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失控地大叫大嚷,还有人胡乱斩杀,也是慌乱,比较高明的几人则是挥动鞭子,叱喝叫骂,希望乱军能回复秩序。
李向东目注中间较大的营帐,没多久,果然看见头、脸、身体都给黑袍密密包裹的大档头冲出来,身后还跟着娇俏的小雅,李向东发现小雅衣衫不整后,相信大档头黑袍之下的玉芝郡主也好不了多少。
然后金顶上人也出现了,他气急败坏地赶到大档头身畔说话,该是作出报告。
大档头扭头环视营地一遍,感觉形势不妙,想了一想,便从怀里取出一些东西,望空掷下。
又是一声轰隆巨响,原来大档头掷下了霹雳火,只是她朝着空旷的地方施展,除了几个倒霉的散兵游勇,可没有伤人。
这一声巨响可把众军从慌乱中醒来了,许多人真的是吓呆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接着金顶上人便在大档头的授意下,高声下令,着众人救火安营。
其他的将领惊魂甫定,亦各自指挥军士,恢复建制,营地里慢慢回复秩序,也有人开始动手救火了。
李向东本来有意趁乱暗算大档头的,想不到她这么快便稳定了局面,更糟糕的是众军人人醒来,尽管许多忙于救火救人,还有许多周围作出警戒,除非硬闯,否则可不能下树了。
第十一集第五章玉女蒙羞“圣女,你……你干什么?”丁菱不安地挪开粉脸,避开妖后的香唇说。
“我扮男人,和你亲热一趟。
”妖后呵气如兰,灼热的红唇浅吻着丁菱的耳朵说。
“不,晚辈不要!”丁菱急叫道。
“孩子,你要不尝过男人的好处,纵是有心舍身事魔,结果也是白费心机的,赔了身体不说,轻则如我,玉女心经永远无法大成,一个不好,还会为他所制,生死两难,成为性欲的奴隶。
”妖后苦口婆心道。
“我们……我们一定能杀了李向东的。
”丁菱粉脸通红道。
“杀得了又怎样?”妖后大义凛然道:“杀了李向东,难保将来没有第二个的,如果不解决这个关键的问题,不仅害了玉女心经的传人,终有一天,会道消魔长,遗害天下苍生,试问你又于心何忍?”“晚辈……晚辈该怎么办?”丁菱惶恐地说。
“你什么也不用干,只要闭上眼睛,想着心仪的男人便是。
”妖后诡笑道。
丁菱虽然小姑独处,但是少女怀春,近日害绮梦频频,常常梦见自己与一个年轻男子把臂同游,醒来时往往心如鹿撞,神不守舍,闻言不禁大羞,芳心扑扑乱跳,然而念到练功要紧,唯有努力压下不安的感觉,依言闭上美目。
“知道破身会痛的吗?”妖后也是女儿身,深明女孩子的心性,可不着忙,把香喷喷的粉脸贴在丁菱耳旁,轻轻摩擦着说。
“知道……”丁菱蚊讷似的说,感觉妖后的脸蛋滑腻如丝,暗念玉女心经真是了不起,像她这样的年纪,还是青春不老,自己邀天之幸,习得神功,要不努力用功,可辜负了圣女的大恩了。
“破身时,有些人痛得不可开交,呼天抢地,好像受刑一样,有些人却不大疼痛,知道为什么吗?”妖后故意把兰花玉舌,拂扫着丁菱的耳朵说。
“……是……是那些男人不好。
”丁菱软弱地说。
“如何不好?”妖后朝着秀美的耳孔吹了一口气道。
“噢……他们……他们太粗鲁了。
”丁菱呻吟似的说。
“不一定的,好像李向东……”妖后差点说漏了嘴,改口道:“要是姚凤珠没有夸大,他天生异禀,好像巨人一样,就是不粗鲁,也会使你痛得不可开交的。
”“晚辈死也不怕!”丁菱暗咬银牙,抗声道。
“我也不怕。
”妖后檀口轻舒,香唇含着丁菱的耳垂,轻搓慢揉说:“可是我错了,那种锥心裂骨的痛楚,却使人永远也忘不了,还使玉女心经不能大成。
”“为什么?”丁菱茫然道。
“男欢女爱,交合行房,本是天道,破身之苦事小,强行压抑肉体的快活事大,还要坚守道心,更是逆天而行,由于我为剧痛分心,道心才连番失守,至今淫念仍然驱之不去,如何能够大成。
”妖后唇舌兼施,温柔地舔吮着丁菱的娇颜说。
“那……那怎么办?”丁菱何曾试过让人如此放肆,可分不清是喜欢还是讨厌,不禁手足无措。
“要顺天而行。
”妖后轻吻着丁菱的眼帘说:“还要放纵自己,不能压抑生理的自然反应,要叫便叫,爱哭便哭,忘却此身贞淫,就是给人强奸,也要幻想与晴朗在一起,哪么破身时便不会太痛了。
”“这……这怎么行?”丁菱耳根尽赤道。
“如果不是如此,碰上李向东时,如何挺得住破身之苦?”妖后唬吓似的说:“尉迟元平平无奇,尚且弄得我死去活来,何况是李向东!”“这样……这样如何守得住道心?”丁菱心如鹿撞说。
“当然不是这样简单,还要后天的锻炼才成。
”妖后的舌头温柔地拂扫柔滑的眼帘,经过挺秀的鼻梁,浅吻着香唇说:“从现在起,你要磨练春心,习惯个中苦乐,你的身体虽然完整无缺,心田却不是没经忧患,那么熬下破身之苦后,要坚守道心也非难事了。
”“磨练春心?”丁菱芳心巨震道,看来圣女已经动手了。
“是的。
”妖后吃吃娇笑,湿润的红唇封住了丁菱的嘴巴,随即吐出舌头,叩开编贝似的玉齿,蜿蜒而进,在芬芳清新的口腔里翻腾起伏,最后还与畏缩的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
午夜梦回,丁菱不是没有幻想与情人亲嘴的滋味,可没想到不仅要四唇相接,舌头也不闲着,唇舌相交的感觉,却好像与圣女融成一体。
热吻过后,妖后温柔地把娇喘细细的丁菱按倒床上,嘴巴品尝着那颤抖的樱唇,玉手却覆在胸脯上轻搓慢揉。
“圣女……”发觉妖后动手解开自己的衣带时,丁菱忍不住握着她的柔荑,颤声叫道。
“把手拿开,快点想着梦里情人,同时运起玉女心经……”妖后没有理会丁菱的抗议,坚决地掀开散落的衣襟,“记着我怎样做,待会你也要试一下,以后便像这样练功。
”丁菱以为妖后要传授什么奇功秘籍,不敢有违,念到梦中情郎,却是心神仿佛,唯有含羞压下荡漾的春心,依言运功。
妖后唇舌兼施,吻遍红扑扑的脸蛋后,继续往下移去,情意绵绵地在秀美的脖子香肩游走不定,发觉衣下还穿着马甲,紧紧包裹着胸脯,不禁奇怪地问道:“没用抹胸吗?”“这样……这样动手时方便一点。
”丁菱赧然道。
“是吗?”妖后笑道。
说着妖后便动手解开马甲的纽扣,两颗结识挺秀的肉球立即裂衣弹出,粉红色的肉粒随着急促的呼吸在峰峦抖动,使人眼花缭乱。
“有人碰过吗?”妖后轻吻着幽香扑鼻,坚挺秀美的肉包子问道。
“没有……”丁菱脸泛红霞道,暗念别说是碰,至今还是初次展示人前。
“好像还是小了一点。
”妖后覆手其上,从乳根开始,围着涨满而不臃肿的乳房,慢慢推拿道:“你要常常像我这样搓揉,奶子便能长大,还有助练功。
”“是……”丁菱低噫一生,暗道自己用白布缠胸,就是因为奶子不小,可不明白大奶子有什么用,正要发问,可想不到尊贵的圣女竟然低头吻下去。
妖后不仅是吻,除了把湿润的红唇紧紧含着娇嫩的奶头搓揉,还吐出舌尖不住拨弄顶端的颗粒,直弄得丁菱嘤咛低叫,浑身发软。
“有运功吗?”妖后发觉口里的奶头硬得像石子似的,促狭低问道。
“有……呀……不……不要咬!”丁菱才答了一句,便失控低按着妖后的透露,哀求似的说。
“放松一点,努力守住心田便是。
”妖后没有理会,忽轻忽重低咬了几下,随即转移阵地,含上了另一边奶子。
丁菱早已运功守住心田,只是有生以来,何曾给人如此逗弄,难免身酥气软,心浮气促,唯有咬紧牙关,全力使出玉女心经。
妖后嘴巴吃得高兴,手上也不闲着,一时搓面粉似的搓揉着空出来的粉乳,一时抚玩着平坦的肚腹,使丁菱应接不暇,失魂落魄。
“现在懂得怎让吃吗?”妖后吃了一会,抬头问道。
“懂……”丁菱喘着气说。
“你也试一下吧。
”妖后躺在丁菱身畔说。
“我……”丁菱吃惊道。
“是,看看你记得怎样让女人动情吧。
”妖后自行解开衣带,掀开衣襟说。
丁菱战战兢兢地靠在妖后身畔,看见她的胸前挂上一个绣着嫩黄色鸳鸯的白丝抹胸,暗念本来以为她是带发修行的出家人,想不到内衣也如此讲究。
再看妖后的一边乳房从抹胸掉了出来,涨满硕大,仿如快要长成的西瓜,不禁自惭形秽。
“来呀……”妖后催促道。
丁菱强忍羞颜,低下头来,学着妖后那样埋首肉球之上,浅吃细嚼,发觉浓香扑鼻,不知擦了什么香粉。
“是这样了……要用舌头去舐……对……对了……吮……用嘴巴吮……”妖后指点着说,双手也不闲着,继续抚玩着丁菱的裸体。
丁菱依言又吃又吻,看见峰峦的颗粒蓦地发涨,好像熟透了的樱桃,突然生出想吃的冲动,张嘴便含了上去。
“吃吧,用力吮,别咬便是。
”妖后兴奋地叫。
丁菱才吸了一口,随即低噫一声,发觉满口尽是不知是香是甜的奇怪液汁,本能地张开嘴巴,吐出一些白蒙蒙的液体。
“那是奶水……吃吧,味道很好的。
”妖后急叫道。
“圣女,你……你怎会有奶水的?”丁菱莫名其妙道。
“别多问了,吃吧,对你有好处的。
”妖后故作神秘道。
丁菱以为圣女又要传授什么奇功秘技,全没有半点怀疑,喜滋滋地吸吮着美味的奶水。
吃光了这边奶子,妖后好像还不满意,从歪在一旁的抹胸掏出另一边奶子,丁菱也不用指示,便自行爬了过去,才一低头,便骇然叫道:“怎么……怎么这样的”“这……唉……”妖后醒悟她是看见乳房的怪蛇了,暗道自己可真大意,还好有点急才,砌辞道:“是……是当年尉迟元作的孽。
”“真难为你了。
”丁菱同情地说。
“别说以前了。
”妖后顾左右而言他道:“下边有什么感觉?”“下边?我……我不知道。
”丁菱喘着气说。
“怎会不知道的。
”妖后格格娇笑,怪手竟然从裤头探了进去,直薄神秘的禁地。
“不要……”丁菱害怕地护着腹下说。
“我要看看你的阴户。
”妖后可不客气,拉开丁菱的玉手,动手脱下裤子说。
丁菱把圣女奉为天人,以为是练功的需要,半点怀疑也没有,尽管羞得说不出话来,可不敢抗拒。
“这是什么裤子”看见丁菱的亵裤时,妖后愕然问道:“如何穿上去?怎样脱下来?”原来丁菱穿着好像依身缝制的贴身绸布内裤,虽然看似平常,但是裤子既没有系上裤袋,也没有纽扣,然而裤头紧贴小蛮腰,根本不能通过腰下的盛臀,要脱掉还可以强行撕下,该不能穿上去的。
“这是……这是晚辈自己设计的守贞裤,要运起玉女柔情功才能穿上的。
”丁菱腼腆道。
“守贞裤?快点脱下来。
”妖后好奇地说。
“真的要脱吗?”丁菱怯生生道。
“快点!”妖后扶着丁菱的柳腰催促道。
丁菱无可奈何,暗咬银牙,便运起玉女柔情功,只见纤腰不动,浑圆的玉股却缩小了许多,内裤也顺利地给妖后脱下。
“不要害怕,不会弄坏你的。
”妖后道。
妖后笑嘻嘻地趴在丁菱身下,扶着她的大腿内侧,张开两条粉腿,让神秘的禁地尽现眼前。
丁菱惶恐地闭上美目,芳心扑扑狂跳,不是害怕圣女会伤害自己,只是从没有在人前裸露,羞得无地自容,最使她忐忑不安的,是感觉到圣女不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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