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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爬了起来,坐在地上整理散落的衣襟,原来她只是伪装晕倒,身上的鞭伤是假的,那些刑具也全做了手脚,打在身上,也是不痛不痒。

    “跪下,不懂规矩吗?”一个官差喝道。

    “粗手粗脚,你们在哪里当差的?”大档头不悦道。

    “跪下!”几个官差暗叫惭愧,齐声大喝,还把姚凤珠踢翻在地上。

    “你不是说不知道天魔道与李向东的关系吗?”待姚凤珠在身前跪倒后,大档头森然道,她虽然听不到姚凤珠与李向东的对答,但是金顶上人负责截听,随后听说,倒也一清二楚。

    “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他不知何故与天魔道结怨,并不知道为何会与他们合作。

    ”姚凤珠忍气吞声道。

    “奇怪,他与九子鬼母分明斗得难分难解,怎会突然修好的。

    ”孙不二莫名其妙道。

    “这些邪魔外道只有利害之别,哪有道义可言,今天互相勾结,明天又可以打起来的。

    ”大档头哂道。

    “他无端出海,想来该是与天魔道有关。

    ”金顶上人皱眉道:“不知李向东究竟有什么打算?”“我看他是与天魔道一起走的,此刻也许就在那几艘海船里,否则天魔道不会说走便走的。

    ”大档头若有所悟道:“一定要尽快查出来。

    ”“天魔道跑了,要查可不容易。

    ”孙不二烦恼道。

    “有她嘛。

    ”大档头目注姚凤珠道:“明天开始,天天用刑,制造机会让她和李向东说话吧。

    ”“他不会告诉我的。

    ”姚凤珠着急道。

    “可以旁敲侧击的。

    ”大档头胸有成竹道:“我会教你如何说话,该要小心的是别给他识破这是一个假局。

    ”“该不会识破的。

    ”金顶上人摇头道:“那些刑具虽然全是假的,但是他就算近在咫尺,也难分这些东西的真假,何况是远在千里之外,我倒不信就凭摄影传形的妖术,真的可以分得清楚。

    ”“问题不在刑具的真假,而是在这些公差。

    ”大档头冷笑道:“你们有见过这样文质彬彬的公差吗?还有她,这么半死不活的叫几声便装死了,这样矜贵,难不成是千金小姐吗?”“我们加把劲,逼真一点便是。

    ”“要多用点脑子。

    ”大档头吃吃笑道:“她也长得不赖,想想看,你们常常碰到这样的犯人吗?”“不……这样不行的,你答应过……”姚凤珠急叫道。

    “我答应不使用真正的刑具,现在有吗?”大档头嗤笑道。

    “我完全依照你们的话去做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姚凤珠气得泪珠直冒,凄凉地叫。

    “又不是要你受什么罪,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档头冷笑道:“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怎样也没有选择的。

    ”姚凤珠心里凉了一截,不知是悲是喜,悲的是又要受辱,喜的是可以得到更多的机会与李向东说话,达成此刻再没有半点怀疑的决定。

    原来姚凤珠自从为孙不二诱捕,牢房受辱后,便已经对这些名门正派完全失去信心,被逼捏造供词后,更感觉他们与李向东没有什么分别,而且满口仁义道德,内里确实肮脏邪恶,更甚于那些邪魔外道。

    闻得大档头打算利用自己对付李向东时,姚凤珠念到继续留在这里,固然命悬人手,最可恨的是仍然难逃受辱的命运,不知如何,她的心底竟然生出一个叫人大吃一惊的念头。

    姚凤珠想到的是如果左右都要受辱,李向东再怎样残虐,亦远胜金顶上人和孙不二这两个不自量力的色鬼,要是腼颜苟活,倒不如返回修罗教。

    想深一层,金顶上人等迟早便会发现为淫欲神功暗算,那时自己定当难逃一死,说不定死前还要吃尽苦头。

    姚凤珠虽然已经生无可恋,但是元命心灯还在李向东手里,据说失去性命后,一缕芳魂便会自投淫狱,永不超生,又岂能不怕。

    倘若回到李向东那里,当然难逃苛责,吃苦受罚不消说,甚至会给打下淫狱受罪,但是自己得传淫欲神功,该还有用,如果能俯首认罪,也许能让他生出一丝怜悯之心,不予深究的。

    姚凤珠思前想后,反复思量,终于决定重投李向东的怀抱,于是以心声传语向他求救时,故意胡言乱语,让他生出警戒之心。

    从李向东的反应来看,初步计划是成功了,只是还不知如何才能向他吐露真情,更重要的是道出心曲。

    李向东心不在焉地看着山口刺上夜叉胸前的银白色圆环,只要完成这两组由大至小,密密缠绕着那双豪乳的圆环后,修罗夜叉便完工了。

    这时本该没空想及其他的,无奈念到姚凤珠时,却难免心生旁骛。

    自从姚凤珠以心声传语求救,这些天里,尽管李向东天天目睹姚凤珠惨遭刑求,心坎中不住传来惨切哀求之声,还是铁石心肠地不作回应,只是默默思索,反复推敲她传回来的话。

    李向东知道姚凤珠于进攻排教总坛一役后,已经背叛自己,还在圣女的庇护下躲起来,没有向圣女逼问她的行藏,除了分身不暇之外,也是存心等慑去圣女的魂魄后,再以此相试。

    姚凤珠突然求救,李向东最初的反应是此女必定心怀不轨,自然步步为营,及后发现她说的话甚为奇怪,简直是胡言乱语,更生警惕之心,决定不再答话,静观其变,看看她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这些天里,姚凤珠可真受尽酷刑,吃皮鞭、打板子不在话下,还有夹手指、倒吊老虎凳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

    那些逼供的官差也愈来愈放肆,吃皮鞭要剥衣服,打板子也要脱裤子,借机大逞手足之欲,上下其手,虽然至今还没有强奸姚凤珠,可是剑及履及,看来迟早亦难逃受辱的命运。

    “教主……呜呜……你在哪里……呜呜……是我不好……求你救救我吧……婢子要给他们整治死了!”姚凤珠又求救了。

    李向东知道姚凤珠又要受罪了,使法摄来刑房的影像,里奈发现姚凤珠在镜墙出现,也走到李向东身旁一起观看。

    山口看了几天,已经见怪不怪,更急于完成自命杰作的修罗夜叉,抬头看了一眼,便继续聚精会神地工作。

    这时姚凤珠上身赤裸,只穿着短短的亵裤,靠着一个只有前后两根横木,高及腰际的木枷,双腿左右张开,锁在枷脚,下身便不能动弹,柳腰压着后边的横木,双手却锁在头上,身体强行向后弯去,可以想象她的腰肢会痛得多么厉害。

    然而不仅如此,还有两个官差用麻绳分别缠绕着光裸的乳房,使劲地收紧,使两个肉球在麻绳的挤压下,涨卜卜的好像会爆破的气球,自是痛得姚凤珠冷汗直冒,哀叫连连了。

    “教主,让她招供吧,他们会弄死她的。

    ”里奈同情地说。

    “她还没有招供,怎会弄死她。

    ”李向东冷哼道:“何况不让这个贱人吃点苦,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她的胆子也是大了一点……”里奈已经从李向东口里,知道姚凤珠投敌,尽管有心说项,可不知如何开口。

    “别说她了,要是你落在敌人手里,你会招供吗?”李向东笑问道。

    “当然不会!”里奈立誓似的说:“无论要我吃什么苦头,就是打死我,也不会出卖教主的。

    ”“乖孩子。

    ”李向东满意地说。

    那些用刑的官差终于住手了,虽然没有解下缚着乳根的绳索,也不再收紧,但是几大手仍然轮番搓揉着鼓胀的肉球,嘴巴乱动,该是逼问口供。

    姚凤珠悲哀地摇着头,紧咬着朱唇,看来是拒绝作答,事实正使出心声传语,悲声呼救。

    “教主……呜呜……他们知道你与九子魔母出海了……要婢子道出你与九子魔母的关系……呜呜……婢子没有说……呜呜……他们要强奸婢子了!”姚凤珠哭叫道,好像害怕李向东看不清楚那些官差的说话,又再说了一遍。

    就在姚凤珠的哭叫声中,几个官差已经剥下她的裤子,放肆地狎玩,甚至捏指成剑,探进裂开的肉缝里乱掏乱挖。

    李向东无动于衷地默然不语,眼巴巴地看着几个野兽似的恶汉,肆无忌惮地对姚凤珠动手动脚,心理净是想着那些官差说有人看见自己与九子魔母出海,分明是胡说八道,如果不是她泄露这个编造的故事,便是有人窃听自己与她的心声传语。

    也许是姚凤珠知道有人窃听,才故意胡言乱语,让自己有所准备,然而此女已经背叛,又怎会安着这样的好心,不禁费煞思量。

    思量之间,那些官差已是按捺不住,其中一人脱下裤子,扑在姚凤珠身上施暴,其他人慢了一步,急得捶胸顿足,只能在旁推波助澜,同时上下其手,聊作发泄,看他们冲动的样子,姚凤珠不仅受辱,还要惨遭轮暴了。

    姚凤珠没有得到李向东的回应,也不再发话了,看她闭着眼睛,默默地流着泪,当然知道叫喊求饶也是徒然,唯有逆来顺受,希望噩梦能尽快过去。

    看见镜墙里的姚凤珠娇吟大作,李向东知道她快要得到高潮了,暗念此女虽然不是同道中人,但是天赋难得,而且身怀淫欲神功,又曾修习美姬的天狐心法,要是能收回己用,也是有用的。

    想到美姬的天狐心法时,李向东灵光一闪,记起当日还没有悟出心声传语时,曾要姚凤珠修习传心术,借以传递消息。

    传心术是美姬的独门秘技,必须与天狐心法配合才能使用,当不能给人窃听,哪么便可以向她查问真相了。

    问题是姚凤珠是否真心归降,还是别有用心,如果心怀不轨,什么仙术心法也是没有用的。

    李向东鼠首两端之际,徒然听到山口如释重负地透了一口大气,扭头一看,只见他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瞪视着俯伏板凳上面的圣女,喃喃自语。

    “怎么啦?”李向东奇道。

    “杰作……真是杰作!”山口欢呼似的说:“看,多么漂亮……得此杰作传世,老夫可真死而无憾了!”“完成了吗?”李向东赶步上前,问道。

    “完成了……解下她,让我看清楚!”山口急叫道。

    在李向东的示意下,里奈解下缚着圣女手脚的绳索,扶着她站起来,领到镜墙之前。

    李向东也无暇再理姚凤珠了,收起法术,镜墙回复清明,刺上了修罗夜叉的胴体也纤毫毕现地映在镜墙里。

    山口的手艺果然了得,修罗夜叉好像有生命似的靠着圣女的粉背,看来既有点趾高气昂,也是洋洋得意。

    最使人触目的自然是那两尾怪蛇了!胸前的一尾张开血盆大口,两枚尖利的蛇牙一上一下逼近浑圆涨满的奶头,好像随时便要咬下去。

    股间的一尾也是耀武扬威,血红色的蛇信已经钻进了不见天日的菊花肉洞,更叫人触目惊心。

    可惜的是夜叉没有脸孔,白皙的粉脸,光溜溜的诡异莫名,瞧得人不寒而栗。

    圣女也看到了,看到的不是夜叉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自己成为夜叉的附庸,从此永不超生。

    “美是美了,可是夜叉没有脸孔,好像怪怪的。

    ”里奈遗憾地说。

    “不错……”山口点头不迭地同意道:“教主,可以把她的脸孔刺上去的,只要老夫看一眼,保证能把她的花容月貌刺上去。

    ”“你很想看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要是错过了这样的美人儿,可是老夫终生之憾。

    ”山口渴望地说。

    “也许是个丑八怪哩。

    ”李向东哂道。

    “不,不会的。

    ”山口嚷道:“她的身体如此漂亮,怎会不美,老天爷不会如此不公的。

    ”“老天又怎样?”李向东冷哼一声,道:“把脸巾解下来,让他看看吧。

    ”“不……不要看!”圣女害怕地往后退去,因为这块薄薄的丝帕是此刻唯一的遮掩,要是解下来,那便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还要犯贱吗?”李向东冷哼道。

    “儿呀……呜呜……求求你……别让他看!”圣女噗通一声,跪倒地上,嚎啕大哭道。

    “看看有什么关系?就是奸了你也可以!”李向东冷冷地说,探手便把圣女的蒙脸丝帕扯下来。

    “噢……”山口终于得睹这个神秘女郎的全貌,不禁惊为天人,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双眼发直,如痴如狂地说:“美……真美……果然是个美人儿……”“现在看也看过了,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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