抱住我见犹怜的娇美肉体,沿着朱琳桃色对襟长衫的领扣处将手伸了进去,并在她耳边呵着热气:“是不是被恨月长老弄的有些难受?”我低声笑道。
“人家就是气你,”朱琳细长弯月的眼睛漾开动人的波光,“刚才明看见人家被老坏蛋非礼,却不下来救人,弄得我只好顺他……”“你讨厌恨月长老吗?”“当然了!那么丑,也要打人家的主意……”“‘人肉滚子’和你分手前,说他可能去华山,但现在到底在哪儿,我们其实没有数。
我是真的急于找到他啊!”“那你想怎么着?”朱琳酥胸起伏不定,脸色一片迷人的绯红。
“你给恨月长老一次,让他告诉你,他关于亲亲的线索,好不好?”朱琳将枕巾拉到脸上,只是摇头笑着不说话。
没在她身上忙活多长时间,因为我一直盘算着,还得回次武当,只好意犹未尽地从她身上起来。
朱琳一面拿方巾拭着下体的淫水,一面吃吃地笑着道:“我只是要你换个姿式,你就扭手扭脚的,这一次表现较差,贱妾不甚满足。
”“喂,这话不是你原创的吧!那你想办法满足一次?”朱琳手托香腮,抬头看着红罗帐,做痴情女生状,幽幽长叹一声。
(十)到中午时分才上得武当山,刘易和李晓将我引到一处别院。
“不知你父亲有何事吩咐逆天。
”“本来他有事想请你帮个忙,但听说昨夜少侠以半师之礼相称徐掌门,天龙派徐掌门对少侠也是青眼有加,想必会委少侠以重任,我们区区武当怎敢再劳您的大驾。
”刘易眼睛看着别处,冷冷地说道。
“既然这样,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我心中也有些暗恼,我又不欠你们武当什么情谊,站在哪一边可是我的自由。
李晓直眉瞪眼地对刘易嚷道:“那我便送逆天哥下山了。
逆天哥,我们走。
”“易儿,你怎么能这样无礼!”玄鹤道长脸色不豫地出现在门口。
他身边武当派的大弟子仲良,迎向我们。
“师傅一直在等着你,易弟不知深浅,你可别怪罪他。
”我扑倒在地,想想师傅的惨死,压在心中数月的悲愤和惊骇半真半假地转化在眼中的泪水,向玄鹤道长哭道:“道长,我师傅明大师被人害死了!”“可怜的孩子!我早就猜到出事了!进屋说吧。
”玄鹤道长哑着嗓子,一脸至性至情的伤感。
刘易、仲良和李晓将我扶进屋内。
“唉,你师傅也是一时糊涂呀!”玄鹤道长一声长叹,“英雄大会散会时,我听说那个号称南侠的无良凶暴之徒张岳将成为徐小平的关门弟子,一时好奇,不解徐小平为何收这样的孩子做徒弟,后来竟打听到一个绝密的消息,就是张岳那个无良之徒在熊公岭上看见你师傅和‘人肉滚子’做交易的情形,然后将此事报告给天龙派的掌门人徐小平,得到了他的欢心。
然后,我立刻联想到你师傅这次没有亲自来参会,很怕他出什么事,想找你来问一问,没想到,他竟然被害了!唉!那个张岳肯定是自忖以自己的功力抢不到那本经书,索性投靠徐小平,再学到一派的武功,那个三姓家奴,武功竟比仲良他们都要好!““道长,您是说杀害我师傅的凶手是……”我一脸惊疑地看着玄鹤道长。
但是,我的心中,突然对玄鹤道长有种说不出的厌憎。
你试图愚弄我。
老哥。
徐小平绝对不可能是杀我师傅的凶手。
在江湖上武功位列前三名的徐小平,虽然武功高出我师傅很多,也有一击之下就可取我师傅性命的能力,但昨天晚上他拉我双手时,我从他双手的力道感觉他的功法完全是纯正无比、霸道无比的崆峒十硎手,虽然戾气十足,但绝不同于以阴柔绵细击断我师傅颅后神经的掌法。
师傅的颅骨虽然碎成几块,但心细如丝的我早已看出,师傅所处的矮小密室绝不可能容许这样从上至下几乎垂直角度的偷袭,一定是将师傅杀死之后再伪饰出这样的伤情。
我仔细查看后才发现师傅脖后的神经断裂,是伤于一种圆润如太极的掌力之下!“你是不是也猜到了什么?我一见你,便觉出你有大智慧!”玄鹤道长用一种对平辈人的口气,平缓地向我沉声问道。
“我,我觉得,天龙派和我师傅的死有关系。
”“你手中有什么证据吗?孩子,别怕,有我。
”“师傅的头骨碎成数片,像是被崆峒派的重手法击中的。
”我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这句话。
玄鹤道长和仲良互视一眼,俩人都眯起了眼。
“徐小平让我陪他女儿去找另外半部经书,现在,他们可能已经知道了‘人肉滚子’的藏身地点了。
”我热切地看着玄鹤道长,很想了解他知道这个消息后的反应。
“徐小平他已经得到了逆天经,还要再得到强体操!”刘易激动地喊了起来,“他一旦当上武林盟主,还有其他门派的活路吗?”玄鹤道长向他儿子大声喝道:“乱嚷什么!你瞧你这个样子,比你天哥小不了两岁,你看看人家。
”刘易可能被他父亲骂惯了,一开始只是脸色微微一红,但看到李晓一脸崇拜地看着我时,脸色顿时暗了下去,小声地嘟囔起来:“那你为什么还要在武林大会上支持徐小平的提议。
以他天龙派的少林高手的人数,他十有八九……”“我武当派倒是想多派几个少年高手,你行吗?”玄鹤道长一脸讥讽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把平时花在女孩子身上的心思,多花一点在功夫上,也许还能进得了第一轮初选。
”李晓和刘易的脸色都腾地红了起来。
不同的是,刘易脸上是一脸的尴尬,而李晓则羞恼参半。
“师傅他老人家看的是根本,徐小平天性贪婪,他是根本和枝叶都要得到……“仲良看气氛压抑,原本想岔开话题,一不留神却说出了实话。
当然,得到逆天经和强体操,可比那个武林盟主的虚名管用的多了。
武林联盟的好手,实际上都上各派出的,谁会真正听命于所谓的盟主号令?“师傅,既然我还有半年就要下山了,我想不如现在就下吧,徐暴牙性情顽烈,万一逆天哥需要一下援手,我也可以暗中配和一下……”李晓飞快地瞟我一眼,怯怯地向玄鹤道长说道。
玄鹤道长早就知道她对我的爱慕,这种情况下,他当然不好再说什么了。
刘易急道:“爹,我也想下山,晓妹没有行走江湖的经验,”他顿了一下,看我们都在他看,脸红脖赤地补充道,“……也许逆天哥需要更多的援手……”李晓回过头恶恨恨地瞪他一眼。
玄鹤道长勃然大怒,指着刘易就要骂出声来,我忙微笑着牵起他俩的手,对玄鹤道长道:“道长,我可能真的需要有人搭把手呢。
”玄鹤道长无奈地长叹一声,对仲良感慨道:“武圣有子,强我十倍!”我心中只是冷笑一声:你连吹带捧的,当然希望我带着刘易一起寻宝了。
人心的江湖,更是险恶无比。
仲良笑道:“易弟心地纯良,虽然武功稍欠火侯,灵性可不逊别人,体质更是天赋异秉。
前一阵子从海外仙山来的一个得道高僧不是说了吗,我们现在的武当山有一个纯阳之体的弟子,便是刘易,还有一个纯阴之体的弟子,便是李晓。
逆天你真要把李晓带走了,可欠我们武当一个大人情了……“他的话音未落,李晓便闪电般地飞出一脚。
仲良的武功当然远胜李晓,他身形不动,右臂轻轻一揉一卸,右手反手便捉住了李晓的小脚。
李晓单掌挥出,击向他的面部,仲良身子一侧,李晓乘机收腿时,仲良却促狭地将李晓右脚上的小花鞋脱了下来,露出一只素白袜子包裹的玲珑小脚。
“你这个混蛋,还给我!”脸色绯红的李晓,鼻音中带着稚嫩的哭腔,羞恼异常地向仲良嚷道。
仲良和刘易都是眼睛直直地盯着李晓的小脚看着。
李晓扭脸本想求助我,看到我的眼神也有些异样,怔了一下,羞涩地捂着脸跑了出去。
一种邪恶的气氛弥漫在混合着李晓淡淡体味的空气中。
“逆天,有个事我想和你说一下。
”玄鹤道长语气艰涩地向我说道,“仲良,你出去一下。
”仲良出门时将门小心地掩好。
我晃晃头,想赶走脑中盘旋的某种奇怪感觉。
“十多年前,你母亲把李晓送上山来学艺。
我本来想拒绝的,因为武当派从来不收女弟子。
但当时我正想把阴阳双修和太极结合起来,创出一门新的武功。
我把这门功夫的情况和你母亲说了,她同意了。
“仅仅是说了?!“我有意不教刘易本门传统的武功,只是教他固精壮阳的内功,将他打造成纯阳之体。
李晓那边我也更多地传授了一些阴华吸纳的气法。
三个月前,我的师弟从海外云游归来,他在双修方法有独到的造诣。
我让他看了看他们两个小孩子的体质,非常适合修行我刚刚创立的太极阴阳磨。
只是我最近才知道,你和李晓是这样的关系。
唉,天意弄人。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
“这门功夫,虽然只是肉体的双修,却会让双方越陷越深,一日不练,心火便难以平息。
你有盖世抱负,不要拘于小节,刘易一旦与李晓进行双修,武功必然会有极大精进,而我肯定会感谢你的。
”“这样对李晓太不公平了,她心里只是喜欢我的。
”我看着玄鹤道长,小声但坚定地说道。
我可不想再让刘易染指晓妹的其他部位了!她的肉体和心灵都只能属于我的!“刘易对李晓情根深种,李晓也并不是很排斥他,二人经常在一起厮磨。
你知道吗,我已经将阴阳磨的心法分别传给二人了。
”“李晓知道详情?”我真的有些吃惊了。
“她是个老实孩子,一直都听师傅的话。
她只是提出,别让你知道这件事。
”“那你和仲良为什么故意……”“你太聪明了。
他们俩只是小孩子,根本瞒不住你。
”“……好吧。
道长……我就这么聪明?”他的语气让我很不舒服。
“你当然不会相信是徐小平杀了你师傅。
”玄鹤道长的话好像一个个小肉丸子,从他粗大的喉结里滚了出来。
“那你知道是谁干的?”我屏住呼吸,淡淡地问道。
“我从没有说过是徐小平干的。
呵呵。
但我相信,你查徐小平,就一定能查出害你师傅的凶手。
”我脑子有些糊涂,和这个老狐狸谈话很困难。
而且,说了半天,他一点真货也没掏,却让我答应了他这个又答应了他那个的。
临下山前,我找到李晓,她正在自己的小屋内打包收拾行李。
武当派尽是男弟子,所以她只好一个人独居在一处小花园内。
刘易在门外,愁眉苦脸地看着她。
见我来了,他如获强援:“天哥,晓妹不同意我下山。
我说我不是纠缠于她,是为了天哥你,她也不答应。
”我看着这个阴魂不散的小男孩,一时不知如何说起。
“那你保证,永远距我十步远。
”李晓冲到他面前,眼睛微红,向他厉声道。
“晓妹,你现在离他有几步远?”我开玩笑道。
“傻哥哥,你还帮着他?……我不下山了。
”李晓紧咬嘴唇,两缕秀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含泪的双瞳。
“你们是同门师兄妹,平时我见你们都还处得挺好的呀!怎么我一来,你就对人家这么厉害?!”“我和每一个师兄都处得好,就他以为我对他怎么了,哼,自作多情!”李晓无比轻蔑地看着莫名委屈的刘易,扬头哼了一声。
“晓妹,别这样对他凶巴巴的。
以后我和徐暴牙在明处,你们俩在暗处,可以算得上是夥计了,这样怎么行?把他吓着了。
”我回头看看小嫩苗似的刘易,心中颇有不服:他也算纯阳之体?他真有本事让晓妹对与他的房事甘之若饴?我倒要看看,我俩谁更行。
想到这里,我又偷眼看看李晓趾高气扬的样子。
小妮子好像一天一个样的出落得真是水灵,虽然屁股还不是很翘挺,但……当刘易与她进行双修的时候,会不会让她挺得像只小母狗一样呢?阴阳磨,阴阳磨,是不是就是指刘易的阳具磨着晓妹的阴户?想到这里,我腹中的内息突然狂燥地蠢蠢欲动。
我可怜的内力,比方家华还要差上一截,逼得我只能再次献妻了!“晓妹,你过来。
”我拉着李晓的小手,另一只手拉住了刘易。
别看李晓对刘易颐指气使的,但对我却是一只乖乖猫。
“我不希望你以后这样对他,你,将是我张逆天的妻子,而他,不仅是你的师兄,也是我的兄弟,你不要欺负他。
”李晓苦着脸,嘟着小嘴,五只细嫩纤长的手指在我手里,拼命躲着刘易的手指。
“天哥,你要再这样,我真要哭了……”李晓一面颤声说着,芳泪同时淆然而下。
刘易黯然神伤,从我手中抽出了手,向李晓深鞠一躬。
“晓妹,我从此敬你如天人,再不烦你了。
我不陪天哥下山了。
”说毕,转身即走。
李晓扑到我怀里,似有一肚子的委屈,却也说不出,只是小声哭泣。
“晓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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